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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棋子(2)

“不,我不走。萧靖,我说过,我就算死,也不要你救——你给我滚——”她剧烈地挣扎着,拉扯间,她一拳狠狠的打上了萧靖的心口。

萧靖轻哼一声,脚下一个踉跄,脸色瞬间惨白,但他的手依旧紧紧抓着她:“你、你不想见皇甫泓吗?”

“泓儿?”

皇甫泓这个名字,让她瞬间安静了下来。

萧靖微微别开了眼,将所有的情绪都掩进了黑暗之中:“嗯,我带你去见他。然后,你跟他一起离开这里。”

“真的?”宁贵妃将信将疑。

“真的。”萧靖轻点了点头,“跟我来。我们必须争取时间——”转过身,正欲举步,但喉间一阵腥甜毫无预兆地涌上,连忙用衣袖掩住了唇。

眼前阵阵黑暗,他身子倾靠着门沿,压抑地低咳。

“你——”宁贵妃看着那因咳嗽而微微颤抖的双肩,怔忡地问,“你怎么了?”

萧靖摇头,连咳边挣扎着起身:“出去、出去再说。”迈开步伐的那一刹那,他脚下又颠了一下,宁贵妃下意识就伸出手,但伸出了一半,还是僵硬地收了回来。

她跟着萧靖走出了木屋,此时天又亮了些。

二十年了,她终于走出了这里,看见天光。

第一次,她正视了萧靖的脸庞。

他长得有些像年轻时的萧亭江,只是那脸色过于苍白,就连双唇也毫无血色,眉宇间也写满了浓重的倦意。

“不是说带我去见泓儿吗?”忽略了心底突然涌上了疼惜,宁贵妃收回目光,淡淡地问。

“嗯。”萧靖点了点头,“我还有一件事必须处理。”他话音方落,忽然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神色一变,他一把拉过宁贵妃藏进了一旁高高隆起的雪堆旁。

手被握住的那一瞬间,宁贵妃只觉掌心传来了骇人的冰冷。刚才与他发生争执时没发觉,此刻平静下来,这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手竟也可以这么冷。

微低眼眉,她看了眼那只苍白冰冷的手,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衣袖上所沾染的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

宁贵妃心头一紧。刚才他咳嗽的时候,好像就是用这块衣袖挡住双唇的。

还未及细思,脚步声已近了。

出现的人竟姚羽琦。

“宁婆婆——宁婆婆——”当姚羽琦气喘吁吁地跑到木屋前时,几乎惊呆了。

木屋被打开了,而且里面根本没有人。

“丫头——”

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姚羽琦惊喜地转过身,看到了一名满身狼狈、衣衫褴褛的老妇人,她的身边还跟着另一个让她想不到的人——萧靖。

“你——你是宁婆婆?”

“是啊,是我。我出来了。”宁贵妃已经对姚羽琦如同女儿一般看待。

“萧靖,是你放宁婆婆出来的?”

萧靖没有回答,只是轻点了点头。

姚羽琦还来不及开心,忽然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糟了,我是来告诉你,刚才天牢那里起了一场大火,泓大哥——泓大哥他没来得从天牢里逃出来——可能已经——”

“你说什么?”宁贵妃震惊地一把扣住了姚羽琦的肩头,“什么天牢?什么大火?我的泓儿怎么会在那里?”

“他阴谋夺位,被皇上当场擒获——”

萧靖还未说完,宁贵妃一巴掌甩上了他的脸。

那苍白的脸颊上顿时印上了五指红痕。

“萧靖,我还以为你真是来救我们的,原来,你是来害我们的。是你害了泓儿对不对?你是帮着皇帝害我泓儿对不对?”

萧靖沉默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宁婆婆——”姚羽琦忽然跪了下来,“与萧靖无关,一切都是我的错。”

“什么?”宁贵妃只觉眼前一黑,几乎站不稳身形,“原来,你——你也有份害我们泓儿吗?泓儿——我的泓儿——”

宁贵妃悲恸地转过头,看着皇宫东面那还在燃烧的红光,“娘不会让你就这样死了——”说着,她就要往火光处冲去。

萧靖身形一错,已拦在了她的面前。

“你——”宁贵妃正欲推开萧靖,只觉肩上一麻,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萧靖一把接住她的身躯,但手上突然间去了气力,双膝一软竟跌跪在了雪地上。他只能将宁贵妃暂时先放在雪地上躺好。

“萧靖——”姚羽琦连忙赶过去,紧张地看着萧靖毫无血色的脸庞。

“麻烦你,帮我一个忙。”萧靖微微喘息着,似乎一时间之还站不起来。

“什么忙?”姚羽琦担忧地看着他苍白败灰的脸。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清醒时的萧靖竟如此的虚弱。

“烧了这间屋子。”萧靖从怀中掏出火石,递给了姚羽琦。

姚羽琦一接过,萧靖就盘膝坐下调息。

现在是大冬天,但此时萧靖的额际上却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姚羽琦强压下心头的疼痛,将火石擦出火花,然后捡了一些枯枝点燃了木屋。

大火,迅速地漫延了开来。

那座关押了宁贵妃二十年的木屋在大火里慢慢地倒塌了。

姚羽琦忽然觉得很快意。

这座木屋早就应该烧成灰烬。

此时萧靖已经调息完毕,姚羽琦看见他又拿出银针往自己胸前扎了几下,不由蹙眉:“你都是这样为自己治病的吗?”

萧靖没有回答,但这一次,他已经有力气站起来了。

此时,不远处已传来了脚步声和人声,很显然是宫中之人闻讯赶来了。

萧靖俯下身,神色复杂地抱起了雪地上昏睡的宁贵妃。

“我们去听风楼。”

幸好那场大火又闹了宫中一个人仰马翻,昨夜才刚刚发生一场大火,紧接着清晨竟又是一场火灾,宫中人人自危,谁也没有人注意到姚羽琦和萧靖。

跟着萧靖来到了听风楼。

她不知道萧靖究竟在做什么?但她至少明白一件事,萧靖所做的一切,对宁贵妃而言肯定是有利而无害的。

就算是宁贵妃不肯认他这个儿子,但在萧靖的心底,却是非常想认这个母亲吧?

然而,当她将宁贵妃带到目的地时,却惊异看到了另一个本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宁王皇甫泓。

“泓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姚羽琦诧异万分。

昨夜天牢发生了火灾,当她赶到现场时,皇帝告诉她里面的人无一幸免。当然包括皇甫泓在内,所以,她才会急忙跑去跟宁贵妃报信。但此时,皇甫泓却活生生地出现在在自己面前。

皇甫泓深深看了姚羽琦一眼:“羽琦,我很高兴,你现在还肯叫我一声泓大哥——”

姚羽琦微微别开了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场大火是萧靖安排的。只有我死了,我才能逃出这座皇宫。”皇甫泓淡淡地道,看了眼还在昏睡的宁贵妃,正要运指解开她被封的穴道,却被萧靖阻止。

“先不要解。”萧靖微顿了下,“等你们出了宫再帮她解开穴道吧。”

皇甫泓一怔,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好。”

姚羽琦看了眼萧靖脸上还残留的指痕,忽然间感到些许了心酸。

“从这里往西走,有一条密道,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以你的武功要避开那些守卫应该不难。”萧靖忽然掩唇轻咳了两声,“现在天牢那边大火,皇帝想必会找我,我不能送你们出宫了。”

“你不想跟她说些什么吗?”皇甫泓看了眼宁贵妃。

萧靖黯然转身:“不用了。”走到门口时却停了下来,“淑妃娘娘若是有话就尽快说完,不要在这里停留太久。”丢下话,他举步离开了听风楼。

“萧靖——”

姚羽琦原想追上去,却见萧靖头也不回,不禁停住了脚步。

他刚才竟叫她淑妃娘娘?

心中泛起了一丝苦涩。

“羽琦,你有想过离开这里吗?”皇甫泓忽然在身后淡淡地问。

姚羽琦回过头,苦笑:“泓大哥,你认为我现在能走得了吗?”

皇甫泓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羽琦,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等你知道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后,你再决定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

姚羽琦不解:“什么事?”

“其实,打一开始,你和佳莹会入宫选秀都是一个人一手安排的。”

“谁?”姚羽琦心跳了一下,忽然间有点不想知道答案了。

“萧靖。”

皇甫泓的答案让姚羽琦苍白了一张脸:“泓大哥,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萧靖有没有告诉过你,他父亲萧亭江和我父皇皇甫奕的事?”

“嗯。”姚羽琦点头。

“自那些事发生后,萧亭江抑郁寡欢,不久就病死了。临死前他告诉萧靖,自己有一个心愿,他觉得愧对皇甫奕,于是要萧靖为皇甫家做一件事,无论皇甫一族要求他做什么,他都必须要完成。因为这是萧家欠皇甫家的债。”

“三年前,皇甫皓找到了萧靖,他要萧靖协助他统一这个江山,收回兵权。因为萧亭江的遗愿,萧靖自然答应。”

“而当今天下,兵权一分为三。一为勒晋的铁刃军,二为蓝台明的铁骑军,三,则为你父亲姚成的铁甲军。勒晋和蓝台明各拥兵自重,各自为政,而姚成则是保持着中立的态度。他既不表示保皇,也不表示要独立出来,所以姚成将归属哪一方就是这场战争的重点。”

“萧靖提议皇帝,让你和你妹妹姚佳莹入宫当妃子。一个原因自然是为了测试姚成。若是他站在保皇一派,那么兵力也自然会因女儿的得宠而归属于皇帝;若是他不站在任何一方,那么,他们就将你和姚佳莹推上风口浪尖,成为另两方的目标人物,三虎相斗,必有损伤,那么他们就可以坐享渔翁之利——”

姚羽琦越听心越凉,虽然她早已猜到自己会受宠,一般是由于父亲的关系,却没有想到这么深的层面。

三虎相斗吗?

姚羽琦只觉手足冰冷。

看来萧靖三番四次救自己并不是因为他想救她,而是不是不救,她只是他们棋盘上的棋子,还有着利用价值,又怎会让她这轻易地死去?

而皇帝——他口口声声说爱自己,也都只是一些欺人的谎言。

忽然间,她觉得整个天地都是黑色的。

萧靖!

皇甫皓!

他们一个是自己深爱的人,一个是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原来,逼着自己走到如今这副田地的暗中黑手,竟是他们两个吗?

姚羽琦浑身虚软地靠在门沿上,久久无法回神。

皇甫泓轻叹了口气:“羽琦,你现在跟着我离开这里还来得及。其实,这些话是萧靖让我告诉你的。他说,你应该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应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姚羽琦轻轻合上了眼帘,等睁开来时,眼中已是一片死寂。

“重新过回自己想过的生活吗?”唇角一扬,她牵起了一抹冷笑,“在彻底打乱了我的人生之后,他竟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我不会原谅他们!”

“我绝不会原谅他们!”

她不知道是怎样走回皇宫的。

原来……她只是一枚棋子。

从一开始,她就是皇甫皓和萧靖安排的棋子。而她,很好充当了这枚棋子的角色,所有的一切,都在皇甫皓和萧靖的掌控着发展着。

她忽然间觉得,心好冷。

手足更是冰冷得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

她所做的一切在倾刻间失去了意义。

“萧靖——皇甫皓——”她抬起头,看向乌云密布的天际,硬生生地想将要流出的泪水逼了回去。

“我恨你们!”

“我恨你们!恨你们!”

如同发了疯一般,她向前狂奔而去。

雪落无声。

皑皑白雪几乎淹没了整个大地。

他站在雪中,任由雪花落满了全身,却无心思拭去。他一直在向前张望着,他期盼着,他想见的人会出现。

一会儿她看见他,是不是会惊喜地跳起来呢?

想起她久违的笑脸,他的唇角也不自觉地扬了起来,露出了脸颊边那浅浅的酒窝。

终于,前方有黑点出现。

渐渐地,那黑点近了。

那是一辆马车。

他欣喜地迎了上去。

有人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宁王殿下。”他微抱了抱拳。

来人淡淡一笑,那笑容绝美倾美,却也平静而淡定:“现在不应该再叫我宁王了。”

“皇甫公子。”他连忙改了称呼。

车帘忽然被掀了开来,他看见了一张脸露了出来。

那是一张苍老的脸庞,虽然脸色过于惨白了些,那是长年未照射日光的结果,但那目光却柔和的。

“宁夫人——”他朝她点了点头,然后往里看了眼。

马车里并没有第二个人。

“她没有来。”皇甫泓轻叹了口气,“萧靖料错了,她不仅没有跟我一起离开,反而回去了。”

他一怔,脸色顿时刷白,连礼也未及行,便往皇宫的方向狂奔而去。

“希望那丫头没事。”宁夫人叹了口气,又回到了马车里。

“娘,我们得走了。”皇甫泓道。

“嗯。”里面的宁夫人应了声。

皇甫泓跳上了马车,正欲扬鞭策马,忽然轻声问了一句:“如果萧靖死了,你会伤心吗?”

里面没有人回答,但隐隐有压抑的哭声传来。

皇甫泓微微垂下了眼帘,轻叹了一声。

“驾!”

一鞭挥下,马车顿时疾行而去,驶入了那苍茫的远方……

眼前就是霜龙殿。

她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殿前站的那道身影,她还是认得。

那是皇帝。

不仅皇帝,皇后和一帮大臣也都在那里,还有萧靖,那个让她爱极恨极的男人。

她的手心不由地握紧了些。

“羽琦,你跑去哪里了——”

皇帝看到她走过来,高兴地走过去,就欲拉起她的手,却被她冷冷地甩开。

皇帝愕然。

她笔直地朝萧靖走了过去,走到他的跟前,一字字地问:“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除了萧靖,没有人知道她所说的那个“他”是谁。

一帮大臣低声议论着,皇后更是铁青着脸。

她仿若未见,也仿若未闻,只是紧紧地盯着萧靖苍白的脸:“回答我。”

“是。”萧靖回答。

那一个“是”字,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啪!”一个巴掌甩上了萧靖的脸,萧靖没有反手,更没有回避。

“羽琦,你这是做什么?”皇帝隐隐察觉到了不对,连忙赶过来,一把扣住姚羽琦的双肩,“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话音未落,“啪!”一个巴掌竟毫无预兆地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四下里顿里一片寂然无声。

姚羽琦先打了当朝太傅不说,这一回打的人,是一国之君。

“大胆!”

皇后首先反应了过来:“来人哪,把这个以下犯上的贱人给本宫拖出去斩了。”

左右已有侍卫冲了上来,就要拖姚羽琦下去,却被皇帝伸手阻止。

皇帝深深凝视着姚羽琦,眼中已有怒意:“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姚羽琦直勾勾地注视着他,就好像眼前之人并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算再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

皇帝怔住了,僵硬地放开了姚羽琦的肩。

他从她的眼晴里捕捉到了恨。

那是比刀子尖在心头还要痛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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