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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救好汉小试牛刀(2)

张奎怒气不消地说:“说来话长了,小人本是随州人氏,靠祖上传下来的酒馆为生,官爷经常到小人酒馆吃喝不给钱不说,还看中了我家娘子姿色好,强行霸占,娘子不从,被官爷强行奸污,娘子无脸见人,含恨寻了短见。小人悲痛万分地找官爷拼命,没想到狗官他早有准备,不但没有为娘子报仇,反而被他们包围起来,小人左冲右撞,连连砍伤了两个官兵,抢了一官兵的马匹急急逃生,一下子引来了这众多官兵的汹汹追赶。若无众英雄的搭救,小人哪还有这条贱命,只怕是早就孤魂游荡绿林了。”

“我们同为王莽暴政压榨之下,同处水深火热的穷苦百姓,相助相救乃情理之中,何必那么自悲呢?”王匡一腔挽留的口气说,“狗官兵又夺走了我们一条人命,他们欠下的血债,一定要叫他们加倍偿还!壮士一路颠簸,又元气大损,伤病犹存,何不留下几日,小憩身子,再作打算如何?”

张宪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猛地一甩手腕,咔的一声,砍断了身边的一棵手脖子粗的小松树,然后瞪着一双暴怒的大眼说:“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壮士,就留在我们这儿,养好伤病,咱们一块儿找那些龟孙子们算账去!叫他们像这棵松树一样。”

张奎去意一定,再次双拳一抱就要下跪,被王匡急忙拦住,但他还是激情满怀地说:“我已习惯了浪迹天涯,四海为家。路漫漫,来日方长,英雄救命之恩,小人永世不忘,日后定当厚报!”

“人各有志,不便强留!既然壮士去意坚决,走!凤侄,牵马来,大家跟我一起送送。”王匡知道此人有志,不禁生出无限感慨与恋恋不舍的样子,亲手送给他马匹、干粮及饮水等,与兄弟们相伴而行,送了一程又一程。已经走上古道十多里了,还不愿就此分手。

张奎跨上王匡奉送的马,回身抱拳一举说道:“诸位英雄请留步,咱们后会有期!”然后,他猛甩一鞭子飞驰而去。

王匡与众兄弟抱拳还礼道:“壮士保重!”“一路走好!”

王凤望着远去的张奎背影,狠狠地跺了一脚,唉声叹气地说:“唉!大哥,此壮士可是个难得的人才,你,你怎么就这么给放走了啊?”

王匡也满口的惋惜,但他还是胸怀坦荡地叹了口气,说:“唉!英雄志在四方,留人何必强人难呢?你看他那焦虑之心,能留得住吗?”

壮士的身影就这么随着悠悠白云和阵阵的清风,一点点远去,一点点地变小,最后消失在古驿道的尽头,隐进了远处的丛林之中。

翌日上午,王匡带领众家兄弟仍旧在绿林山上操练兵器,突然王凤气喘吁吁地奔上山来报告说:

“大,大哥,不,不好了!”

王匡乜了王凤一眼,对于他那慌慌张张的样子似乎早有所料似的,漫不经心地收拢了手中的宝剑问道:“何事那么慌张?”

王凤仍大口喘着粗气,手指着山下救张奎的地方说:“官,官,官兵又来了!”

“此事不出我的预料,我知道他们会来的,没想到会这么快。”王匡斯斯文文地踱了两步,猛然来个雄鹰展翅,紧接着一个金鸡独立,迅即又一个急转身,嚓的一声脆响,身后那株延伸出树干约三尺多长、有碗口粗的松树枝落到地上。王匡收回宝剑插入鞘内说:“准备好你的弓箭,还是老办法,让他们哪来哪去!”

王凤心里仍不踏实地说:“大哥,这次恐怕不那么好对付了呀!”

王匡把握十足地说:“放心吧!有大哥在这,他们奈何不了咱这穷百姓。”

看着已经开始登山的官兵,王凤急得直嚷嚷:“大哥,你看,你看看呐,那龟孙子官兵已经开始登绿林崖了!如果不想法子治治这入宅的恶狼,恐怕他们可要伤人害命了!”

王匡把大手一挥说:“好!他们不明着来,咱们也就不明着打。吩咐下去,所有兄弟小心隐蔽,不得露面,让虎狼上山!这次,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然后,王匡凑近王凤身边,如此这般地交代一番,乐得王凤哈哈大笑,最后,朝众人耍了个鬼脸,便连蹦带跳地隐进山林深处去了。

树影参差的山道上,两个身壮如牛的官兵,正弯腰朝山上爬行。爬在前边的那个敞开胸襟的官兵,正是头天上午带头追杀张奎的校卒。昨天被王凤射飞了帽子,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今天专门来侦探王匡及其兄弟们的动向,妄想摸清底细后大兵出击,一举来个斩草除根。怎奈山高岩陡路又不宽,且棘刺丛生根本就没有下脚之处。二人鬼鬼祟祟好不容易爬上半山腰,气咻咻如同干旱的癞蛤蟆喘息不止。

校卒刚刚小心翼翼地绕过一块岩石,又被他自己的脚绊住的竹条子狠劲地反弹到脸上,“啪”的一声,脸上立即凸起一条血红的痕迹,疼得他龇牙咧嘴不敢出声。

紧跟校卒身后的矮个子官兵却忍不住了,被一群轰然而起的山马蜂围着头蜇,疼得他拼命地呼叫:“妈呀,疼死我了!哎哟,疼死我了呀!哎哟——”

校卒踢了他一脚,低声吼道:“妈的,嚷嚷什么,怕别人听不见是吧?”

矮个子官兵只好牙咬着舌头,强忍着钻心的疼痛不敢出声。

“哎哟,我的妈呀!快,快躲起来。”突然一只带箭的大雁从天而坠,一头扎在矮个子官兵的身后,吓得二人忙缩身钻进身旁的一窝荆棘丛中,趴在地上大气不出一口,一条大黄狗飞奔而来,一口叼走了大雁之后,周围再没有什么动静了,二人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校卒看了一眼满脸红肿的矮个子官兵,压低声音问:“哎,还疼不疼?”

矮个子官兵用手抚抚头脸,骂了一句说:“娘的,魂都吓掉了哪还顾得上——哎哟,哎哟哟——怎么又疼起来了呀?哎哟——”

校卒瞪了他一眼,低声警告道:“不要叫了,再叫要坏事的!”

二人猫着腰,黄鼠狼般地从荆棘丛中爬了出来,贼溜溜地转动了几下眼珠子,上下左右观望了一阵子,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可疑后,继续朝山上爬去。

越走越窄的山路,光滑弯曲的羊肠小道,左拐右转了大半天,仍绕不过那纵入云天的黑黝黝山崖。崖下深不见底,阵阵凉气袭来,叫人不寒而栗。二人好不容易攀过陡崖拐角,且又遇如刀似剑的一叠怪石将小路拦腰斩断。二人只得咬紧牙关,脚登手把着那刀剑似的怪石继续往上攀爬,眼看就要接近山顶时,一块突出约丈余长的岩石彻底地挡死了去路。

岩石峥嵘可怖,斜竖头顶,好像随时都会从头顶上坍塌而下,二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彻底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西斜的太阳,在淡淡的浮云中慢慢地飘游着,绿林山静得只能听出风响与自己的心跳声。两个官兵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脸的疑惑与不安。

突然,随着一声毛骨悚然的猫头鹰叫声,“嗖”的一声,一支冷箭端端正正地射进了校卒的脑门里,矮个子官兵两腿一软,还没来得及转身,又一支箭射在了他的左胸上,两个人拖着一腔声嘶力竭的长吼,咕嗵嗵,哗啦啦地滚下了山涧——

听到这瘆人的惨叫声,在山下等着出兵攻打的官兵们,吓得屁滚尿流地撤了回去。“快撤,快撤!”

夜尽日出,梦想斩草除根绿林山贼的官兵,不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而失去了两位校卒,便把怒气一下子泄到了绿林山下一户贫民家的父女俩身上。

此次带领官兵妄想斩草除根绿林山贼的,就是京山的地方官亭长王彪,他带领着所属官兵,怒气不息地从绿林山中撤了出来,老远就看见一片翠竹摇曳的凹地处有一间破茅棚正冒着缕缕炊烟,手中的鞭子一指说:“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拿来填填空腹。”

几个官兵凶神恶煞般地闯了进去,不多时,他们从这间破茅棚中拖出一个老者。老者破旧的衣衫翻卷,裸露着骨瘦如柴的胸脯,一条裤腿被撕破半截,另一条裤腿被撕至大腿根处,腿上遍布着紫黑的鞭伤。茅棚内还有一个身着红色衣裙的小女子,正拼命地挣脱了官兵的手,扑向老者。

“爹爹!”

“我让你叫!”前天追杀张奎的那个被王凤射中大刀的官兵,从屋内追出来,“啪”的一鞭抽打在小女子的身上,小女子顿觉天旋地转地扑倒在地。

“翠莲!”老者悲怆地呼叫着。

小女子在地上挣扎着喊叫:“爹爹。”

当那个官兵再次举起鞭子抽打时,突然被亭长制止了,他竟然认出来这姑娘,就是那年正月十五元宵节被管家张豪放跑的那个姿色女子,两年没见,长得更加楚楚动人了。便怒声恶气地呵斥道:“住手!为她我把管家都给得罪了,真是老天有眼,让我在这儿碰上美人儿,还不快把她搀起来,扶上我的马背!”

那官兵顶真一看,面前这位如花似玉的小娘子,确实是那晚上被管家张豪放跑的美女,这才快步上前将她抱起来,就往端坐在马背上的亭长怀里塞。

小女子甩胳膊蹬腿哭叫着不从:“爹爹,我不,我不呀!快放下我!”

“翠莲!”老者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狗官大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放了她!”半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喝,王凤从对面的山崖上,抓住一根长藤荡过深涧,借居高临下的惯性,接连几个空翻,一脚将亭长踢下马来,顺势跨上马背,一手将小女子扶正,迅即一个急伏身,伸出另一只手,拉起地上的老者往后一甩,稳稳当当地跨坐在他的身后。眨眼的功夫,王凤即完成了这几个连贯的动作,两腿一夹,马长嘶一声向山上飞驰而去。

王凤的动作完美无缺,就连亭长和所有的官兵都惊呆了,当他们醒过神来时,那马已拖着三人钻进了深山密林之中。

“王凤!王凤!是王凤。”有认识王凤的官兵,手指着远去的人马,嘴里不停地吆喝着说,“他,他是管家的姑外孙王凤啊!”

亭长好像也认出来了,急忙从身边一官兵手中夺过一匹马,长吼一声:“王凤!我跟你没完!走,都跟我到他家去!”

亭长带领着官兵怒冲冲地来到王凤家门前,一脚踢开院门,径直闯入上房,刷的一声抽出宝剑,剑尖指着王凤的爹爹王铁金说:“你们这些草民山贼,竟敢和官府作对,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我看是活腻了吧,那好,我这就送你到阴曹地府去!”

亭长接连刺死了王凤的爹爹王铁金和母亲王胡氏,还不泄气,随后又命令官兵放火烧了他家的房屋,这才余恨未消地向亭长府走去。

当王匡、王凤兄弟俩闻讯赶回家后,家里的房屋全都化为了灰烬,王匡、王凤哭喊着从瓦砾中找出已被大火烧成焦炭的父母亲。在乡亲们的帮助下,入殓安葬了亲人。

下葬的当天,远亲近邻近千人举行了隆重道场为亲人送行。张奎、张豪听说后,冒着生命危险悄悄地潜入亭长府中,将亭长绑来跪在灵前,王凤亲手砍了他的头为亲人祭灵。

随之,王匡、王凤兄弟俩带领千余人,挥舞着大刀长矛杀进亭长府,将亭长府的家人一个不留全部杀了个精光,放火烧了亭长府后,当即在京山镇南的半山腰上举起了造反大旗。绿林山自此涌现出了一支与官府作对的起义军——绿林军。

王匡、王凤带领着众义军兄弟,在靠山的一平坦处搭起了数十间茅棚作为义军的营地。茅棚前竖起一根数丈高的旗杆,并在靠山边的一块大石上,架起一面有碾盘大的战鼓,王匡挥动双臂擂鼓为兄弟们练武助威。

咚咚咚的战鼓声,伴随着冲天的杀声,在绿林中回荡,久久不息。愤怒的京山,在这帮蛟龙般的后生们的折腾下,行将掀起一场旷世的惊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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