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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这天,玛玛又在果园里修剪果树。已经中午过了,玛玛仍在兴致勃勃地干着。米乃将饭送到了玛玛所住的屋子里,不见玛玛。她只好喊了几声,仍不见回音。米乃感到很奇怪,玛玛到哪里去了呢?她在果园里巡视了起来。走到果园的深处,才见玛玛仔细地打量着一棵树,并在心里盘算着什么。米乃的心里顿时涌出一股暖流。

玛玛,吃饭了,都中午过了,也不缓一缓,我把饭送到你的屋里了。米乃说着,并觉得有点腼腆。

这是玛玛到这里以来米乃第一次与他这样说话。除此,米乃都是把饭端到玛玛屋里一放,就低着头无声地走了。

不饿,再干一会儿。玛玛心慌意乱地说道。

饭都凉了,还是先吃了饭,缓一会儿再干,反正这些活也不急嘛。米乃脆生生地说道。

玛玛没再说什么,径自向自己的那间屋子里走去。

玛玛有时也主动帮尔不都家整修鸡舍、鸭圈、兔窝,时时清扫羊圈里堆积的粪便。玛玛的勤劳与忠厚,博得了尔不都与米乃的青睐。

尔不都家种的玉米也到了锄草的时候。尔不都仍是赶着羊早出晚归。玛玛每天便拿着锄头早早下地锄草。锄草是个细活,禾苗间的每根草都等着锄头来清除。尽管玛玛很尽职地劳作,尽管地里打过一次灭草药,但地里的草较杂,有些草灭草药也难以根除,还得需要人工锄上一、两遍。二十三亩地的玉米由玛玛一人来锄,还是颇为紧张的。因为玉米地里的草可不像修剪果树那样从容,若不及时锄去杂草,再连下上几场雨,那草就会把庄稼淹没了,到时庄稼势必会欠收的。因此玛玛每天加班加点地锄。

米乃看到地里如牛毛般的草也紧张地到地里去锄。

米乃的到来,玛玛便感到异常的拘束。平时他还可以自由自在地在田间自我调控,现在他却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了,他显得有点固步自封,只是机械地低头锄草。

锄地时,米乃与玛玛各在地的一头,两人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随着两人的埋头苦干,他们身后被锄过的地方,禾苗像理过发的人般立即精爽了许多。松软的地里被锄过的草便显得无精打采,与茁壮蓬勃的禾苗若即若离。

喂,来到这儿喝点水。米乃笑靥含春地招呼着玛玛。

玛玛听了竟有点难为情地摇了摇头。米乃看了,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她不明白玛玛为什么会这样,但她却觉得玛玛很有情趣。于是她把水送到了玛玛跟前。玛玛拘谨地拿起水壶背过身小口地喝着。

你今年多大了?米乃望着玛玛戏谑般地问道。

十九了。玛玛小声地说道。

哦,是个大小伙了嘛。米乃笑道。

玛玛也憨厚地笑了笑。

在家里干啥?米乃矜持地问道。

没干啥,种地呗。

为啥到这儿来?

我哥说新疆的钱好挣。

听了玛玛的最后这句话,米乃露出一排珍珠般的白牙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

玛玛懵懵懂懂地这样一问,米乃笑得更凶了。

玛玛也不知道米乃笑什么,自己又不是说了什么过于幽默的外国话。玛玛望着娉婷曼妙的米乃,禁不住说道,好俊啊!

米乃听了一惊,忙正色地说道,不许胡说!

玛玛听了立即低下头,便拿起锄头又开始锄地。

米乃看玛玛锄地,她也就到另一边去锄。她边锄着地边窥视着玛玛。不知为什么,她对玛玛这个只大她一岁的小伙子很好奇。她似乎觉得这个老实忠厚的玛玛身上还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玛玛这人的气韵与长相以及他的勤劳朴实就让米乃产生很多奇异的念想。毕竟米乃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一位与众不同的男人。

他为什么要来新疆?来新疆为什么要选择这里?我这里能给他付多少工钱?还有很多奇特朦胧的事让米乃感到百思不解。

米乃又一想感到很可笑,自己为什么要研究玛玛这样一个雇工呢。雇工与主人不就是个雇佣的关系嘛。米乃这样一想又觉得自己很无聊。她想起自己与尔不都这样苟延残喘地凑合着,不由得心头泛起了一层难以言状的阴霾。

从这以后,米乃与玛玛在一起就从容多了。他俩每天在一起锄地,并且每次都并排在一起锄。在这渺无人烟的绿洲上,他俩觉得格外有趣,在一起便说个没完没了。玛玛说的每句话米乃都在掩面窃笑,不知为什么,玛玛说的很平常的一句话,米乃总觉得是那样的可笑。只要玛玛一张嘴,米乃就要笑上好一阵。真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就这样米乃和玛玛聊着笑着,竟没感到累,地也不知不觉地锄了过半。

这一天,尔不都放羊崴了脚,他说让玛玛先去放羊,他在家休息两天。玛玛便带了干粮与水在尔不都的嘱咐下上了山。

米乃便去地里锄草。

没有了玛玛,米乃在地里竟感到异常的清冷,她几次还神不守舍地锄掉了好几棵玉米苗。

不知什么时候尔不都也拿着锄来到米乃跟前。

你的脚不是崴了吗?到这里来干啥?米乃不悦地问道。

脚崴了就是放羊不利索,但锄地又不用多跑路,还是可以的。你看这草,再不快些锄就把庄稼欺住了。尔不都说着就锄了起来。

两人锄了好一会儿,也没说一句话。

又锄了一会儿,尔不都望了望米乃说道,米乃,我想跟你说个事。

米乃心头微微一怔,忙问道,什么事?

这几天我与山那边的几个羊把式们拉闲,得知咱俩的这个事要还个缘。

要还个缘?还个什么缘?你把我俩的事给那些羊把式们说了?米乃大惊失色地质问道。

没有说,我哪有那么笨呢,我是绕着弯说的。他们决不知道我俩会发生这样的事。

米乃松了口气说道,我俩的事千万别让人知道了。

这我知道。尔不都说道。

过了一会,尔不都说道,米乃,只要还了缘咱俩就又像从前那样了。

咋样还呢?米乃不解地问道。

就是按经典上来还。

怎么还?米乃迷茫地追问道。

找一个十二岁以上的男人,让他亲口说娶你为妻,我给你们私下主持念妮卡哈,然后让他和你睡一百二十天,再让他当着你的面说不要你了,那时我再秘密请个信得过的阿訇来给咱俩重新念个妮卡哈,咱俩就可以像以前那样了。

米乃听了愣了半天,随即便扔下锄头双手掩面哭着跑回了家。

尔不都看着米乃远去的倩影,他长叹一声便拿起锄头无声地锄起了地。

第二天,玛玛仍驱赶着羊上山了。

尔不都看着躺在炕上的米乃,便轻声说道,我去锄地,你先缓着吧。

尔不都走后,米乃呆呆地注视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这样的还缘法米乃不是没听过,她曾亲耳听到几个女人在一起私下议论过几个人还缘的过程,并且其中一对还了缘的夫妻她还曾经见过。她当时觉得那几个女人在说闲话,总觉得那些事有些虚幻与飘渺,似乎就是一种不着边际的神话传说。现在看来,也许真有此事。真是无风不起浪啊!现在这样的事竟会轮到自己,真是想不到啊!若真是那样,不如离了算了。离婚还算正常,离婚了人们会说什么呢?大不了说两人过不到一块,或者说其中某个人心变了,看不上对方了,除此还能说什么呢?要是自己盲目地还了缘,这些事被人知道,真主啊!那将是个什么后果?人要脸,树要皮,墙面上还要一锹泥,人把脸扯破了,还活什么?想起这些,米乃羞愧地用被捂住了脸……

中午尔不都扛着锄回来了,他便手忙脚乱地做起了饭,不一会儿他就把做好的饭菜端给了米乃。

尔不都,你老实告诉我,你安的是什么心?世上有几个愣头会把自己的女人让别人平白无故地睡上一百二十天,再被自己续娶回来呢?难道我就这么不值钱地被男人们玩弄吗?米乃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米乃你听我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若不爱你,现在就离婚算了。世上离婚的人多的哪有个数数呢。我若不爱你,让别人睡那么多天我还要你干啥?长痛不如短痛,我俩不能永远这么下去,得想个法子才对。历来是良药苦口,现在咱俩的事已经是这样了,要么离婚,要么只有这样,我这是按教门来做呀!

米乃听了一句话没说,在炕上闭眼将身子侧向一边。

尔不都知趣地便提着锄头下地了。

这到底是个啥事呀……米乃用双手捂在玲珑秀气的脸上小声地啜泣着。

过了好久,米乃下了床,她隔窗望着苍茫巍峨的天山发呆,她的内心乱糟糟的,自己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忽然她有了一种要攀上天山的念头,她想到了放羊的玛玛,心里一阵清亮,一股暖意顿时涌上心头。她穿好了鞋子,径自向玛玛放羊的地方走去。

她越过了一道梁,面前的山立即显得崔巍高大了起来。她拭了拭额前的刘海,心里豁然涌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她想舒臂向远方疾呼,以宣泄内心陈年淤积的“尘埃”,但不知为何又喊不出口。她便在内心里尖锐高亢地不断疾呼着。忽而米乃感到她以往宁静的内心世界里,骤然掀起了轩然大波,狂飙凌厉的波澜,在她有限的腹腔里汹涌澎湃,肆意冲刷。

就在这时从对面的山坡上隐约传来了一阵撼人心魄的歌声。

米乃听到歌声便加快了爬山的步伐。

翻过了对面的一个高梁,她终于清楚地看到了一群熟悉的羊群,在羊群的另一头,玛玛正在很投入地唱着花儿。

只见他仰面躺在一块山石上,将两手自然地枕于脑后,很有气势地翘着二郎腿,翘在上面的那条腿还随着歌声很有节奏地打着拍子。

米乃走到离玛玛不远的一个坡上坐下休息。这时玛玛的又一首花儿漫了过来。

东方呀亮了是城门开,

十八岁的索菲亚担水者来。

一出城者上了南坡,

南坡上碰见了娘家的哥。

搬起个石头让哥坐,

止不住的泪珠往下落。

叫一声我的亲哥哥呀,

你听你的尕妹子说难过。

……

米乃曾也断断续续地听过一些花儿,但从来还没听过这么美妙的花儿。这歌声时而粗犷,时而细腻,时而喑哑,时而嘹亮,炽热悱恻,悲怆凄凉,如丝如缕,回肠荡气。

米乃自小就在家绣花做饭,礼拜诵经。尽管她没进过正规学堂,但却间接地学到了不少知识。能识文断字,引经据典,始终无形地保持着一种淑女闺秀的风范,从未声嘶力竭地做过一件什么超越常规的事。她的周围除了鸡鸣犬吠、驴嘶马叫,除了雷声、风声、家畜声,除此之外就是沉默。这种多年积淀的沉默,使她过于平静的港湾里回旋着一种郁闷寂寥的气浪,这种气浪在她的体内泛滥,喷撞,使她有时呼吸急促,心率失调。

米乃今天听到玛玛这样无拘无束,惊涛裂岸般的嗓门,她感到一股甘冽的山泉飞珠滚玉般地汩汩流进了自己龟裂的心田,滋润着她充满生机的沃土。又感到一潭清粼粼的天山圣水,涓涓流淌在一块块光洁晶莹的卵石上,涤荡着柔润清亮的碎纹潺潺流动。细细的浪花似玉女拂筝般地发出一串悦耳的颤音,使她无形地感受到了晨露滴落在泥地上的神奇,百花竞放时所产生的那种无与伦比的妙韵。

她没想到在这巍巍的天山上唱歌竟会如此的奇妙:每条沟壑,每座山峰,每个达坂,每棵雪松,每株小草,每只鸟兽,每头牛羊……都感召着,反馈着,咀嚼着,吸收着,溶解着玛玛的花儿。花儿在一片大自然神奇的天籁妙韵的应和下,飘拂着一阵阵超群绝伦的音律。

啊!米乃陶醉了。

她此时觉得自己走进了一个神奇瑰丽的世界,眼前的一切物体顿时溢出了一种飞花点翠般的绚丽。她的视觉、听觉以及所有的器官与感官里,充斥着一种沁人心脾的甘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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