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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韶光寒(上)(1)

【楔子】命运的启章

作者:雨微醺

夜,黝黑如浓稠的墨,泼洒着向天际蔓延,似乎已直至世界的尽头,囊括一切,吞噬万物。这样的黑本应配上死一般的寂,但此时却遭遇着崩裂之响。

翻腾着,搅拌着,旋转着,尖叫与呼喊,风声与水声,伴着对死亡的畏惧与最后的放纵咒骂,让这一片黑暗仿若阿鼻地狱。

一个年轻男子在底层船舱的黑夜中央站立,不顾海水已经淹没了自己的双膝,借着桌上摇曳的台烛火光伏案疾书。一些木雕工艺品七零八落的掉到水里上下浮动着,有人砸开了门,在黑暗中催促他,现在必须离开,马上去逃命。

忽然,男子抬起头来,扬手抽出一自己悬于腰间用来刻木雕的短刀,在一切来不及阻止之前,深深扎进了那人的胸口。

“不,逃不了的,永远都逃不掉。只有死亡,才是终结。”

男子在黑暗中瞪大着双目倒下,身体激起一些水花,之后血腥气在黑暗蔓延开来。烛台翻倒落到桌面上,方才疾书过的宣纸迅速燃烧起来,一切在逐渐化为灰烬,那男子后退两步,呆愣着坐到被水淹没的凳子上,望着汹的海水涌进舱内,直视迎面而来的浪头。

随后,烛台熄灭,一切被海水淹没。

他,闭目微笑。

原本在黑暗中催促过他的人后退,隐入黑暗之中离去。

【1】像雨像雾又像风

“东家,看来是天要亡我们呀。”

老材在黑暗中幽幽叹息一声,动了动脚,知晓海水已经漫至了顶层的舱内,这船是保不住了。

被唤作东家的年轻男子不语,双目盯着指尖的一根正在烧燃的火柴,置若罔闻,直到火柴烧尽至指尖,他才勾动唇角,轻轻吹散灰屑,挪动胳膊搭在椅背上,似笑非地道了一句。

“是吗?”

“外面都在逃,东家有什么打算?”

“你也说了是天在左右,我们这些凡人的打算有何干系,外面风大雨大,不如静候。”男子如调侃般笑言,随手将一块怀表自西装内侧拿出来打开,却不看表盘,而是放在面前静听一般。

“可惜了,这是我从法兰西带回来的,难不成要白白便宜海王爷了。”

老材摇摇头,随后又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应该叹他的这位东家糊涂,还是应该叹他豁达。

在海水沾上那位东家的皮鞋时,外面爆发了呼唤声,那种希望与激动特有的呐喊,东家以双指轻轻敲击了桌面,老材立即会意,从旁边取过大伞撑开,掀起帘子让这个男子走出舱室。

黑暗中,年轻东家的目光越过黑暗直抵对面那抹靠近的亮光,犹如来自另一方天地世界的星星之火,越过时间与空间,徐徐而来,赴一场久违之约

雨渐渐停了,那船也靠近了,那是一艘放着许多货箱的旧货船,但此时在众人眼中看来,却是这个世间最佳的极乐所在,踏上那里就意味着重生。

对面的人招呼着在两船之间搭上板桥,聚集在船首求生的众人陆续穿行过去,被安排暂时过夜的船舱。

然后,一切逐渐归于安静,雨息风雨,除了一艘破旧的大船被抛在身后任其被大海吞噬,一切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大雾逐渐来袭,人们逐渐安睡。在被遗忘的水域里身后,一艘大船倾斜着缓缓下沉,淹没最高的甲板,缓慢,悄无声息,最终被这幽蓝的海水吞噬。

夜,依旧黑,如浓墨,如深渊。

年轻的东家独立在船首,遥对远方的星星灯火,那是这艘货船主人的商船,它一直远远的存在于那领航前行,犹如引路之星。

两日后。

二月初九,宁德码头上,一艘黝黑的大船安静地浮于水平线上,无风,无浪,平静如死寂般的一个清晨,仿佛一世定格静止。

船工掀起船舱的隔帘,再除去面上防水的油布帘,搓着手走到了甲板上,招呼船工将板桥铺好搭上码头,以目光向前眺望。又是一个浓雾的日子,白色的雾气,如一团接天连地的絮绒,将宁德城包容其中,轻柔,细软,曼妙到太真实。

带着落地平安的欣喜,或以劫后余生的有庆幸,船上的人争先恐后的下船,最终再归于安静。

最后,有颀长的男子身形出现在浓雾之后,提一只皮箱走出来,一步步,着一身白,穿越白色的雾气,仿若自另一个世界而来,最终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头戴白色帽子,着灰色英式三件套西装,秀挺的眉眼,刀斧镌刻的轮廓,星目明亮如静江波泽,饱满的唇线轮廓,唇角微扬,带着桀骜与自信。

这真是一个好看的男子,好看到众人一时间竟想不出能更多能完全贴合,而不遗漏他优点的词语。好看到,有人就站在那里发痴地看着他,侧回的身子都忘记了移动步子。

“是茉莉。”

那人迎面走来,扬唇微笑,语气带着揶揄玩笑,好看的眉眼微微上扬,如同也沾染上了这雾气,变得曼妙而灵动。

旁边站着的茉莉红了脸,低下头之后又才意识到他是在说空气中的味道,并非叫自己的名字。

“杭州城郊西田山上采来的,是上等新料,制香精是最好的,用来做香囊可惜了些。”男子驻足,轻声叹息。

“那您就可惜一回吧。”一个声音自人群与浓雾之后缓缓响起,徐徐而来,伴雾随风至耳。

这是杜寒绡与楼邵华的第一次见面,漫布浓雾的小码头上,清晨的静谧与安然,两人越过重重人墙,第一次听见对方。

楼邵华微微侧耳,倾听。这是一个许多眼盲者都惯有,但他却多年都没有做过的动作了,因为他灵敏的听觉与嗅觉,让他已经变成了比正常人更灵敏的存在,不动声色就能察晓一切。但而今,此时却不由自主地如坠落如一个普通盲者般,将耳朵侧向声源处,追根溯源。

脚步在靠近,楼邵华能感觉到周围众人在退后,散让出一条通道,最终那个人与他相隔数步止住,相对而立。

无香,无味,无浮,甚至……他感受不到她的任何特质。

在这人的对比之下,四周一切显得嘈杂与纷乱无比,进口香水,胭脂香粉,体味,香料味,甚至……清晨空气的味道,都那么的清晰拥挤,如同一场四面八方而来的暴风将他包围。

但是,那个人,却如同这暴风中央的一株树,巍然不动,枝静叶息。

第一次,楼邵华感觉自己失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嗅觉,对她,他一无所知。

“在下楼邵华,初次见面。”

楼邵华拱手于薄雾空气中央,但却没能等到对方的任何反应,并在楼邵华再开口说些什么之前,那人翩然转身,无声离去。

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楼邵华都觉得这是他与杜寒绡第一次的见面。那种近乎命运的启章,但每每想起,却又总抓不住任何的重点,那些关于味道的,关于气息的居然都只是空白,唯有那漫天的浓雾与空气中的薄凉,如同重重叠叠的绸缦,将一切掩映,包裹,纠缠困顿,重重行行,行行重重。

“那是我们家三小姐,可是南境最有名的香主……”

旁边有人引以为傲的介绍着,楼邵华听在耳中早已了然于心,这位便是安排在海上救了他们众人的货船主人,那艘船远处遥应的明灯引路者。

在接下来的一天里,楼邵华听到过很多次人提及这位三小姐,在傍晚的时候众人重新登船继续前往海城的行程。在老材给了一定钱财后,楼邵华被安排在了商船上的一间客房内,但那位三小姐却始终未曾再露过面。

“您的那位老仆人不曾上船来。”茉莉给楼邵华送晚餐时询问。

“嗯,他先走一步报平安。”

“那你若是在船上有需要,报我的名字他们都会帮你的,我叫茉莉。”

“多谢茉莉小姐。”楼邵华微微颔首,即有礼,却不卑微。

茉莉当即捂唇笑了,手指挑过自己胸前的辫子,道:“我才不是什么小姐呢,就是个伺候小姐的丫头。”

楼邵华笑而不语,不予以置评。许是因为知晓他双目不视,所以茉莉大胆是再多看了一眼这个英俊到过份的美男子,然后才边绕着发辫边出了舱。

“来日方长,都不是定数的。”舱内楼邵华兀一句,无人听见。

许是这趟出门时没有看黄历挑日子的原因,楼邵华在经历了险些沉船之后,没料到会在海上遇到海盗。

几艘破旧的渔船自夜雾中悄然出现,然后早有预谋地四方夹击,将商船团团围住,在那些海盗的叫嚣声中,楼邵华走上甲板,终于再一次遇到了三小姐。

她立于船首,安静笔直一如之前的模样,她的出现,让原本慌乱的船工们安静下来,有人向他询问办法,是否让相隔百米之外的货船现在上前相助的。

三小姐没有说话,只作了一个简单的手示,之后那人应了一声得令,吩咐下了一个口令。

“放花。”

在那些海盗的船勾落到商船的桅杆上时,楼邵华听到夹板上放出了一支烟火令,之后就是那百米之外的货船全力远去的声音,货船弃主自保,渐行渐远。

“真是愚蠢,我们要钱,又不要你那些劳什子货,胆小如鼠哈哈哈。”登上甲板的海盗发出群嘲。

这一场关于商船的争夺之战开始的很快,结束的也很快,海盗们将所有人集到甲板上,青年男子都关于舱内,女子与孩子不具备威胁,所以留在一个甲板上,在发现楼邵华是个盲者后,似乎是为了捉弄他,也将他留在了女子与孩子之间。

“倒是有个不错的皮相,只可惜是个瞎的。”

海盗们在船上搜罗钱财装箱堆积起来,四周充斥着洋洋得意的笑声,有人开了酒,还有人抽着烟。

“我们会死吗,叔叔。”有个孩子在旁边小声的询问。

楼邵华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在这一圈人里能被称作叔叔的只有自己,便想要回答,却被一个声音先回答。

“不会。”这是数天之后,楼邵华再一次听到了三小姐的声音,冷清而沉稳。

“小七,小姐说不会就不会,别害怕,过来姐姐抱。”茉莉在旁边安慰接言。

但是,小七却拒绝了茉莉的邀请,转而伸手攀上了旁边楼邵华的胳膊,道:“我现在是大人了,才不要什么姐姐抱,要和叔叔在一起当个男子汉。”

楼邵华笑了,也不知道是被孩子逗笑的,还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拍了拍小七的头,道:“同我一道可以,只是……不要叫叔叔,叫哥哥。”

转而,楼邵华侧向三小姐的方向,微笑询问:“三小姐觉得呢。”

“楼少爷自便。”

楼邵华沉默了片刻,之后凑近了一些,向三小姐耳语,道:“听脚步可以判断一共十四个人,凭海风里没有血腥气味,可见是都没开刃。”

三小姐眉头微动,似有所思,但却并不显露,仅是侧过头去不予以理会。但这样的沉默,也给了楼邵华足够的答案了。

楼邵华微笑,侧过头冲小七在耳边言语了两句,小七点点头,之后就猫着腰捂起肚子叫痛,果然不一会儿就引来了看守的人。

就在这时,楼邵华忽然自有人群中央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脱下西装外套后,对着看守者洒了一把灰色的粉末,然后以迅雷之势拉起旁边的三小姐转身,翻身落越过栏杆落进海中。在所有人的尖叫惊呼中,楼邵华与三小姐如两道划过海面的流星,一线白光过后坠入黑暗冰冷的海水内。

沉入冰冷的水下,船上是海盗首领的咒骂,甚至扬手打了一巴掌看守者,怪他办事不力,但是此时下水去寻的机会太渺茫,只能是徒劳作罢。

水内,三小姐在大串吐着泡泡,挣扎着,如所有不会水的人,无助而慌乱地下沉。在她感觉自己的七窍都被冰冷的海水淹没,濒临死亡的时候,一双手紧紧抓住了她向上伸去的掌,尔后又将一条臂膀将她的腰圈围住拉进一侧胸膛内,扶着她的双臂带她向上而去。

楼邵华却双眼不能视物,最后还是他强行拖起三小姐自水面露出一点头,悄声在她耳边言语,要她来当自己的眼睛,在黑夜中寻找方向,自己则背负起她作为他的四肢前行。

“你太不自量力了。”三小姐压低声音怒言。

“是吗?可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你是我的眼,我是你的手,大家互利双赢。”

“如果不呢?”

“那我们就一起在海里喂大鱼喽,反正也不孤单。”

“你……”三小姐愠怒,但最终还是咬牙将话咽回去。

背后不远处的船上,海盗还在尝试着向海面探寻,藏于船后的阴影水域不是长久之计,也更不是能起争执的时候,面对楼邵华的微笑尽管三小姐心中不服,但还是妥协,听从了他的提议,两人一道悄然离去。

在约半个小时后,楼邵华带着三小姐到了一处暗礁的背后,将已经几近昏厥过去的人放到石上,自己也摸索着到旁边坐下。

似乎已经耗费尽了所有的力气,两人甚至连多一句交流的力气都没有了,一上一下,一侧一仰,就在在礁石上疲惫睡去,不管天与地,无心风与月。

当三小姐再醒来时,身上盖着一件不太干燥的西装马甲,身体在微动之后立即传来剧烈痛感,以及半个臂膀的酸痛无力。抬首,望见楼邵华立于高一些的礁石上。

楼邵华迎着东方泛白的天际而立,似乎在眺望远方,衬衫被晨风微微鼓动,衣角在翻腾,神情眉目平静到了一种近乎于入定。他像是在思考什么而入了神,三小姐则望着对方也不自觉有些走了神,这样的神情与之前那个总带一幅温柔笑意的人有同样的五官,却判若两人。

脚下的水花轻拍到礁石上,楼邵华回过神来,意识到了三小姐的醒来,脸上浮现温和微笑。

“三小姐,睡得可好?”

“拜您所赐,甚好。”三小姐不悦地回答着,撑起石头龇牙起身。

“火气这么大,看来大概是睡得不太好。”

楼邵华笑语,顺手搀扶了一把三小姐,但被甩开,而且在猝不及防之间三小姐不知从何处竟顺手抽出一柄小小的袖剑,径直抵上了楼邵华的咽喉,逼得他退靠到后方的礁石之上。

“那些海盗是图财,你图什么?”三小姐低声厉问。

“我不太懂,三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楼邵华微笑询问。

“楼邵华,你接近我有什么意图?”

“一般时候,如果一个姑娘这样把一个男子压到墙上问,大抵就是看上人家了吧。”楼邵华笑言。

“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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