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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件是与南门头的头面人物叫板。郭姓人家是南门一带的头面人物,父亲是吃政府头路的干部,在物质局当什么官,可以搞到老百姓搞不到的东西,又与公安的“臭铁仔”称兄道弟,家里经常高朋满座,在南门一带是呼风唤雨,谁见了都要礼让三分。他生的两个儿子,也像家里养的猛犬,凶悍顽劣,大家都不敢惹。

这天,两个小崽子不知到哪家抢了一对酸枝木太师椅,搬回家路上看到阿南的老爹。阿南爹原是香江边上的码头工,码头废了以后,他就在那儿给人挑水,那时香州还没有自来水,香州人嫌井水有咸味,就花五分钱买一担香江里挑上来的水吃。阿南爹刚从江边回来,被小崽子撞到,二话没说把两只水桶卸下,挂上太师椅,让他给挑到家里去。阿南爹受宠若惊,椅子挑到了,还帮忙扛到楼上去,因楼梯太窄,老人又胆战心惊,不小心酸枝木磕掉了郭家的一块墙皮。被小崽子顺手抽了一下,小崽子刚从腰上解下一条军用皮带。老人捂着流血的脸连连赔不是,生怕人家要他赔钱。

阿南回家看到父亲脸上的伤痕,问明情况,一声不吭转到灶间,拿了砍柴刀就冲出门去。父母见状在后面狂叫“救人啊!”,他们知道儿子这一去是要出人命的。老人哪追得上阿南?只落在后面呼天抢地地喊救人。从阿南家到郭家有半条街远,下午挑水旺挨打的事,街坊就议论纷纷,现在看到阿南握着二尺长的砍柴刀往郭家跑,感到又解气又担心,不少人也跟在后面跑。结果阿南跑到郭家时,郭家门前已围了一大片。

郭家人正在吃晚饭,听到动静从窗户看出来,阿南喊:“郭伟强!郭伟宏!出来!”

俩崽子没出来,却从窗户砸出一只竹凳,被阿南的柴刀劈下,掉在地上散了架。

阿南又喊:“有种出来跟我打!打我老爸算个鸟!”

郭干部站到窗前问怎么回事?街坊就七嘴八舌帮着说了,还捎带着谴责了他家的儿子欺人太甚。郭干部当众骂了自家儿子,又向阿南父亲道歉,说他管教不严,让阿南爹过来打他小儿子一巴掌,代为管教,还要赔偿医疗费十块钱。人群里发出赞叹声,觉得郭干部深明大义,这样处理是比较公道的。

阿南父亲早就感激涕零,忙说:“不要打,不要打。”看着郭干部从皮夹里挟出来的钱,犹豫着不敢去接,那是他累死累活挑十天水都赚不到的钱啊!阿南仍紧握着柴刀,一脸铁青,用眼神把他父亲就要伸出去的手打回去。

郭干部把挟着的钱转向阿南,问:“少年的,这样可以吧?”

阿南还没回答,人群里就响起支持声:“可以了,阿南。”“算了,阿南,大家都是厝边头尾的。”

阿南没办法,他气得一刀劈下那只竹凳,喊:“以后谁敢欺负我老爸,先来跟我试试!”然后拉了自己的父亲就走。

大家怕过后郭家报复,要阿南小心点。阿南说,我要是怕他,我就不敢找他算账了!他照样在南门头晃悠,结果平安无事。他的名声便大起来。

事后两天,阿南收到一本塑料皮笔记本,里面写了一首诗,有一页半那么长,写什么大部分不记得了,只记得内容是歌颂阿南的勇气的,写诗的人居然会把勇气说成是空气,不可捉摸却是人活着必不可少的,“啊!勇气,你就溺水者对稻草的渴望”。这种话让阿南茅塞顿开,他没想到话可以这样说,“还真他妈的有说到那里去!”在他看来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被这么一说,就能把他一身的力气都变成绵软的柔情,心里痒痒地想为别人做点儿什么。“呵,写诗的人就是怪胎!”阿南这么给诗人下了结论。

笔记本是游河舟送的。那天他也站在围观的人群里,像其他人一样,起先觉得阿南这下死定了,那时社会上群殴、火拼的风气盛行,打死人的事是常有的,阿南这样鸡蛋去碰石头,不死也剩半条命。游河舟怀着又惊恐又渴盼的复杂心情等待那惨烈的一刻时,自己紧张得浑身发抖,等到阿南成了胜利者班师回朝,他又多么希望自己就是提刀匡父的阿南啊!阿南从街上走过,简直就是南门人心中的英雄!游河舟也昂首挺胸跑回自己家中,偷偷拿了柴刀,后又拿菜刀比划了几下,感觉豪气冲天,煞是痛快。哼!谁敢在自己和家人的头上动土,定当手起刀落,叫他威风扫地!

母亲看了骂道:“你干么?夭寿的!那是你能干的吗?”他不理母亲,高唱一声:“要学那泰山顶上一青松……”然后躲到自己的角落里,心潮澎湃地写下了那首诗,抄在一直都舍不得用的笔记本上,送给阿南,他要跟阿南结为兄弟。

他们都是南门的土著,世代居住在这里,从小在香江水里泡大,现在又同在林下知青点,彼此知道,但交往不多。阿南本来有点瞧不起阿舟,觉得他太“软母”,没有男人味。但他写出了自己说不出来的话,又主动找上门来,阿南有点感动,决定从此以后把他当兄弟。

阿舟在南门和林下也是个小有名气的秀才,不但聪明俊秀,会写诗朗诵,还会唱歌弹吉他,只要他拿起吉他自弹自唱,周围的姑娘们便神魂颠倒。更让他得意的是身边有个阿兰,阿兰给阿舟增色不少。

阿兰的父母是摇着木船在香江上下百里唱香剧的戏班子世家,阿兰从小也唱得一口好香剧,人又长得水,她跟阿舟都是他们学校“文宣队”的台柱子,每次她演白毛女或吴琼花,阿舟就是李大春或洪常青。两个人自然就好上了,家人和街坊也认为他们是天设地造的一对,阿舟不娶阿兰或阿兰不嫁阿舟,那才真是天公不长眼呢!大家都抱美好的心愿祝福他们。

阿南当然也是,他还为自己的兄弟有了阿兰这么个标致的女友感到自豪,仿佛自己也沾了光,经常是鞍前马后地为他们跑腿,觉得保护他们是自己的责任。在林下知青点,他们三人成了一道风景,看到其中的一个,就会看到另外两个。于是有了第二件事。

有一天,是个明媚舒爽的秋天,下午收工以后,大家都在溪边洗刷戏水。这时,从小石桥那边走来几个人,其中一个径直走到阿兰身边蹲下。阿兰站在石阶下,正弯腰把长发漂在溪水里浣着,嘴里哼着曲儿。

那人在她撅起的屁股上拍一下,问:“你就是陈玉兰?”

阿兰挥手打过来喊:“你干么?”

那人收回手,擦去阿兰甩在他脸上的水珠,说:“哇,这么凶?”他从阿兰的胯间看到一双倒置的凤眼,笑嘻嘻说:“我叫蔡国勇,我是新上任的大队民兵营长。”

“那又怎么样?”阿兰站直身子,把头发捞起,拧干,她看到一个神气活现的农村青年,穿一件天蓝色长袖翻领运动衫,白色锦纶喇叭裤,脚蹬白球鞋,是当时最时髦和豪华的打扮,但在他黝黑的身上,显得很滑稽。人倒是长得浓眉大眼,高大魁梧,他正目光灼灼地盯着阿兰。

他身后有人抢着说:“他爸是公社的书记。”

阿兰听说过此人,刚从部队复员回来,也是当地的人物,听说以前探亲的时候,穿着敞怀的军大衣,从大队部招摇而过的时候,连女知青都被迷倒一大片。现在他来找自己干么?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事,他的目光像蚂蝗一样粘在自己身上。阿兰避开他的目光,下意识地转向水里,阿舟和阿南在小溪的下游游泳。

蔡国勇问:“你想不想上大学?”

“想啊!”阿兰脱口而出,马上就后悔了,应该说“不想”才是,所以又嘴硬道:“那又怎么样?”

蔡国勇胸有成竹说:“想就好,我让你上大学,你做我的女朋友。”

“我有男朋友了。”阿兰说这句话时,才感到自己占了上风。

“我知道。”蔡国勇瞄了一下水里的阿舟说,“那有什么啊?他有比我强吗?不就是会唱歌写诗什么酸溜溜的玩意儿吗?那能顶什么用?”

阿兰故意说:“我喜欢就好,你管人家有用没用?”

蔡国勇说:“你叫他上来,看他敢不敢当面跟我说,你是他女朋友。”

阿兰觉得这没什么难的,就对河里喊:“阿舟!过来!”

这时,在小溪附近洗刷和玩水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等着阿舟上来。

阿舟和阿南发现这边的情况,一起过来,他们游一阵走一阵,阿南在前阿舟在后。等他们的时候,阿兰对蔡国勇说:“阿舟要是说了,你就死心了吧。”蔡国勇未置可否地嘿嘿笑着。

他们还没走上石阶,蔡国勇就先发制人:“喂,游河舟,我喜欢陈玉兰,听说你是她男朋友?”

阿舟惊愕地看一眼阿兰,又看蔡国勇,矢口否认:“没有啦。”

阿兰没想到阿舟会这样,她气得满脸通红,喊:“你说什么?”

人群里发出笑声,又听到阿南骂阿舟:“你神经啊!”

蔡国勇得意地说:“你看,他不敢说,你还是跟我好吧。”说着,挑衅地用手臂来揽阿兰的肩。

阿兰打开他的手,对阿舟喊:“游河舟!你对他说我是你女朋友!”

阿舟露出为难的神色,嗔怪地看着阿兰说:“你干什么呀!”

阿兰眼里噙着泪水,她扔掉手里的脸盆和肥皂,大声说:“现在谁说我是他女朋友,我就嫁给谁!”

人群里发出倒吸气的“嘶嘶”声,但没有人说话。

阿舟求饶地喊:“阿兰!”他一直站在原地不动。

这时阿南已经走到蔡国勇面前,一把将他从阿兰身边推开,说:“她是阿舟的女朋友,你不要来找骚!”

蔡国勇的帮手围上来,摆出要开打的架势。阿南一个对四个,面无惧色。

蔡国勇说:“哈哈!她现在已经不是了,你没听到吗?”他挑逗着阿南说:“要不,你说,你要是敢说她是你女朋友,我就算。”

阿南回头看阿舟垂头丧气地站在石阶下,竟没有想上来,知道不能指望他了,就说:“她是我女朋友!怎么样?”

话音未落,蔡国勇已一拳打在阿南脸上,他的帮凶也一哄而上,把阿南打倒在地,一团人扭打在一起。站在一旁的阿兰尖叫着扑过来,在人堆里乱抓乱咬,阿舟索性坐在石阶下抱住头。在溪边上玩耍的几条土狗对着扭打的人堆狂吠起来,围观的人群默不作声。

一会儿,蔡国勇喊了声:“算了。”他手里拎着阿兰,手背上有几处牙齿咬的血印子。他的爪牙也都住手站起来,阿南躺在地上。他把阿兰丢到阿南身上,说:“你们两个一对还差不多,那个不行!”他瞥一眼阿舟,扬长而去。

阿兰爬起来,拉起阿南,看都不看阿舟,也不管丢在水里的衣服和脸盆,一个人走了。

阿南的眼睛肿了,他想看阿舟在干什么,但眼前模糊一片,他捂着眼睛,朝另一个方向走了。人群散去,大家走时都看阿舟一眼,他始终抱住头坐在原地。人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但从此以后没再见过他们三人在一起。

阿舟从那天晚上起就从知青点里消失了,直到恢复高考以后,才有人看到他来大队部办报名和迁户口手续。阿兰没多久就补员进香剧团唱戏,阿南则进新桥陶瓷厂接他母亲的班。他们成为夫妻是阿兰找来的,她对阿南说:“你既然说我是你女朋友,怎么都不来找我?”

阿南说:“唉呀,你怎么当真了?”

阿兰说:“我说了,谁说我是他女朋友我就嫁给谁,你说了,我就要嫁给你。”

阿南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当然欢喜,可他觉得这样娶阿兰有点不地道,他吞吞吐吐问:“他,阿舟,怎么办?”

阿兰不屑地说:“从那天起我就瞧不起他了,他跟我没关系了。”

这时,阿舟已经在读大学,阿南始终觉得阿兰跟他是比较般配的,又问:“我行吗?”

“看你了!”

阿南一把将她抱起来,绕地转了一圈,大叫:“不行也行!”

他从心里瞧不起阿舟,可恰恰是阿舟这样让人瞧不起,才让他得到了阿兰,他都不知道要谢他还是要鄙视他了。

阿南再次见到阿舟,是在十年前的那次上访中。

这之前曾听街坊说他上了大学当了官,在南门这样的贫民区里,出个大学生、在政府里当个官,都是很风光的事,但他从没在南门头露脸,他家后来也搬走了。他成了南门人心中的梦想和奋斗目标,地位不亚于当年的郭干部,大家教育小孩要读书有出息时,都拿阿舟做榜样。邻里们因为阿兰的缘故,不太愿意当他们的面议论,其实阿兰是知道他的,因为他在文化局当副局长,阿兰的香剧团归文化局管,幸好香剧团半死不活的,阿兰一个月也上不了几天班,文化局要他们自负盈亏,也没人爱来管他们,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们都没打过照面,也许是有意回避吧,不得而知。

那次上访,阿南他们以为是稳操胜券的,因为他们觉得真理在手,只要哪个市领导来评理,还他们一个公道就行。但一伙人熙熙攘攘来到市政府大门口,就让把门的武警给挡住了,不让他们进大门,他们也不知道进去要往哪里走,怎么找。三十几个人站在市政府大门外一筹莫展,进出机关的人和过往的行人看他们的目光又叫他们难受,人家像看猴一样看他们。老肖请武警战士替他们传话,说他们要见市长。武警战士跟机器人一样,面无表情,好像也不长耳朵,就知道死守住一条线,不让他们靠近。

这时,大家才明白自己是多么无知渺小,连市政府怎么进去都不知道,怎么能见市长?要是里面有个熟人就好了,至少可以请他传传话,帮忙找找人。阿南说,不让我们进去,总不能堵住我们的嘴吧?咱们喊,把市长喊出来。大家觉得是个办法,就由他带头,工友们跟着一起喊:“市长出来!”“我们要见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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