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被杀死,这位老宗主心脏病犯了,死尸倒地,齐言也没费什么力气。看着下面那些黑皇宗门徒们来到老宗主尸体前面,有几个气急败坏想要玩命的,齐言急忙高声喊话:“大家听我说,我齐言和各位没有任何恩怨,所以我不想和各位动手,同时也劝各位不要为了这两个死人和我们雷锤宗结仇!”
说话的艺术,齐言先是把这件事算作私人恩怨,而不是宗门之争,然后威胁众人敢和他们动手人的就是和雷锤宗为敌。看这些人没有轻举妄动,齐继续说:“既然各位都不愿与我们雷锤宗结怨,那我们雷锤宗便不再插手你们宗门的任何事情了,告辞!”
说罢,缓慢来到夏子文身边,低声说:“快点走吧!”
“我还想杀两个人呢,你这一说就息事宁人了。”夏子文看着下面黑皇宗的门徒说。
齐言想了想,回答他:“你如果手痒想杀人那现在就动手吧!”
这句话羽听的毛骨悚然,刚刚齐言还对那些人承诺不插手任何事,这刚一回头的时间就说要杀两个人解闷这是何等的草芥人命!
“还是算了,我们走吧!”夏子文一手撕开空间裂缝带着二十名骨干和齐言还有羽离开黑皇宗,留下那些个心怀鬼胎的黑皇宗门徒们。
这些人回到宗门齐言就地解散了那九百人,然后对夏子文说:“我也走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夏子文和羽都没说什么话,可以说都低头沉默不语,齐言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离开了,留下也帮不上什么忙。
“你怎么不开心,不是帮你出气了吗?”夏子文关切羽。
“你确实帮我出气了,但是我……”羽显得有些扭捏,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开心不起来,杀死少宗主的时候感觉就像是和过去彻底一刀两断,而不是报仇出气的心情,现在的她有些迷茫自己该何去何从,和夏子文结婚生子有些太急了,毕竟什么都不了解,不这样又好像是骗了他的样子。
正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夏子文笑着对她说:“你是还没真的原谅我对吧,没关系,不讨厌我就好了!”
“……”羽默认了,低着头回去自己的房子,夏子文跟着,羽躺在床上看了一眼躺在角落里的夏子文,问他,“你自己没有房子吗,为什么总和我住一起?”
“以前也是这样啊,”这句话从夏子文楼里说出来,好像在说一件世人皆知的定律一样,“以前我弄乱了你的干草你就让我睡地上,一直没让我上去过。”
羽想了想,觉得总让他睡地上容易受凉生病,但他又不愿意离开自己,那为了他好就让他和自己睡一起吧!羽可没想那么多龌龊的就直说了:“床挺大的,过来和我一起睡吧!”
先是猝不及防,一脸兴奋的跑上了床,然后夏子文突然问:“对了,你让我上床是不排斥我了还是想和我(此处省略两个字)?”
“我去你的!”羽气急败坏的站起来把夏子文踢到了地上,“你们这群大老爷们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吗?”
从今天起夏子文又是始终没有上过羽的床。
羽在雷锤宗的日子过得是非常悠闲快活,看着齐言每天生活就是养鸟、斗蛐蛐、种田、浇花的退休式生活,十分轻松仿佛雷锤宗什么事都没有。而夏子文则对她是精心呵护,以至于她变得有些微胖,然后决心减肥,可夏子文却总是拿一堆美味诱惑她,理由是:饿肚子对身体不好。夏子文在羽眼里真的就是一个舔狗的样子,为了讨好她甚至放弃尊严,而成功博得羽一笑后不久就要犯一些智障行为惹得她想踢死他。
但是羽也很清楚自己不过是个连元气都无法感受的废物,除了美貌能勾引一下色鬼之外根本一无是处,她也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仰望星空的晚上就已经想明白了自己这辈子能找一个真心爱自己的男人呵护自己一生就够了,也并不奢求什么金银首饰,也不非要自己男人能呼风唤雨,站在大陆之巅。她以前是这么想的,现在就已经决定嫁给夏子文了,却又不急着说出自己心里面的想法。
和这两个人相处时间长了羽倒也很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里,可夏子文有一天突然就消失在了雷锤宗,羽还觉得很奇怪呢,平常每天早晨起来睁眼就能看见夏子文,今天却到了午饭时间还没有看见人,羽心怀疑问去找齐言,见到齐言的时候他在斗蛐蛐,羽想了想像是很自然的搭话:“今天天气不错啊!”
“夏子文去中州药宗参加比赛了,药宗宗主想要招弟子,他去凑热闹,顺便问问药宗宗主有没有治失忆的丹药。”
“啥?”羽确实是想问夏子文,却也没想到仿佛齐言能看穿她的心思。
“夏子文在雷锤宗的时候你们两个每天都腻在一起,你也从来不找我说任何话,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是来问夏子文的。”齐言头也不抬,专心致志斗蛐蛐,“还有今天阴天。”
羽还能说什么呢?坦白点的好,和这个脑袋挺好使的直男拐弯抹角的费劲:“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不会问他去了哪里就没告诉你,还叫我照顾好你。”齐言站起来笑着说,“其实我们雷锤宗所有人都看出来你们两个深爱着彼此,虽然经常小打小闹,但是你对他动手从来都是架子很足却没有用过力。”
“去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