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从2010年5月9日莫斯科红场大阅兵说起,那年俄罗斯同时还有70多个城市的阅兵与游行,乍一听疑似一个好战国家,当然主题是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5周年。尽管参加纪念活动的有包括中国在内的多国领导人在场,但这次活动显得很集中、单纯,不具有对全球的号召力。除了俄罗斯之外,世界各地显得有点冷清,不像2005年60周年纪念,广泛、激情、隆重、默契(中国也没有举行抗日战争胜利65周年纪念的隆重活动,而有局部的学术活动)。对历史的遗忘随着时间流逝而日益加快,人就是这么势利而卑贱。从那天的红场开始,我每年在网上搜看并下载收藏俄国人阅兵。不论阅兵规模展示武器有什么变化,都让我兴致盎然,几近于热血沸腾。有人将红场阅兵比作“秀军事肌肉”,不完全正确,他在向世界特别是周边国家展示实力,不过我深信,红场大阅兵,不论题内还是题外的意义,已经在并将会继续地显示着。苏联与俄罗斯,真正的强大之国,那里的科学技术国防力量文化强势民族尊严等等,依然称得上当今世界大佬,乃唯一可与美国抗衡的国家,更不必说日本。特别近年,梅德韦杰夫、普京几番登上北方四岛,日本除了抗议别无它法,它对中国的嚣张劲并不敢用在俄国身上。中国成为俄这样的强国还任重道远,国人切莫产生夜郎的错觉。同时,对于这样一个霸气的邻国,不论表面多么友好,也不能对他放松应有的警觉。
有时候,某一特定的情景会成为我们阅读的动因,上述阅兵便引起我对二战的阅读兴趣。
以国家的名义纪念特定的历史,意义深远,为人类而写的著作,则更具渗透性与持久性,只要在读就在纪念就在产生影响力。作品的重量以及感染力,使《最长的一天》(作者尼利厄斯·瑞恩,以下简称《一天》)出版的次年,1960年,即被福克斯公司拍成电影,同样震动全球,获得多项奥斯卡奖。二战与中国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之际,2005年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印行中文版,李文君、陶洁、申慧群译,虎牙作序。今天我们看到很多书籍的英文、中文版几乎同时上市,翻译印刷之快速无以复加,而《一天》的中译本比这个水平缓慢了至少10年,更不要说比其首发。这个可悲的问题不想多谈,我只想谈谈作为非虚构作品,瑞恩的叙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