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谭硕,我是鲁宁泽,谭硕已经死了,听到了吗?他死了,他被林海言,叶羽枫,谭志国给杀死了,他已经死了,我是鲁宁泽,一个全新的鲁宁泽……。”鲁宁泽听到齐锦楠的话,脸上更加狰狞骇人起来。他此时就是一个精神被紧紧的拉起来,快要濒临断裂的弓,只需要一点点,便会让他瞬间断裂。
“鲁宁泽不是已经被你杀了吗?你在咖啡厅里的说的有一半是真的,有一半是假吧!真得是鲁宁泽真是你的弟弟的,假的是,鲁宁泽已经死了,他已经被你杀了吧!在你打算将自己整形鲁宁泽的样子时,便已经想要他死了不是吗?我猜他跳河自杀也是你逼迫的吧!用什么呢,用他的家人吧!也就是你母亲的妹妹,你母亲唯一的亲人吧!你真脏呢!你母亲若是看到你这个样子,她一定会忍不住要杀了你吧!”
“这都是他们欠我母亲的,若没有我那姨,我妈也不会过得这样凄惨,他们都是该死的人,与其活着浪费空气,不如都死了吧!他们才是最狠毒的侩子手,你知道吗?什么是黑什么是白吗?就像你以为叶羽枫林海言是白的,可是他们的心才最肮脏,他们才是着披羊皮的恶狼呢!”
鲁宁泽语气轻冷,很是厌恶的将自己对叶羽枫林海言的愤怒表达出来,齐锦楠看着他的神色,她紧紧的攥着拳头,而后慢慢的松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才控制自己的语气问着:“你说他们脏,他们才是恶魔,那么他们做了什么。”
“你收到一个情书吧!那是我写的,因为你帮助过我一次,当时你的笑容很璀璨,一下子就似阳光一样,让我所有的肮脏与黑暗顿时无所遁形,我就似一个僵尸一样,明明已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了,可是我遇到了你,你的笑容,明知于我而言是毒,我却总是想要向你靠近,就那样我忍耐不住给你写了一封情书向你告白了……、”鲁宁泽的神色也慢慢的缓解下来,语气也轻清中带着丝丝痛恨。“我只是单纯的想要告诉我喜欢你,只是没有想到,这才是我灾难的开始。”
“你知道吗?就因为这一封情书,林海言与叶羽枫在高考后将我逼到小巷子狠狠的揍了一顿,林海言更是让我从此失去做男人的能力,那种痛你知道有多痛吗?可是这却还不够痛,最痛的是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家里时,竟然是我母亲的尸体……。”鲁宁泽眼里也似闪过一丝伤痛,只是一闪而过,随即被阴狠掩盖,他的眼睛顿时有如刀子一样狠狠的射向齐锦楠。
“我母亲她懦弱了一辈子,她说,她唯一盼望的就是我高考结束,这样等我上了大学,她就可以摆脱谭志国了,她说,她只要坚持一个月,她就可以摆脱了,在不要过这种日子,她是为了我……,可是我回去时,看到的就是她没有任何生息的倒在血泊里,她大睁着眼睛,在没有一丝神采……。那一刻,我只觉得我就是在地狱了,我知道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人帮助你,不会有任何人能渡你,只有自己,只有自己……。”
“你应该报警,这不能成为你杀害别的无辜女人的借口,谭硕你太自私了,你根本就是谁也不爱,不然也不会在知道你母亲死后,依旧装做若无其事的去上大学,去交女朋友,更不会让你的母亲,在那里个狭小的缝隙中存放十多年。这每走一步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与你父亲一样,都是没有任何人性的。”
齐锦楠唯一遗怜悯的只是那个柔弱的寒桂香,为了孩子,为了家庭,一直在忍耐,最终她被自己的丈夫打死,被自己在意的儿子无视。她才是最可悲,最悲惨的女人。
“不然呢!不然要怎么样呢!当时的我太过弱小了,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他逼着我亲手将母亲埋在夹层里的地面上,他说,我是同犯,我若不想毁了自己,就只能听他的。他说,对于自己不衷心的女人,就该杀掉,这样的人,杀入了也就杀了,她们该死。女人都该死,她们总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你是如此,李心怡是如此,所以你们都该死……。”
“真是蟑螂让人恶心。”齐锦楠此时才真正明白,这个谭硕是什么时候心理扭曲得如此变态的,原来是在高中的时候,被父亲逼着埋葬着母亲,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当真是血腥残酷的事情。
这个谭志国也当真是个人渣,可是这也不能是他成为一个连环杀手的借口,这个男人,当真已经泯灭人性,在没有一丝丝善良的人性了。他也许早在那个高考后,就变成了一个善于伪装,抛弃一切良性,只于残虐的变态杀人狂了吧!
“呵呵,我肮脏,我是蟑螂……。好,很好,那现在你落在我这样人的手里,你想我会怎么对你呢!我要把你的哪里留做纪念呢!我一定要好好的精心制作一下,保证他们在看到时,一定会大为震撼的,你说,你哪里最美丽呢!”鲁宁泽似发泄够了一样平静温和的语气,似在聊着今天吃什么一样平淡。而齐锦楠也没有任何害怕,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一眼后便转过头不在理他。
在心里却一次又一次的在分析着,猜测着他说林海言的那些话语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可是她颓然的放弃了,她想要用各种推辞来告诉自己他在说谎,可是她知道,是真的,一是此时谭硕根本没有必要来骗她一个即将要死的人。
二是,谭硕对林海言的嘲讽与不屑大过仇恨,这能说明什么,说明他真得看到林海言做了什么残忍的事情,可是如谭硕所说的那样,将一整个轮船的人炸死,这又怎么可能呢,这个玩笑真得一点也不好笑。
“那不如这双手如何,我觉得这双手是最美丽的,你看多么柔弱无骨,修长白皙啊!当真是瓷肌玉骨的极品呢!你这样的一双手去握枪,当真可惜了!不过你放心,你死后,我会好好的珍藏着的,我还要等着有机会,能给他亲眼看看呢!你说他若是看到自己一直守护的女人,就这样的死在我手里,你说他会怎么样,会不会气得想要撕碎我呢!,一定是了,我有些期待了呢!”
鲁宁泽拿出手术刀,顺着着齐锦楠的手腕慢慢的刺了进去,而后一下,又一下的向下用力,鲜血顺着她的手腕有如一条红色的细线一样,慢慢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