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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演戏演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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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裴茳的突然袭击,鱼玄衣不由大声尖叫起来,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裴茳的脸上。这是她本能的反应,打的又快又重,裴茳脸上顿时红了一片。

徐仁宴反应极快,登时一脚踢翻了酒席,怒骂道:“哪里来的浪荡子,好好地听曲饮酒便是,手脚却这般不干净!”

“你又是什么东西?小爷等几人好生生地与鱼姑娘在饮酒作乐,你偏要闯进来碍眼!”

裴茳口中大叫着,手却悄悄地将鱼玄衣轻轻一推,推回徐仁宴怀中。鱼玄衣也极是聪慧,立刻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好似受了不得了的委屈一般。

鱼玄衣是头牌姑娘,这边的动静早已传出去,登时清心居人声嘈杂喧嚣起来,道姑护院以及一些客人纷纷涌入院中来。

“什么阿猫阿狗的,敢在这清心居撒野?难道不知道我是何人么?”徐仁宴揽着鱼玄衣,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

裴茳身子晃来晃去,装作酒醉的样子,暗中偷偷向洪佻使了一个眼色,口里却大声骂道:“我管你是什么人!小爷花了银子来嫖婊子,你却闯进来打扰小爷的兴致!洪大哥,给我揍他!”

洪佻哈哈一笑,跳上前就在徐仁宴脸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拳。

清心居的护院们早就围了上来,见这几个面生的客人居然在调戏了鱼玄衣之后,还敢打徐仁宴,不禁大惊失色。徐仁宴可是李弘义手下的红人,也是清心居立足福州城的后台之一,他被别的客人打了,只怕会连累到清心居都开不下去。而躲在人群中看热闹的那个最早接待裴茳等人的道姑,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满以为这文质彬彬的小少年是个知书达理的读书人,谁知喝了酒之后竟是个混不吝的泼皮!真是不该贪图他的银子,招了个祸害进门。

举着枪棒器械围上来的护院们还没来得及出手,便被洪佻和鲁重楼两人三拳两脚打得哭爹喊娘,躺了一地。这时,守在清心居门外的徐仁宴几位护卫听说自家主人被别人打了,也匆忙奔了进来,这些人虽比护院强上不少,却也不是洪佻和鲁重楼二人的对手,不多时,一样都被打翻在地,没有一人能站得起来。

清心居内众人谁也没想到这少年身边的两个护卫身手这般厉害,不禁暗暗咂舌,纷纷躲避不及。

裴茳哈哈一笑,走到徐仁宴身边,一把拎起他的衣领,恶狠狠道:“老匹夫,跟小爷抢女人?哼……”

趁身子挡着大家眼神的功夫,压低着嗓子在徐仁宴耳边道:“明日一早,带兵围了驿馆。”

说完,就狠狠地将徐仁宴推到一旁地上,然后一把抱过鱼玄衣,在她脸上大声地亲了一口,笑道:“哈哈,真香!”

“今夜兴尽,洪大哥,咱们回去罢!”做完这一切,裴茳招手唤过洪佻与鲁重楼,将怀中的银子尽数抛洒在鱼玄衣楼内,便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兀那小贼,可敢留下姓名!我誓要杀你!”跌坐在地上的徐仁宴捶胸顿足,大骂连连。

“小爷金陵裴茳,坐等大驾!哈哈!”远处悠悠传来裴茳嚣张跋扈的声音。

黑暗中,鲁重楼低声问裴茳:“小师叔,这般打一架就能撇清了?”

“自然没这么简单,还会有后招。”裴茳悠悠道。

洪佻啪地在鲁重楼头上拍了一下,笑道:“这种事不需要你操心,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就好了。”

鲁重楼摸了摸脑袋,嘟嘟囔囔地跟着裴茳二人去了。

威武军节度使李弘义府内,早有人向他禀报了裴茳和徐仁宴在清心居内发生的冲突。

鹰鼻深目的李弘义端坐在椅子上,静听来人讲述二人冲突始末,一言不发。直到属下全部讲诉完毕,才摸着胡须,又似自语又似问道:“这般巧么?居然会在那里相遇?”

“因要隐藏身份,属下不曾跟入院中,但我观徐曹史出来的时候,鼻青眼肿,满脸怒火,他的几个护卫也是满身是伤,甚至有两个连腿都被打断了。后来,我令人买通了清心居的人,问了问经过,似乎是裴茳等一行花了银子在鱼玄衣楼内喝酒听曲,不合徐曹史正被鱼玄衣约了在另一房内赏鉴一阙新词。本以为鱼玄衣稍稍应酬过裴茳等人便可打发,怎料裴茳喝多了色心大起,竟对鱼玄衣动手动脚起来,连衣裳都被扯破了,鱼玄衣惊叫起来,徐曹史心急护花,才与他们起了冲突。”那属下回答道。他只说自己看见的和听见的,却谨守本分,不下判断。

李弘义点了点头,端起茶喝了一口,不再说话。

那人跪拜行礼,后退消失在门外。

烛光下,李弘义的眼神阴冷,闪烁。

第二日清晨,福州城的驿馆便被一帮带刀军汉围了起来。领头的正是骑着马的徐仁宴,在他身侧跟着一个身穿盔甲的中年将领。徐仁宴的脸上仍带着一片淤青,正是昨夜洪佻的手笔。

“出来!姓裴的小子给我出来!”

“王八蛋!给老子们滚出来……”

几十个军汉拍着手中的兵刃,在驿馆外大声叫骂着。

而跟在徐仁宴身边的将领却拉着苦瓜脸,向徐仁宴小声抱怨道:“我说徐哥哥,你可不能害我。这是驿馆,你找的那个小子究竟是谁?可别是金陵来的那个使节!若出了什么事,小弟我的脑袋可要搬家了。”

徐仁宴却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咬牙切齿道:“我管他是谁!昨夜哥哥我被人羞辱的事今天都传遍福州城了,不杀了那小贼我誓不罢休!,我的人一路跟到这里的,那小贼就在驿馆之内。”

那将领摇了摇头,道:“别的人也还罢了,但若是唐国使节,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陪着你发疯。”

话音未落,却见驿馆门内跑出个矮胖的青袍小官,缩头缩脑地往这边跑来。那将领喝住他,道:“你过来。某家且问你,这几天驿馆之内是否住了位姓裴的小子?是什么来头。”

那驿吏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官,被那将领一喝,连话都说不周全了。

“是……是有个姓裴的少……少年。不……不过……”

“什么不过?说话利索点,究竟是什么来头。”那将领又喝骂道。

那驿吏还没来得及回答,却听见驿馆内一阵军号吹起,两排整整齐齐地唐国军士举着长戟全身贯甲一步步向驿馆外正步行进,口中还发出一阵阵低沉而有韵律地“荷荷”声。

裴茳的这二十个护卫是陈觉府中精锐之士,由顾忠按着“黑云长剑”练兵之法雕琢而成,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悍卒,奋不畏死杀气腾腾,列阵而出的威压气息犹如千军万马一般。与他们一比,围在驿馆之外的福州军便如小孩子过家家一样,阵型散乱,你拥我挤,刀枪器具拿在手中就像个玩具。仅观双方的军容,便输了不止一筹。

福州军被唐军的气势所压倒,原来还大声叫嚣的嗓子早就被眼前一幕吓得无声无息,脚步也随着唐军逼上前来的阵型所迫,不断地向后退去。

“这……这……”那福州军将领同样被惊得目瞪口呆,转头看着徐仁宴,脑子不由嗡嗡炸响,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奶奶的,果然是惹了不该惹的大麻烦。

“裴使有令,敢于冲阵者,杀无赦!”驿馆内传出一个粗豪高亢的嗓音,正是洪佻。

“诺!敢于冲阵者,杀无赦!”

唐军齐声大喊,同时将手中的铁戟平举,戟尖向上。清晨的第一道阳光恰在此时照射过来,将众军士的戟尖照得雪亮,闪出刺眼的光芒。

“收队,快收队!”福州军将领连忙叫嚷起来,急得嗓子都变了。这可是大事件!原本只是为了拍徐仁宴这个李弘义身边红人的马屁,谁知道竟会冲撞到唐国使节,万一演变成冲突,无论这场战斗是唐军赢还是福州军赢,唐国必定会以此为借口进攻福州!那么自己的脑袋肯定会搬家!哦,当然,就凭自己手下这五十多位军士,根本不可能打得过对面的唐军。

福州军乱糟糟地全部退到那将领身边集结,好不容易才整好队伍。那将领幽怨地看了看脸色铁青的徐仁宴,跳下马来,一个人步行向驿馆走去,准备向唐使致歉。

“站住!再向前,莫怪我们攻击了!”见那福州军将领过来,唐军中一个队长之类的壮汉大声喝道。

那福州军将领脸色又青又白,却只得站住,举着双手示意手中并无武器,大声喊道:“误会!这是误会!我们是来找人的,不是来闹事的。”

“你们是来找我么?”一个清越的嗓音在列队的唐军身后响起。听到这个声音,唐军阵型从中间裂了开来,裴茳穿着一身唐国青色官袍,手拿使节节杖,在洪佻和鲁重楼的护卫之下,出现在福州军众人面前。

“你……就是你!想不到你竟然是唐国使节。”徐仁宴看到裴茳出现,立刻骑着马冲了过来,脸上神情激动,眼睛冒着愤怒的火焰。

我去,这是影帝级别的表演啊!裴茳暗暗佩服徐仁宴的演技,口里却对洪佻低声道:“射马。”

洪佻一笑,从背后取出一柄铁弓,弯弓搭箭,拉满即放。只见一道黑光如电闪一般划过长空,箭矢直贯徐仁宴座下的马匹,那马匹在疾行中突而中箭,哀鸣长嘶一声,便摔在地上而亡。

好在徐仁宴在见到洪佻弯弓搭箭的时候,便知不好,匆忙从马上跃下,如若不然,急行中马匹猝死,骑乘者非要摔个非死即伤不可。

他奶奶的,不过是在演戏啊,弄得这么夸张干嘛!

徐仁宴看着倒在地上的马尸不由软倒在地,脸上一片惨白,一颗心脏怦怦狂跳,额上青筋直冒,吓得身上衣衫尽湿。

远处,洪佻的长笑声又传入耳中。

“这次是警告!再有敢于冲阵者,有如此马,杀无赦!”

一箭射出,竟生贯奔驰骏马的马脑!那福州军将领被洪佻的神射之技吓得两腿发抖,连话也不敢说,奔到徐仁宴身边将他从地上扶起,道:“这仇我们报不了,还是赶紧走罢。”

徐仁宴魂不守舍地点了点头,软着身子,任由那将领扶着他与一干福州军仓皇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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