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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后藤正男被打蒙了,把旁边白团长看傻了。白团长早就知道王翰章脾气暴,但日本人说他这两年净钻山沟,是没毛的凤凰,平阳的虎,早把脾气板没了。日本人说,他正是走投无路的时候,只要你去劝劝他,他准能就高下驴。只要他归顺了满洲国,你白团长就大功告成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昔日的老同学已经咬牙切齿,对他动起了杀心。王翰章看着白团长,眼睛瞪得老大,白眼仁充满血丝,腮帮子鼓起了两道棱子。王翰章又想起了保卫哈尔滨那几个倒霉的日日夜夜。战斗打到第四天,左翼的刘团长悄声告诉他,在右边打掩护的白团长可能投日本人了。王翰章没信,还反问,他就那么愿意当汉奸?晌午的时候日本人从右翼洪水般地扑过来,白团长果然叛变了。王翰章急忙组织撤退,但已经晚了,眼见着两个营的官兵惨死在日本人手里。敌人发现了王翰章的指挥部,从四面八方包围上来,马弁们拼死掩护着,才使他逃脱了日本人的追击。与此同时日本人开始了全面进攻,李杜指挥的东北军没有弹药、物资补给,伤员无法救治,到了晚上开始全面溃退,哈尔滨保卫战彻底失败了。此仇不报非君子,从哈尔滨退回来后王翰章不止一次地当着弟兄们说了,谁跑我都不跑,谁降我都不降,我王翰章要对得起死去的兄弟,誓死和日本人干到底!

王翰章大叫一声:“拿刀来!”

一个士兵递给他一把大刀。那大刀上缀着几个铁环,掂在王翰章手里哗啦啦地响。就在白团长瞅着王翰章愣神儿的时候,那把刀闪着一道银光,刷地落在了他的脖子上。白团长的首级在桥上骨碌了几下,扑通一声掉到河里,在水里翻转着被冲到柳毛子里不见了。后藤正男的脸色惨白,他以为下一个掉脑袋的该是他了。

王翰章拎着滴血的大刀吼了一声:“滚!快点滚!”

后藤正男二话没说,爬起来就跑。

放出去的岗哨来报告,有七八百日本人和四五百满洲国兵到了二道沟,住在一所学校里。

王翰章对军官们说:“打!送上门的肉,哪能不吃?”

副团长说:“敌人比我们多好几百,还是谨慎点好。”

王翰章说:“满洲国兵没有战斗力,再说他们爬山涉水而来,不可能有重武器,这样的机会绝不能错过。”

天黑的时候他们出发了,走在前面的是穿着日本军服的朝鲜族战士,他们会说地道的日本话。站岗的满洲国兵见是一队皇军,连问都没问就放行。“皇军们”也不说啥,一转身就把那些糊里糊涂的岗哨全都干掉了。他们包围了学校,冲着屋里扔了一阵手榴弹,接着冲了进去,大部分鬼子在睡梦中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被干掉了。整个屯子杀声一片,鬼哭狼嚎。满洲国军跑得比兔子还快,躲到树棵子里不敢出来。没被手榴弹炸死的鬼子拼命往南边的校长室集中,组织火力拼命顽抗。那是一趟大瓦房,鬼子们从窗户不停地往外射击。王翰章猜到那里住着日本人的指挥官,命令把火力集中到那里,靠上去猛打手榴弹。没用三分钟,房子就被炸塌了,着起冲天大火。天亮后一共清查出三百多鬼子的尸体,其中有一个中佐,三个尉官。隔了好长时间王翰章才从日本人的报纸上知道,那个中佐就是许愿让他当团长的水野浩川。后藤正男逃过了这一劫,因为他的嘴里不停地流血,脸肿得变了形,水野浩川让他先行下山去治伤。

回来的路上王翰章对副团长说:“准备搬家,上冻前离开草帽顶子。”

接替水野浩川的是中佐田中雄一。

田中雄一阴沉沉地问后藤正男:“你知道水野君为什么失败吗?”

后藤正男不知这个新上司是何用意,半天没有回答。

田中雄一瞪了他一眼又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后藤正男想了想说:“我在为水野君悲痛。”

田中雄一对后藤正男的回答显然是不满意,死死盯了他半天说:“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我是问你水野君为什么失败。”

后藤正男答:“他是英勇善战的,只是太不小心了。”

“你对他的评价太高了!你认为他是不小心吗?我告诉你,他是太愚蠢了,愚蠢至极。”

后藤正男不解地看着田中雄一。

田中雄一说:“大日本皇军来到这里快三年了,已经是呼风唤雨的主人了,对待义勇军、山林队、绺子队、红枪会这些乌合之众还用得着大打出手吗?我真替水野君惋惜啊!帝国军人如此轻率地、毫无意义地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后藤正男替水野辩解道:“水野君的想法和你一样,他总是想收买王翰章,想让他当铁路警备团团长。您是不知道,王翰章是个凶恶的敌人,软硬不吃,给我们制造了很多麻烦。”

田中雄一问:“难道就没有对付他的办法了吗?”

后藤正男忙说:“我向田中君推荐一个人,他是王翰章不共戴天的仇人。”

后藤正男推荐的正是范头领。这个范头领其实他就是当年“瞎闯王”的儿子“花泥鳅”。他躲过东北军的追杀,被几个老胡子带着一口气跑到千里之外的海参崴。他隐姓埋名,做点皮货买卖,混了个一饱三倒。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如今也快三十了。身在异乡,不忘珠河,他天天都想着给他爹报仇,但始终没有机会。他曾经回来打听过,知道那个打死他爹的人当营长了,再打听,人家已经当团长了。他有些心灰意冷,自知地上的兔子永远斗不过天上的老鹰。但他的心没死,始终把仇恨记在心里,梦想着哪一天像他爹那样,杀回老家,拉起一帮人马称雄一方。日本要打进来了,四村五乡都闹红枪会,胡子土匪钻出来满地都是,东北军各自为政,天下突然大乱起来。他本能地感到机会来了,带着几个人潜回珠河,听了几天风声觉得双坡镇比珠河热闹,买卖多,钱厚,更容易浑水摸鱼,便来到双坡镇。他来双坡镇还有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目的,就是要离杀他爹的仇人近一点,寻找时机报杀父之仇。他请来江北巴彦的法师,念咒作法,供奉太阳神、孙大圣、杨二郎,吸引老百姓前来入会。会员入会要吃符,就是在黄钱纸上写上字或符号,然后将纸贴在背上,过一会儿取下来用火烧掉,将纸灰吃下去。法师说,这样就可以避邪驱鬼,刀枪不入。他用这种办法蛊惑人心,没几天就笼络了五六十人。更多的人其实不信这一套,奔他来的主要原因是能吃上三顿饭,懵懵懂懂就撞到他的门上来了。这些人多是怕饿死从山东老家逃荒来的,有的立足未稳,有的还没找到吃饭的营生,有这么一个填饱肚子的地方真是不错。他们知道打仗是要死人的,但吃不上饭照样饿死人,宁可战死也不当饿死鬼。在来关外的路上,很多人没走到一半就饿死了,他们活着能到双坡镇算是命大。至于打日本人,他们没多想,不知道日本鬼子是啥样,但他们心里有数,谁给我们饭吃我们就听谁的。过去谁把这些逃荒的山东棒子当成一回事,如今可了不得了,不仅有吃有喝穿得暖,还可以在大街上耀武扬威,呼三喝四,连洋毛子、警察都避让三分。珠河地面上的红枪会有几十伙,联合起来有六七千人。在王翰章参加哈尔滨保卫战的时候,红枪会和日本人在珠河火车站血战三天三夜。他们手持大刀长矛,高喊着“刀枪不入”,他们当中只有极少数有枪,而且还是土枪。他们士气高涨,情绪激昂,但思维还停留在冷兵器鼎盛的时代,迷信武艺高强,崇拜擒拿格斗。然而现在是冷兵器与火器并用的时代,是冷兵器逐渐衰落,即将变成破铜烂铁的时代。他们一批又一批地往前冲,高喊着,拼命挥舞寒光闪闪的大刀,痴想着以这样的方式震慑对手。他们的胸膛面对的是敌人的枪弹和炮弹,上去一批,倒下一批,倒下一批,又上去一批,杀红了眼。火车站广场上尸体堆成了山,血水灌满了路边的水沟。“花泥鳅”眼看大势已去,带着他的几个亲信找了个机会溜了。他悄悄地回到黑龙宫镇又当起了山大王,为非作歹,坏事干尽。在日本人大举进入双坡镇之前,后藤正男还是“刘掌柜”的时候就认识“花泥鳅”。在日本人施展“专打赵尚志”的诡计时,后藤正男第一个把“花泥鳅”从黒龙宫请到了双坡镇,当上了满洲国军的营长。整日里吃香的喝辣的,他心里很满足,死心塌地地跟着日本人干。虽然后藤正男很看得起他,但水野浩川并不器重他,这让他很懊恼。

现在好了,倒八辈子霉的水野浩川让王翰章给整死了,我也当上团长了。下一步我要给日本人卖卖力,早日消灭王翰章,让日本人高兴,也一报杀父之仇。至于什么日满亲善,什么大东亚圣战,我才不管那么多,我就知道要好好地报达日本人。

田中雄一心里很清楚,从长春调来的满洲国军队都是怕死鬼和饭桶,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在当地招募了一些新兵根本打不了仗。如果要是把范头领这样的土匪利用起来,我们就有了一个得力的帮手,把他们放到山里去,他们就是我们的鹰犬,可以成为反日武装的天敌。

范团长献计道:“消灭王翰章要讲究招术,硬克硬不行,两败俱伤,人不少死,效果还不好。”

田中雄一问:“你说怎么办?”

范团长说:“天越来越冷,正是消灭王翰章的最好时机。”

田中雄一问:“怎么见得?”

范团长说:“夏天的时候,赵尚志在山里建了很多密营,里面藏着吃的和穿的,他们就靠这些东西渡过寒冷的冬天,没这些密营他们一天也活不下去,连饿带冻非死不可。”田中雄一听得很感兴趣,催着范团长快点说。

范团长见田中雄一很高兴,扯开腮帮子“白话”起来:“王翰章他没这两下子,他没有密营,如果把他从草帽顶子撵出来,把周围的屯子都烧了,把老百姓都撵下山,他们就得饿死冻死。”

田中雄一问:“是谁发明的密营?”

范团长说:“当过胡子的都会在山上挖地窨子,储藏吃喝以备应急时用,老一套了,不是什么新鲜花样。”

田中雄一问:“这么说赵尚志是和胡子学的。”

范团长说:“差不多吧。”

田中雄一说:“吆西!你是一个伟大的胡子,皇军真正的朋友。”

范团长说:“皇军吆西,嗷嗷地吆西!”

范团长美坏了,恨不得马上就把王翰章抓住。过去“花泥鳅”做梦也没想到能有今天,现在好梦一个接着一个,好几次在梦里都笑醒了。醒了以后嘴还咧着,望着房笆还想把梦接续下去。日本人也挺有意思,怎么就单单相中我了。骏马得坐,威风凛凛,这一切都得感谢日本人。日本人这样稀罕我,我还有啥说的,拼了命也得报达人家。抓住了王翰章不仅日本人高兴,也给我爹报了仇,这样的好事上哪儿找去。你看大街上那些人,表面上都恭敬我,背后肯定骂我是汉奸。汉奸就汉奸吧,随便你们骂,我反正是逍遥自在,威风八面,痛快一天是一天,管他什么汉奸不汉奸。

“花泥鳅”撸胳膊绾袖子对后藤正男说:“你看我给你露一手,准叫他王翰章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后藤正男怀疑他是不是吹牛,但嘴上没说什么。“花泥鳅”带着后藤正男来到亚布力后堵的草帽顶子,但并不忙着进攻,而是站在村外的山坡上大喊大叫,要王翰章出来说话。

王翰章喊道:“你卖身投靠日本人,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

“花泥鳅”说:“我告诉你王翰章,你牛逼的时候过去了,现在该老子牛逼了,哈哈。”

王翰章说:“你不是红枪会的吗,怎么能投了日本人,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花泥鳅”说:“什么良心不良心的,我在红枪会那里活得不自在,还不行改换门庭啊?”

“你不怕红枪会的人要了你的狗命。”

“他们已经死绝了,你别指望他了。”

王翰章说:“你不要忘了你是中国人,给日本人当奴才不会有好下场。”

“花泥鳅”说:“咳!还提那茬有狗屁用,有奶就是娘,日本皇军不小看我,我啥都不寻思。”

王翰章说:“你还是拍拍良心想一想吧,别忘了你的祖宗。”

“花泥鳅”:“没什么可想的,我这趟来就是要消灭你们,让日本人看看我的本事。”

王翰章说:“我这也是一千多人,你想消灭我?做梦去吧,别忘了水野浩川是怎么死的。”王翰章故意把自己的兵力夸大了。

“花泥鳅”冷笑着说:“你不服是不是?我在山里转了多少年了?你撵了我们多少年了?大雪泡天满山遍野被人撵的滋味你没尝过,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看你这一千多人吃什么喝什么?我不打你,放你五十里,就是撵你,看你能跑到哪里去喝西北风?”

王翰章半天没回声,他让“花泥鳅”点中了软肋,气得不知说啥好。

副团长说:“好歹咱过去有过来往,都打过日本人,你不能把事做得太绝。”

“花泥鳅”说:“你们还和我说过去,要说过去你们是我最大的仇人。当年你们在黑龙宫杀了‘瞎闯王’,你们知道那是谁?那是我爹,我和你们有杀父之仇。我就是跑得快,差点没让你们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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