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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青土现身

便在这关键时刻,忽然琴声一响,无数的剑气飞射而至,与“青土”,之剑碰撞在一起,纷纷折断,剑化作沙子如流水泻落一地,伶伦一边弹琴,一边从外边跑进来。

接着,祖儿也已经敲响雷音小鼓,唤出了鼓神,上前加入了战团。

伶伦冲上前去,扶起母亲:“娘,您没事吧?”

“伶伦,娘……没事……”风婵强撑着道,“只可惜你来晚了一步,你爹他……他先去了……”

“啊?爹……您怎么这么狠心哪,怎么不等到女儿来见您最后一面?”

伶伦好容易一家重逢,刚尝到一点团圆的幸福滋味,还没有来得及仔细咂摸,就失去了父亲,这打击的痛楚可想而知。她扑到父亲身边,俯在父亲已经冰凉、温暖不再的胸膛上放声痛哭:“爹,您不要走啊!”

忽然,她的脸孔扭曲,眼睛里喷出火来,将仇恨的目光射向金蛙王。

“娘,是这个人杀了爹吗?”

“就是他。”风婵道,“他就是金蛙王,不但害了你爹,还将你娘给打伤了。”

“老家伙,我和你拼了!”

伶伦从来没有这样暴怒过,将混沌之琴一横,十指如同疾风暴雨一样弹拨,无数的刀剑裹挟着复仇的火焰射向金蛙王!

然而金蛙王毕竟是金蛙王,一声吼叫,显出了法身,一只硕大无比、全身长满彩色肉瘤的巨大金蛙,鼓着腮帮子,喷出来漫天的烟雾,弥漫开来。同时从它的一个个肉瘤里,都射出来毒液。它的皮肤厚而且硬,混沌之琴的无形刀剑之气,对它根本不起作用。而它显然也很久没有碰到过这么强劲的对手了,兴奋地瞪着血红的眼睛,吼声震天!

危急关头,忽然一条巨大的黄龙从天而降,张牙舞爪,口中喷出一股金色火焰!

金蛙王和黄龙大战在一起,黄龙的特长在于五爪锋利,近身搏斗的优势明显;而金蛙王的特长在于口中长长的舌头,一伸出来足有两三丈长,舌尖上有一个鸡蛋大小的坚硬凸起,一击之下足以开山裂石,即使是黄龙也不敢轻拭其锋,只能利用灵活的身形闪躲着,伺机展开近身搏斗!

这一场大战委实令人惊骇。至尊龙和噬天龙的打斗只能算是小儿科了,朱蒙和鼓神的搏斗也不再引人注目,祖儿、阿嫫和伶伦,以及轩辕光,都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观看这场大战上,眼睛一眨也不敢眨。

终于,黄龙找到了金蛙王的弱点。金蛙王虽然舌头灵活,全身是毒,坚硬无比,但是它还是有一个巨大的弱点,就是身形太过庞大,转身不便。于是黄龙猛地将身子旋转起来,围绕着金蛙王如同刮起了一阵狂风,越转越急。金蛙王只跟着转了几圈就晕头转向,无从攻击了。

一团黄色的云雾中,黄龙突然将自己的尾巴一挥而出,正好卷住了金蛙王的脖子。随即,它的整个身子跟着绕上去,一下子将金蛙王粗大的脖颈死死缠住。

金蛙王大惊,咆哮着跳了几下,想要将黄龙甩掉,可是却徒费力气,黄龙的身子收缩得更紧了。金蛙王的舌头虽长,却无法攻击自己的脖子下方。

随着黄龙的身子加力收紧,金蛙王的眼睛暴突出来,肚子几乎涨破。

就在这胜败已分、生死俄顷的时刻,那边,朱蒙忽然从打斗中抽身出来,来到黄龙跟前,一下跪倒,将自己的脖子置于龙口对着的前方:

“上仙且请住手,饶我父亲一命!所有罪恶,我愿意一人承担!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愿意交出‘青土’,请放了我父亲,要杀就杀我吧!”

黄龙的身子停止了收缩,不过盯着朱蒙的目光,却还是有些疑惑。

轩辕光上前来解释:“钟九大哥,他就是太阳部落的酋长朱蒙,缥缈之国的君主,也是金蛙王的儿子。他从小被金蛙王遗弃,经历了无数的磨难才长大。可是没想到,他还真是个大孝子,居然还肯替他父亲去死,算了,钟九大哥,只要他们肯交出‘青土’,由他们去吧。”

黄龙听了,点了点头,将身子慢慢放开。然后,一阵风过处,变作钟九的模样。那边,金蛙王也重又变作一个老者,以手抚颈,不住咳嗽。

这边,噬天龙和至尊龙各自收了法身,回到主人的手上。祖儿收了鼓神,伶伦也收了琴,刀光剑影消弭于无形。

朱蒙搀扶着父亲在莲花宝座上坐好,又亲自捧着“青土”来到钟九跟前。

“上仙,这就是太阳部落的圣物‘青土’,为了它,我们不知道付出了多么惨重的代价,族人惨遭屠杀,我先是被囚,后来又创建缥缈之国,隐姓埋名,但终究还是保留不住这圣物,可见这东西本来就不属于我们所有,我们只是代天保管,时日一到,它还是要自行离去啊!”

“年轻人,你放心,我们不是来抢夺你们的圣物,而是向你们暂时借用。等我们凑齐五色土,炼成‘五色巨人’,上天打败混沌魔尊,重新恢复天地秩序,还会将‘青土’还回来的,依旧由你们太阳部落保管。”钟九道。

“真的吗?”朱蒙有些难以置信。“你们真的还会将‘青土’还回来?”

“你这个人,真是啰嗦!”轩辕光在旁边听得不耐烦了,插嘴道,“我钟九大哥是什么人,一言九鼎,他说会还你们,就一定会还你们。不过,咱们一码归一码。‘青土’我们是暂时借用,可是,少君主,你父亲蛮横霸道,杀害了伶伦的父亲,又将她母亲打成了重伤,这笔账怎么算?”

“哼!”金蛙王在莲花座椅上哼了一声,脸色难看,可是却不敢多发一言。

“这个,”朱蒙想都没想,毅然决然地将胸口一挺,“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我刚才说过要替我父亲承担所有的罪责,那就让我一命换一命吧!”

这时候,风婵也已经进入了弥留之际。但是她还是挣扎着,让伶伦扶着她坐了起来,虚弱地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上一辈的恩怨,用不着当小辈的来承担。师兄已然丢了性命,我也因为元神被击破而命在旦夕,但这怪不得别人,只能怪我们自己技不如人。这大概就是我们的命运吧。伶伦,小光,不要想着什么报仇不报仇的,忘记这这一切吧,你们只要平平安安地长大,互相帮助、照顾,我和师兄就九泉瞑目了……”

“娘,不要,我不要你也离开我!”伶伦紧紧抱住母亲,可是母亲已经无法再支持了。

“伶伦,扶娘去和你爹躺在一起……”

伶伦流着眼泪答应,可是她身子瘦小,哪里能扶动母亲?还是轩辕光过来帮忙,扶着风婵来到师正的身边,在他身边并排躺了下去。风婵将自己的一只手,和丈夫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师兄,等等我,我来了……”

最后的一句话细若游丝,然后她就停止了呼吸。芳魂一缕,缥缈升天……

伶伦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遭受这么大的打击。先是失去父亲,接着又失去了母亲。与双亲分离多年,好容易重逢,以为从此可以侍奉膝下,却没有想到,幸福的时光竟然如此短暂,痛苦又来得如此迅速而猛烈!

“爹、娘,你们就这么走了,丢下我一个人,我的命好苦呀!”伶伦声声嘶喊,肝肠寸断,祖儿和阿嫫过来搀扶着她,却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一起陪着她流泪。

突然,出乎众人意料地,只见蚩尤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剑,大吼一声,冲到朱蒙跟前:“呸,你这个骗子、恶魔,害得我好苦,我要杀了你!”

他向着朱蒙的头顶当头一剑砍下。朱蒙将眼睛一闭,只等一死。

“蚩尤大哥,不可!”轩辕光大吃一惊,可是距离过远,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钟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蚩尤何以对朱蒙如此充满怨恨,因此一愣之下,也在犹豫,不知道是应该出手阻止,还是在一旁静观其变。

幸而这时,莲花台上的金蛙王将手一扬,掷出手中拐杖,打掉了蚩尤的长剑。

“咳,咳,”金蛙王咳嗽了两声,艰难地从莲花台上走下来,上前将朱蒙扶起来。“我的儿,你有这份孝心,我这个做父亲的,可以说很知足了。我以前那么对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这双眼睛,有眼无珠,与瞎子无异。我这一生,积聚世间珍稀之物,以满足这双眼睛的贪婪与虚荣;却又被财货迷惑,看不清人世间的真相。这双眼睛,留着还有什么用?不如挖了它!”

说到这里,他忽然将手指对准眼睛,用力一挖,挖出来一对眼珠,丢在地上。

他的眼睛一下子空了,鲜血淋漓。

“啊?父王……您……”朱蒙大惊,想要去给父亲捂住眼睛流出来的血,却又不敢。

金蛙王对于这剧烈的疼痛却毫不在意。他摸索着将权杖交给了朱蒙。

“蒙儿,我现在宣布,将金蛙王的位子传给你。以后,你就是这金蛙宫的主人了!”

“父王……”

“蒙儿,为父希望你能做三件事情:一是每日里恪尽职守,完成将太阳托举到海面上去的重任。这是对天尽责,不可马虎。二是将为父多年积攒的钱财,散给百姓。这是对民尽责,不可不尽心;三是希望你发愿行善,救助那些不幸误入‘羽沉之渊’的人们,帮助他们平安返回自己的故乡。这是替父救赎,也替后代子孙积善行德。你做好了这三件事情,就等于在为父跟前尽了最大的孝道,为父也可以安然度过残生了。”

“父王,您放心,孩儿一定会都做到的。”朱蒙哭着道,“您双目已盲,以后什么事情都不要做了,就由蒙儿来照料您,保证不让您受一点委屈!”

“不,我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不怪任何人。我现在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了,一颗心却从来没有这么透亮过。蒙儿,你是个好孩子,你的一番心意,为父心领了。不过,我已经打定主意,要去你母亲的坟墓前,请求她的原谅,每天在那里陪伴着她,我要用剩下的全部岁月来向她忏悔。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我要你答应,不准你暗中派任何人去保护我,我也不要你去见我。如果是以前我害过的那些冤死鬼,或者有谁的后代子孙要来找我偿命,尽管来就是,我的命随时都可以交出去!”

“父亲,那……孩儿岂非永远不能和您老人家再见面了?”朱蒙哽咽着问。

“我不要你去见我,但是说不定哪一天,我会回来看你的,哈哈。”金蛙王大声地笑着,眼眶里汩汩流淌着鲜血,脚步蹒跚,孤独地走了出去……

“青土”已得,金蛙王抠眼自残,“蜃幻之术”失去了操纵之人,不攻自破。

从“羽沉之渊”上来后,轩辕光等人跟着朱蒙,和缥缈之国的百姓一起,重新回到了太阳岛上。太阳部落的人们对这里充满感情,很快将各处整理得焕然一新。那些从外面误入缥缈之国的人们,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朱蒙按照父亲的指示,他们中有不愿意在太阳岛上留下来的,一律发放路费,安排船只,送回故乡去。有肯留下来的,朱蒙将父亲积攒的财富拿出来一大部分,赏赐给众人,欢迎他们成为太阳部落新的族人。人们感激涕零,纷纷叩谢朱蒙的大恩大德。朱蒙已经成为新一代的金蛙王,立即着手安排,准备为太阳部落选举新的酋长。

朱蒙和太阳部落的人们忙忙碌碌,这边,轩辕光和众人也帮助伶伦,挑选了一块风水绝佳的地方,作为伶伦父母的永久安身之地。伶伦这些天一直在哭泣,眼泪早已干涸,眼睛也肿成了桃子一样。她基本上不能理事,而且众人担心她出什么意外,祖儿和阿嫫分了白天和黑夜两班,不分昼夜地陪着她。外面的事情,都由轩辕光和蚩尤在打理。

轩辕光一直想找个机会私下里和蚩尤说说话,可是蚩尤这些天来似乎有意躲着众人,只是一个人忙这忙那,为了伶伦父母的葬礼投入了全部的精力。

终于,举行葬礼的这天到来了,一大早就乌云密布。

师正和风婵的遗体被盛殓在一口大水晶棺材里。里面除了二人的遗体,还放进了无数的珍稀珠宝,都是朱蒙从父亲的藏宝库里取出来的,堆金砌玉。因此这口大棺材变得沉重无比,十六条大汉抬着碗口粗的杠子,绳子还是在每个人的肩头勒出来深深的血痕。蚩尤也加入了抬棺的队伍,而且在前面第一个抬棺,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墓地。

墓地选择在一处鲜花盛开的隆起高地。墓穴早已挖好,表面的浅土之下,都是坚硬的石头。挖穴人硬是将这石头凿开,形成一副天然石棺。

抬棺的队伍走在前面,后面跟着轩辕光和伶伦,再后面是祖儿、阿嫫、钟九等一干人。朱蒙一身白衣,率领太阳部落的百姓在后面跟着。

天色昏沉,海风呜咽。队伍行进到距离墓地不远,忽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

所有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但这肆虐的风,冰冷的雨,对伶伦来说,却丝毫感觉不到。她所有的感官都已麻木,只是机械地挪动脚步。她的眼中一无所见,心中也一无所想,整个人从内到外一片空白。灵魂早已随父母而去,被钉入了冰冷的棺材,只等葬入墓穴,永久封闭。

她没有流泪,泪水早已流干;没有哭泣,喉咙早已嘶哑。她的身体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去。她的手从来没有这么冰冷,轩辕光无数次拉过她的手,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一点都感觉不到温度。

终于,队伍行进到了墓地。风停了,雨也收了,天上的厚重的云层渐渐散去。从乌云缝隙里,几道金色的光线照耀下来,神秘而静谧地照亮了石头墓穴。众人将灵柩慢慢地放下去,灵柩与那墓穴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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