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爷,便是逆党的首领。
要说这武爷,倒是神秘至极,就连从小在逆党大本营长大的池若怜和南渊都没见过他的真容真声。
但大家都知道,武爷和俞家是世仇,但仇恨怎么来,就大概当事人知道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俞家也只有死路一条。”南渊笑道。
说罢,南渊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池若怜的肩膀,便拂袖而去。
南渊的笑声渐行渐远,只留下神色复杂的池若怜留在房内了。
根据池若怜所知道的,武爷的计划概括下来就两个字:“捧杀。”
池若怜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垂在身旁的手不由地握紧了拳头。
……
午饭时间,整个火车上的乘客都陆陆续续到了餐厅。
距离火车到站还有半个小时。
调查除了昨晚那次,就渺无音讯。
出乎意料的是俞启湮居然还悠悠地来了餐厅吃饭,而他的神色极其难看。
不过,当他的眸子迎上池若怜的视线时,眼中的负面情绪一下子烟消云散,还露出了一个笑脸。
俞启湮取了餐,便来到了池若怜隔壁那桌坐下。
众目睽睽之下,池若怜不得不轻声提出自己的疑问:“什么东西被偷了?”
俞启湮瞳孔一缩,眉头一锁,道:“是河东监狱布防图。”
听罢,池若怜也锁了眉。
河东监狱是民党扣押犯人的重要场地,这布防图要是落到了逆党手里确实不太妙。
“第一现场没有线索吗?”
“有。明显是指向逆党的。可这样的线索像极了一个圈套。事实上,最近我遇到的案件,都是逆党所为且留有明确线索。太过顺利,也太过蹊跷。”
话音未落,餐厅的大门被猛地撞开,分布在餐厅内的手下立马拿出手枪,指向来人。其中两个冲上去,三下两下,就压制了来人。
这样的场面,不少人都被吓坏了。但最多就是手中的餐具吓得掉落在地,两三个人吓得站起了身的程度。
不得不说,这种非富即贵的人从小训练的确实是好。
俞启湮起了身,迈着沉稳有力的步子,居高临下的冷眼盯着来人:“没记错的话,您是5号车厢的先生吧?”
“东西,东西是我偷的!我承认!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妻子孩子吧!是逆党派我来偷的,但是,但是我没想到会这样!求求你们放过他们吧!他们是无辜的!无辜的!”那人带着哭腔,看样子是真实得很。
可他这番说辞,也不由的透露出一个概念:俞启湮在短时间查出了小偷,还控制了他的家人。
根据民党一贯的作风,犯罪者的无辜家人是不会受罚的,所以大家都知道这只是一种就范的手段。
而这番话无疑竖起了俞启湮的高大形象。
要不是之前知道了逆党的计划,池若怜可能还真信以为真了。
可现在她明白了俞启湮感觉奇怪,并没有果断下结论,并没有行动。
所以那个人说的话都是假的!
俞启湮谨慎道:“偷走的东西呢?”
“在我房间里,在我房间里!”
“凌云,你去查一下!”俞启湮使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