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阳还在怀疑柳长老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一道身影已经站在了他的背后。
“老三,温程人呢。”那道身影说道。
柳阳猛地一回头,发现来的人竟然是王阳。
“师父!您怎么来了!”柳阳惊喜的说道。
“大力告诉我,你们碰到温程了,所以就急忙赶过来了。”
“不过我全力赶来,距离实在是有些远,刚刚到。”王阳一脸凝重的说道。
“王宗主,之前的事实在是多有得罪啊。”江娴见王阳来了,连忙抱拳说道。
“大哥,江酒的情况有些特殊啊。”柳长老说道。
“恩……之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反正那两位长老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王阳淡淡的说道。
江娴的嘴角抽了一下,他辛辛苦苦请来的两位长老,居然在王阳的嘴里变成了没有什么用。
“贵公子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我先跟随我大哥回去了。”
“这一阵子一定要保证好自身安全,那温程背后那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柳长老说道。
“放心!之前那种事情,不会出现第二次了。”江娴一脸真诚的说道。
王阳见状直接喊上姜忱等人,要回去了。
回来的时候,王阳就没有那么着急了,之前因为急着去营救柳长老等人。
可是回来没有什么危险,速度自然是慢了许多。
到了极宗以后,大力直接在极宗外面就遁入了地下,朝着它的地盘去了。
王阳抱着领着铃铛找地方去跟铃铛解释之前的事情去了。
而柳长老和姜忱则是跟着王阳来到了大殿之中。
“呼……终于是回来了。”此时正在大殿之中的武轶轻声说道。
武轶看着已经在自己面前的柳长老和姜忱,终于松了一口气。
其实别看武轶平时很冷淡,但是对王阳和柳长老,他很上心的,无时无刻都在担心他们。
“说吧,刚回来就火急火燎的拉着我来这里,到底是有什么事情。”王阳看着柳长老和姜忱,疑惑的说道。
柳长老和姜忱互相看了看,最终还是柳长老开了口。
“我发现温程只有武徒之境的实力,根本不是你之前所说的武师之境!”柳长老一脸凝重的说道。
“什么!这不可能!”王阳震惊的说道。
王阳刚刚才坐下,听到柳长老这一番话,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柳长老说的没错,今日温程的确是武徒之境,根本不是之前的武师之境。”姜忱说道。
这两场战斗他都参与了,虽然每次都没起到什么太大的作用,但是战斗过程他都记得。
“奇了怪了,境界不进反退?难不成当时三圣宗内那一战他使用了秘法不成?”武轶轻轻转动自己右手中指的戒指说道。
“应该不是,我记得他背后应该还有人,应该是一个残魂,当时在三圣宗内那残魂主导温程的身体在战斗。”柳长老想了想说道。
武轶和姜忱都没有说什么,毕竟这方面他们两个也不了解。
“恩……有可能,这么来说,这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王阳若有所思的说道。
“怪不得那个幕后黑手这么急需灵魂,原来是为了重生!”王阳怒道。
“重生?什么重生?”柳长老疑惑的问道。
武轶和姜忱也是一脸迷茫,他们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人死还能复生的。
“我的义父曾经就是一位精神力量的大能,他在精神力量的道路上走的很远,我之前无意间听他说过这件事情。”
“如果一位精神力量修炼者,将精神力量修炼到灵魂层次,那么他的逃生手段就比较高明了。”
“必要的时候可以抛弃肉身,让自己的灵魂逃出去,日后再找机会复活自己就好了。”
“只不过条件十分苛刻,最要命的一个条件就是,需要百人的灵魂来献祭!”王阳凝重说道。
“不对吧?之前三圣宗牢房内可就不止百人了,那个人完全可以用那些人的灵魂来复活自己,没有必要引起战争啊!”武轶说道。
“我说的是至少百人,只要灵魂越多,他复活的几率就越大,而且复活后的实力也就更强。”
“不过肯定不会比自己生前的境界高。”王阳补充道。
“这些东西连我都不知道,就连大哥也只是曾经听他的义父提过几句而已,那温程应该也是不知道的。”柳长老说道。
武轶点了点头,他和柳长老都知道王阳的来历,那可是真正的大宗门!
姜忱在旁边只能静静的听着,完全插不上嘴。
“看来那温程也是一个糊涂鬼啊,估计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会造成什么后果吧。”武轶说道。
王阳三人都赞同的点了点头。
柳阳房间内……
“柳阳哥哥,现在你总该告诉我了吧?”铃铛一进来就忍不住说道。
它之前就感觉那头灵鹫给它的感觉不一般,要不是陈老和乙灵死死地拦着它,它早就跑出去了。
“恩……”柳阳缓缓走到了窗户前面。
“之前我还是炼气境的时候,经过诡异森林,在那里碰巧遇到了你,当时你就在一个树洞里面。”
“诡异森林的魔兽都十分的强大,我怕会有其他魔兽盯上我自己,所以就带着你走了。”王阳苦笑道。
他也知道自己这件事情做的有些不光彩,说的好像铃铛是他偷过来的一样。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头灵鹫就应该是你真正的母亲了。”柳阳无奈的说道。
柳阳听陈老提起过,灵鹫是按羽毛颜色的分类来辨别雌雄的。
“要真是这样的话,我的母亲是一头强大的五阶魔兽,我怎么可能在一个树洞中,而且还被你带走了!”铃铛有些生气的说道。
原因无他,一个五阶魔兽,诡异森林中的王者,怎么可能会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
“我真的没有说谎,当时你的确是在树洞之中,当时还是陈老告诉我树洞中有东西,我这才遇到你的。”柳阳无奈的说道。
他知道自己的话很难有说服力,毕竟这件事情的几率实在是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