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知道的是,等见到他们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并不是一部手机就能解决问题的。当然这是后话。
且说当下,韩彤想了一会便让吴正辉给她定了去香港的机票,并没有透露她要去日本的事,只是说陈老爷子想她了,嫌她过年都不去给他拜年,现在要去香港看看他,给他拜个晚年。
韩彤并不打算立即前往日本,估计如果她现在去日本的话,刚下飞机就会被川本家族掌握自己的行踪。
她直接绕道到香港,在陈家呆了两天,从香港搭飞机去了日本。
这样一来的话一方面可以让川本家族摸不透自己的行踪,另一方面就是她说的给陈老爷子拜个晚年。
香港,陈老爷子已经完全恢复过来,这两天里,韩彤每日除了陪着老爷子喝茶下棋,其余时间就是和孟泽祥在一起讨论香港黑道现在的局势。
香港黑道有了孟泽祥的介入已经完全打乱了以前的局面,现在三个帮派呈三足鼎立之势生存着,分别是新安帮、洪帮以及孟泽祥新建的青云社。
直到青云社对外正式成立帮派的时候,赵黑三等人才知道孟泽祥就是内地最大黑帮青云帮的人,可这是为时已晚,而且两个帮派积怨已久也不可能共同抵御外敌,就形成了现在的局面。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孟泽祥将香港青云社从刚开始的几十人发展到现在的几百人以至于可以和另外两大帮派对敌。
在韩彤看来已经很了不起。
二人在一起的时候,韩彤一直瞒着孟泽祥她要去日本的事情,毕竟上次和川本父女交手的以至于受伤的事让他担心坏了,她也不想让他担心。
东京机场,一抹倩丽的身影从机场走出。
正是从香港过来的韩彤,她此时脚踏一双白色的平板鞋,一条紧身牛仔裤,上身一件白的的羽绒服,头发高高的扎在脑后。
青春倩丽形容的就是韩彤此时的样子。
冬日里,羽绒服总是能让本来身材不错的人显得臃肿,但羽绒服穿在韩彤身上却没有一点的臃肿的感觉。
机场的不少目光都望向韩彤,寻找搭讪的机会,但是韩彤一路目不斜视的直接出了机场,不给他们丝毫搭讪的机会。
从机场出来,直接打了个的士:“师傅,去皇家酒店。”
纯正的日本发音,韩彤自从从岛上回来就开始学习日语,她过目不忘,学起日语来也是手到擒来,更是在过年的这些日子将日语练得十分熟练纯正。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自从香港与川本父女俩一战之后,韩彤就知道她与川本家族的仇是结定了,学习日语肯定是必不可少的,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皇家酒店,顾名思义就是拥有对待皇族一样的服务。
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韩彤直接要了一个总统套房。
她一向低调惯了,相信以川本家族对韩彤的了解一定会以为她悄悄的来,然后低调的选个中等的旅馆住进去,再暗中行事。
但韩彤就给他来个反其道而行。
总统套房,相信他们也想不到韩彤会如此高调。
这两日韩彤就像是普通游客一样,白天去逛日本的个个旅游胜地,夜晚就悄无声息的穿行在日本的大街小巷,一边寻找皇甫辰五人的行踪,一边熟悉日本的地理环境,将他们牢牢记在心里。
两日下来,韩彤将整个东京的大街小巷转了个遍,但就是没有皇甫辰五人的踪影。
韩彤不由的有些焦急,偌大的东京怎么会没有他们的身影,除非……
韩彤直接决定晚上就去夜探川本家族,这两日为了不打草惊蛇,她都会刻意的避过川本家族,现在别的地方都没有他们的身影,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已经被抓了。
日本的冬天是寒冷的,尤其是夜晚。
韩彤飞快的穿行过一个个的现代化建筑,在一处老宅的不远处停了下来。
川本家族是日本的老牌家族,并不似一些新晋家族一样住在别墅里,他们有着自己的宅子,而这个宅子据说已经有很悠久的历史。
虽然已经筑基中期,但韩彤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悄悄的潜伏在外面伺机而动。
川本家族在日本也算是历史比较悠久的家族,韩彤可不会大意的只当她们家族只有川本父女两个修炼之人。
在外面潜伏了一会,见没有什么动静,便掩住气息打算进去看看。
可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让韩彤停止了进去看看的想法。
从门口跑出来一青年,跌跌撞撞很是狼狈,青年四处望了一下便朝着韩彤的方向跑去。
刚刚跑出几步,门口便涌出一众大汉向他追去。
以韩彤的眼里清楚的看到那个跑出来的青年就是皇甫咏,他此时仿佛灵力用尽,只能用普通人的速度跑着。
韩彤一跃而起,在拐角处抓起皇甫咏的衣领便离去。
追出来的人见不见了皇甫咏色身影,便开始四处寻找。
韩彤带着皇甫咏几个起落直接在酒店阳台上落下。
“你这个恶女人,快放了我。”皇甫咏一路上一直嚷嚷着这句话,他还以为掠走他的还是那个人。
韩彤直接将皇甫咏扔在地上:“自己进来。”
一路上听着他嚷嚷,直叫的她头疼,但又不能放下他不管。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皇甫咏愣住了,半响才结结巴巴的道:“师、师叔。”
“呜呜呜,师叔,你可来了,你要是来晚点,我们就都完蛋了。”皇甫咏竟然落下了眼泪,整个一副小受模样。
韩彤听着她的哭声直皱眉,抽了一张面巾纸递给他道:“赶紧擦擦,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皇甫咏接过韩彤递过来的面巾纸边哭边擦掉眼泪,可那眼泪竟是越擦越多。
韩彤又抽了一张递给他:“好了,别哭了。”声音甚是严厉。
她就想不通了,一个大男人竟然比女人眼泪还多。
皇甫咏被韩彤的严厉镇住,一抽一抽的轻声哭泣着,直至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