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脱”
“哦”
陈妙有些失望的撇撇嘴,手移到了肚兜的带子处,也就是这个时候,夜穆几个掌风辟过去,蜡烛灭了,屋子里一下子便暗了下来。陈妙小小的吃惊一番,看着身边的黑影,头微低,解除了身上的束缚。
虽然没有点灯,但是夜穆却像是看得见一般,在陈妙脱去所有后,一把搂过陈妙,两个人倒在了床上。
不多时便出来两人的喘息声,也有陈妙的娇柔声,
“皇上,你弄疼臣妾了。”
“这点就受不了了?骄阳可是很受得住的。”
兴致大好的陈妙,黑夜里脸色又是一暗,咬咬牙,喘着气。
“你怎么了?这么僵硬?”
夜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陈妙这才伸出手勾住夜穆的脖子,柔声细雨。
“皇上,能不能,呃,以后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不在臣妾面前说,啊,说其他人啊。”
夜穆尽情的在陈妙的身上索取,“比较才会有改进”
陈妙的手不自觉的用了些力气,手指甲陷入了夜穆的后背里,夜穆吃疼的闷哼一声,两只手狠狠的掐住了陈妙的蛮腰两侧,加大了力气。
“皇,皇上,慢,慢些。”
陈妙的手再也没有力气陷进去了,全身疲软。
好一会儿,两个人才分开,各自喘着气。
“你的肌肤太干燥了,不如骄阳的细腻。”
好不容易两个人休息时,夜穆都不放过这机会,如此说道,陈妙的鼻腔里都只差喷出火来了。
接着下半夜,无论两个人是在运动,还是在休息,夜穆总会拿出宁骄阳来和陈妙比较,这一夜,陈妙身心剧痛。直到第二日,阳光普照。
睁开眼,摊开手,身边已经没有了夜穆的温度。倒是宫女们已经早早的准备在床榻前,自然也包括沈琳。陈妙本来受了一夜的气,早上起来看见沈琳便更是生气了。这贱人昨天在自己面前,竟然试图勾引皇上,真是不要脸。想到这里,陈妙支撑着坐起来,既然她这么喜欢皇上,那么她就给她一个了解皇上的机会,陈妙诡异的一笑,对着沈琳道,
“沈琳,从今天起,你就更名小珠。”
小珠?几个宫女相视一笑,沈琳的脸立即呈猪肝色,但是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是,娘娘,奴婢以后叫小珠。”
陈妙心里这才好了一些,但是仍然气着沈琳,
“不是以后,而是你一直都叫小珠,明白吗?”
“是”沈琳低下头去,不用看,都知道现在大家嘲笑着自己。
“好了,小珠,今日你侍候本宫洗澡,还有,待会儿这床单也由你来清洗,记得给本宫洗干净了,明白吗?”
既然你喜欢皇上,那么你就给本宫和皇上洗被单吧。
“是,娘娘”
沈琳没有反驳权,低着头应道。
“那还等什么,去准备热水。”
于是沈琳欠了欠身子,下去准备热水,待热水准备好后,便锁好房门,一个人扶着不着片缕的沈琳向木桶走去,不用她细看,都能看见陈妙身上的吻痕点点,而下了水,陈妙更是要沈琳一点点的为自己除去身上的痕迹。沈琳再傻,也明白陈妙这么做的原因,屈辱的泪光在眼睛里兜转,又生生的被沈琳给逼了回去。
“好了,本宫还要多泡泡澡,你去将被单换了拿去清洗吧。”
沈琳点点头,“是,娘娘”咬着牙向床榻走去,而掀开被子,床单上那股膻味儿扑鼻而来,而且绿色的被单上还有一块一块湿透了的印记,沈琳憋着气,忍着泪,将被单拿出去洗,去到院子后,打了水,坐在小凳子上,用手搓着,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陈妃娘娘,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总有一天,我沈琳一定会赢过你,到那时候,我也会让你有好受的。
沈琳愤愤的想,更加深了要帮杜妃窃取舞蹈的心。
而这个时辰,太医已经去到天阳宫为宁骄阳换药,换药之后,宁骄阳便身上没着衣服,趴在了床上,只是将轻纱的床帘拉了起来,腿上便用丝绸被子遮挡,隐隐约约看不见里面的春光,这才放下心来。
“小姐,今天有没有觉得好了些啊?”
香儿搬了把椅子坐在床榻前,问着一帘之隔的宁骄阳。
“哪有那么快,不过今日的药敷在身上,没有昨日那么痛了。”
宁骄阳双手支撑着脑袋说道,香儿叹了口气,
“都怪香儿,小姐才会变成这样,香儿多希望挨打的是自己”
“说的什么话,有你家小姐在,能让你挨打吗?以后不要说了,对了,你进宫时,盛公子他们还在府上养伤吧?”
“嗯,是的,香儿来的时候,盛公子还跟老爷下起了棋了,看老爷和盛公子的样子,他们聊得很开心了。就是离堂,像个傻子似的站在盛公子身后,不会下棋还在瞎指导盛公子。”
宁骄阳一笑,她怎么听这话里都有别的情愫在了。
“香儿,你可不要小看了离堂。他可是和盛公子师出一人,只是盛公子习文,他习武。他的武功你也不是没有看见过,好着了。”
“切,香儿才不管,就看不惯他。小姐你不知道香儿进宫来时,他竟然还说,还说等我熬成了黄脸婆出宫没人要时,会可怜可怜我,娶我。他以为他是谁啊,谁要他娶了。不要脸。”
宁骄阳又是抿了抿嘴,才打趣的道,“这不是挺好的吗,香儿都有人要了。”
“小姐,你说什么了,”
“好吧好吧,不说了,只是这闲着也是闲着,香儿你给我说说最近茶馆里新说的说书段子吧。我进宫有一段时间了,那段时间你一定没少去听说书的吧?”
香儿挠挠头,“小姐,还是你懂香儿,那香儿这就给小姐说一出。这次,茶馆里说的是,大将军冲冠一怒为红颜。”
这话一出,小青小路也来围观,倾听。
“话说啊,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大将军,深深爱着一名女子。但是大将军他了,又不喜表达。直到有一天,这个女子被赐死了。哎呀,小姐,我说不来说书先生的强调。”
额,“香儿啊,我们都要入戏了,你说你说不出来了?”
宁骄阳真是为香儿的智商着急。一边听着的小青小路也是从认真倾听,变成了耷拉着脑袋,一副兴致缺缺的神情,扫兴呐。
香儿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几个人,
“虽然香儿说不来,但是,香儿记住了说书先生的几句经典句子,小姐,你们要不要听?”
小青小路互看一眼,宁骄阳着磨了一下,“算了算了,有,总比没有强,香儿再给你一次机会。”
“好嘞”
香儿立即来了精神,
“下面请让香儿用他和她来代替大将军,和那名女子。”
宁骄阳和小青等人皆是一笑,
“好吧,好吧,就由你代替。”
香儿郑重的点点头,站了起来,斗志昂扬,神情格外认真,
“说话,她被赐死那日,他骑马闯宫,斩杀侍卫,不顾阻拦,万蛇之窟里搏击,取她一骨,研磨成粉,装进符中,随身携带。
此为段子一。
又说,那日他于万蛇之窟里斩蛇,血肉模糊,不吱一声,万蛇俱死,一片血腥。从此见蛇杀蛇,京城内外曾一度无蛇。
此为段子二。
再说,从此,征途万里,他久去不归,累累战绩,功高盖主啊。
此为段子三。
然罢,坊间传言,大将军铁骨铮铮,勇猛无敌,天下女子欲从之。而他独爱前朝逝女,至今不曾纳,娶。
此为段子四。
怎么样小姐,有没有从香儿的段子里听出这个故事来?”
宁骄阳沉默了片刻,才道,“如果这世间真有这么一男子,那想必真是天子女子欲从之了。”
香儿听宁骄阳这么一说,捂嘴一笑,而小青则是发言道,
“香儿,我怎么听你这段子,像是在说一个人啊。”
香儿一听,精神都振奋了起来,忙转过头去,
“谁啊谁啊,你说说。”
这个时候小路也说话了,
“这,好像是在说,我们的大将军吧?辰王爷。”
辰,辰王爷?宁骄阳在帘子内一振,不可思议的转过头去,隔着床帘隐隐约约看见香儿上前抱住了小路,但是声音却是很清晰,
“小路,你太聪明了,答对了,就是我们大元的大将军,我心爱的辰辰王爷。”
辰辰?王爷。额,小路和小青脸上都是一朵云飘过。
而宁骄阳却是愣住了,辰,阿辰。是阿辰吗?那,那所谓的前朝逝女,又指的是谁?不会是,自己吧?她怎么现在觉得,这说书里,有自己的影子?
“我,我去关门。”
小青慌张的走到了房门前,关上了门,这才走了进来。香儿不解的看向小青,
“小青,你这是做什么?”
小青这才小声道,
“皇上最不喜欢别人提到那个前朝女子了,若是让皇上听到了,我们都得受罚,我们受罚不要紧,可不要再连累到小姐。”
香儿一震,小路这才恍然大悟般的捂了捂嘴,又点了点头。
“这,这么严重?”
“嗯”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不过很快香儿又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