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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她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再一次问自己,她究竟来北京干什么?她甚至想她所需要的东西也许北京原本就不能给她,也许真的该去一个悠闲的小地方与世无争地度过一生。可是,可是那种日子她还没有过够吗?更何况她还回得去吗?那就留下来,人怎么都要活下去的,她又一次坚硬地告诉自己。整个晚上她都没有脱衣服,就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也不动地缩在那里,直到天亮。

在北京已经待了半年了,还没有合适的机会跳槽,再没有人给她介绍男人,这里没有谁会管她是不是单身。她不仅没有遇到自己想找的那个男人,她还沦落到每天为生计奔波,不干活就没有钱。以前虽说工资少,可是根本不用自己操心,钱按时打进工资卡,也算得上是衣食无忧吧!现在呢?真像一个笑话。

第二天是周五,她像平常一样起了个大早,换几班车去上班。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仍然有些精神恍惚。她想:怎么回事,病了?难道这么快就撑不住了?办公室里那三个女人正说着什么,一见刘子夕进来都停了下来。那个年龄大的慵懒地看了她一眼,那两个年轻的正围着她,像个山大王一样养着两个喽啰。刘子夕装作没看见,坐在了桌前开始工作。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板和她们一起吃,老板像是才看到刘子夕的样子,说:“小刘啊,今晚有没有空?我今晚要参加一个朋友开的舞会,没有舞伴,你能不能做我的临时舞伴?”

其实老板比刘子夕还要小一岁,却叫她小刘,这让刘子夕很不舒服,可是人家是老板。其他三个女人都不说话,但彼此交换着含着笑意的目光,本来刘子夕觉得自己累得快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当她看到她们的目光,一瞬间她突然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愤怒,这愤怒让她忽然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她不看那三个女人,微笑着对老板说:“好的,今晚几点?”

晚上刘子夕化了个很得体的淡妆,轻描淡写,几乎看不出来,换了一套素色的裙子,镂空的白色高跟皮鞋。在大学里她经常去学校的舞会上跳舞,一晚上邀请她的男生都不断,对跳舞她是不心虚的。但现在面对的是自己的上司,尽管他只是一个小公司的小老板。她坐着老板的车去参加舞会,老板穿着黑色西服,打着真丝领带。他穿着黑色西服确实还算帅,难怪他老穿西服,她想。

舞会上他们只跳了一曲舞,剩下的时间老板一直在和他的几个朋友聊天,他的朋友边说话边朝她这边张望着,显然在调侃他。他们看她的时候她就有礼貌地朝他们微笑,她要让自己尽量大方得体。其实她还是很紧张,因为来北京后她是第一次来到这种社交场合。在学校里跳舞是另一种感觉,那是游刃有余的,现在和她跳舞的老板却是另一种光景,她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他的动作很柔和,暗示却很明确,手掌是干燥而柔和的。一开始跳的时候她有些微微的脸红,老板笑着说:“现在会脸红的女孩子很少见了。”

她说:“我跳舞不是很多,所以生硬。”

他说:“不,你的悟性很好,跳得也很棒。而且,你很有灵气。”这句话突然之间带着沉闷的响声重重敲打在她心里,在一刹那她有些想流泪的感觉。

刘子夕第一次敢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目光仍然让她无法琢磨,这个男人总是有些心事重重,目光像水波一样,内容在里面转瞬即逝。突然他问:“你打算一直在北京吗?”

她犹豫了一下,说:“是的。”

他淡而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他的意思是北京有什么好?是啊,他是生在北京长在北京,北京是他的家,而她在北京却是在流浪。这么多天里她已经明白北京和她想象中的差距,她很疲惫,也几次想离开,可是她回不去了,还有就是办公室那三个女人对她的态度彻底把她激怒了。她们凭什么这么看她?她们有什么?她们比她好在哪里?比她漂亮?比她有才气?不过比她在这公司多待了几年就有了资历?把她当成外乡人一样欺负。

她看了老板一眼说:“我喜欢这里。”

他说:“我奇怪怎么这么多人有北京情结,不过,北京还是不错的。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她莫名其妙地浑身一颤,因为他问到了她最脆弱的地方,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扎在了她身上最软的地方。她也不知道她该去哪里,不在这个公司又没有什么合适的地方可去。她讨厌办公室的那三个女人,可是她的工作经历并没有她们多,尽管她不觉得她们比她有才华,所以她决不能因为她们离开这里,那就让她们得逞了。

老板开玩笑地说:“以后不在这儿做了,还可以来找我,我肯定帮忙。”

刘子夕也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没有任何理由地突然问了一句:“你结婚了没?”问完了连自己都觉得尴尬。

老板说:“我有名字,我叫谢飞。”

停顿了一下,他才说,“没呢。”似乎在讲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刘子夕只好顺着说下去,她努力用关心的语气说:“怎么还不结婚?”

谢飞还来不及说话的时候,一支舞曲结束了。他握着她的手仍然没松开,她的那只被他握着的手很安静很潮湿地蜷缩在他的手里,像一只小小的虫子,在那个瞬间里她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心跳和慌张。他终于松开了,她连忙转过身去,怕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那个晚上刘子夕一个人躺在小屋的床上失眠了。她反复回忆着他的眼神、他的语气、他的手掌以及曲终之时他握着她的动作。她想:他是在暗示什么吗?告诉她,他喜欢她吗?可是,他为什么会喜欢她?一个三十出头了才来北京闯荡的女人。她长得还算秀气,但是已经没有了二十多岁时水汪汪的皮肤。那他又为什么那样看自己,那样握着自己的手,凭着一个女人的敏感,她知道他一定不是无意的。但是,他又是什么意思呢?

她照常去上班,那场舞会像冰雪一样悄悄融化了,他们还是原来不冷不热的关系。刘子夕想:难道一切都是因为她自作多情?还是因为他对她的好感只是舞会的眩晕所致?她在背地里观察着他,也在等待着,可是什么也没发生。有几次办公室的人走得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她故意磨蹭着不走,磨蹭一会儿再故意问他:“头儿,走不走?”谢飞头也不抬,说:“你先走。”刘子夕快速地应了一声,抓过提包飞快地向电梯口走去。她漫长而绝望地等着电梯上来,心里只希望自己能马上消失掉。

狭窄的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刘子夕却仍然觉得无处藏身,她闭上眼睛又睁开时,到一楼了。她有些无处可去的荒凉,出了写字楼她没有去坐车,绕到了楼后面,那里有台阶,但很少有人走这里。她一个人坐在了台阶上,无端地寒冷。她想着自己这么多天来的自作多情,就因为一场舞会,她多少有些鄙视和怜悯自己。是啊,就因为一场舞会。她是多么有意思,就因为一场舞会,凭空给了自己这么多希望。可是,她必须承认,她确实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就是她来北京要找的那个男人?她经历这么多磨难,还不该有所回报吗?她要找的那个男人还不肯出现吗?

刘子夕真的准备离开这里了,不是因为那三个女人,是因为谢飞让她觉得应该离开这里,她希望这种自尊受伤的尴尬能早点结束。这几天里她已经悄悄联系好另一家公司,过几天准备辞职。就在她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却猝不及防地遇到了一个新的开始。

那天晚上下班后,刘子夕正准备回去的时候,谢飞在她身后叫住了她。她回过头不解地看着他,她不知道他还会和自己说什么。谢飞并不看她,目光游离着,恍惚着,说:“今晚有空吗?如果有,我可以请你去我那里坐坐吗?”刘子夕犹豫着,突然她想:她就要离开这里了,有什么害怕的。她同意了,坐着他的车在黑暗中走了有半个小时,他说:“到了。”下了车,已经进了一个住宅小区,上了楼,谢飞打开房门,很宽敞很大的房子,里面摆设和用品很齐全,只是好像很少有人住的样子,蒙着一层薄薄的灰。

谢飞换了鞋,说:“随便坐,喝点什么?”

刘子夕四下里看看,说:“你一个人住?”

谢飞说:“偶尔来住,我有好几套房子,一般住海淀区的那套。”

然后是沉默,他们一直没有再说什么。谢飞起身放了一曲音乐,然后在音乐里开始抽烟,他一声不吭地抽了几支烟,他每抽完一支烟的时候刘子夕就有些紧张,她害怕又希望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用手把她揽在怀里。如果他那样她又该怎么做,拒绝吗?不会的,这个场面她幻想了好长时间了,可是他一点要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他抽完一支就接着抽另一支,刘子夕觉得他似乎就要这样一直抽下去,停不下来了。她茫然地看着窗外,脑子里一片空白,音乐像露水一样滴在她皮肤上再滑下去,她周身是那么干燥。

谢飞终于开口说话了:“你喜欢北京,是吗?”刘子夕看着他,不说话,她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他又说,“你喜欢我吗?”刘子夕大吃了一惊,忙躲开他的目光,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她突然有些恐惧的感觉,她准备着随时离开这里。谢飞不再看她,却继续说,“我知道你喜欢我,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你和我以前见过的所有女孩子都不同。怎么说呢?我喜欢你身上的淳朴之气,很淳朴,很善良。我需要结一次婚,很需要,如果我要找个人结婚,我想就应该是你这样的。”他不看刘子夕,只顾自己说着,他略略一停顿,然后在刘子夕开口之前他又说,“我应该告诉你的是……”刘子夕转过身直直地看着他,她的身体和目光都是直的、硬的,像水面上一层薄薄的冰,她在空气里闻到了那种气味,她想知道的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她有些紧张。

谢飞又开口了:“我是个同志,明白吧!我从小就这样,你也别奇怪,有些男人天生就只对男人有兴趣。”

刘子夕的脑子里一阵发晕,空空荡荡。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又为什么不是这样?她明白了,他说得多么实在而到位,他看中了她的淳朴,是啊,淳朴,难怪他会找她,她有什么,她比他都要大一岁,却还在给他打工。难怪那天办公室里的三个女人那样看她,原来她们早知道的,她们知道会发生什么。

刘子夕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周围的空气是潮湿的,还带着些淡淡的甜腥,似乎是血液里的气息。

他不看她:“如果你同意的话,当然你也想好了,只要你想好了,什么都不成问题,工作住房都不是问题,如果你不愿意上班在家做全职太太也可以……”

他还在继续说,就像谈一桩生意,也许只有当它们都变得像一桩生意,他才能保证自己能流利地说下去,至少这样他还有些优越感,还能居高临下。最后他说:“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你自己再考虑一下吧!”

车停在刘子夕的房子前,刘子夕下了车,谢飞也下来了,他伸出一只手,柔和地笑着,对她说:“如果不愿意就忘记我说的话,再见。”刘子夕不伸手,不动。谢飞那只手在空中悬了几秒钟后颓然落下去了,他转向车门,就在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刘子夕不可抑止地开始哭起来。谢飞任她哭着,哭到后来他伸出手试图把她抱在怀里,她又挣扎了一下还是倒在了他怀里。他不住地说:“对不起。”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无边无际地流泪,心里已经分不清是委屈还是绝望。难道她等到三十二岁,就等到这样一个下场吗?

几天后刘子夕和办公室的三个女人彻底地爆发了战争,也就是这场战争让刘子夕在准备离开这个公司之前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那几天她们好像灵敏的昆虫一样嗅到了她和谢飞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恰好那天中午她因为一个文案领到了一笔奖金,吃中饭的时候,她们三个仍然在一起,刘子夕一个人吃着。

这时其中一个用不高不低却恰好让屋里所有人听到的声音说:“我说是嘛,怎么会轮到她呢?”

另一个说:“想不到,她倒是什么都不拒绝,也够可怜的。”

又有声音说:“可怜的老板终于嫁出去了。”

就是这一个嫁字把刘子夕彻底激怒了。原来,她们知道一切,她们早知道谢飞的一切,她们究竟想干什么,她们把她当成了什么,以为这个城市是她们的,而她是要注定被赶走的,她们对她从开始到结束都可以居高临下。她周身被一种巨大的愤怒烘烤着,连血液都是滚烫的,她啪地扔下了手中的筷子,清脆而突兀的声音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说:“谁愿意嫁谁愿意娶是自己的事,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三个女人同时扭头看着她,其中一个对另外两个说:“你们看,她真的什么样的男人都要。”

在另外一个还来不及说话的时候,刘子夕说:“那也比有些三十五岁的老女人还嫁不出去强,只怕是没人要吧!”

三十五岁还未婚的艺术总监显然被触到痛处了,年龄是女人最忌讳的,尤其对已经不很年轻的女人来说。毕竟,什么样的女人都是需要归宿的。

那个女人站起来走到刘子夕面前抱着肩,挑衅地看着她说:“那你以后晚上怎么办啊?就靠自己的双手吗?”

刘子夕怔怔地看着她,一眨不眨地看了好久,最后刘子夕微微笑了,她一字一句地对面前的三个女人说:“我告诉你们,我现在就明确地告诉你们,我就是要嫁给谢飞,你们还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们,我就是要嫁给他,我会通知你们参加我的婚礼的,我还会让你们从这个公司里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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