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路线和定位不同，她刚出道的时候也不是现在这副霸王花的气质，分明就是不想带这个学员。
但很快，邹凯又迅速扯平嘴角，恢复了平时的高冷模样，并暗自唾弃自己：有什么好乐的，自己上当还上得不够多吗？。
后来顾莹莹还是选了一开始就想选的导师，第一期节目录制就这么结束了。
“邹总觉得怎么样？”itv的负责人和编导前来询问意见。
“还可以吧。”邹凯漫不经心地答着，目光却在搜索那个格纹西装的身影，正好见她匆匆消失在门口。
他莫名有些失望，小声嘀咕了一句：“跑得比兔子还快。”
“您说什么？”itv的负责人没听清楚，又问，“对了，您看最后这个……插曲是不是剪掉比较好？”
他隐约听到过一些关于两人的风言风语，虽然现在看他们不像有什么特殊关系，但万一等节目播出后，引得观众攻击林信羽，让邹凯迁怒节目组就不好了，还是提前问一下比较安心。
而且通过一定的技巧，甚至能将节目剪辑出完全不同的意思。很多综艺节目都是靠剪辑来扭曲真相，刻意制造爆点的。
“刚刚不是说了？”邹凯对这方面没有经验，想不到那么多，随口道，“该怎么录就怎么录，该怎么剪就怎么剪，还有问题吗？”
“没了没了，邹总慢走。”
等他一走，itv的负责人顿时兴奋起来，拍着编导的肩膀说：“咱们这节目一定能火！”
第一期的爆点他都想好了：小天后严词拒绝，新学员泪洒舞台。
做节目最怕就是嘉宾性格四平八稳，根本找不出看点。现在有林信羽这个直脾气的人在，相信后面还会发生更多更有戏剧性的冲突。
邹凯去后台找自己的秘书，一路上碰见好几个刚从舞台上下来的“星梦girl”，都怯怯地打了声招呼便跑了。
只有一个女孩子喊了“邹总”之后便迈不开脚步，望着他欲言又止。
觉得她有几分眼熟，邹凯便多看了一眼。
对方却被他这一眼所鼓舞，上前一步道：“我是顾莹莹，谢谢你邹总。”
邹凯沉默了两秒钟：“我们见过吗？”
顾莹莹猜到他可能不记得自己了，又将在《深宫攻略》剧组时的事情说了一遍，他是怎么帮了自己，自己又是怎么鼓起勇气提出想推迟报到等等。
被她这么一说，邹凯也想起来了。当时他回公司后翻了一遍入围档案，的确看到了顾莹莹的名字，各方面条件也都还不错，于是交代了秘书去协调，之后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继续加油吧。”他象征性地说了一句，便准备离开。
顾莹莹咬住嘴唇，心中十分矛盾，不知道该不该对他说出自己知道的那个秘密。
邹凯走出两步，忽然又停住了。
“你就是刚刚被林信羽拒绝的那名学员？”他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她眼熟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你说，你姓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