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美,是个男人,都会想要掠夺!捉住她的唇,狠狠的吮,却被她给用力的一咬!
鲜血是对男人情欲最暴力的刺激!
她根本就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罢了!不然,他们贴的那样紧,难道不知道这是对男人更加重口的挑逗跟邀请吗?
他的神情一直都是平静的,毫无波澜的,可是心里是怎么想的,西昔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如果说,苏景之的眼睛是深邃如海的,那么沈御,就是善于把所有的情绪都用那双眼睛给伪装起来!他眼里明明是无害的神情,可所做的却是最可怕的暴行!
一个人,怎么可以以这样平静的表情,做出这样的事情?
手指探到的东西证实了自己的某种想法,沈御抽出手指,放开了她,又走到一边拿起纸巾,动作优雅的擦拭,好像刚才他根本就什么都没做过那样肮脏的事情一般。
“五哥原来喜欢动自己爸爸的女人吗?”被她放开,她撑着身子倒在一旁的沙发上,下身的疼痛感,还是让她的额头出了冷汗,这会儿强撑着说话,也不过是因为恨极了这个男人!
这话说的,沈御又笑了:“他的女人?”疑问的语气,接下来的却令西昔听不出是讥诮,还是其他,“你连女人都不算是,怎么就成了他的女人了?你该不会以为,只要有他一句信口开河的承诺,就可以做他的女人了吧?”
“他不是信口开河!”西昔强烈反对的意味那么的鲜明,也不过是因为,即使心里没底,她也绝不希望那是信口开河。
沈御看着她,依然是轻笑,他俯下身,明明已经是与她平视的高度,姿态却依然是一种睥睨与俯视,他一字一句的嗤笑她的无知与自欺欺人:“你才多大?你才经历过多少事?你以为你知道他多少事?你见过他玩儿女人吗?你知道他玩儿女人的手段吗?你又知不知道,苏景之年轻的时候,最喜欢玩儿的,不单单是女人的身体,更喜欢玩弄女人的心!”
“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从苏景之说他经历过很多人很多事的时候,万般可能她都已经想过,已经过去了,是让自己不去在意不去想太多最好的借口!每个人都有过去,可是人不可能一直带着过去生活,她所接触的,是现在的苏景之,无论他曾经是个什么样的男人!那些,都与现在的他们无关了啊。
“是过去了,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能保证,他现在对你,是不是在重复相同的事情。”沈御抚上西昔冰凉的面颊,带着怜惜的神情,说出来的话,却叫她的心一点一点的坠入冰窟,“你知不知道,男人的温柔是一种致命的毒药?你又知不知道,你现在住的这间屋子,曾经都住过谁?而现在,你又住进来了,你就不知道苏家那么多空房间,他为什么一定要你住在这里?”
一连串的发问,竟然都是西昔心里想过却从来不敢问也不敢知道答案的。
她垂下头,不去看沈御的眼,就怕从那里看到自己不愿意知道的东西!
她其实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而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沈御看到她垂颈的动作,那么的美,心里突然滋生出另一种想法,也许,也算是一个新的游戏。
“算了,先不跟你说这些。”他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就发现西昔松了一口气,可他接下来要说的,却是一定让她松不了气的。
“我们打个赌吧,我赌你,不是真正的喜欢苏景之。”
西昔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随即是一种笃定的笑,“你一定会输。”
她或许对其他都不自信,可是对于苏景之的感情,她比任何东西都要自信的多!
可没想到,沈御却比她还要笃定的样子,他淡淡的一笑,却有一种惊艳的漂亮。西昔看着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静静的踱着步子,而后一点一点的亮出自己的赌注,一点一点的瓦解掉她自以为是的自信:“你不是真正的喜欢他,你只是太需要一个父亲的宠爱。”
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英国最著名的的政经大学毕业,深谙商场诡道,最擅长在谈判桌上压制对手,他无疑是精通心理学的,将对手引诱到自己设置的心理圈套里已经是轻车熟路,更何况是有意的诱导一个未成年的迷失自我的少女。
一个记忆中保留被母亲抛弃经历的孤女,或许会对母爱感到绝望,所以,苏律拿她的妈妈作威胁的时候,她可以斩断。可是能够一直这样不自暴自弃的活下去,无非是因为心里还有什么是在支撑着自己的。而那种东西,一定是“爸爸”!
与她生命攸关的两个人,一个是妈妈,她却已经深受其伤,再不敢去奢望什么;另一个,自然是爸爸,一片空白,所以更能成为一种强大的信念。
苏景之是她生命中出现的第一个具有拯救角色的男人,她一个情事不知的小丫头片子,看起来是很老成,可对苏景之一切依赖的根源,无非是“恋父”,而不可能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恋父,不就是因为,那个叫做“爸爸”的角色,是她潜意识里的神么,无论什么困难,只要有这样的信念在,她都无可畏惧。
果然,沈御在说完这句话时,看到了她眸子有光的跳动,他唇角一勾,不管是不是对她有意的引导,他都可以确定,这是她所无法砍断的、一定会妥协的!
“你觉得自己喜欢他,不如说,你需要他。”沈御走到阳台边,拉开窗帘,意外的发现,今晚居然是有月光的,他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月光照进来,平添好景致,可西昔却无心观赏,只觉得心中有个无底洞,沈御的话,每一句、每一个音节、都在洞里无限循环。
“除了他,整个苏家,谁能保你无忧?谁又愿意保你?”西昔也许从来都不知道,整个苏家,除了西德胜,没有人会是真正对她好的,那种什么都不计的、无条件的对她好。可惜,西德胜太过忠于苏家,那种衷心的程度,以至于苏家无论做了什么,他都无能为力,“西爷爷固然对你好,可也只是好而已,你想要得到的尊重,你想要得到的平等,这些都是西爷爷的好无法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