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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火车惊魂

李白拿到那个银行女干部暨文学女青年的电话后,四爷很快弄到了范行长跟女干部所有的通话记录。范行长叫她“虞美人”,虞美人叫他“雅公子”——弄得我和李白都浑身酥麻酥麻的,嘴张得老大。

范正直总在早晨5点别人都没醒的时候电话提醒虞美人要好好工作,什么人该贷款,什么人不该贷款,工作要努力,云云。凌晨1点,别人都睡觉的时候提醒她要穿什么颜色的内衣,去哪个酒店,哪个房间,有时还加一句“宝贝,表现好点,我可带了摄像机的哦”,云云。早晨5点鸡都没叫就工作,凌晨1点鸡都睡觉了还出来娱乐。看来这个范行长还真是“呕心沥血”啊。

四爷淫笑道:“要是能弄到他的摄像机就好玩了。柴米去天涯发个帖,就叫‘行长小三门’,绝对卖座。”

李白摩拳擦掌道:“我再去套套,看能不能套出点影像资料来。”

我说:“套出来也红不了,这年头大家口味都重了,不是特别丑或特别别致的,普通男女关系一般都红不了。”

朱仁义笑了笑,说:“能拿到更好,拿不到,这些聊天资料也够用了,谁让他装君子来着?”

张遥挥了挥手,说:“别开玩笑了。你们是来求财的,还是来惹事的?求财的,就要多交朋友,少招敌人。有这个通话记录,就足够让他成为我们的朋友,贷款给我们就是朋友。做人留一手,来日好相见,这个世界上的对错就是个程度问题。你们要是弄得他没有退路了,哪怕是感觉没有了退路,那就是断了合作的桥梁,过分了,就招敌了。没事招敌的都是傻子。他能混到农商银行的行长,后面会没人吗?你摆平了他,同时也得罪了他的团队,划得来吗?范正直有大把资源,最好是恩威并施,把他拉到我们团队来,一起发财。”

朱仁义点点头,说:“张哥就是张哥,我们跑江湖的经常看不起公务员,觉得他们看看报纸,喝喝茶,还过得这么滋润,真的不平衡。现在我算是知道了,这才叫国家精英。”

李白深深叹了口气,说:“精辟。”

张哥、朱哥、四爷和我一起说:“你屁精。”

我搂着刘芸走到火车站前,说不出的志得意满。银行贷款到手了,朱哥转手就打赏了我1万大洋。莲姐跟教育局有关领导的太太打得火热,趁着过年人之常情——常情那一定是常情,常情完后礼尚往来更是人之常情,拿下南水就在眼前了,我只要跟好队就上了位,仙水最年轻的校长啊!我带着这样一个美女硕士回家过年,算是预热,这比带多少盒“脑白金”都有面子。待明年,我除了打点好朱哥,一定要盯紧老师学生的钞票,把单位的基建、教辅资料、食堂、小卖部统统利用起来,南水这个大学校,只需要一年,编制、职称、票子、房子、妻子、孩子全部都可以解决掉,再弄辆小车,一路开回贫民窟去——回去后只装低调不装高调,跟成功人士一样炫富到不留痕迹,生活该多么美好。所以,事业是男人的春药,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可以让人发情好久。

刘芸扯了扯我刚用600元买的大衣,轻轻靠在我肩膀上,问:“想什么呢?”

我看了看她那头发,贫民窟的思维马上就发酵了,说:“省着点,做这个头发600多元啊!你看我,理发从来都是6元钱。”

刘芸媚笑道:“你不是说你不心疼吗?你就我一媳妇,你的钱不给我花给谁花?”

我还是觉得这韩国梨花头漂亮是漂亮,但顶多值30元,既然出了钱至少也要演一把,我在几十万名候车乘客中亲了她一下,说:“不心疼,以后我就是你的银行。”

刘芸感动道:“得了吧,我看过你的存折了,你顶多就是农村信用社,还是快倒闭的。”

我笑道:“这都看出来了?刘芸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聪明,跟晓萌一样多好。”

刘芸问:“晓萌是谁?”

我马上想捂嘴,但来不及了,就势打了个哈欠,随口胡捏道:“一本小说里的女主人公。《私奔生活》这本书你看过没有?没有,所以说你没有文化嘛。”

刚把行李放到车架上,后面一人碰了一下我。

我一看是陈纯,问:“陈纯,你怎么在这车厢?这大过年去哪里?干吗摆着一副臭脸啊?”

陈纯很严肃地说:“哥,我一直想问问你,你们上次干吗要去马头庄打村民,我们练武不是为了行侠仗义吗?”

我一听这事就烦,我说:“你不是为了这屁事特意跟上火车,来问个清楚的吧?”

陈纯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没有那么傻,你们都觉得我傻,我知道。我只是觉得,你是我尊重的师兄,弄不清楚的事我一定要找你问清楚。反正这火车会开去河南,我从四爷那儿知道柴哥你就在这车上,我就去弄了张票,一是问问你这事情,这不是小事,关系到武林道义;二是去河南少林派再强化一下武功。”

我问:“你哪来的车票?”

陈纯眨着迷惘的眼睛,说:“问我爸爸要的啊!”

我叹了一口气:“去你妈的武林道义,武林在哪里啊?体育协会下面的武术办公室,四爷的保安公司,还是你师父?陈纯,你有个好爸爸。听师兄话,回家过年陪陪你爸爸吧,你在传统武术上花了多少钱啊!别这样,练武没有什么用的,10个大师9个骗子。就算你瞎猫碰到死耗子,撞上个大师,你练成了又如何?这年头被人敬仰的不是武力,是财力,多少高手去做保安了!你老爸一直想弄你去做公安,你不做,你要练成功夫去做个保安?”

陈纯不做声,呆呆地坐着,半晌后说:“师兄,不是公安保安的问题,我现在功夫未成,那是我的信仰。”

我看了看火车窗外不断后退的建筑,说:“看见你我算又回到了童年。无所谓吧,反正你有人养。要是换一个普通人,像你这样是标准的二流子。”

陈纯一拍桌子,说:“师兄,你也这么说我?难道我们练武之人就没有出路了吗?练武之人,侠义为先,你为什么要带师兄弟去打老百姓?”

我看着他痛苦的眼神,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脑海里浮现出马头庄那一仗,最后时刻陈纯赶到,摆着咏春的造型站在我们对面的情景。我突然就想骂他,我说:“因为你是富二代,我是穷二代,我不想自己的孩子变成穷三代。马头庄的人出不起钱,打他们的人出得起钱。你明白了吧?这就是游戏规则。”

陈纯“腾”地就站了起来,气呼呼地在车厢里来回走动,他大声骂道:“骗子,统统都是骗子!”

刘芸问:“你们在说什么啊?这家伙是谁啊?”

我心里酸酸的,过了一阵子,说:“别理他,一个练武的精神病,现在练武的都是精神病。”我很有优越感地提高了声调,但很快,我就跌进了谷底。

坐在我对桌削着苹果的一男人,闻言哈哈大笑,怎么看都觉得他面熟。

我火道:“你谁啊,你笑什么?”

那男人抖动着手腕,把苹果皮飞速地卷了下来,就好像皮本来就不在肉上一样。他盯我一眼,用让人不寒而栗的声调说道:“张子康,一个练武的精神病,小保安。”

我马上站了起来,又旋即坐下,谄媚道:“张子建的哥哥。你好,我叫柴米,不,我不叫柴米,但也叫柴米。”

张子康悠悠说道:“别紧张,这春运火车上,到处都是铁路公安,我不会碰你。你什么时候下火车,我就什么时候下火车。”

这让我更紧张了,持续地紧张,我说:“大哥,这是个误会。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张子康吃着苹果,吃完后,很大气地接话道:“我一直跟着你,怕你有枪,知道春运火车站查得严,你不可能带枪上火车,所以我才露面。”

我稳了稳情绪,说:“你车票怎么搞到的?子建还好吧?我是第一个叫救护车的人。”

张子康望着刘芸说:“你的妞不错——车票是我偷的。”

我看他望着刘芸,镇定地说:“张兄,我们去餐厅吧。你是武林高手,自然懂江湖规矩,别吓着女人。”

张子康点头道:“放心,我没有你们那么卑鄙,所以我就是你看不起的保安还有神经病。你先去点几个菜,我等会儿过去。”

我问:“我先去?你不怕我跑了?”

张子康冷冷说道:“当年我弟弟练的是棍,我练的是刀。你是聪明人,会听我的,不会乱动。”

餐厅车厢里,我告诉自己要冷静,但递过去一支白沙时,手还是颤抖着的。

张子康咬了口鸡腿,说:“我弟弟肩胛骨断了,功夫废了,又被你的枪伤到了脾脏,需要手术。”

我稳住心神,说:“那肩胛骨的刀不是我扔的,你应该知道,是别人。枪伤没有办法,你说多少钱吧。”

张子康说:“江横那一刀我根本不去理他,既然是打架,技不如人,没有什么好说的,何况他也受了重伤。但你不同,你使诈。”

我说:“爽快点,多少钱?”

张子康说:“20万元手术费。”

我说:“没有问题。你别睁大眼睛,那一块地值很多钱,很多很多钱,你们这几个人,本身就是我们预算内要打点的,先打你们一顿是为了避免你们带头漫天要价。只要你们离开,我一定赔钱。”

张子康想了想,说:“好。就这样,20万元,等你下车后,我再要你一根手指,这事就清了。”

我呼吸马上加重,说:“不是给钱了吗?”开什么玩笑,难道这才是江湖?

话没有说完,我被悬空提了起来,张子康恶狠狠说道:“有钱就了不起吗?那是我弟弟,亲弟弟。”

乘警跑过来,说:“同志,干什么?不准喧哗打斗。”

张子康放下我,阴冷地一笑。我感觉提前从温暖的岭南回到了湖南。

我看着自己的手指,哪根都舍不得,我说:“25万元。放过我。”

张子康说:“我要的不是钱,是公平。”

我说:“公平你要不到。”

张子康嗤笑一声,拿出水果刀,像切苹果一样把鸡腿骨头弄得碎碎的,还不发出一点声音。他看了看刀,这刀正好没达到管制刀具的级别,但用起来很锋利,他说:“公平我要不到?那我就什么都不要了,我要你的命。”

我说:“你别乱动,我在车上还有师兄弟,下火车是我的老家,你动了我你就走不出湖南。”

张子康说:“你那师弟是好人,你别拉个孩子给你殉葬。至于我走不走得出湖南,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当年我一个人走出过罗布泊,我还真不信走不出你那益阳。当然,你要报警也可以,如果你以为出警的速度比我出刀速度快的话,可以试试。万一真这样了,我的刀只是水果刀,我的弟弟可还在医院里。”

我说:“所以,你多收点钱,你们兄弟过好就可以了。放过我吧。”

张子康说:“不是钱的事,那不公平。”

他押着我回到车厢里,刘芸冷冷地盯着张子康,又望着我问:“没事吧?”

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说:“没事。那是我练武的一兄弟,跟我有点江湖矛盾,刚刚已经说开了。”

“哥,你是什么派?我是佛山咏春派。”陈纯闻言兴奋地冲过来,和张子康交谈起来。我哭笑不得,翻了个白眼。

时间过得超级慢,分分秒秒都是煎熬,张子康居然跟陈纯聊得火热,我看了下自己的手指,决定逃跑,想来这么“阳光”的武者不会为难刘芸。在韶关站时,我企图偷偷下车,被张子康挡了回来;在衡阳站时又偷跑了一次,被挡回,腹部还被踢了一脚,我在地上抽搐了十几秒,跟他相比,我的功夫差太多了。到株洲我想再不下去就晚了,车还没有停稳就想从厕所跳下去,刚想行动,发现并不容易,窗户太小,车速又总是太快,我没有勇气一跳。这时一个人在厕所外敲了敲门,咳嗽一声,冷笑几声走了。我狠狠心,打开门,果然是张子康,他一副根本不在乎我逃不逃跑的样子,回去聊天了。我又折回厕所,半只脚放在车窗上,想:这有什么用,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以后就这样提心吊胆过日子,那还有什么人生乐趣?有钱赚也要有命花啊,还不如就这个机会把事情解决了。我突然觉得自己倒霉,转念一想,又觉得也许要做点事的人都要经历些风险,就像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我马上淡定了些。可是看了看手指,我又不淡定了。算了,干完这一桩坏事,我就退隐江湖算了。

我回来看着张子康,面色苍白。

张子康笑道:“你还真不是人物。想明白了吧?你放心,我只是要公平。那20万元就是医疗费而已。一个手指换一个脾,很公平。”

刘芸吓得花容失色,问:“你们干什么?”

我勉强笑了笑,拉起张子康又去了餐厅车厢。

我问:“怎样你才能放过我?”

张子康说:“没有可能。”

我说:“你们的房子要被拆了,以后还要生活。我赔40万元,换我的手指。”

张子康说:“我要的是他妈的公平。”

我说:“拿到钱,你可以离开你那个已经废了的弟弟。40万元,足够你在乡下盖楼,过好日子,你那个废了的弟弟,带着也是累赘。”

张子康说:“你在侮辱我,我决定要你两根手指。”

我在心里打了自己两个嘴巴,说:“50万元。包括我们公司20万元办事费,我的30万元存款,再高我出不起,再高也是在骗你。”

张子康说:“20万元,一根手指,童叟无欺。你其实还赚了,我弟弟成为残疾那就残疾了,你成为残疾说不定还能找关系进残协。”

我不寒而栗,难道我马上要成为残协的作家?比李白进妇联还惨啊!十个小时前,我还是那么豪情万丈,现在马上就落到了谷底,这人生的阴晴圆缺也太快了吧?这也是成功的代价?做小人物有什么不好!

我哭道:“我家还有老人,还有小孩——还没出生的小孩啊!”

张子康说:“是男人就别玩这一套。”说完就不屑地走了。

我追上去,出于本能嚷道:“这不公平!”

张子康转身,怒道:“你也好意思谈公平?你们砸寡妇门,挖老人坟,一群人打一个人,低价拆别人房子时,你为什么不谈公平?”

我突然冒起一丝生机,我勇敢说道:“这就是不公平。那马头庄不是我要拆的,我不去,别人也会去,说实话,那种事怎么都会发生,谁都阻止不了,我只是一个马仔,一根鞭子。你不去找挥鞭子的人,为难鞭子干什么?我带枪过去只是因为我不会功夫,当然要自保,难道我被你弟弟打进医院就是对的?就算我被你弟弟打进医院了,第二天还是会有其他人去收拾你弟弟,因为无数人像我一样需要工作。我去我还知道事后叫救护车,其他人就未必了,城市每天有多少失踪人口?你们连暂住证都没有办吧?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你真是条好汉,你就应该明白我只是马仔,你要报仇应该找下命令的老板。再说一遍,如果你真要公平,你挨打了,你不能怪那根打人的鞭子,这不公平。”

张子康扯着我的衣领,说:“好口才,你就没有责任吗?”

我说:“责任有,所以我拿所有家产来赔。只是主要责任不在我,手指你不该拿我的。”

张子康大声问:“拿谁的?”

我看了看他口袋的小刀,心想,出卖大哥天理难容,不出卖大哥手指就没有了。我咬牙想了几秒,说:“我告诉你老板是谁,你别传出去。老板叫朱仁义,是国际教育的老大。我赔你50万元,告诉你朱仁义的具体地址,你去找他吧,那才叫报仇。”

张子康抽着一根烟,说:“我想想,我这人只在乎公平。朱仁义,我记住了。”

刘芸正好走过来找我,隐约听到了最后几句话,见我没事,挽着我的手回车厢,我的脚都是软的。刘芸说:“谢谢你。”

我不耐烦地说:“谢我什么?”

刘芸热泪盈眶地说:“谢谢你请人帮我报仇啊!其实你不用这样。”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点点头,说:“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说完就摊在她的怀里。朱哥对别人怎么样不说,对我还是不错的啊!而且,我眼皮底下的荣华富贵都在他手上,下车再找个办法通知朱哥,废了张子康。

火车终于到了益阳,我回头看了张子康一眼,张子康还是跟了过来,我浑身迅速变软,他走到我跟前,说:“好了,就50万元,你下车吧。你说得不错,虽然你也黑,但最应该砍的是后台老板。这是我的账号,如果20天内钱不到账,我会天天在你公司边等你,我知道你在公司混得不错,我查过。我会连你和朱仁义一起干掉。”

刘芸说:“湖南好冷啊,不该穿裙子的。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柴米你混黑社会了?”刘芸居然高兴地拍了拍掌,说,“没天理啊,混黑社会的还这么穷!”

我说:“过年了,就好好过年吧,年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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