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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淘金篇(1)

来源:《章回小说》2009年第08期

栏目:非常经历

关于银子

1

一想找那个叫银子的女孩聊天,心里竟暖了一下。

我选好见面的地点,再给她打电话。仔仔细细地说给她地址,就是想她明白要行走的路线和那家小饭馆的名称。

银子来自于一个很偏远的乡村,她第一次给我描述家乡时那份神情至今还让我记忆犹新。一张质朴的鸭蛋脸上同样有着质朴的笑意。她说俺家被围在了大山里,一群群的山。群山你见没,就是跟庄户人头上戴的草帽似的,一圈套着一圈。我当时被她的比喻说乐了,就这种修辞方法还大学生呢,怎么念上的呀。但是她还是说清楚了,那些山统称小兴安岭,被套的群山里有大、小乌云山、韩家园子峰和张广财岭,而她家那个小镇子叫汤旺河林业作业区。

银子已不像上回见我时那么拘谨,包括说话和脸上的面部表情。她穿了件碎花的小袄,底子是葡萄色的,在她弯下腰身给我倒酒的时候,一对极其饱满的乳房就露出了上面的一小部分,看得我的眼球有些疼。银子要了白酒,我要了啤酒。她笑着说喝酒就要喝点烈性的,够劲。我说喝醉了岂不是不好?她说喝醉就由它醉呗,一醉解千愁,醉了才够味。我没领会她“醉了才够味”这句话的意思,但凭她喝酒的架势却知晓她心里肯定是有了苦水。

我和银子的相识完全是巧合的,忘了是个什么节日,我们一天一夜地聚在朋友老歪家,就是吹牛、聊天和喝酒。其实,有时候作家更是苦于难以打发时光,除了复制和更迭,没什么更好的事来做。就聚堆呗,聚拢一起找乐子。不是有句仍旧活着的名人说过的话吗,人他妈的是群居动物,凑到一起才乐呵,老一个人独处终究会死掉的。

老歪是个生意人,我们总是这样称呼他,四十岁减五,这是他的实际年龄,模样却是不做减法的样子,唯一出众的地方就是有俩不兜底的破钱。所谓的不兜底,就是说不知道多少。他的生意也很有弹性,可大可小,大的时候曾张罗了上百号人的一个建筑队,招标引资在城郊盖大楼。小的时候亲自开辆破卡车往下边的乡镇里面跑,卖石板材。

我们就动辄吃住到老歪的家里,胡乱吃喝、胡乱吸烟、胡乱骂娘。他那个五十多平米就算是俩屋加一厨房的猪窝吧,唯一能吸引人的地方是有女人也跟着我们一起光顾。

那天银子就算是其中的一个,也是最放得开最能喝酒的一个。半个晚上我和老歪下去了两趟,任务你们可想而知就是买啤酒、香烟和下酒菜。最后一趟银子竟跟在了后面,从小卖店往回走时,她挽了我的胳膊随着我上楼,让我感觉到她的胸脯许是因为酒精的热力一起一伏地撩拨着我。老歪抱着一大袋子啤酒走在前面,累得气喘如牛。在三楼转弯处的暗影里,银子突然伸手在我的裆下摸了一把,由于用力过猛,差一点就让我喊出来。后来挨着喝酒时我小声问她干吗要使那么下流的手段?她说酒够劲,心里边发热,想了呗。我说想了也不能下手太重,捏坏了你难道赔得起?我的话也把银子逗乐了,她很坦白地说之所以要跟我们笨手笨脚地下楼,是因为她发现老歪家的白酒没了,而她又不喝啤酒,才亲自去搞了一瓶玉泉白。

那天我问银子咋那么能喝酒,一下午加半个晚上她独自一人喝了将近两瓶白酒。而其他两个女孩和我、老歪及另一个男人几乎喝的都是啤酒,玻璃瓶的、易拉罐的,弄得满地都是。她小声跟我说,随她爹。我说你爹是做啥的。她说是个半拉子木匠。我对她伸了大拇指,她没懂,拿一双好看的大眼睛问我。我说显而易见,你爹牛气呗,你想想啊,一个半拉子木匠,又是个酒包,能供出你这样的大学生来,不牛气怎么的。她笑了,说你们写字跟码砖头块的,说出话来总是指桑骂槐地往里绕人。后来,下半夜要睡的时候,老歪过来跟我说,让银子陪你吧,价格面议。没等我拿定主意,银子就附我耳根处说,哥,看得出来你是个好人,从今往后你一个月帮衬我五千块钱,老妹“囫囵个”就都是你的了,“囫囵个”就是整个的意思,是我们东北地区的方言。

那一回的结果很简单,我听了她的报价后立马就摇头。我连今天都后悔,头干吗要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钱说没钱就完了呗,还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跟银子说,下个月起就要去外地讲学了,绝对没有大块的时间。结果到嘴的肥肉被老歪叼走了,老歪想都没想就采纳了她的意见。老歪后来跟我算了一笔账,他老婆在乡下,顶多半年回去一趟,为解决性生活问题,他每月得去几趟洗浴中心或澡堂子,除此之外,让他更加受益的是,银子的出现,使得他的星期天连保姆都省了,何乐而不为啊。

这一回我约银子聊天,是想问问她最近的生活和学业情况。更主要的是通过那次在老歪家还有后来的一次见面,我们很谈得来,喝酒聊天扯皮子说话之余,竟然还揽了笔生意。就是找人帮她的一些同学做论文,收少许的费用。这都是让一些文学期刊社给逼的,文学作品的稿酬太低了,你说有其他别的来钱的活能不接吗?

2

我对银子做过很认真的采访,不是手里捧个黑皮笔记本做问话状的那种。而是两个人坐下来喝酒,拉话,倒苦水的方式。这之前她认我做了她的表哥,原因就一点,一个姓。

银子的大名叫徐银凤,二十岁或者二十三岁,确切年龄我说不准。估计问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问人家女孩子的年龄。上面的数字权作猜测,只是为了不能空项。我便取了她名字中的一个银字,觉得既跟我这篇小说的立意有关联,字面上又挺吉利。从一个山区林场里走出来的女孩,读大学真是太不容易了,可从原本的质朴、憨厚变成喝酒、靠男人、傍大款却是生命的一次逆转,拿她的话说,从女孩变成一个女人,心和身体都疼了那么一下,而那种阵痛也就是转眼间的事。

我把银子的故事整理好之后,曾想了个标题,叫灵魂的冒险,也不知道贴切不贴切。行了,我不再唠叨了,你还是来听她的故事吧。

那是个落雨的黄昏。城市里所有的污浊都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包括一些角落。银子手里捏着块纸壳片,小心翼翼地寻到了城南吉祥里三弄的一座褐色的小楼前。楼的墙面原本是灰色的,经了雨水之后才变成了深褐色。

透过雾气暗淡的光线,银子看到了钉在墙面上的小铝牌,白底红字,写着l79三个数字码。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开始掏出手机打电话。银子说:喂,找到了,门关着。是,胡同的左边是有一棵泡桐树。压下电话没多久,灰楼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半扇,里面探出一颗男人的光头来。男人问了银子一句话,男人说是找工作的吧?银子回了句做家教,男人便放她进去了。后来银子跟我回忆说,好像影片里地下党接头似的,特有神秘感,挺好玩。我跟她说臭美吧你,还地下党,就是俩特务,或者是个特务组织。

银子进去之后看到的是个四合院,几幢房子数临街的灰楼高,三层。其他的都是平砖房或小二层的木阁楼,大多是破败不堪,有的还结满了蜘蛛网。光头男人手指头间夹了根纸烟,火星忽明忽暗地引着她上了西边的小二楼。光头男人推开一间房门之后就不见了。那房间里亮着盏六十瓦的灯泡,倒是明亮。光影里迎着她的是个中年男人,长头发,身材瘦削,眼睛很有神。银子跟我说那是她的第一次,跟男人的第一次,她唯一能记住的就是那人的一双眼睛,相当地有神。

她被长发男人拉着手带到了里间屋里,安排她在一张床上坐下。男人跟她说佟霞都交待给你了?银子说嗯,交代了。长发男人说好,那咱们干活吧。然后他就转身关了门,再拉了厚棉布的窗帘,接着又摁亮了两盏壁灯。在银子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之后,长发男人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支起了一块画板。

在银子的叙述中,我知道了她跟的第一个男人是个画家,像她父亲那样半拉子木匠似的半拉子画家。一生都没有画出过一幅好作品,在生命垂危之时对人体的素描做了很大胆的尝试。长发男人靠着身边一瓶白酒和几片镇静药的支撑,换了两回画纸,留下了一幅油画和一纸素描,最后脱掉衣服在床上搂了她十分钟。两个人什么都没做,她觉得长发男人是没有力气做了。他们只是静静地说话,男人说他不该信郭艳的话,害他坐了十年大牢,还画不成画。银子猜想长发男人说的那个郭艳可能是他老婆或者情妇。

临了,长发男人摸了她的乳房,最后当着她的面撕了油迹尚未干透的画,付了钱给她,然后让她走。

银子说她出门下楼时,那个鬼魂似的光头男人又出现了,不知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咧嘴朝她笑了一下后,送她出大门。院子里的光线比刚进来时明亮了很多,她看清楚有一些杂物,像自行车、木凳、土筐和铁锹。那个光头男人往她手里又塞了张纸币后,贴她耳根处说了两句话:打车回去。莫乱讲。就关了大门。

银子告诉我,她回去时跟她的同学佟霞翻了脸,怪她没讲清楚画家是个生命垂危的人。她那么光滑、青春的身体竟然被其抱过了。佟霞也急了眼,说咱挣的是钱,管它谁抱呢,一千块钱咬手咋的?

3

我曾经试过和银子睡在一起,可任凭怎么努力都做不到这一点。那一回我们两个在河边的大排档上喝足了啤酒,再神勇而兴奋着回到我的出租房里,再脱掉衣服搂抱到一起,我却逃脱了。银子披着毛毯坐在床上边吸烟边问我为啥,这期间她学会了吸烟,而且吸烟的姿势很美。我说不为啥,只因为我是你哥呀。银子说,靠,找借口吧,你不是俺哥,你根本不是。我说这难道是你的心里话?

她说是。后来她吸完了两根烟后,拿脚丫子往床上勾我,我还是没去。她就起身穿衣服,临关门时冲我说,真他妈的没劲,勾引人家还不上床,比豺狼还豺狼。

4

徐银凤每周在那所商学院里上四天的课,入学三年几乎没去过几回图书馆。11门考试有7门不及格。她跟我说自己想念书,却捧起书本就头疼,都是被酒精和身体闹的。

在酒后她接着跟我说她的劣迹:自打那次跟了画家后,同学佟霞又给她介绍了两个男人,其中的一个是外科医生,另外一个就是老歪了。银子说那天在老歪家喝酒认识你之前,她就跟过两次老歪了。老歪人不错,每次都不少给她钱,还供吃供喝,还不嫌她是乡下来的女孩。

我问了她几个问题,你跟男人做那件事仅仅是为了钱吗?她点头说多半如此。我说那你做那件事时有快感吗?银子说她不知道啥叫快感,只是觉得也是一种释放,由起初的羞涩到慢慢的适应,最后就麻木了,反正最后拿钱走人的时候心里边是快乐的。我说钱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像你这样家庭生活清苦的也有很多呀,她们怎么就没有做这种事呢?银子的回答极其干脆,她们没被逼到份。通过聊天我知道银子说的所谓的“逼到份”是指她的家事。银子在上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她的半拉子木匠父亲赶马爬犁进山伐木头时毛了车,连人带爬犁都被掀翻摔到了沟底。双腿被冻截肢,全家的生活重担都压在了母亲一个人身上。银子真的被逼到份上了,念书的钱都断了,尽管学校知道了她这种情况,为她免了学费,但家里人的生活也成了难题。

我问她对佟霞给她介绍活计是如何看待的。银子说她是好心,初衷是想让我找个男人帮衬自己一下,也权当是早一点把自己嫁掉了。因为女人早早晚晚是要嫁人的,那干吗不趁早呢,这也是解决困难不是办法的办法呀。

我说你跟老歪现在到什么程度了,你们之间有感情吗?

银子说,有。不是说日久生情吗,还真有道理。俺们俩在一起快一年的时间了,他都跟俺提出两次要回老家跟婆娘离婚,跟俺过。我说有钱的男人没他妈一个是好东西。这话也有道理,连有多少钱都不兜底的一个臭贩石板材的家伙都这样容易见异思迁,想当陈世美,你说还不是这个道理吗。

银子最后说她跟老歪讲好了,快到年底了,得给她点自由的时间了,她咋也得好好复习复习功课,把几门课程考好,总不能到时候毕不了业找不到工作,再回大山里去拾松树子吧。

关于铁孩

1

眼前的电脑显示屏上有她的照片,圆脸、高鼻梁、小眼睛眯缝着,像两条不游的眠鱼。照片是银子帮我掏弄来的,她不太懂电脑,也是找同学帮着下载的,还一再叮嘱我文章发表时千万不能用,铁孩要是翻了脸,她们谁都惹不起。

我掌握的铁孩的资料很少,只知道她姓康,大名叫康铁,铁孩只是她出去干活时用的化名,原先就读于省城一所冶金专科学校。

下面我来说铁孩的故事,都是几件实实在在的事情,极其普通和平淡。

铁孩的手机里有固定的三个号码,代表着三个男人,那三个男人,分别被她冠以“联通”、“移动”和“小灵通”的字样。在她的记忆中“联通”的另外一个名字叫“眼镜”,是个小税务所的所长,在单位里科级都不是,可手里的权力却大得不得了。“眼镜”在他的辖区内能呼风唤雨,就是说神通广大。铁孩跟他相识是在一家歌舞厅里,一个开饭馆的业主请“眼镜”和他的一个同事喝酒,酒足饭饱了再来歌舞厅消遣,他们点陪舞小姐的时候便点上了铁孩。

“眼镜”很文静,细高挑的个,大眼睛,鼻梁上架一副金丝边的玳瑁近视镜,不多不少的头发梳成了中分式。在铁孩陪他喝酒、跳舞和唱歌曲的两个半小时里,他一手指头都没有胡乱摸过她的身子。其实这也不是铁孩所需要的安全。她知道在歌舞厅这种地方干活,你不放开点是不会博得客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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