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229000000005

第5章 恶斗

只见在手电筒的光下,有三个人冲了进来。中间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黑黑瘦瘦的,一身道士的装束打扮,斑白的头发在头顶上盘了个发髻,嘴上蓄着八字胡,下巴也蓄有一撮山羊须,眼神略显阴鸷。在道士左边的是一个年轻女人,大约二十岁,面容姣好,亭亭玉立,一身黑皮衣,那一头长发染了好几种颜色,如彩雀般绚丽夺目。而右边是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留着寸头,脸上有一条很明显的刀疤,由左耳一直延伸到嘴唇,看起来就像一条蜈蚣趴在上面一样,非常恐怖。如果没猜错,他们应该就是刚才来找猫灵木的那三个人。但刚才听脚步声,他们不是离开了吗?怎么会突然杀出来的?

这个时候,只听见那个刀疤大汉奸笑道:“嘿嘿,还是师父厉害,他们果然钻进那墙里面,帮咱们找到猫灵木了。”

那个道士阴笑两声,说道:“我就知道,这里肯定就是那个沈老道的家。但想不到,他竟然会在自家建了空心墙,还把猫灵木藏在里面。”

我立即质问:“你们是谁?”

道士阴笑道:“哼哼,你不用管我们是谁,识相的就留下猫灵木,否则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我也冷笑道:“只不过是三只拦路狗,想吃骨头而已,你还得看看你碰见谁了。”

马骝也插话道:“就凭你这一个番薯、两个臭鸟蛋,就想抢我马骝的东西,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那个大汉怒道:“师父,跟他们说那么多干啥子哟?让我去把他们打趴在地上,再拿走那个猫灵木也不迟。”

说完,就要冲过来。

“莫急,既然他们可以找到猫灵木,应该是有点儿本事的。”那个道士连忙伸手拦住道儿,接着对我们说,“贫道是爱才之人,你们若愿意留下猫灵木,我们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马骝哈哈大笑道:“论人头,我们都比你多一个,想打架是吧?我马骝从未怕过,来来来……”说着,撸起袖子,一副准备打架的样子。

那道士捋了捋下巴的山羊须,说道:“看来,你们是不听贫道的话咯。”

我说道:“亏你还自称贫道,竟然做出抢劫之举,比起那些偷吃狗肉的和尚,你更卑劣了一级。道教有你这个弟子,真是耻辱到家了。”

那个道士被我这样一骂,刚才还叫人莫急,现在自己却暴跳如雷,立即从背上拿出一支拂尘,目露凶光道:“哼!先礼后兵,看来不给点儿厉害让你们瞧瞧,你们是不会怕的。”

旁边的大汉也拿出匕首叫道:“我都说了,跟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谈啥子好话哟。丛林法则,靠恶就得,能动手就不动口。”

看见对方亮出匕首,我们三个也从背包里拿出匕首来,我看着水哥,叫道:“水哥,都亮兵器了,你那支枪是吃素的吗?”

水哥突然尴尬起来,附在我耳边细声说道:“不瞒你说,这枪是假的。”

我一听这枪原来是假的,真是觉得有些啼笑皆非,刚才还险些被那枪吓得半死,现在好了,关键时刻又知道是假的,想想真是气死人。我对他小声道:“那你傻呀,你知道吓唬我们,难道不会拿出来吓吓他们吗?”

水哥听我这么一说,立即拿出手枪来,对准那个道士叫道:“有本事你就过来,胆敢私闯民宅,今天就让你葬身太平村。”

那三个人看见水哥亮出手枪来,都怔了怔,但很快,只见那个一直未出声的彩雀女人一扬手,水哥突然“哎哟”痛叫一声,手枪应声而落。昏暗中,也不知那个女人用了什么招,竟然那么迅速地就把水哥手中的枪击落。只见水哥捂着手腕,从他那痛苦的表情来看,这一下并不轻。

马骝立即叫道:“看来碰到对手了。长得那么漂亮,想不到心肠这么狠毒,哼!我马骝从不打女人,但今天也要破戒了。”他一边说,一边拿出弹弓,然后对准那个彩雀女人就是一弹弓。要是普通人,在这样的环境下,肯定躲不开马骝的弹弓。但偏偏这个彩雀女人不是普通人,只见她稍微一闪身,便躲过了马骝打出来的石子弹,身手之潇洒,有如武侠小说里面的高手一样。

我暗暗吃了一惊,连忙把关灵拉到身后,护在她跟前。关灵细声问我:“斗爷,这三个家伙是什么来头,你知道吗?”

我说道:“不是很清楚,但看他们的行当,就算不是寻宝猎人,也应该是盗墓贼。”

关灵说道:“那要小心了,看样子他们都懂功夫。”

我点点头,握紧手中的匕首,假装镇定。毕竟我一直都是一等良民、三好学生,从未打过架,心想等一下打起架来,还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这时候,我看见水哥想伸手去捡地上那支手枪,只听见“嘭”的一声,一个东西打在那支手枪上,竟然把手枪打飞到角落里了,吓得水哥连忙缩回了手,禁不住后退了一步。如果这一下打在水哥的手上,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看来,真是遇到劲敌了。

马骝不甘示弱,对着那个彩雀女人又打出一弹弓。这次打出的是两颗子弹,这是马骝的专长,他可以将两颗子弹打到两个指定的位置,所以有时候,他的弹弓比枪还管用。

那个彩雀女人估计没想到马骝还会这一手,避开了一颗,却避不开另一颗,只听见“哎哟”一声痛叫,彩雀女人的身体晃了晃,想必是中弹了。马骝趁势追打,彩雀女人连忙跳出门外,马骝二话不说,跟着追了出去。

这个时候,那个大汉和道士也开始进攻了。可能觉得我不是对手,那个大汉直奔水哥去,与水哥扭打在一起。而那个道士拿着拂尘,阴笑着,不紧不慢地逼近我和关灵。

我不敢轻敌,护在关灵前面,拿匕首对准那个道士骂道:“你这个臭道士,有本事就报上名来,我这刀不杀无名之鬼。”

道士冷笑道:“哼,就你这种无名小卒,也配知道本道名号吗?赶快交出猫灵木,饶你们一命。”

我也冷笑道:“哼,就凭你?”虽然打架不是我的强项,但正所谓输人不输阵,何况关灵就在身边,拼了命也要上。

那个道士没再说话,突然把手中的手电筒立着放在地上,一扬拂尘,就向我这边扫了过来。我连忙向旁边跳开,关灵也跟着躲开,但谁知那道士这一下是虚招,另外一只手突然一扬,一团白色的烟雾立即向我们袭来,这白色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石灰粉。

虽然早有预防,但我想不到这个臭道士还会来这些阴招,一下子躲避不开,有些石灰粉进入了眼睛,辣得我双眼直流泪,差点儿就睁不开眼了。所幸关灵在我身后,石灰粉没有弄到她的眼睛里。

我被石灰粉撒中眼睛,痛得如千万只蚂蚁在咬,真是痛苦万分。我不敢揉眼睛,更不敢拿水来洗,只能不断挥舞手中的匕首,不让那个臭道士靠近。手电筒早已掉在地上,现场变得有些昏暗,更加看不清楚了。

这个时候,那个臭道士又对准我一挥拂尘。我生怕他又撒石灰粉,连忙脱下背包一挡,拂尘打在背包上,“啪”的一声响,透过背包能感觉到那股打下来的劲道非常猛烈,别看这个东西软软的,要是直接打在皮肉上,非被打肿不可。

还未等我回过神来,那臭道士再次发起进攻,一时打向左边,一时打向右边,动作又快又狠。突然,我的右手臂被拂尘打中了一下,整个手臂瞬间一阵酸软,再也拿不稳匕首和背包,一下子掉落在地。

见状,臭道士再次挥动拂尘,步步逼近,直把我和关灵逼到了神龛旁边。幸好那个臭道士没有再得寸进尺,他把我们逼开后,立即拿起我的背包,从里面找出猫灵木,然后兴奋地怪笑起来。

我想冲上去夺回猫灵木,关灵在背后一把拉住我,说道:“让他拿吧,我们斗不过他,过去只会受伤。”

我心里愤愤不平且感到无比羞耻,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如此丢脸,想不到我金北斗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然会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儿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落得如此狼狈不堪的下场,真是令人愤恨。

我越想越恨,越想越不爽,突然把心一横,挣脱关灵的手,然后冲向那个臭道士。那个臭道士没想到我会如此拼命,怔了怔,刚想躲开,但来不及了,被我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刚拿到手的猫灵木立即掉在一旁。

我和臭道士抱成一团扭打起来,但我终归不是这个老家伙的对手,一不小心就被他狠狠踢了一脚,整个人倒在了地上。那臭道士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一脸的杀气,抬起脚就想往我的头部踢下来。在一旁的关灵看见情势危急,脱下背包扔过来,但背包有些重,没有扔中,她一眼瞥见旁边的神龛,也不顾忌什么了,双手捧起神龛上的香炉,朝着臭道士用力扔了过去。臭道士连忙收回脚,往旁边跳开,香炉“啪”一声落在地上,顿时扬起一阵香灰。趁着这个时机,我连忙挣扎着爬起身来,跑过去想捡回地上的猫灵木。但没想到那个臭道士已经先我一步,一下子夺走了猫灵木,塞进了怀中。而手中的拂尘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捆绳索,往我这边一甩,我只感觉大腿一阵剧痛,原来绳索上有个金色挂钩,挂钩钩穿了我的裤子,然后硬生生地钩进了肉里。别看这条绳索这么细,但我瞧了一眼就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来头,这叫作“金钩银丝索”,是盗墓的一种工具,用来钩取难以下手之物,必要时也可用作武器。

这时候,只听见臭道士冷笑一声,用力一扯绳索,我一下子被拖倒在地上。接下来臭道士晃了几下绳索,我的双腿立即被缠绑了起来,动弹不得。水哥跟那个刀疤大汉不知打到哪里去了,整座大屋只剩下我们三个人。而马骝跑出去后,至今还不见回来,也不知情况如何。我心想,过不了多久,我肯定会被拖到臭道士跟前,到时就如砧板上的肉,任由他宰割了。

眼看着求救无门,突然,一个白色身影直向臭道士那边扑了过去,仔细一看,原来是关灵。我吃了一惊,关灵一个弱女子,更加不是那个臭道士的对手。果然,只见臭道士一扬拂尘,关灵便痛叫一声倒在地上。

我立即觉得心好像被刀割了一下一样,急忙冲着臭道士叫道:“你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英雄,有本事冲老子来……”

臭道士冷笑道:“都死到临头了,还逞英雄,真是可笑。”说着,用力一扯绳索,挂钩钩在肉里比刀割还难受,但我忍住痛没叫出声来。

臭道士忽然松开绳索,转身看向倒在地上的关灵,一脸阴森的表情说道:“一个人最痛苦的不是皮肉之苦,而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折磨而无力相助,这种痛,是由心底涌上来,遍布全身,是一种比死还难受的痛……”

看见臭道士那副阴森奸诈的表情,再听他说的话,我心里一寒,大叫道:“你想干吗?你别动她……”我一边说,一边挣扎着坐起身来,伸手想去拔掉那个挂钩,那个臭道士看见我这样,大力将绳索一扯,我再次倒在了地上。

臭道士看着我说道:“我动她你要怎样?杀了我吗?哼,我现在就要在你面前折磨她,看你能拿我怎样。”

说完,一个箭步冲到关灵面前,伸出一双魔爪抓住关灵的肩膀,用力一扯,关灵的外套立即被他扯了下来。我看见关灵吓得面容失色,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心里恨不得把这个臭道士撕得粉身碎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马骝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看见这个情景,大吃一惊,二话不说便冲了过来,直直地从背后扑向那个臭道士。臭道士好像背后长有眼睛一样,缩回魔爪,连身子也不站起来,抓起拂尘往后边一扫,我想叫马骝小心点儿,但还是迟了,马骝一下子被打倒在地上。

臭道士打倒马骝后,看了一下周围,似乎发现自己的人不在,表情开始显得有些担忧。关灵在地上挣扎了一阵,右手忽然触碰到一件东西,是一把匕首,她悄悄捡起匕首,突然往道士的左腿上扎了过去。

这一次,臭道士没那么幸运了,匕首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大腿。只见臭道士一个踉跄,几乎跌倒,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恐怖,举起拂尘,往关灵的头上直打下去,看这情形,似乎要取关灵性命一样。关灵已经毫无招架之力,这一拂尘下来,就算不被打死,也会被打成脑震荡。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马骝在地上一个打滚,然后奋不顾身地扑在关灵身上,臭道士的拂尘刚好打了下来,只听见“啪”的一声响,拂尘重重地打在马骝的背上,打得马骝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差点儿就吐血了,马骝没支撑多久,便一头栽下晕死过去。可见这一下有多厉害,要是打在关灵脑袋上,肯定会被当场打死。

这个时候,趁着臭道士顾着打人,没有拉扯绳索,我咬紧牙关,抓起挂钩大力一拔,这个挂钩有倒刺,这一拔,竟然硬生生地连皮带肉给拔了出来。此时此刻,这种皮肉之痛对我来说,早已麻木了,我迅速脱掉腿上捆绑的绳索,抓紧挂钩,瘸着腿向臭道士扑了过去。

臭道士的大腿受了伤,也无心恋战了,躲开我的攻击后,便一拐一瘸跑出了大屋,消失在茫茫黑夜里。

我急忙去扶起马骝,只见他脸色苍白,牙关紧咬,已不省人事。我伸手探了探他的气息,幸好还有呼吸。我和关灵把马骝扶到一边,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些药来,帮他涂了伤口,又摁了几下人中。做完这些后,我才留意到自己大腿上的伤口正不断冒出血来,整个大腿都被血染红了。

关灵也看见了,连忙拿了些药帮我止血,伤口被药一刺激,如千万只蚂蚁在撕咬,我终于忍不住痛叫出声,差点儿晕死过去。

关灵一脸焦急道:“你伤得那么重,这点儿药根本不管用,得赶紧去医院,不然感染了就糟糕了。”

我摆摆手说道:“不用慌,这点儿皮肉伤没什么大碍,用不着去医院。现在主要是看马骝怎样,他这人那么粗蛮,竟然也会被打得晕死过去,可见那臭道士打得有多重了。”

关灵看着躺在地上的马骝,咬了咬嘴唇说道:“想不到他会……不要命地来救我,看他现在这样,我有点儿担心他挺不过去。要不,我们送他去医院吧?”

我看着马骝,心里也很焦急,要是外伤还好处理,如果受了内伤,看不见摸不着的,最令人担忧了。不过,我知道马骝是个粗蛮人,虽然他这个身板看起来很瘦弱,但体质很好,这伤肯定能熬得过去的。

我安慰关灵道:“你别那么担心,马骝会挺过去的。况且现在这个时间,我腿又有伤,也很难把马骝弄走。”

话音刚落,只听见马骝忽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终于醒了过来。

我立即叫道:“马骝,现在感觉怎样?”

马骝想挣扎着起身,我连忙按住他道:“别动,你伤得不轻。”

马骝晃了晃脑袋,喘着气说道:“我没什么……只是头还有点儿晕,胸口有点儿闷。他奶奶的,幸好是打在背上,要是、要是打在脑袋上,还不……还不真的会要了我猴爷的命。这个死道士,下次让我碰着……我非要让他尝尝我那特制的弹弓不可……对了,关大小姐,你咋样?没事吧?”

关灵赶紧回答道:“我没事,我……”对于马骝的相救,关灵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之前她为了一只猫还跟马骝吵了起来,因为那情景令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养的那只猫,那只猫陪伴了她很久,但后来被人打死了。所以,当时看见那只黑猫被打伤,她才那样冲撞马骝。但现在人家连命也不要地来救自己,真的让关灵感到既尴尬又内疚。

马骝一摆手说道:“千万别谢我,要谢就谢斗爷吧,谁叫他是我的兄弟,你又是他的女人呢,哈哈,没事就好……”

关灵看了我一眼,立即红起脸来,要是在平时,她肯定会冲撞马骝几句,但现在她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一边,把刚才用过的药包收拾好。我看见这样,立即拍了拍马骝的肩膀,说道:“你这家伙,被打傻了吗?别以为你救了人家,就可以在这里胡说八道。”

马骝看着我笑了笑,喝了口水后,忽然对我细声道:“斗爷,你这家伙也真是的,这男欢女爱很平常啊……哪需要暧昧那么久?赶紧把关系确定下来,好让我心安哪,要不然哪天我马骝一时兴起,也喜欢上了她,咱们搞个三角恋出来,那得多尴尬呀,到时我们就不只是兄弟,还是老襟了,哈哈哈哈……”

马骝一大笑,背部立即被扯痛,没笑几声就“哎哟、哎哟”呻吟起来。这次轮到我笑起来了,“马骝啊马骝,你看,说错话了吧。我告诉你呀,你千万别动这歪念,你敢动一下,我就……哼哼。”我冷笑一声对他说道,在他裆部做了个剪刀的手势,然后继续说,“你是想拿来喂狗呢,还是拿来煲汤呢?”

马骝连忙伸手挡住裆部,笑道:“我屌,你长得那么帅,我能跟你争吗?”

我对他竖起大拇指道:“马骝,你说了这么多废话,就这话最有道理。”

马骝虽然被伤得很重,但现在他有说有笑的,除了有点儿气喘之外,似乎跟平常没什么两样,看起来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看见这样,我也安心了一点儿。

我问他:“那只彩雀呢?被你打跑了吗?”

马骝叫道:“那还用说,她以为自己的弹弓厉害,还没问问猴爷我呢,要是跑得慢点儿,我肯定把她打成筛子。”说着,一激动起来,背部又被扯痛,我连忙叫他别乱动。

马骝这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看周围问道:“对了,那个水哥呢?”

我说道:“我也不清楚,刚才他跟那个刀疤大汉打了起来,后来又打了出去,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

关灵走过来说道:“我想他应该没事的吧,他是个军人,如果连这个家伙都打不过,那他真是丢军人的脸了。”

马骝说道:“还别说,刚才你也看见那个彩雀女人,她一挥手就把水哥手里那枪打掉了,我看哪,这三个人肯定是有来头的。”

我点点头说道:“刚才钩住我的那个东西叫‘金钩银丝索’,这东西是盗墓用的,所以我很肯定他们一定是盗墓贼。马骝,等下你把那东西放回包里,说不定到时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那臭道士也尝尝被钩住的滋味。”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什么,拿起电筒往角落照去,只见水哥的那把手枪被扔在地上,看上去非常逼真。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把那把手枪捡了起来,掂了掂,立即感觉手感不对劲儿,这枪竟然有点儿重,凭感觉应该是金属造的。我连忙仔细打量起来,我对枪虽然不怎么了解,但现在这把手枪无论从哪里看,都不像是假的。

我把枪递给马骝,说道:“马骝,你来看看,这家伙是真是假?”

马骝接过枪一看,立即说道:“斗爷,这是实打实的真家伙呀。你看,子弹还是满的。”说着,马骝把弹匣弄出来给我看。

我说道:“看来,这个家伙对我们撒谎了。”

关灵不解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就算让我们知道是真的又能怎样呢?”

我说道:“我也不清楚,说不定他的身份也是假的呢。我们现在要假装不知道,但接下来的行程里就要多多提防这个人了。”

马骝说道:“我屌,这家伙真是深藏不露哇。这样,要不我们把这枪收起来?”

关灵说道:“那等下他回来,发现不见了,怎么解释?”

马骝说道:“管他呢,就说是那几个家伙拿走了就行。难道他还要搜我们身?他要是敢搜,我就跟他拼命。”

我摇摇头说道:“这不是很妥当,我们还是按原位放回去吧,不过我们要小心它是真的。哼,这家伙,要是当时敢开枪,我们也不会遭这个罪了。”

就在我刚把枪放回原位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们不禁紧张起来,心想那个臭道士不会折返回来杀我们吧?

同类推荐
  • 北极的春天

    北极的春天

    《北极的春天》是许仙近年来创作的80篇微型小说的合集。按内容分为五辑。第一辑为头一定干净;第二辑为上帝难做人;第三辑为北极的春天;第四辑为枷锁的歌手;第五辑为情人节礼物。80篇微型小说,内容互有交叉,又各有侧重,带给读者一个色彩斑斓的小说世界。
  • 妖惑②:蛟郎

    妖惑②:蛟郎

    他娘的!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一天到晚在客栈里招蜂引蝶不说,还宣称自己是个“寡妇”?!他若不好好给她“教训”一下,岂不有辱他“沙漠之王”的名号!王八蛋!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脑袋?他十四年前就被她休了,还想教她守什么狗屁妇道?!她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这“风骚老板娘”的招牌岂不要给人拆了……
  • 法医笔记

    法医笔记

    我选择当一名法医,古时候称之为仵作,被视为不祥之人,在三教九流中属下九流行当。入行这些年,我经历过各种离奇的案件,我叫容彦!
  • 愤怒的叶子

    愤怒的叶子

    贾浩接到儿子电话时,凤弦正在沙发上看电视。贾浩忙降低了语调说别着急,我来想办法。凤弦把眼神从电视的荧屏上挪到贾浩的脸上:“咋了?”“没咋的。”贾浩把手伸到裤兜边,又立即抽了回来。很早以前已经戒烟了,可此时此刻他真想抽上一支烟,哪怕抽上一口也好。凤弦扭动一下肥胖的脖子把目光挪回电视的荧屏上——赵本山滑稽的表演刺激了她的笑神经,让她不时地发出老母鸡似的笑声。如何向她说呢?儿子想结婚,女方提出要一套商品房,哪怕是小面积的商品房也行。
  • 冰岛人

    冰岛人

    这是一部动人心魄的惊悚作品!2007年8月2日,两艘俄国潜水艇接到任务,要潜入北冰洋海底将俄国国旗插在海床上,以重申俄国对于这片石油资源丰富的区域的主权。4年后,在一个看似毫无关联的事件中,机缘巧合,三个重装男子在威尼斯市中心被拦截,他们的领头人被称为“冰岛人”。政府不知道当时他们正要去暗杀两位挪威政府副官。这三个人被困在威尼斯总督府里,其中一个被证实是前爱尔兰共和军的炸弹制备师谢默斯·奥卡拉汉。于是,已经退役的英军拆弹专家尼克·萨瓦斯应邀出山。
热门推荐
  • 何以怀念,何必留恋

    何以怀念,何必留恋

    她默默无闻了二十八年,愚人节那天,怀着无所谓的态度去相亲,却相到了自己老板。他是传闻中的高冷老板,中元节那天,他拉着她到民政局扯了证,说婚姻不需要爱情。她原以为婚姻是一场相濡以沫的游戏,所以头也不回往下跳,却不想那只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恶作剧……--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杨小阳的假期

    杨小阳的假期

    杨小阳是一个10岁的男孩,和爸爸妈妈一起住在东海边上的一个小渔村里。他的爸爸叫杨大海,妈妈叫王海秀,反正都和海有关,因为他们两人都是渔民的后代。杨小阳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渔民。爸爸妈妈出海打鱼的时候,杨小阳就跟着爷爷奶奶一起在小渔村里生活,或者他有时还跑到姥姥姥爷住的另一个小渔村玩儿。既然杨小阳的爸爸妈妈的名字都和海有关,杨小阳的名字也该和海有关啊,怎么看上去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呢?告诉你吧,杨小阳的名字和海关系可大啦。
  • 神仙(卫斯理珍藏版)

    神仙(卫斯理珍藏版)

    一封从东德寄来的信,竟然将卫斯理卷入一宗诡异的事件!一个古董老商人,倾家荡产,甚至甘愿冒生命危险,只为找寻一幅外表普通之极的屏风和两片名不经传的玉简,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青春不老,是不可能的事,人类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衰老是自然界不变的定律,却有一个人,竟然突破了这个恒常规律,究竟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大人的身体,老年人的举止言行,小孩子的脸,他是什么「人」?抑或,他已经不是「人」?《神仙》是卫斯理幻想故事中,题材最奇特的一个。
  • 天然居士怀净土诗

    天然居士怀净土诗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告别香巴拉

    告别香巴拉

    上世纪70年代,下放在青海的经济学家方以民被迫害,九死一生逃到了西藏无人区,误入香巴拉,一个不可思议的乌托邦式的世界。在这里,有一个电气学家、一个地质学家、一个物理学家,一个喇嘛兼医师、一个猎手和他的女儿,连同大量的宝藏,形成了一个超然于世的独立世界。方以民扎根下来,并生下了儿子方明觉,所有人都把最精华的知识传授给他。方明觉长大后,人们决定让他回归正常的社会。曾经迫害方以民的人依靠90年代的资本狂飙,雄霸一方。方明觉担负着报仇和惩恶扬善的重任。他是一个人单独和一个权势群体在作战,能帮助他的,是香巴拉那群逐渐老去的人们的智慧,以及那巨大的财富……
  • 七出

    七出

    我不住地点头,我的意识的确模糊了。电视正在播送畅销片子,我看见很多人质被劫持者所拘留,他们愁眉不展。我又想起关于妇女“七出”被休的一条条理由,在那个久远的过去,父亲究竟是出于哪一条理论根据,需要让母亲离开呢?我想不出结果。由此又想到我们姐弟依旧寄篱于父亲的恩泽之下,仰老人家的鼻息,托他的荫庇过日子的情景。从这个意义上去说,我们类似有点人质的味道,我们姐弟并不自由。
  • 空清欢

    空清欢

    这是本人的练笔之作,也是我的第一本书,我不知道怎么写简介,这大概就是以一个女配的视角去写一个女配的故事。
  • 《孝经》的教育智慧

    《孝经》的教育智慧

    《孝经》在唐代被尊为经书,南宋以后被列为《十三经》之一。在长期的封建社会中它被看作是“孔子述作,垂范将来”的经典,对传播和维护封建纲常起了很大作用。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