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461700000124

第124章 落户招云山

哄了好久都没有效果,孩子就是哭闹不停。

一声声的,慢慢的连陆广白也听到了,穿好了衣服过来。压低了声音问:“怎么了?”

妙荔也小声说:“不知道,突然就哭了,是不是下午没有吃饱?快没有奶了,以后可不可以给他煮点米糊糊什么吃?”

妙荔说那头鹿快没有奶了。

“恐怕不行,孩子太小了。明天让师父弄点药,再下些奶出来。乖乖乖,不哭了,爹爹抱。”

想到隔壁住的人可能会听到,妙荔并没有纠结他的那声爹爹。

薄薄的竹墙,隔不住任何声音,纵然他们压低了声音,那些话还是原原本本的落在隔壁屋里。

魏海往床上看了一眼,周述宣没有躺着,而是半靠着床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光看着他这个样子魏海就能想象到他现在有多扎心。

大晚上听到这些话,做孽啊!

隔壁的声音渐渐淡去,周述宣几乎一夜无眠。

一晚上想了很多,他们分房而睡或许是为了孩子。那他们没孩子以前,是不是在他身下的床上亲热过。

瞬间觉得芒背在刺。

第二天周述宣醒的格外的早,换好了衣服起床。往窗外望了一眼,此处山清水秀,屋外是一片碧绿的竹林,和京城是截然不同的风景。

在京城,醒来时听到的是人见到的也是人,在这里见到的是树,听到的是鸟叫。这种生活,想来也是不错的。

他现在不想出门,昨晚小孩哭了一夜他没有睡好。早上小孩醒了,又开始咯咯的乐,他还是没有睡好。

只要那个孩子发出任何声音,他都不可能睡好。那个孩子无时不刻在提醒他,他喜欢的女人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

他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个,可她已经给别人生了孩子。一直怪他养了一院子的女人,可不忠的却是她。

周述宣躲在屋里很久没有出去,介必治亲自过来叫门了。

“出来,天已经亮了,你们可以下山去了,别在这里拖时间,天黑了又想赖着不走。要么答应我们的条件,要么就马上走人。”

周述宣听到外面的声音,心烦的捂着脸,她倒是找到了合适的靠山。

周述宣有些开心又有些难受,开心的是介必治这么对她,那她这一年肯定没有受过委屈。难过的是,别人对她这么好,更体现出他当时对她不好了。

他好像也没有对她多不好,他已经尽可能的对她宽容了。

周述宣自己推着轮椅出去,这是妙荔的图纸改进后做出来的,他不用时时刻刻都被别人推着了

周述宣又放低了姿态,对介必治说:“我们再商量商量。”

“没有什么好商量的,要么治病要么滚蛋。”

介必治才不管他是什么王爷,他喜欢的人可以嘻嘻哈哈的,不喜欢的人就绝对没有好脸色。

周述宣试图讲道理,底气不足的说:“她本来就是本王的人。”

“现在不是了,现在是我们招云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只怪你自己当时没有看好。”

周述宣苦笑,这是他无法反驳的一句话。看了一眼一直抱着孩子,头都没有回一下的人,周述宣叹了一口气说。

“好吧,本王走。”

周述宣走了,妙荔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淡淡的不舍。她这一年可以没有他,她这一辈子一样可以没有他。

大概是在记忆中把他完美化了,现在看来,陆广白和他差不了多少,她可以和陆广白一辈子。

都是骗自己的。

看着周述宣的人消失在路口,妙荔回头对陆广白说:“谢谢你,谢谢你和我假扮夫妻。”

陆广白低声回道:“可以不是假的。”

妙荔走了几步路说:“对不起。”

她也想假戏真做,但她就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既然她也不确定未来,她就不能乱给别人希望。

有了希望之后再绝望,比一直没有希望更令人难受。

“没事,我可以等。”陆广白满不在乎的说,又捏了一下柳儿的小手,“是吧,儿子。”

妙荔抱着孩子心情沉重,她总觉得自己在玩弄陆广白的感情。可是她真的没办法给他想要的回应。

她好讨厌周述宣,其中有一条原因就是他赖在自己心中不走。

都以为周述宣下山了,可到了当天下午他又回来了,还不止他一个人。

一大群人在介必治的后院停下,那些人手中拿着各式的工具好像是要开荒修房子。

妙荔和陆广白听到动静过去,陆广白上前问:“这位……王爷,你要做什么?”

“本王觉得这里山清水秀,要在这里小住一断时间。”说着周述宣又打量了一圈四周的环境,一边看还一边点头,做出越看越满意的模样。

陆广白保持着表面的和气,说:“可是……家师喜欢清静,不喜欢有人打扰。王爷要小住或许可以挪远一些。”

周述宣面不改色的回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是皇家的土地,本王是皇上的儿子,想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

妙荔在一边小声的骂了一句,“无耻!”

居然仗着自己王爷的身份欺负人。

周述宣听到了,抱拳对她说:“夸奖了。”

妙荔气的别过脸,不想正面对他,又骂了一句,“无耻至极!”

周述宣不但没有生气,脸上还挂上了淡淡的笑,“再次多谢。”

妙荔怒目而视,周述宣不甘示弱的看回来。片刻后,妙荔拉着陆广白往回走,一刻也不想多待。

周述宣看着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背影,眼睛快要喷出火了,气死他就得了。

妙荔往回走着,愤愤的说:“这就是你要尽忠报孝的帝王家,知道有多无耻了吗?”

这倒不是重点,妙荔来了之后,陆广白考状元的心就淡了,问:“就由着他吗?”

妙荔咬牙切齿的说:“就由着他,看他能住多久。他现在来医腿,意味着他还想争皇位,他还想争皇位就不可能在这里住多久。他每日忙得很,绝对不可能住太久。”

陆广白生硬的应了一声,他还没有见过妙荔如此模样。

如此了解一个人,把他的生活分析的头头是道。离开一年了,居然还知道他忙的很。

妙荔的过去,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样。妙荔和周述宣的关系好像也不一样,她只说秦王好像不喜欢她了,却没有说她心里对秦王如何。

周述宣请的人动作很快,加上盖竹屋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天黑之前就盖了两间屋子起来了,勉强算是可以住人。

在找人搬了些应用物品上山,在招云山的秦王府算是好了。

魏海布置了一下屋子,尽量给周述宣一个舒适的地方,可踩脚的地方还满是杂草,在舒适也只有那个样子。这又是何苦呢,周述宣何时住过这样的地方。

他知道妙荔对王爷的重要性,带回妙荔的办法有很多,不一定要住在这里。

魏海思前想后说:“王爷,这里太过于简陋了。”

周述宣却毫不在意,一如既往的淡定,说:“没事,住一段时间就好了。”

魏海没办法了,不敢再劝,沉默着低头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周述宣何尝不知道这里简陋,他在苦也没有住过这样的地方。

可是好不容找到她了,他怎么舍得离开。脸面什么的也不要了,她嫁做他人妇也没关系,他只想让她回去,还要心甘情愿的回去。

都怪自己这张嘴,说了那些狠话,自作自受。当日有多绝情,今日就要吃多少苦,他甘之如饴。

周述宣就这样住下来了,以前觉得隐居山野是一件很高雅的事,现在觉得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主要问题在于蚊虫,第一天晚上周述宣是被蚊子咬醒的。

后来几天魏海给他买了蚊帐,之后确实没有什么蚊子了,却能经常在床上见到蟋蟀蛐蛐什么的。

他就是再不想讲究,也是个皇子,有些东西是骨子里的习惯。日夜和蚊虫同床共枕,周述宣还是有一些烦恼的。

魏海一边在心中说他放着好地方不住,偏要到这里来,一边又替他着急。想他们在隔壁借住的那一夜,好像就没有蚊虫什么的。介必治是神医,应该有驱蚊虫的草药。

周述宣不好意思上门,魏海就厚着脸皮去了。

当时介必治真坐在门口磕瓜子,那叫一个悠闲。

王府面前七品官,魏海作为王府的大管家,平日里也是倍受尊敬的。

魏海现在要求人,半弯着身子,低声下气的说:“先生,请问你们又没有驱蚊虫的药?”

介必治无比热情的说:“有有有,你们刚刚来肯定受不了这里的蚊虫吧。”

说完就站起了回屋了,魏海以为他去给自己拿了,谁想过了一炷香,介必治回来了,手上拿着的还是一把瓜子。

魏海很不理解的问:“先生不是说有吗?”

介必治磕着瓜子,理直气壮的回答,“对啊,我是有,但没说要给你。你们占了我的位置,我没给你们弄药招点蚊虫就是好的了。”

同类推荐
  • 楚门骄探

    楚门骄探

    直到那个小皇帝说要娶她为后,龙小凤才发现身处的世界有点不对劲。原来……自己一直都在一个故事里。可醒悟过来的龙小凤并没有回到现实里。因为所谓的“现实”,好像也是个梦。她该怎么办?她也很无奈啊!那么……只能破梦了!破开楚门的世界,瞧一瞧真实的人间世!(友情提示:本文架得很空,一切全是胡扯。谢绝各种考据,反正作者君绝对不听!)
  • 千世凰劫

    千世凰劫

    天桓万民聚于宫门之下,大呼:“妖师祸国!人人得而诛之!”少年国师立于城门,白衣不染污秽,冷艳笑看这浩大的讨伐义举。“小小天桓也配让本尊祸乱。”那一日,血染红了半边天,为这宫墙又添了一抹朱红。后,天下不容少年,皆刀戈相向。少年嘴角含笑,银发飘扬,“本尊的温柔以待,苍生不配。”……世人皆道祸国妖师冷血无情、天地不容,可谁知她曾也是芝兰玉树、白衣少年。(本文又名《国师何时掉马甲》《国师崩人设日常》《国师如何砍死桃花》等)【无cp,女主血族,女扮男装,慎入!】
  • 半世流离花微醉

    半世流离花微醉

    半世流离,梨花微醉,一世殇。醉弦颜因为一次任务,带回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从此,她的生活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一个人跟着。“颜颜,你去哪里?”“……乖,很快就回来了。”“你是不是要抛弃我了?”“……不是。”“那你为什么要离开?”醉弦颜彻底无语了。真的,她就是离开几天而已,何必跟的如此紧呢?忽然有一天,某公子向醉弦颜告白。当天晚上,男人就把那位公子的院子烧了。一句话总结:一个痴情鬼帝追了四世媳妇的故事。
  • 皎皎传

    皎皎传

    孟皎皎从小丧母,在爷爷的抚养下长大。爷爷离世后遵从爷爷嘱咐去寻找亲生父亲,一路周折终于寻得父亲却无法相认,更发现母亲的死另有原因......
  • 穿越之我不是梁山伯

    穿越之我不是梁山伯

    “公子,我是四九啊!”“四九?汗!那我是谁?”“公子大名梁山伯。”吐血!她是招谁惹谁了嘛?老天爷在开玩笑吧!算了,穿就穿了,只当一次免费古旅行。穿成梁山伯她也认了,反正书院里帅哥多,没事看看帅哥,外加调戏美男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哪!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热门推荐
  • 还有什么比得上你

    还有什么比得上你

    这天阳光明媚,莺歌燕舞易之安日常蹲守安致帆直播间下面小声bb突然,正在直播的男人叹一口气,把她马甲拎出来:“bb完没?完了就滚回房间。”直播结束后半个小时,大神微博更新:媳妇我错了配图:一双膝盖跪在大神直播常用的金属键盘上粉丝:让你乱bb
  • 频梦君

    频梦君

    林沫最近常常梦到一个人、在梦里她好像爱上那个人。可这一切都是梦
  • 每天读点社会学

    每天读点社会学

    最近,社会学被越来越频繁地提及,社会学家的身影也总是出现在公众面前。虽然社会学现在备受关注,然而很多人却并不了解它。人们第一次听到“社会学”这个名词可能会觉得很“玄”,不知道它是研究什么的。即使有不少自认为了解社会学的人也对它充满了误解。
  • 恶魔奶爸的规律生活

    恶魔奶爸的规律生活

    早上六点起床,洗衣做饭,打扫发呆。魔法师?抱歉,我是个战士!嗯?谁规定战士不能用魔法?轻盈加成的巨剑挥砍加缠绕魔藤的妖女祝福,这只是我的入门好不好。海妖幻境和丘比特的失恋火羽了解一下?想学?停!看看时间好吧,我十二点必须午睡好不好。还有,虽然你才三岁吧,先把衣服穿上行不行?咳咳咳,你好,严格来说,我是一个会用魔法修行符咒的修士。你可以叫我魔法修士。
  • 命中注定舍我其谁

    命中注定舍我其谁

    戏里,他是拯救她的天神;戏外,他是指引她的导师。她的青春,他的不惑;她的崛起,他的没落。一场走不出的戏,一段理不清的情。
  • 后宫楚姮传

    后宫楚姮传

    后宫之中的战争永远都是最残酷的,身为公主的楚姮也无法避免这种残酷,为了楚国的前程,她和亲到大周,却遭到永煊的厌恶,让她成为紫禁城中的笑话,容妃的忌惮更让她受尽屈辱,一次次的陷害之后,她终于步步为营走到永煊身边,然而一切都只是开始,太后的厌恶,妃嫔的嫉妒,又能否让她安然度过......她的一生只能陷在步步杀机之中,当她以为这一生,都不会为这个曾经厌弃她的男人动心,却一步一步沦陷在那温情之中,看繁华落尽,梦散曲终,最后就只有她一人独守深宫,保全着他交付的一切。--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赛姆勒先生的行星

    赛姆勒先生的行星

    小说以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纽约市上西区为背景,记录了早春的三天里主人公赛姆勒先生饱含思索和批判力量的内心独白,通过黑人扒手这条主线揭露了当时社会的精神堕落和人道主义危机。文中这位七旬老人丰富而深邃的思想触及犹太意识、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美国社会批判和人类终极生存等多个方面,时而反顾历史,时而切入现实,今昔穿插,时空交错,对六十年代的美国,甚至整个西方世界的社会风貌作了一次触及灵魂深处的扫描。作者贝娄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三次获得美国国家图书奖、一次普利策奖。该书曾获美国国家图书奖,是兰登书屋“现代文库”百部最佳英文小说之一。
  • 甜妻100分:老公大人,高调宠

    甜妻100分:老公大人,高调宠

    “颜宝,乖……别怕……跟我走。”清冷矜贵的男人蹲下身,轻抚着女孩软嫩的脸颊。一夜之间,顾朝颜被自己那个神秘莫测的小叔惦记上了。人前,他是权势滔天、富可敌国的帝国总裁,人后,他宠她、护她、布下天罗地网诱捕她。直到一步步上了贼船,她才猛然觉得哪里不对:“顾北霆,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早就算计好的!”男人大方承认:“是,我早有预谋。”他低声诱哄:“成为我的太太,集团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有什么不好?”她不从:“你年纪太大了,我们不合适。”“年纪大的男人会疼人。”他将她逼到墙角,在她耳边呢喃:“只要是你想要的,凡是我能给的都给你。”(1V1双C,非血缘,超甜宠文)
  • 想要甜甜的饕餮

    想要甜甜的饕餮

    【快穿,1v1,甜宠慢热】饕餮大神被坑吃下一小白丸子,睁眼就被迫和一人造系统绑定,穿越三千世界,行走于各个职业。不过罪魁祸首在饕餮离开时掳走了各个宫殿的食物,以至于第二日便上了神界头条:各大宫殿美食突然消失,嫌疑人饕餮至今未落入法网,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饕餮大人,好吃吗?”“好吃。”“吃饱喝足后该去做任务了吧?”“我没有,你别胡说。”——————————————————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我吃个东西还叫唤你不给,本饕餮还不吃了呢
  • 刘爱玲小说二题

    刘爱玲小说二题

    现在的我,除了把窗帘紧闭,干脆把我的窗户封上了。我住在枣乡街的一排公寓楼里,地方是我自己选的,窗口刚好向着街身,和我父母的家仅隔一条马路,窗户正中的玻璃被我锯了一个圆形的洞,以便窥视到他们以及我想窥探的东西。屋子有点小,对于我一个人来说已经大得可怕。大概是六楼,我把我的两扇窗户外表涂抹得极其抢眼,几乎在枣乡街上火龙一样跳跃着,窗户上色彩斑斓,有时是鲜血般的大红色,有时是香奈尔的小黑裙,有时是蓝宝石,在过去与现实中不断变换着样子。其实,我只有一个小小的目的,就是用无数办法将那两扇窗户武装得更像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