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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丢牛案件”的蹊跷

傍晚,冯家堡村村民冯树田骑着很破的自行车,要到乡派出所去报案,因为他家丢了一头小牛。冯树田是冯家堡村最先富起来的村民。他原来是兽医,还在县兽医站呆过几年。这几年他养牛富起来,人也变得小气了。他让儿子和雇来的帮工喂牛放牛,他每天要做的事就是早晨起来,劈里啪啦地打算盘,也不知是算些什么。傍晚,他就到牛圈里数牛,一遍一遍地数。这天他忽然数出少一头牛,他把他的牛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筛子以后,马上就知道少的那头牛是头小牛,生下来不到半年,还是一头小母牛。他先是骂了一顿儿子,又骂了一遍帮工。他催儿子去报案,儿子冯国庆说:“我不去报案,西腰沟那地界是三个乡的交界地,要报案得到三个乡派出所,你愿意你就去!”

冯树田问:“牛是咋丢的,你说个清楚,我去报案。乡派出所的所长是你表姐夫,沾点亲,咱给他买条烟去,他就帮着破案了。”

冯国庆说:“中午凉,我喝了口酒,倚在山坡的沙坑里睡着了。睁开眼,日头落山了,就把牛赶回来了,就这些。”

冯树田又问:“就没见有人路过?”

冯国庆想了想:“就见一群董村小学的小学生,放学路过,没了。”

冯树田说:“行了,这案就能立了。”

冯树田出院子时,又被儿子冯国庆拽住了:“爹,一头小牛,最多也就值三四百块钱,丢就丢了,这点小事也找派出所,人家哪能顾得上给你立案。”

冯树田说:“十元钱丢了,也是案子。派出所不立案,我就找乡长,找县长!”

冯国庆说:“西腰沟,那一带也不出贼,是牛自己走丢的。咱家的牛都认道,说不准半夜里或明早上,它就能回来呢。”

冯树田瞪了他一眼:“你一天除了喝酒,还能干什么,连牛都看不住,还有脸说!”

冯树田到乡派出所时天都黑了。乡派出所里只有所长一个人。所长叫常建涛,原是县公安局刑警队的,媳妇在福原乡广播站,媳妇不愿进县城,就把常建涛调到了福原乡派出所。常所长为人很好,工作也认真,在任才一年,就当上了县里优秀公安干警。但常所长有个毛病,他做事像个女人,说话声音也软绵绵的,他脸很白净,连根胡须都不长,他不会跟人动怒。跟犯罪分子做斗争时动硬的,就让所里的其他人干,但他破案却是有一套,农村不常见大案要案,都是些小偷小摸的事儿,严重了就是赌博和乱搞男女关系。处理这些事,常所长有始有终,很拿手。

冯树田推开门时,常建涛所长怔了一下,因为他看见冯树田进屋时脸上大汗淋漓,腋下还夹着一条石林烟,脸上的表情分辨不出是高兴还是悲痛。没等常所长问话,冯树田抢先自我介绍说:“我叫冯树田,冯家堡村的。你媳妇玉兰是我外甥的表姐,论起来咱还有亲戚,我儿子国庆该叫你姐夫,你该叫我表舅……”

常建涛被冯树田排辈排糊涂了,农村就是这么回事,咋论都能论上亲戚,你就是外乡人来了,也逃不出亲戚圈儿。他摆摆手:“你老就别排辈儿了,让我叫你啥都行,有啥事儿就说吧……”

冯树田说:“我报案,我家的牛让人偷了。这不是一般的案件,有些人看我富了,就变着法地整我,祸害我,这是和改革开放对着干!”

常所长拿出本子,要记,说:“咋丢的,讲一些详细过程。”

冯树田想了想,夸大其辞地讲了儿子丢牛的经过。常所长一个字也没记,就说:“明早上,让你儿子来吧,他是当事人,他说的情况才是破案的依据,因为今儿下午不是你放的牛……”

冯树田想着,也是这么回事,就把烟放在桌子上:“大外甥,这案子就归你破了,别人破我还不放心呢……”

常所长把烟抓起来又还给他:“表舅,我不会抽烟,会抽我就留下了。”

冯树田就又把烟夹在腋下,一笑;“那我明日给你买酒。”

第二天早晨,冯国庆还没来乡派出所,在他之前来了董家村中心小学校长董万奇。他和常所长认识,常所长常去他们学校,因为他的女儿在他们学校上三年级。常所长很客气地让他坐下:“董校长,什么事麻烦你来一趟?”

董校长说:“我来找你和学校没有关系,和你我也都没有关系,我只是向你反映个情况。我下午放学,上县城给孩子们买课本。在红石河的桥头,看见冯家堡村的孙百成在卖牛。我知道孙百成是没有牛的。孙百成的儿子孙学军是我的学生,我到他家家访,他家穷得叮当响。孙百成有个瘸老婆,三个孩子,人就会点木匠活,他家的收入也就是他打零工的收入。他买不起牛,怎么会卖牛呢?再说,他卖牛卖的也不是地方,他该到牲畜市场上去卖……我怀疑这里面有问题。买主是个开卡车的,他和孙百成还有两个帮工,把小牛抬上了卡车,多亏我长了心眼,把卡车的号记下了……”

常所长相信董校长的话,他握了握董校长的手,说了一声谢谢以后,又兴奋地说:“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冯国庆快到中午的时候才来乡派出所,他喝了酒,脸很红,但没醉。他进了派出所,看见屋里除了常所长还有两个民警,就分别和他们打招呼:“民警同志好!”“民警同志辛苦了!”他能分辨出哪个是常所长,就凑了过去:“姐夫,我来了。”

常所长问:“你喝了多少?”

冯国庆说:“喝了三两多。”

常所长瞪了他一眼:“你先回去吧。我们不接待喝酒喝多了的人来向我们讲案情,你应该懂得规矩。”

冯国庆说:“姐夫,你不了解我,我才没喝多呢,我的正常量是八两。你不懂得放牛的规矩,进了老秋,如果不喝酒,在山坡子上一早一晚是顶不住的。我不是酗酒,更不是酒鬼……我啥事都清楚,都明白!”

常所长就骂了一句:“你放屁,不是酒鬼,咋把牛放丢了?”

冯国庆也怔了:“所长同志,你咋骂人呢,你墙上不是写着吗,做人民公仆,为人民保驾护航……”

常所长就乐:“你不是叫我姐夫吗,姐夫骂小舅子还有错吗?看你这小子脑子还清楚……你就说说吧。”

冯国庆见常所长桌子上有半杯茶水,就拿过来,咕噜咕噜喝光,一抹嘴巴子,说:“姐夫,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说,我家丢牛的事,你就别管了,牛是我丢的,丢就丢了,谁家还不丢东西呢。丢牛和牛被人偷是两码事,如果是被人偷了,你该去报案,找到盗贼,绳之以法。如果是丢的,丢的人也不想找,这就该没事了,姐夫,我说的对不对?”

常所长又把空杯子倒上水,自己喝上了,说:“这事不对。牛是你的,也是你爹的,牛是你和你爹的共有财产。你不想找,你爹还想找,所以,这事儿是非管不可的事儿。”

冯国庆笑了:“姐夫,你可真有意思。派出所管咱们乡四十多个村,每天都事务缠身,有许多大案要案等着你去抓,可你不分个轻重缓急,偏要管我们家丢一只小牛的事儿,这不是有点太磨叽了……”

常所长厉色说:“冯国庆,别跟我贫嘴,快说说丢牛的经过!”

冯国庆想了想说:“昨天下午我在西腰沟放牛,天有些冷,就喝了几口酒,然后在山坡的沙坑里睡着了。睁开眼,见天快黑了,就把牛赶回去了,也没数,我爹数时才知丢了一头。”

常所长问:“你一共放了几头牛?”

冯国庆说:“十四头,八头大牛,六头小牛,都是黄牛。”

常所长又问:“你下午没喝酒前,看见谁路过西腰沟吗?”

冯国庆说:“就见一群小孩子放学……昨天星期三,董家村中心小学是半天课。”

常所长在本子上刷刷记了一阵,让冯国庆按个手印,就让他走了。他走到门口,常所长又补了一句:“我随时叫你,你随时就得来!”

冯国庆有些不悦:“我是丢牛的,不是偷牛的!”

……

这个案子看起来有些棘手,聪明的常所长当然想到了几种可能,一是冯国庆自盗,他将牛卖给了孙百成,孙百成又将牛卖给了过路的车主,冯国庆低价卖出,孙百成高价卖出,孙百成赚了差价钱。二是冯国庆让孙百成替代卖牛,只给孙百成一点好处费。三是冯国庆丢了牛不在乎,孙百成果然是盗贼,趁冯国庆睡着了,牵走了牛,然后在红石河桥头卖掉。

常所长办案是精细的,他很快就按照董校长抄下的车号找到了车主。车主是县城运输公司汽车队的司机,他是承包卡车运输的,车是县运输公司的。车主害怕戴领章帽徽的人,很快就说出了买牛的经过:“我是没打算买牛的,我也不是牛贩子,我是往乡下跑粮食运输的。那天下午在乡下没收上粮食,就往回赶。在红石河桥头,我们被一个农民拦住了车,他说要把牛卖给我们,因为他父亲病危,急等着用钱……我们也不需要牛,但他出的价很低,我们觉得挺合算,就是回县城卖给饭店也赚钱。当然我们也怀疑他这牛可能不是从好道来的。我开始说不要,可他还是缠着让我们要,后来我们就要了。但我们买他的牛是有条件的,我们必须要看他的身份证,一但出事我们好找他。这些年我们和农民打交道,他们狡猾着呢……”

常所长见提供的身份证号,果然是孙百成的。

常所长问:“你多少钱买的他的牛?”

“三百元。”

常所长说:“麻烦你把牛给我们送到福原乡派出所,几天以后把三百元钱还给你,原是打算要罚你几百元的,现在也不罚了,只当是做了运费,现在就办……”

之后,常所长又随那人去了饭店,见那牛没杀,那牛就又被牵回来了,那人退给饭店四百六十元钱。常所长就说:“赚了一百六十元,不算太多。”

那人也笑:“这时候的钱不好赚,赚点是点儿。”

把牛拉回福原乡派出所,常所长让那人写了一份证言,按了手印,就让那人走了。常所长就把牛拴在派出所的门前。当然他不会很快把牛送给冯树田,这里面的蹊跷,还要搞清楚。

常所长不是磨叽,他办事就是这么细。

常所长没急着传孙百成,他首先要进一步了解冯国庆这个人。了解冯国庆可真是不费劲儿的事,他只要把冯家堡村的村干部叫来几个就清楚了。也赶巧这天乡里开会,常所长就把冯家堡村几个村干部请到了乡派出所。常所长对他们很客气,给他们沏了茶,还特意买了一盒红塔山烟招待他们。几个村干部对常所长印象很好,说他没架子办案也办的好。村长首先说:“有啥事就尽管说,咱们警民一家人嘛。”

常所长想了想说:“我们想了解一下冯国庆这个人。”

冯家堡村的村干部是村长冯树业,会计冯国章,妇女主任何玉春,治保主任郭景林。

何玉春抢着说:“你要是提别人我就不说话了,可一提冯国庆我可不能不说。国庆老弟,是咱村找不出第二个的好小伙,为人谦虚,对村里人总是有大识小的。就拿对我爹来说吧,我爹是偏瘫后遗症,早上起来总要一瘸一拐地走几圈儿,每天早上都是冯国庆把我爹扶回来。主席说,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国庆做好事已有五六年的光景,不易啊……”

冯国章说:“这孩子啥恶习也没有,就是好喝几口,但从来没喝多过,他喝酒也是为了放牛。今年春天,他在山坡放牛,一帮野孩子在山坡上玩,放山火,好悬没毁了林子,是国庆扑灭了山火。他被火烧伤了。对此,我们特奖励他一千元钱,他没要,只让我们给他买瓶酒,我们买了……”

村长冯树业说:“我是国庆的老叔,我不该夸我侄儿,但话赶到这儿,我也就说几句。我侄儿国庆可比我二哥冯树田强多了。我二哥有几个糟钱,为人很不仁义。别说谁家有灾有难朝他借钱,他一毛不拔,连亲兄弟也从来舍不得拿出十元八元的帮一把。去年他欠村里提留款,打赖,是国庆把钱从家偷出来,交上了。国庆前几年出外打工,挣回几千块钱,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提着点心水果到我家孝敬他爷爷……”

治保主任很警觉,凑近常所长:“常所长,我可是你的下级,我差不多猜出七八分了,是不是国庆见义勇为不留名,你们在调查……”

常所长有些不悦:“我请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来参加雷锋事迹讨论会,跟你们说明了吧,冯树田家丢了牛,我们怀疑是冯国庆自盗,你们刚才说的这些,对此案没有帮助。”

治保主任说:“常所长,这不是瞎扯呢吗,冯国庆咋能干这种事呢,他没有什么恶习,他不抽烟,喝酒喝的也不多,不赌博,不嫖娼,再说,他媳妇对他管教也严……”

村长也有些不悦:“那我们就走了。”

冯家堡村人都起身要走,又被常所长拦住了:“大家别走,大家别走,我还有事跟你们说。”

大家又都坐下,看着磨磨叽叽的常所长。

常所长把声音压低:“好了,既然你们对冯国庆的评价这么高,案情就有了很大的进展。我还想跟你们调查一个人,请你们再谈谈孙百成的情况,你们千万要讲真话……”

村长冯树业首先说:“说起孙百成,你可别怪我说话不真实,我老冯放屁都不掺假。你可知道孙百成的政治面貌吗?孙百成是和我一起入党的老共产党员,现在也是我们村党支部的支部委员,老书记明年退下来,准备让孙百成顶上去,丢牛的事你可找不上孙百成,我敢拿党性担保……”

治保主任说:“百成做贼的事儿你找不着他,他就是在计划生育上出现点争议,但解释也不是违纪,他头一个丫头左腿有毛病,是小时候打针打的,老二也是丫头,老三也是丫头,也在计划之内,正因为他是共产党员,才没有最后坚持要一小子。百成作为党员,他是合格的。”

何玉春说:“百成不但没做过贼,还抓过贼呢,去年外村一个人要偷村委会门上的大喇叭,是百成捉住的。”

常所长就敲了敲桌子:“各位乡亲,我是明白你们了,你们村的雷锋可是真多啊,就说到这儿吧,赶明儿我去你们村学雷锋去。”

冯家堡村的几个村干部都走了,常所长没有感到沮丧,反倒有些轻松,因为“丢牛”案情露出了让他兴奋的曙光,这时候他觉得该去冯家堡村了,该去找那个叫孙百成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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