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总,你找我。”杨苡米到言卿宁的办公室。
言卿宁抬起头仔细的看了看她,她眉眼间的确很像言卿宁,侧过脸的时候更像。
“言总,你在看什么?”杨苡米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
“今天是确定上次面试的所有演员能够留在我们公司的日子,你觉得你可以被留下吗?”言卿宁直接开口问。
“言总一定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杨苡米低着了头,她一点自信都没有,照理说她长得还是很漂亮的,性格也很好。
就是因为不争不抢的性格,实在争不赢娱乐圈其他的女演员,这么多年面试下来,她也知道很多时候,她就算觉得自己表现的很好,但还是不会被录用。
或许,她真的应该改变一下性格,有太多的人出卖自己去获得机会,她是不是也应该效仿一下。
她一直以为来言氏面试就不用面对这些恶心的东西,毕竟言氏的总经理也是个女的。
“我看了你以前的影视作品,也看了你的简历。”言卿宁手放在旁边的简历上,“你觉得如果我要录取你,你和别人比的优势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杨苡米很老实的说着,她所有地方都很自信,外貌、才学、家世。可就是一说到她的事业,她实在没有自信,她的经验实在不比不上其他人。
“这次面试我只录用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你。”言卿宁也不想再为难她了。
杨苡米眼睛睁大了抬起头,“言总,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言卿宁笑起来,这个杨苡米实在是可爱,就算没有邵峰的事情她也想把她招进来。
“谢谢言总,谢谢。”杨苡米感谢地说着。
“不用这样,我真的是觉得你比较不错,才把你招进来了,而且我的公司经常这样招演员进来当签约艺人,可是不一定能为你们接到戏,你还愿意签进来吗?。”
“愿意。”杨苡米认真的点点头。
“过几天我们应该会和邵氏的邵导合作一部戏,到时候应该会从我们两家的公司里面选演员,你可以去试一下。”
“邵导的电影我还是不要去了吧。”杨苡米十分的没自信。
“你来面试的那天可不像这么没自信。”言卿宁摇摇头,“作为一个演员你那么没自信,对自己可没有任何好处。”
“说实话,我觉得自己不比别人差在哪里,比别的我都是很有自信的。可是,只有事业我真的比较没自信。那么多年我都没有接到一部比较重要的戏,我都快想放弃了。”杨苡米苦笑着说。
“现在你的机会就来了,如果你被邵导选中出演电影的女主角的话,你会一炮而红的。”
“可是邵导选演员一般都是要那种比较红的,要么就是演技比较好的,再不行他用的都是新人,觉得我都不属于。”
“你不是新人,你也不是很红,但你觉得你自己演技不好吗?”言卿宁盯着她的眼睛问。
“以前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么多年都没有接到重要的角色,我都怀疑自己了。”
“那这次就当帮你重朔信心了,你要是一点信心都没有,公司以后帮你接什么戏你都没信心怎么办?”
“嗯,你说的有道理,我去试试。”杨苡米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嗯,这次的男主角是邵导的亲弟弟邵峰。”言卿宁看似不经意的说着。
“邵峰?”杨苡米听到这个名字马上抬起了头,“言总,但是那个天使的男主角吗?”
“对,就是他!天使还是我和他一起拍的。”
“他,不是和您一起退出娱乐圈,都不再拍戏了吗?”杨苡米咬了咬嘴唇。
“这次又重新拍戏了。”言卿宁说得很轻松。
“言总,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两个长的有些像。”杨苡米突然说一个其他的话题。
“有啊!你第一天来面试的时候我叫住你就是觉得我们两个长的有些像。”言卿宁点点头。
“嗯,我也觉得。”杨苡米的脸色很不好,“言总,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你先回家吧,明天早上来公司签约。”
“好。”杨苡米点点头,飞快的跑出了办公室。
言卿宁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的在桌子上敲着。她已经可以确定这个杨苡米和邵峰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而不是想邵峰说的那么简单。
助理一早就来到了黄安安的家,黄安安起的更早,已经化好了妆换好了衣服,坐在客厅等着她了。
“安安,这是你让我带的电话卡。”助理把卡放在桌子上。
“嗯。”黄安安拿起电话卡,旁边已经放了一个赞助商送的手机,她把卡装进手机里,飞快的打开了手机。
“安安,你找我什么事?你不是说最近这段时间要休息一段时间吗?”助理看着她问。
“我们两个换衣服,然后你今天在我家里坐一下。”黄安安站起身。
助理现在才发现她今天画的妆很是奇怪,和她平常画的不太一样?还故意在脸上点了些痣,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平常的黄安安了。
“安安,你是要去体验生活吗?”助理很不理解。
“快换吧,就当帮我一个忙,我可以给你涨工资。”黄安安有些着急起来了。
“好,你别着急,我们换。”助理马上开始脱衣服。
黄安安飞快的换上了衣服,助理本就比她胖很多,穿上她的衣服显得很是宽松,黄安安站在镜子前戴上帽子。
“安安,你的衣服我穿得很不舒服呀。”助理穿着太过小的衣服整个人都显得不太舒服了。
“那你等一下就去浴室里面换一件浴袍,浴室里面有的。冰箱里面有很多吃的,厨房里面有很多菜,你可以自己做菜吃。”黄安安看了看窗外,“你总之今天千万不要出门,有人来敲门,你也尽量不要开门,就直接隔着门问他要干什么就好了。”
“这……”助理被她说得很是害怕,“你这是要去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