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诸少天拿明媚的笑容看得洛筱悠有些晃眼,乌溜溜的大眼睛也不禁微微有些湿润,这个男人总是能这样不经意就占据她的心田,他的喜怒哀乐也是洛筱悠的。
诸少天感觉到有目光正盯着自己,一抬头发现洛筱悠正愣愣地看着自己。突然心里跟被什么击中了一般,一股莫名的感动从脚底泛上来。
如果,洛筱悠真的是他的妻子的话,那似乎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过了片刻,洛筱悠将鸡汤、青菜、肉卷之类的东西端上桌子。一大一小两个人居然在餐桌上抢起吃的来,看得洛筱悠忍俊不禁。
吃完饭之后,洛筱悠让洛子轩自己玩,她则上楼想要洗个澡。昨晚和诸少天云雨之后都没来得及清洗,后面就带着洛子轩去医院了,她觉得身上黏乎乎的十分难受。
“唔……”在浴室中洗澡的洛筱悠刚一转身就被一个火热的身体抱住。
洛筱悠刚想挣扎,但转瞬就放弃了,这熟悉的感觉让她很快明白了来人是谁,她任由诸少天作为。
于是刚刚洗干净的洛筱悠又出了一身细汗,浴室里不时传出来的声泄露出室内的无限春光。
终于结束之后,诸少天将洛筱悠抱到床上。洛筱悠发现他的脸色又苍白了起来,但诸少天吃了几颗药,然后他神色自如地躺下睡了。
洛筱悠安静地躺在诸少天身边,却怎么也睡不着,诸少天的身体状况让她十分担忧,记得几年前他就有这样的病了,当时洛筱悠并没在意,可现在眼见诸少天发病越来越频繁,怎么能不叫她担心呢!
不行!一定要找个机会弄清楚这件事情!洛筱悠在心内暗暗下定决心,接着便觉得一股睡意袭来,沉沉睡了过去。
诸少天睁开眼睛,此刻窗外阳光正打在洛筱悠美丽的脸庞上,让她看起来像一个毫无防范的天使一样。
诸少天伸手轻轻抚摸洛筱悠的脸庞,从认识她到现在也已经好几年了。诸少天发现不知道何时,洛筱悠已经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总是能牵动诸少天的情绪。即便是在知道她过去五年与众多男人有染之后,诸少天发现自己还是无法恨她,却只是一心一意想要将她留在身边。
洛筱悠的眼睛颤动了两下,终于缓缓睁开。在看到诸少天正瞧着自己之后,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早啊……”虽然已经和诸少天缠绵过多次,洛筱悠却还是如处子一般容易害羞。
“早。”诸少天露出一个鬼魅的笑容,昨天洛筱悠主动回到诸家别墅让他心情十分愉悦,他软着声音道,“我饿了……”
“啊,哈……”洛筱悠被诸少天难得的温情逗笑,接着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我这就下去做早饭!”三两下洗漱完毕她冲下楼去了。
“妈妈……我肚子好饿啊……”洛子轩睡眼朦胧地出现在厨房门口。
“宝贝乖,早餐很快就好了。”洛筱悠正在烤面包,连头都没空回,“你先去把脸脸洗干净,等下就可以吃饭了!”
洛筱悠一边做着早餐一边想心事,诸少天生病的事情始终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她的心头,叫她怎么也放心不下。
正想着,洛筱悠突然灵光一闪,脑中有了一个主意。
三人吃过早餐之后,洛子轩又拉着诸少天要他一起玩游戏,洛筱悠却板着脸说,“宝贝,医生说你今天要去复查的哦!”
“啊?”洛子轩一张笑脸立马苦了下来,“可是我昨天没听医生叔叔说啊?”
“你个当然没听到,”洛筱悠狡黠地笑,“你是小孩子医生当然不会跟你说啦!医生昨天嘱咐妈妈的,所以妈妈一定要带你去复查!”
“哦,好吧……”洛子轩毕竟还只是小孩,被洛筱悠这么一忽悠就骗了过去。
“怎么他哪里不舒服?”诸少天听后却皱了下眉头,这小家伙怎么看都生龙活虎啊,竟然也会生病?
“额……”洛筱悠沉吟了一下,“没什么,就是儿童常规身体检查,每年都要做的。”洛子轩昨天被林嫣然踢一脚的事情她并不打算告诉诸少天,毕竟告诉他也无济于事,何况洛子轩其实并没什么大碍。
“那我送你们去医院吧。”洛筱悠等的就是诸少天这句话,因此欣然答应。
在儿科为洛子轩做完检查之后,医生说他的身体状况良好,诸少天领着两人就要回家,没想到洛筱悠却在那里磨磨蹭蹭的。
“妈妈,你快点啊,怎么走那么慢!”洛子轩被诸少天抱着走在前头,忍不住挥了挥手叫唤洛筱悠。
洛筱悠这才三步并作两步赶上诸少天,接着一咬牙说道,“诸少天,反正都来医院了,要不我们也去做个身体检查吧?”她不敢说让诸少天一人检查,怕引起他的怀疑。
“哦?”诸少天神情讶异,“我身体好好的,为什么要检查呢?”
“那个……这个……”洛筱悠被诸少天问得不知道该怎么答,情急之下只好说道,“我前阵子有炎症,医生让我来复查,我怕传染给你……”
“什么炎症?”诸少天被洛筱悠弄的一头雾水。
“额……”洛筱悠小脸猛地一红,“那里的炎症啊!你问这么清楚干嘛!反正跟我去检查就对了!”
“那里,那是哪里啊?”诸少天将洛筱悠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在看到洛筱悠红彤彤的小脸之后恍然大悟,敢情这小女人是要自己去做男科检查啊!
诸少天一想反正自己也确实挺久没检查了,点点头同意了。自从洛筱悠走后他压根儿就没有女伴,哪来的检查需要?
洛筱悠二话不说就将诸少天拉到检查室抽血,接着又嘣嘣嘣跑到三楼找医生去了。她早上偷偷看了诸少天的病历,知道他的主治医生是人民医院的医生。
“医生你好,我想问下诸少天的身体情况……”洛筱悠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
“你是?”医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一副老花镜吊在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