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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猛虎闯阁

没一会儿,守城将军率人赶至,由城墙上方看了会儿,下令打开城门。

骂骂咧咧的聂文虎当先走入,张口直言要人带路去神引阁,这还不算,边走边逮人追问,他这样替洛蒙那家伙送礼,会不会算得上行贿?你们今儿可都见着了,到时候走漏了风声,被皇帝陛下知道,我第一个就找你们!把那些习惯了与弯弯肠子打交道的士卒门吓的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行中卫烈将军由一名都尉引着,走向神引阁。而席弛牧一行三人,则由守城将军亲自带路,前往太医院。两条路背道而驰,一南一北,临转身时,席弛牧不自觉回头望了一眼。夕阳西下,昏黄余晖落在聂将军雄壮之身上,步伐稳重有力。想到天下重任只压在此人肩头,眼角不禁有些湿润,若条件允许,他甘愿抛开大司马身份,为江山社稷鞠躬感谢。事成,陛下定会怪罪聂将军杀‘神使’,抄家灭族是少不了的。事败,则更不必说,刀斧加身尸首无存。

以目前来看,大计成功一半。席弛牧很是佩服运筹帷幄的刘皇辅,原本他并不同意聂文虎在今夜入宫,认为此行太过草率,别的不说,守城禁军肯定是第一大关,这些在皇城内当差的甲士,极为看不起外地驻守军,更何况还是位名头响亮之辈。谁知刘皇辅算准只要打着献礼神引阁之名,禁军绝不敢阻拦,毕竟他们顶头上司牛凌,正是神引阁忠犬。

但愿今夜之后,笼罩整座皇城的阴霾能够散去,也不枉聂将军揣必死之心顶谋逆之名!

神引阁所在宫殿,夹于雪英殿与内务府之间,这里原本有湖,亭廊栈桥一样不缺,专供天子解乏用。后来三位天师入宫,皇帝询问礼部侍郎该如何安置,侍郎思索良久,回答安置何处都不合适,若真想留天师在宫,不如重新修建。这话说到天子心缝去了,于是填湖拆亭,修的金玉交辉富丽堂皇。后来神引阁设立,三位天师也未有离宫的念头,便一直留在了这里。

禁卫军都尉领着聂文虎,周围簇拥一百侍卫,站到神引阁殿前的台阶下。

“哎呀!”聂文虎一惊一乍,粗犷大嗓门把附近人吓了一跳。“这栏板与台基是汉白玉的吗?!真他娘有钱!”

都尉很想训斥这土老帽,不过最终在其小山般的身躯前忍住了,只是出言提醒道:“天师夜间从不见人,你有什么礼物,交给殿前小童即可。喏,他们来了。”

六名身着白衣的十一二岁童子,由殿中走出,分列台阶两侧。当先两童手持风灯,走下台阶,询问道:“何事在此喧哗?”

都尉肃容回禀:“昆岭剑山行中卫烈将军聂文虎,携赤羽王贡礼来此。”

那小童满脸不悦,很是老秋气横:“张都尉,你该知天师现下正沐浴焚香,夜间便要神游仙岛,怎可如此胡闹把人带来?!还不带走!”

都尉脸色通红,想是当着多人面,被一小孩训斥很下不来台。

聂文虎可不管那些,一个跨步来至小童身前,咧着大嘴道:“你这小屁孩有点意思,嘴巴比我的监军还臭!喂,你既知天师们正在沐浴,可知他们是怎么个沐浴法?我可听说其中有位女天师,这男男女女天天住在一起,啧啧,想想就开心。”

小童嫌恶瞅他一眼,虽极力掩饰,却还是透漏出心中震惊,估计是从未见过生得如此高大健壮之人。“你这凡物!休以常心揣摩天师!把你的贡礼放下,赶紧离开!”

聂文虎原本还想问天师是不是就不拉屎,不过一见这小孩见下了逐客令,心中也没了玩笑的想法。毕竟,自己此番来此可不是找乐子,而是要杀人!

“喂,你贡礼在哪?”小童上下打量他,见其空着双手,身上也没有任何包裹之类的东西,狐疑问道。

此话一出,连周围的禁卫军也产生了好奇,因为此前入城门时,守城将军出言问过,他以礼物贵重不得不贴身收藏为由搪塞,再加上席弛牧一个劲催促开门好去找太医,也就没好深究下去。

现在恐怕没那么好糊弄了,聂文虎嘿嘿一笑,双手在铁甲上下拍打,将扣环全部起开。笨重盔甲滑落,连同天子赏赐的红袍一起轰然砸在地面。

他内穿紧身黑衣,腰间,则别着一把九环刀!

小童与侍卫们大惊失色,他们可从未听说准许此人佩刀入宫,这、这与谋反何异?!

聂文虎不给他们反应时间,周身气势一变,猛地瞪眼大吼,宛如平地起霹雳,震的人脑瓜子直蹦!

一百侍卫连同殿前小童,瞬间七窍流血,人事不省瘫软倒地。

随手抽出佩刀,聂文虎双足用力一踏,将脚下石板冲击粉碎,整个人如一颗陨石,刷的飞跃石阶撞上殿门,炸的尘埃四起!

东禹王朝自建立以来,纵使逢年过节放炮仗,也没有今夜神引阁传出的声音响。

很快大批侍卫由四面汇聚,将整座大殿围了起来。

其中最先赶到的,是宿星城守张百戊与陈士谅所率四百部。他们原本就在附近游荡,当聂文虎破门而入后,便两翅排开,严严实实封堵殿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内务府副统领梁彦急匆奔跑,却扔比他们慢了一步,见这阵仗不明所以,问道:“刚才是什么响动?你们为何不进去?”

张百戊五十来岁,生的獐头鼠目,更令人反感的是还留有八字小胡,说话时一抖一抖的,恨的人牙痒痒:“回禀统领大人,我等来到时正遇到昊阙天师。据天师称,上天对引渡东禹之事极为不满,索性降雷霆霹雳于世,为避免宫内人受牵连,三位天师愿以身代,刚才的声音,正是旱雷击中殿门引起的。我等白受代雷击之恩,无以为报,故在此守护,为三位天师祈祷。”

一番神神叨叨自己说出来都不信的言语,却是当下天子最爱听的说辞。

梁彦嘴上不敢反驳,沉着脸不出声,眼珠子却左右乱扫,打量这些由宫外来的士卒。

张百戊何等人,能够在天子脚下宿星城任太守,眼力与心思均可谓一等一。不等对方想好怎样诘难自己的话,他率先喝了声道:“小的们,统领大人来了,还不快快撤开!”

陈士谅等人齐声应喏,脚步飞快从殿前离开,人人吆五喝六,乱成了团,队容奇差。眨眼功夫,他们便跑出好远,绕至梁彦禁卫军外围。

“不瞒统领大人,下官此次来协助巡夜,实不愿节外生枝,若非天师亲自出殿,就是再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守在这殿门。正好大人您来了,我等这就告退!”说着话,张百戊急不可耐就要掉头跑开,一副总算把锅甩出去的神情。

内务府副统领也不是傻子,见他火急火燎没放好屁,下意识一把抓住,脸色缓和几分道:“张大人先别急着走,天师除了让你等守在殿外,可还曾说些什么?”

“这个……”张百戊有点犯难,张张嘴,却又闭上了。

梁彦会意的挥挥手,令周围人散开。

就在这时,神引阁大殿内又传出轰然巨响!震的人头皮发麻!

随后,一阵明显是人惨叫的声音不绝于耳。

梁彦面色大变,右手习惯握上腰间刀,抬手就要指挥属下进去。张百戊见状,几步凑到身边,压低声音道:“天师大人还说,谁要是听到不该听得动静,看见不该看的事情,就要……当然,以统领大人的身份,自是与我等不同,大人尽管进去瞧一瞧,下官就不奉陪了。”说完,抬脚又要溜。

听到这话,梁彦眉毛跳跳,松开握刀的手。开什么玩笑!三位天师是什么人物?那是天子面前最红的人!谁也开罪不起的存在!看看之前那些得罪他们的下场,连尚书都说杀就杀,我一个小小禁卫军统领能触这个霉头?!

他一把抓住张百戊,哈哈笑着,大力拍了拍对方瘦弱肩膀,道:“唉,张大人既能与昊阙天师有一面之缘,当是上天受命守这殿门,怎能说走就走?就不怕被天师怪罪?”

“不会不会,有统领大人在,天师不会记得下官的。”张百戊好似铁了心不愿留下,执意要走。

梁彦哪会接手这个烫手山芋,死死抓住对方手臂,手指都因太用力而发白,嘴上却轻松说着:“今夜劳烦宿星城众兄弟,城门那边还有些琐事,急等我去处理,就不陪各位了。改日,张大人,我定会设宴款待众位!”

在张百戊满脸比小媳妇还委屈的神情中,两千禁卫军跟着梁统领走的一干二净。

陈士谅待他们由视野消失,由衷感叹道:“张大人好一出欲擒故纵。”

张百戊手捏着一撇八字胡,面有得色:“对付这帮老粗还不简单?在皇宫当差的人都是这德行,疑神疑鬼思前怕后,唯恐不小心得罪了人。”

陈士谅转头望向大殿,忧心忡忡道:“不知聂将军能否成功诛杀三妖。”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等只要出发点是为江山、为苍生,即使事败凌迟又有何惧?”

“下官倒不是担心己身安危,实是不敢想象事败后所引起的祸端,届时昆岭剑山二十万驻军群龙无首,赤羽王势必受到牵连,再加上此事波及朝中重臣,天下恐将大乱!”

张百戊若有所思点点头,拍拍陈士谅肩膀,悄声道:“若真如此,你定要想法设法脱身,依你之才,未必不可有番大作为。”说完,不等对方震惊,转身离开了。

却说聂文虎独闯入神引阁,首当其冲遇到十多名红妖。

双方均不答话,转瞬间短兵相接。

这些专为神引阁清除异己的工具,个个精通刺杀术,杀人手法无穷,且大多走人所不齿的旁道,防不胜防,被朝野上下所忌惮。即使身份贵为皇亲,见到他们也只能和颜悦色,生怕不小心得罪遭诬陷迫害。

死在红妖手中的官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无论是朝中掌权的重臣,还是独揽一方政权的大元,甚或军中将领,没有他们杀不死的目标。

眼见一人不怕死独自冲进神引阁,十几名红妖嗤笑连连,正眼也不去瞧,随手掷出涂毒暗器。

聂文虎双掌猛然合十,狂猛气劲犹如巨浪自掌间扩散,将袭来暗器全部振飞。随后双掌一握,雄毅身躯如蛟龙入海,携一往无前之姿,摧枯拉朽般将十几红妖接连毙命拳下,竟无人撑一合!

可怜这些平日里称霸朝野的红妖,尚未来及弄清对方面貌,便被狂野蛮劲轰成肉饼,死状千奇百怪!

瞬杀红妖,聂文虎继续前进,由殿门一路冲入,将迎面而来的小童、宫女敲晕放倒,笔直冲入内殿。

神引阁内殿正中有方水池,蒸蒸热气弥漫。水池边有一方巨大莲花台,铜龟、铜鹤在台下簇拥,数不清的红烛遍布各处,除此外再无他物。嗯?不对!突的心神一动,下意识抬头望向莲花台顶。

三双寒眸正死死盯着自己!

“装神弄鬼!”聂文虎怒目暴喝,惊人气浪席卷,吹散红烛、热气,将殿内情形彰显了出来!

天子亲封的三位广务元阳天师,两男一女,身着白袍以品字形盘膝坐于莲花台上。

聂文虎尚未出赤羽洲时,曾私下与赤羽王洛蒙有过会晤,据安插于后宫的谍探汇报,三位天师分别名为昊阙、玄穹、沧环,其中昊阙地位最高,其余两位尊称他为‘玉司’。

两道人影由殿顶掠出,纤足轻触水面,引出波纹圈圈。

聂文虎眯眼冷瞧三位所谓的天师,对突兀现身的两名女子视而不见。

“林玉静而风不止,好好的边疆将军不做,却偏要掺和庙堂之事,你不觉得有狗拿耗子之嫌吗?”

身着清幽绿衫,以白纱遮面的女子轻启朱唇,音语霏霏,空谷幽兰。

站她身侧的女子则一身紫边白衣,嘴唇红润,眼角弯弯脉脉含情。

“听闻神引阁有司职刺探暗杀的红妖,也有精通蛊媚摄魄的橙妖,不知你二位,谁是红?谁是橙?”

白衣女捂嘴娇笑,腰肢扭动间,伸指点了点绿衫女道:“什么红妖橙妖,难听死啦!你这生的如黑熊般的家伙听好了,她便是红灵会左辅沐铃儿。”复又眨眨眼,点着自己鼻子道:“而我,则是熔橙堂右弼林诗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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