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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韶光寒(上)(22)

用餐间,在孙传业同意之后,杜寒绡取出一些酒来给他饮,边喝边吐露自己在商行所遭遇的各种麻烦,和在孙马那里的各种不顺,以此排解心中郁闷。

“杜小姐善解人意,是孙某的福份呀。”孙传业喝着酒,最后醉言感叹。

杜寒绡微笑,边替孙传业斟酒,边回道:“大少爷一表人才,又是孙家商行的主事,未来孙家的当家人,若能顺利与你结亲也是对我自己和杜家最好的事。”

“父亲说,你们杜家主动向孙家提出联姻,又让你不等着上门迎亲就直接来海城客居,其实是别有用心,是不是真的?”孙传业喝着酒边笑边质问。

“大少爷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吧,我哪里有什么用心,只不过是杜家诚意结亲,让我先来熟悉一下海城的生活罢了,我们云南民风开化,并没有那么多讲究。”杜寒绡微笑回答,同时伸手再不动声色地替孙传业满上酒杯。

孙传业喝下一杯,杜寒绡再满一杯,随后杜寒绡忽然笑着凑近了些,道:“二小姐最近病得很重,大少爷即是当初能替她寻深山老蜂蜜合药,怎么这回看都不看一眼?不如,我陪你去看看她吧。”

杜寒绡搀扶起孙传业,就将他朝台阶上的厢房带,但是在靠近厢房门口时孙传业忽然死活也再不肯向前,不去靠近那门口。

“大少爷在怕什么?二小姐就在里面,病重着呢,你作为她的大哥怎么能不去看看,快进去看看吧。”

“不,不,不看,不去,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我会失去一切的,我会失去名声,家世,我会成为一个百无一用的渔夫,跟着那些粗鄙的人一起起早摊黑,为了一分利益而争得面红耳赤,像条蛆一样活着,只为了能吃上一碗饭……”孙传业抱着廊下的柱子,面露惊恐地说到。

“大少爷怎么知道这些?难道大少爷过过这种日子?您可是孙家的长子,生来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受人尊敬。”杜寒绡蹲下身子来询问。

“为了她,我什么苦都吃过了,我放弃了一切,去那个破地方过苦日子,我真的试过了,对不起,对不起,若是我一开始就是个穷苦人,我一定能过下去的,可是我偏偏生在了孙家,我过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我过不来那样的苦日子。我是爱她的,真的很爱,我可以把我的命都给她,但是我就是过不了那样的日子……对不起,对不起……”

一向傲慢的孙传业,此时抱着柱子居然开始痛哭。

“她是谁,她叫什么?是二小姐吗?”杜寒绡轻声询问。

孙传业抬起头来,望着杜寒绡之后面露惊恐,站起身来退后,与杜寒绡隔开一些距离,道:“杜寒绡,你在套我的话。”

“大少爷冤枉我了,我什么都没有做呀,我只是建议您来看一看二小姐的病情。”杜寒绡皱眉,显得有些无辜。

孙传业抬头扶额,之后摇头,再不说什么,转身趔趄着跑出了杜宅,杜寒绡站在台阶上微笑看着,也不去阻拦,只是打了个哈欠,唤旁边的仆人去把孙传业打开的院门拴好,天色不早了,大家该休息了。

转身,杜寒绡走向那间厢房,推开门走进去,再合上门。那里根本不是安顿孙情的房间,而是她自己的起居室。

翌日,孙传业的车停到了杜寒绡的门外,司机说是孙传业派来接杜寒绡的,邀她去码头相见。

“这眼看着要下雨了,去什么码头。”

茉莉抬头望望天,皱眉瞥向司机,刚想再说些什么,杜寒绡抬手示意止住,然后走下台阶让司机拉开车门坐上去。但是,在茉莉也要坐上去时,司机却伸出胳臂阻止了,说孙传业有话,只请杜寒绡去,没有别人。

“你待在家里照顾好上下,我去去就回。”

不由茉莉是否同意,车门关上后杜寒绡被司机带离。车子一路向前,到了人来人往的码头却没停下,而是一直朝前开,绕过一些废弃的集装箱,最后停到了一处废弃的大船下,司机拉开车门示意杜寒绡上去,孙传业就在船上等她。

杜寒绡顺着板桥走上锈迹斑斑的甲板,绕过桅杆,看到孙传业立在前方临水的一侧栏杆前,杜寒绡就走过去与之并立。

“你要什么?你来杜家到底要什么?”孙传业直接发问,没有了从前的客套与示好,此时显得冰冷防备。

“大少爷说笑了,我来是要嫁给大少爷您的呀。”杜寒绡笑答。

忽然,孙传业猝然转身,伸出手事紧紧扣住了杜寒绡的咽喉,力量之大教她肩胛都在拉扯着生疼。

“杜寒绡,这个时候就别卖关子了。否则,你没命下这条船。”

“大少爷,我也劝你最好别冲动,别说我回不去,就算是我回得晚了点,你信不信你父亲都不会放过你?杜家人也更不会!”

杜寒绡丝毫不畏惧地挤出一句话,孙传业因为愤怒而鼻孔微微张大,面目狰狞,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狠狠甩手将杜寒绡放开,杜寒绡趔趄后退几步,同时也不动声色地将方才已经悄悄抵上孙传业腹部的匕首收回到袖内。

“你知道了多少?”孙传业斥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大少爷你会与我成为盟友。”杜寒绡轻轻咳嗽一声,站直身子微笑回答。

“痴心妄想。”孙传业冷哼一声,之后道:“我不会与你订婚,然后要你和你们所有杜家有关的一切都滚出海城。”

“大少爷真要这样做,早就做了,不必再大费周章的派人去接我来这时,再同我说这些。”杜寒绡轻轻弹动衣衫,整理上面的细小褶皱微笑。

孙传业不说话,杜寒绡也不着急,缓步在甲板上走动,道:“我知道你心存大志,想要独掌大柁,所以你才会做当年那件事。但是,你虽然得偿所愿,坐上了孙家掌柁人的位置,但是你从来不曾自由过。你父亲不信任你,甚至是看不起你,你看似风光得势,但是只有你自己知道,你的一举一动其实不过是你父亲在背后授意的,你只是个提线木偶。

甚至,你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得到。不,其实也不是得不到,而是女人与现在拥有的富贵生活,你只能二选一,在你不打破现在的局面之前,你只能爱困于此。所以,任是你再喜欢她,你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眼睁睁地看着你心爱的人披红带彩,嫁给别人。”

“你疯了,在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也许我会胡说八道,但是二小姐那看你的眼神,和她病重中的呼喊不会胡说八道。你可知道,当她烧得不醒人事时,我陪在身边都听到了什么?那雪夜急驰的马背上,夏夜郊外的河岸边……”

“够了!”孙传业打断她。

“大少爷不要生气,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只是,你也不应该喜欢他,你应该知道,如果你向你父亲告知你喜欢上了他的义女,名义上的二妹,虽说她非你父亲亲生,但你父亲也绝对不会同意的,你唯一的选择就是带着她离开孙家。但,就如同你当年私奔的那个女子一样,你最后还是会因为富贵而选择离开她。可是,你真的甘心,看着你心爱的人成为生意联姻的牺牲品,嫁给别的男人吗?不,你当然不甘心,但是不是每一次都有这样好的运气,遇到这样的暴毙之事。”

“杜寒绡,你住嘴,这些事都是我的错,与孙情无关,不许你伤及她。”

“我不会伤及她,只要大少爷同意与我合作,这辈子我都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的出现,你应该庆幸,因为我可以帮你打破这个局面,我可以让你独立!”

“你?我不信任你说的任何话,任何字。”孙传业冷笑。

“你不用信任我,就如同我不信任你一样。但是,你没有选择。”

杜寒绡轻描淡写的话,以及脸上的淡笑惹怒了杜孙传业,但他又不得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转身甩袖离去。

“我选择不受你威胁,你大可以去告诉我父亲这些,你看他是选择支持我,还是你。”

“大少爷是聪明,知道这事儿就算捅出去,你父亲再恼怒,最后也还是会保全你和孙家的名声。但是,那如果他再知道了这件事呢,你觉得你这个孙家大少爷的位置还保得住吗?”

孙传业止步,疑惑回头,看到杜寒绡上前了半步,随手自袖下取出了一只由珍珠串成的耳环,那珠子已经没了光泽,做工手艺也算不得好,但是当孙传业看到时,不由睁大了眼睛,露惊恐。

杜寒绡朝孙传业递过一些,孙传业不禁没去伸手接,反而赶紧后退了半步,仿佛那串耳环是你某种令人畏惧的病毒,教他害怕。

“你从哪里得来的?“孙传业厉声喝问。

“从一个你也知道的地方得来的。”杜寒绡笑着,将那耳环收纳起来,之后换上笑脸,道:“那接下来,我们就商议一下关于联手结盟的事吧,大少爷。我帮你在孙家独立掌柁,你帮我找到一件东西。”

“你说可以帮我在孙家独立,我凭什么信你?你独身一人在海城,能有什么本事?”

“就凭,这件东西。”杜寒绡自袖下举起手来,露出一把碧绿的钥匙。

“你要什么东西?”

“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

“能打开什么?”

“一只匣子,一只装着楼家制香秘籍的匣子。”

“你是是说绿姨房里的那只?那时面真的装着楼家的秘籍?”

“是的。其实,当年那个楼家送进宫的秀女,早就有了青梅竹马的中意之人,她不愿意为了楼家的荣华富贵而牺牲自己的爱情,所以以死相逼。但是,彼时宫里贵人已经相中了她,楼家如果不送她进去,就是抗旨,是大罪。于是,楼家绑了她青梅竹马的情郎,告诉她若是不按族里的安排乖乖进宫,就要打死他。最后,那个女子同意了,但是她为了要楼家人保证永远不会为了自保而杀人灭口,不会伤害她情郎的性命,她于进宫之前曾誊抄了一份楼氏制香秘籍放入匣中随身携带,那匣子并非楼家对那个秀女的陪嫁,而是秀女用来保证楼家人不敢动那个男子的筹码,一场交易。”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连楼绍华作为楼家唯一的后人都不知道这件事,你从何处得知的?”

“这个大少爷就不用知道太多了,而且我相信,大少爷也是知道这个故事的。你只需知道这件事是确有其事的。待拿到秘籍,你就可以制出那闻名于世的风间香,风头盖过楼韶华的织香堂,织香堂或楼韶华,都不再是你的威胁,甚至整个孙家都是你的。”

“做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孙传业反问。

“好处就是,一旦风间香的秘籍被公开,那么楼家这天下第一香的名号就倒了,我杜家就独享胜名。北楼南杜,再不齐名,唯有独尊。”

“所以,这就是你来海城的目的,为了打败楼家,让杜家独家天下?”

“大少爷也可以想,是为了帮你呀,你我二人联手,一起将楼韶华打压下去,对我们都好的事。以后,你坐拥杜、楼二家的财资,我呢则拥有杜家的,大家互利互惠,岂不完美?你应该感谢我的,而不是这样质疑我。”

孙传业收拢五指,牙关紧紧咬住,盯着杜寒绡的脸他的眼中有瞬间闪露了杀机,但最后还是压制下来,将拳头展开,伸出手去,杜寒绡微笑着将那只耳环交到他的手心里,然后微笑着擦肩走过。

翌日,孙传业在家宴上提出,因为孙家近日杂事太多,又出了孙情婚宴上的意外,所以他将原本定在本月举行的,与杜寒绡的订婚宴推迟改期。

“其实,有件事情冲冲喜也好的,不如不改了吧。”绿姨建议。

“还是等一等吧,反正杜小姐也住在海城,不急于一时,而且最近商行事务也多,忙过这一阵儿再说。”孙传业笑了笑,喝完面前的一杯牛奶,之后以赶着去商行为与孙马和绿姨告别,起身离开。

初夏来时,郊外一片绿意昂然,孙情的身体在好转后孙玉堂就安排着众人出城踏青,许久未见的楼韶华也一道前来,着白衬衫配着浅灰色马甲,依旧玉树临风的模样。

孙传业本是不想来的,但是因为孙玉堂力邀了孙马与绿姨同行,算是一家人的共游,他也不好缺席。见到许久不见的孙情,孙传业客气地问好,孙情也微笑着,以平常姿态回礼,道一声安好。

眼神是什么墙都拦不住的风,杜寒绡将一切看在眼中,并不言语,只是远远地冲孙传业微笑颔首。不时,孙传业走过来,邀请杜寒绡一道散步,朝无人的另一侧山边走去。

“我查过了,父亲的书房有一间密室,应该就放着你说的钥匙,半个月后父亲的生日,我会安排大办一场,当天晚上再拿到钥匙。”

“等大少爷的好消息。”杜寒绡微笑,转身信步走开。

楼韶华与杜寒绡隔着几米之外遇见,杜寒绡没有理会,远远地走开,去与孙情等人坐到一起闲话家长。

“这女人狠起心来,真是铁石一般,明明你为了他躺了半个月,她倒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一句谢都没有,还与大哥有说有笑的。”孙玉堂在旁边勾着楼韶华的肩感叹。

“一句谢又不能让我不躺这半个月,所以道谢有何用?我倒宁愿她别道,好让她欠着我的。”楼韶华笑答着,同时拍拍他的肩。

“她这人,我看着像是与二哥你有感情的,可是转过脸又像是一脸陌生,与大哥亲近的很,真是不懂。二哥,我看你还是以后离她远些吧。”

“我现在离她远着呢,你瞧,这几十米是有的。”楼韶华忍笑回他。

“唉呀,二哥我是为你好,你还不领情,罢了罢了,不说了。”

“好啦好啦,知道你为我好,不过这会儿你先放放我的事儿,关心下你自己的事儿吧。”指向另一侧的山头。

孙玉堂看过去,见到是一个在草坪上骑马驰骋的飒爽身姿,再定睛一看,居然是路易丝。孙玉堂随即一拍大腿,惊呼着好巧,然后抛下了楼韶华朝山下的人追过去,惹得楼韶华摇头叹息,说他见色忘义。

不多时,路易丝牵着马上来与众人打招呼,经介绍方知是她的朋友在这附近开了一处马场,最近新进了一些马,邀她来试骑。

不多时,她口中的朋友也骑马近来,居然是之前见过的洋酒商人戴克里,大家都是熟人,聊起来便更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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