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试探出他对梁音音确实感情不同,那他就要进来掺一脚了……
“那我赢了呢?”慕安南没想到他竟然是过来挑衅的,心中不禁了然,就觉得赵清寒最近总是接近梁音音,肯定有其他目的……
“那我会和慕家提出退婚,如何?”眼底闪过一丝精明,赵清寒知道,只要他答应,就代表他确实不希望梁音音嫁给他……
“好。”果然,慕安南直接答应了。
赵清寒的眼底立刻蒙上了一丝阴霾。
这个慕安南到底搞什么鬼?难道,他是真的要和梁音音乱来吗?
还是说另有隐情?
心里疑虑,但是赵清寒也一口答应:“好,事情就这么定了……”
说着,便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办公室。
慕安南眼底满是幽深,总觉的赵清寒似乎有什么诡计……
出了门,赵清寒便看到了在休息室等待了梁音音。
眸色认真了几分走过去,关上休息室的门之后,忍不住问道:“你和慕安南……到底是什么关系。”
端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梁音音心头一慌。
“我们只是兄妹关系……”
“兄妹会那样亲密的一起看文件?”赵清寒挑眉,说不清自己心里为什么藏着一丝火气。
梁音音顿时被问住了……
“梁音音,你们该不会在——”
啪!
手里的杯子瞬间落地,梁音音脸色白了白:“赵清寒!你不要乱说!”
生怕别人听见,梁音音慌乱的看了眼四周。
看着梁音音说的不像假的,赵清寒忍不住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凝视她:“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但是慕安南对你,肯定有其他的感情。”
否则,为何一直不希望梁音音嫁给他?
“我,我不知道……”梁音音有些慌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知道。”赵清寒笃定,不相信梁音音一点感觉不到。
“梁音音,你不能沦陷,否则你和慕安南,都会毁掉……”
最后四个字,让梁音音心里骤然被巨石压住。
“你不在意,可是慕安南就毁了……”
是的,她之前就想过,可是现在要怎么办啊?
“我知道,我会处理这件事……不用你操心……”梁音音一脸故作平静,不希望赵清寒再管这件事。
“我不操心,可是慕安南是一个决定了就不会放手的人……除非,你让他恨你。”
“恨我?”疑惑的瞪大眼睛,梁音音有些吃惊的看着赵清寒。
“对,如果你想这么做的话,我可以帮你。”眼底闪过一丝精明,赵清寒一脸认真。
梁音音这一刻才反应过来,冰冷的拒绝道:“我不懂赵总你在说什么,我和我哥哥也是正常的关系,麻烦你走吧。”
如果她接受了他的建议,不就代表承认他们的关系了吗?
她不能这么做……
见她如此强硬,赵清寒也不着急,眸光柔和了几分,诱导道:“我知道你不想承认,但是我一个外人都能看出你们的关系不对,你觉得你们的关系能掩盖多久呢?”
赵清寒的话,让梁音音身体发寒。
“音音,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希望你陷入丑闻里,如果需要的我的时候,我可以帮你……”
话落,赵清寒不再多说,转身离开。
留下梁音音一个人胡思乱想。
一天的时间转眼即逝,梁音音耳朵里听着慕安南的讲解,脑子里却一直在想着赵清寒的话。
慕安南偷瞄了一眼梁音音,他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对梁音音的关注,一切都尽收秘书小姐的眼底,她从来没有看到过慕总这样关怀一个人,不禁心下疑惑,这个人和慕总真的只是兄妹关系?
进门取文件,秘书小姐不自觉盯着梁音音看。
“把这份资料交给企划部,明天中午之前我要看到方案!”慕安南合上了手上的资料递还给秘书,发现她没有接,抬起头顺着秘书的目光正视着梁音音。
“咳!”慕安南咳嗽提醒。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秘书,接过了慕安南手上的资料,“我这就把资料送到企划部,通知他们总裁的命令!”
“不用了,把这份资料留下,我要看,你再打印一份!”慕安南吩咐道。
“好。”秘书点头,转身离开。
一路无语的两个人沉默的回到了慕家,各自回了房间。
梁音音换好了睡衣就爬进了被窝里面,想着自己特殊时期,今晚她应该是安全的,便倒就睡了。
殊不知,慕安南没多久,便穿好睡衣,翻过阳台来到了她的房间。
借着月光看到梁音音熟睡的脸庞,慕安南难掩愤怒。自己在房间里生闷气冲凉水,她倒好,在温暖的被窝里面熟睡。
慕安南邪妄一笑,钻进了梁音音的被窝。
朦胧之间看到了慕安南的脸庞,梁音音不禁心头一慌。
“你怎么又来了?”
脑海里赵清寒的话再度回荡起来,梁音音真的很怕,除了赵清寒,他们的关系,更会被慕家人发现,那要怎么办才好?
感觉到梁音音的抗拒,慕安南声音冰冷的问道:“你和赵清寒上午聊了什么?”
除此之外,他想不通,她为什么忽然这么抗拒她。
手腕的疼痛加上凉意,让梁音音的精神一下子紧绷起来,却什么都不敢说:“没说什么,只是问我为什么会来你公司。”
“只是这样?”慕安南继续问道,显然不信。
“嗯。”梁音音肯定的回答。
慕安南想到梁音音有事瞒着她,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冷着脸问道:“真的只说了这件事?”那她为什么回来之后就开始抗拒她?
没来由的一句话把梁音音说的莫名其妙,“真的……好痛……”
慕安南松开梁音音的手腕,却没有放过她。
“不……”梁音音拒绝着,她的动作没有阻止慕安南,反而激怒他。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他和赵清寒在一起,心里就莫名恼火。
“别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慕安南逼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