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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秦国“变法”图强

秦国,是春秋时的西域强国,站上过春秋霸主的舞台。

但是,秦国一直被中原国家瞧不起,认为是蛮族部落。直到历史走到战国时的公元前362年,中原各国召集的会盟,仍把秦国排斥在外。

秦国占据黄河和崤山西边的大片土地,而东南边,便是齐、韩、赵、魏、燕、楚六个强国,及无数个小封国。魏国为了防拒秦国,从陕西华县沿洛河到陕西绥德,修筑了一条长城;而楚国占据的自汉中经重庆到湖南沅陵的大片土地,又把秦国挤压在贫瘠的黄土高原。也就是说,直到战国中期,秦国仍看不到雄霸天下的出路。

秦国的历史,在秦孝公嬴渠梁手里改写了。

严格说,是战国的历史改写了。

嬴渠梁是秦献公的儿子,他披上秦孝公君袍时,只有二十一岁。

秦孝公改写历史的举措,只有一招,即招募人才。他如是说:“宾客群臣有能出奇计强秦者,吾且尊官,与之分土。”秦孝公公开征聘贤才的范围,包括秦国的,还包括天下的。换句话说,即当时战国天下的贤才,秦国都聘以重任,不仅可以当高官,而且封食邑,待遇十分优厚。

可以想象,战国天下兴起的士者阶层,求的就是高官厚禄,秦国开出这么优厚的条件,对他们具有强大的吸引力。因而当时各国的贤才都往秦孝公的招贤令下聚集,其中最重要、最突出的一个治国理政人才,就是商鞅。

甚至也可以说,改写秦国历史,继而改写战国历史的,是商鞅。

商鞅,卫国公子,也叫卫鞅。他笃信法家学说,对法律有很深入的研究,是法家学派巨子。他见到秦孝公后,先谈帝道,即尧舜禹这些先贤的部落之道,秦孝公不感兴趣;再谈王道,即周文王、周武王、周穆王等的邦国之道,包括君臣父子这一套,秦孝公也不感兴趣;最后谈到霸道,即以强凌弱,以大欺小,实行集权统治的强国之道,秦孝公听得两眼放光,神采飞扬。

是的,秦孝公是个明白人,世道变了,不行霸道出不了头。

秦孝公授商鞅左庶长官阶,支持商鞅变法。

商鞅推出了几大方面的变法:

组织民众,十家编成一组,相互监督,一家有罪,九家连坐;

鼓励告密,凡举报犯罪的,与疆场上杀敌同一功勋,知情不报或掩护犯罪的,与阵前降敌者同一处罚;

建立军功的,受上赏;

不诉诸官府而自相斗殴的,依情节轻重处罚;

在各自岗位努力工作,农夫农妇以及耕种纺织,有超额生产的,免除其赋税;

商人工匠,因懒惰而陷于贫穷的,全家没收,男当奴隶,女当婢仆;

皇亲国戚,如不在战场上立功,一律排除在皇亲国戚之外;

爵位官级,分上下尊卑等级,按规定顺序升迁,并在田庄、姬妾、衣服样式上区分出来;

对国家有功勋的,赐其荣耀,无功勋的富有人家,即便金钱再多,也没有光彩。

在这诸多方面的改革举措中,最切中要害的,是论军功,不论血统。包括皇亲国戚在内的所有贵族,爵位世袭统统归零,按军功大小,重新确定尊卑、贵贱、爵位、俸禄。没有军功的皇亲国戚和贵族,爵位、俸禄没份了,充其量只是个富人。而有军功的,布衣庶民包括不是秦国的人都可以按顺序升迁,获得爵位、俸禄,进入秦国的领导层和决策层。

而爵位再高,也不过封侯,虽有封地,但无产权,无治权,只有财权。也就是说,只能收租税,而不能理民事。

这可是伤筋动骨的大变法,是前无古人的大变法,是重新构建国家集权统治的大变法。

在这套改革举措推出之前,秦孝公、商鞅,和另一位大臣甘龙有过一次讨论。

商鞅:“夫民不可与虑始,而可与乐成。论至德者不和于俗,成大功者不谋于众。是以圣人苟可以强国,不法其故。”

甘龙:“不然,缘法而治者,吏习而民安之。”

商鞅:“常人安于故俗,学者溺于所闻,以此两者,居官守法可也,非所与论于法之外也。智者作法,愚者制焉;贤者更礼,不肖者拘焉。”

秦孝公:“善。”

君臣三人讨论的核心是,要搞一项重要的改革,普通人开始不支持,等到成果出来了才支持;而高贵者不随波逐流,建不世之功的人,绝不征求每个人的意见;普通人习惯于惯性,专业学者限于专业局限,所以不能跟他们讨论政纲国策,先知先觉者创立政纲国策,后知后觉的人执行;贤者改变现状,庸者抱着现状死也不放。

秦孝公的抱负是建不世之功,当然期望通过改革而改变现状,所以支持商鞅这套大刀阔斧的改革。

抵制并反制这套改革的,必然是两股势力,一股是皇亲国戚和世袭贵族,因为这套改革触及到他们的切身利益,因而抵制并反制是发自内心的。必须看到,这股势力是商鞅最难对付的。另一股是民众的惯性,习惯了祖传的那一套做法,如今要改掉习惯,适应新法,也会形成抵制。但从根本上看,这套改革是对民众有利的,因而适应一段以后便习惯了。

分析看,商鞅最担心的,是皇亲国戚、贵族与民众的反抗合流,要是那样的话,力量太强大,无法阻挡,改革便会夭折。

怎么办?商鞅经过谋划,想了一招。

变法令颁布后,民众不相信,认为不可能实行。于是,商鞅在秦国首都栎阳的南市,竖了一根三丈长的木杆,告示说,谁要是把它移到北门,给二百两黄金的报酬。告示贴出后,围观的群众很多,但没有人去碰它,觉得这点事给二百两黄金,太离谱了,靠不住。商鞅又贴出告示,给一千两。人们更觉得离谱了,这怎么可能呢?有好事之徒,觉得移个木头不费多大劲,不给钱也没什么了不起,如果真兑现了,不就捡了大便宜吗!于是,他就把这根木头移到了北门。木头往那儿一竖,商鞅就付给他一千两黄金。

这下炸锅了,消息迅速传遍秦国大街小巷,人们议论纷纷,觉得商鞅这个人说话算数,颁布的新法能够实行。

但抵制和反制变法的大有人在,暗流汹涌。各地民众到首都栎阳控诉新法弊端的络绎不绝,民怨愈积愈大,舆论一片哗然。就在这个关节点上,太子嬴驷触犯新法,瞬间把全国民众的目光,聚焦到了看商鞅如何依法处置上。

如不依法处置,推行了一年的新法,便会半途而废,政府的公信力便会日落三丈。怎么办?

商鞅是个内心非常强大的人,意志力刚强,实行新法的态度非常坚决。他如是说:“法之不行,自上犯下。太子,君嗣也,不可施刑,刑其傅公子虔,黥其师公子贾。”太子是储君,不能上刑,那就对太子的师傅嬴虔,实施劓刑(割掉鼻子),对皇家教师公孙贾,实施黥刑(脸上刺字)。

嬴虔的鼻子一割,公孙贾脸上的字一刺,秦国上下震撼,控诉新法弊端的人,一夜之间全国哑口,依仗财富、权势而对新法行险侥幸的人,一夜之间全部规矩起来了。史载:“明日,秦人皆趋令。”又载:“行之十年,秦国道不拾遗,山无盗贼,民勇于公战,怯于私斗,乡邑大治。”

这才是秦孝公所期待达到的治国目标。

强大起来的秦国,历史作了如下记载:

公元前358年,秦国在陕西东部,击败韩国军队;

公元前354年,秦国在陕西澄湖,击败魏国军队;

公元前352年,秦国以商鞅为将,率军攻击魏国,转年,占领魏国的固阳;

公元前350年,商鞅在咸阳筑城建殿,秦国首都从栎阳迁到咸阳。

就在这一年,商鞅再颁新法:

“严禁父母兄弟姐妹儿媳同睡一室。”商鞅的这条新法,是文明的,进步的!中国北方冬天寒冷,靠火炕取暖,一家人包括父母、姐弟、儿媳、孙儿全挤在一个炕上睡觉。有些人家穷,烧不起第二个炕,或情有可原。而一些富裕人家,有条件改善居住条件,仍挤在一个炕上,成了一种弊俗。商鞅的新法,无疑是革除这种弊俗的进步!

“把若干村落集结成一县,设县令、县丞。”这是郡县制的起源,食邑变郡邑,土地就是国君的。从此,秦国不再有食邑,只有县邑,全国设三十一个县,由县令和县丞负责管理。

“废除井田制,铲除阡陌。”

“制定新的度量衡,统一全国斗、斛、丈、尺。”

以上变法不难看出,商鞅是大手笔在作秦帝国的大构造。

如此,大范围、全方位、深层次的改革,又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世俗的反抗可想而知。尤其是基层的保甲制和连坐法,实际是鼓励人们相互监督,相互告发。如此一来,邻里之间,相互有仇的、有怨的、有争的,甚至嫉妒的、眼红的,等等,都成了告发的事由,一时间,冤案、错案、陷害案满天飞,多少人受刑甚至人头落地都数不过来了。据说,商鞅在渭水之滨,一天就处决了七百余人,杀得“渭水尽赤,号哭之声动于天地,蓄怨积仇比于丘山。”

民间如此,官僚层呢?特别是皇亲国戚和贵族们呢?他们对商鞅的痛恨,是刻骨铭心的!只是秦孝公支持商鞅,支持变法,他们暂时不敢出手,而是在等待时机。

公元前343年,周国国王姬扁,封秦孝公为西部封国盟长。此时的周国,已不是周天子时的王朝,也不是春秋时的所谓“共主”,已经沦落成末流小国,国土面积也就巴掌大,且一分为二了。在这种情况下,周王室仍给强大的秦国册封为西部盟长,是可笑之举。但秦孝公没有不高兴,管用不管用不说,至少是天下的一种认可吧。

公元前340年,商鞅为秦国谋了个大局。商鞅的这个谋划公私兼顾,既有秦国的利益,也有他自己的复仇。商鞅对秦孝公说:魏国是秦国的心腹之患,它位于险要的山岭之西,西面与秦国接壤,有黄河天险阻隔,东面独占崤山以东,魏国强盛时向西侵秦,衰弱时靠东方广漠无隘的平原支撑。这些年魏国衰弱,秦国正可跨过黄河,击溃魏国,并凭借山险形式,把东方广大封国揽入秦国版图。

秦孝公怦然心动,令商鞅向魏国进攻。

魏国迎战,令公子魏卬统军。

两军已进入战斗位置,商鞅便派人给魏卬送去一封信,说昔日我在魏国时,我们是好朋友,今天我们成了敌对的两军统帅。我虽是奉国君之命前来作战,但我内心并不想打仗,而是想跟你见面谈谈,用和平手段解决两国纷争,然后举杯痛饮,各自班师。

魏卬认为商鞅说得合情合理,顾念朋友情谊,亲自出席和平谈判。二人一见,甚是欢喜,把酒言欢,不亦乐乎。酒席散后,魏卬准备返营,商鞅突然变脸,把魏卬抓起来,同时下令,对魏军发起进攻。没有统帅的魏军,在秦军凌厉的攻势面前,溃不成军。

魏国国君魏罃肺都气炸了,但作为战败之君,不得不把打碎的牙咽到肚里,派使节前往秦国,献出黄河西岸、陕西东部的大片土地,请求和解。这样一来,魏国的首都安邑直接面对秦国,不得不迁到大梁。

魏罃恨仇万分,说我恨不用公叔痤之言!

公叔痤跟魏罃说了什么呢?

商鞅最早在魏国供职,虽是个一般职员,但他显露出来的气度、才华,被丞相公叔痤欣赏,便打算向魏国国君魏罃推荐。恰在这时,公叔痤害病卧床,魏罃前去探望,见公叔痤奄奄一息,便问:万一你不幸之后,国家大事,我跟谁商量?

公叔痤说:我的随从官商鞅,年纪虽轻,却胸有奇才,盼望您能信任他,把国家交给他治理。

魏罃听了惊愕万分,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能把国家交给一个他不认识,职位又低的年轻人呢?魏罃觉得是公叔痤病糊涂了,不予接受。

公叔痤望着魏罃惊愕的眼睛,接着说:如不用他,就立即杀掉他,千万别让他跑到别国去,那将是魏国的祸患!

魏罃又是惊愕万分,支吾几句便起身告辞。

魏罃出了相府后,对左右随从说:丞相病入膏肓了,一会教我用商鞅当丞相,一会又教我把商鞅杀掉,语无伦次了。

公叔痤便把商鞅找来,说:对不起,我是国家丞相,必须以国家利益为重,所以先劝国君用你,不用就杀你,现在我告诉你,快逃吧!

商鞅公听了公叔痤的话,逃到了秦国,在秦国变法图强,尽情地施展了自己治国理政的才华。但有一个人的话他没听,最终遭五马分尸。

商鞅在秦国为相十年,功勋卓著,但积怨很深。庶民百姓怨他,也只能怨怨而已,而皇亲国戚和贵族怨他,就不是怨怨而已了,他们处心积虑,等待有机会发泄的那一天,把商鞅干掉。

商鞅自己没有看清,但他的好友赵良看清了,特地赶来劝他。

此时的商鞅,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正春风得意。他问赵良:你看我治理秦国,比百里奚如何?

赵良答:百里奚为相六七年,向东攻郑国取得胜利,晋国三任国君,都由他选任,并使楚国免于灾难;他身为相国,虽疲惫也不坐车,虽炎热酷暑,车上也没有遮盖;他到各地视察,从没有侍从前呼后拥,戒备森严。百里奚去世,秦国人失声痛哭,孩子停止歌唱,农妇停止杵米。而你掌握权柄之后,欺凌贵族,残害人民,割嬴虔的鼻子,在公孙贾脸上刺字。《诗经》云,“得人者兴,失人者崩。”你干的都是失人之事。况且你每每出门,一大串马车在后压阵,雄壮武士在左右护卫,侍卫全副武装,箭在弦,刀出鞘,吏道奔驰。古语云,“恃德者昌,恃力者亡。”你干的都是恃力之事。一旦秦孝公死了,秦国将用什么办法对付你,恐怕不能想象!

商鞅听了淡然一笑,不以为然。

五个月后,赵良所说兑现。

公元前338年,秦孝公去世,太子嬴驷继位。被割掉鼻子八年没有出门的嬴虔出门来了,他带领其党羽,检举商鞅谋反。嬴驷接到举报,即签发逮捕令。商鞅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只得脱掉相袍,赶快逃命。

商鞅打算逃到最近的魏国,魏国拒绝入境,只好在秦国边境找店住下。店老板不知他就是商鞅,叫他出示证件,商鞅没有,住店不成。店老板还特地跟商鞅讲了一番“商君之法”,叫“舍人无验者坐之”,简称“连坐”。说的是,商君规定,客人住店都要出示证件,没有就不能收留,如违法收留,而客人如是罪人,那么,罪人判什么罪,受什么罚,店老板也判什么罪,受什么罚。

商鞅感叹“作茧自缚”,原来他制定新法是对付他人的,如今结结实实地砸到了自己头上。

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商鞅集结其党徒,党徒又组织当地的民众,进行顽抗。秦国派大军围剿,生擒商鞅,立即处死。不过瘾,不解恨,又把商鞅用五辆马车分别捆着头和四肢,然后使劲抽打马,把商鞅的尸体瞬间拉扯成五块。

商鞅的尸体被车裂成五块,但他的眼睛肯定不会闭上!因为他在秦国的变法,大写的是中华民族历史上最成功的变法图强!

商鞅虽然死了,但实施了十多年的法令,并没有因为商鞅的死而废弃。人们已经初步形成了守法的惯性,尤其是军队士卒,已经在商鞅的法令规定范围,享受着杀敌建功的各种优厚待遇,即便再恨商鞅变法的秦国君臣,也舍不得废弃商鞅留给他们的这一强秦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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