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小然跟楚兰生的谈话无果而终,情绪黯然的回到慕然斋,他们都有各自的立场,也没有谁对谁错。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阻止不了楚兰生,楚兰生说的有道理,她总不能要皇上去和楚兰生握手言和吧!
青濛见竹小然安然无恙的回来,这才放下心,不过见竹小然脸色不太好,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问到,“王妃,你怎么了,他们惹你不高兴了?“
竹小然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笑到,“没事,只是生意没谈拢而已。“连青濛都看出来她情绪不好,要是回去被上官夜宸看见了,保不准他会问些什么,要是让上官夜宸发现她跟楚兰生接触,那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王妃,没谈拢也没关系的,你看现在不是有慕然斋跟算数学堂本了吗,不愁别的,其他的慢慢来。“青濛安慰到。
“好了,我真的没事,走吧,我们回王府,我今天还没练剑呢。“竹小然说到。
上宫九今日收到田猛传来的情报,站在上官夜宸的书房门口,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跟王爷说。
上官夜宸正在看一些折子,见上宫九的衣角一直在门口晃来晃去,实在忍不住了,唤道,“上宫九,你可有何事?进来说,在门口都晃了半天了。“
上宫九听闻上官夜宸的声音,才硬着头皮走进去。
“王爷,有件事卑职不知当讲不当讲。”上宫九微微低着头,眼睛看着地上,不敢看上官夜宸。
“你什么时候这么吞吞吐吐的了,何事,但说无妨?”上官夜宸放下手中的折子,看着上宫九说到。
“卑职收到消息,王妃今日似乎见了楚兰生。”上宫九吞吞吐吐到。
上官夜宸闻言,眼里闪过一丝黯然,说到,“本王知道她们早晚会见的,本王阻止不了。”
“王爷,我们可要派人去毁了那楚兰生的暂居地。”上宫九闻言问到。
“不必,本王不想他日跟王妃生出更大的间隙,那些人都是效忠王妃的,本王怎么能去毁了王妃的羽翼呢。你只需要派人监视着他们的动向就行,不要有任何行动,但如果他们要带王妃离开皇城,一定要拦住,尽快通知本王。”上官夜宸说来苦涩。
“属下明白。”上宫九也不在多言。
“之前听管家说王妃回府了,去了练场。你随本王去练场看看。”上官夜宸从座椅上站起来,抬步往外走去,上宫九跟了上去。
站在练场边,看着竹小然执剑,剑势凌厉,上官夜宸直接飞身而上,跟竹小然过起招来。
“我还是太差了,王爷赤手空拳,我练三招都接不住。“竹小然看着自己的剑被上官夜宸夺走,此时指着她的心尖,感叹到。
上官夜宸收了剑说到,“王妃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接住本王的一招半式已经很不错了,本王现在跟上宫九演示第五层给你看。“
“上宫九,过来。“上官夜宸朝一边的上宫九唤到。
田猛今日见到那商贾带着竹小然去了宅院,也是大吃一惊,这王爷日日要他们监视着这商贾,这商贾私底下又跟王妃有来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田猛百思不得其解。便看向一旁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的武斗问到,“武斗,你说这王爷要我们监视这商贾,我看那商贾跟王妃倒是挺熟络的啊!“
武斗一听田猛说的这事,便来了劲,一个翻身,趴在床上,撑着下巴看向对面床铺的田猛说到,“田猛,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王爷发现王妃跟那商贾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派我们监视着。要不就是王妃也跟我们一样,是为王爷办事的,她今日去只是假意接近,打探虚实的,就跟奸细一样。“
田猛听了觉得武斗说的很有道理,点头赞叹到,“好啊,你小子还是有些头脑的,我这想不明白的事,听你一说倒是明白了。“
“那是,我从小就被街坊邻里夸聪明。“武斗得意忘形的说到。
“行吧,赶紧睡吧,明天还要继续清早起来去守着那商贾呢,也不知道这事什么时候是个尽头。“武斗说到。
“我到希望这事一直没有尽头,你看我们每天不要干活,只要找个地方坐着守着那商贾的府邸,嗑嗑瓜子,跟着他们逛逛,王爷给的月钱又多,又乐得清闲,何乐不为?“田猛望着屋顶说到。
“我说,你就这点出息,我可不想守着这活,我想出人头地,这样下去,我怕是没机会出人头地了。“武斗说到。
“当然不止这点出息了,我还想取犹怜回家。“田猛说到这里笑的甜蜜蜜的。
武斗见状,成功被恶心到了,朝田猛说到,“你居然还想取那人尽可夫的女人回家,你的心是被猪油蒙蔽了吧。“
田猛一听武斗的话,就来了气,武斗这人哪里都好,就是每次要侮辱他的犹怜,他不能忍,对武斗吼到,“有本事,你在说一遍,犹怜是身不由己,你不能侮辱她,她已经够可怜了。“
武斗见状,也不说话,闭眼睡觉,懒得理这发了疯的田猛。
田猛肚子里一肚子火,见武斗假寐不理他,便从床上爬起来,拿着衣服就出去了,他想去找犹怜,看到犹怜她才能安心,消火。
“哎呦,这么晚了,田爷你怎么来了,是想犹怜了吧。“老鸨见田猛笑呵呵的问到,营妓里倒是灯火通明,寻欢作乐,好不热闹。
“嗯,犹怜可在?‘田猛问到。
“这犹怜正在陪别的客人喝酒呢,要唤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就是这个嘛,也挺为难奴妇的。”老鸨揶揄到。
田猛对着倒是通透,见老鸨的样子,也不多说,直接扯下腰间的一带碎银,递给了老鸨。
老鸨乐呵呵的接过,笑到,“田爷去楼上稍等片刻,奴妇这就去将犹怜给你唤来。”
田猛闻言点了点头,走到楼上郑犹怜的房间,闻着房里属于郑犹怜的味道,心也跟着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