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们都很高兴,终于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却不知道,如果禁地的那些人出了什么事情,他们雪族的最后,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爹爹,你怎么样了?”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澹台佑冥拉进了那禁地的核心阵法中,凤灵儿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转身看着雪夜,望见的只有满天的血,丝毫看不见血中的一缕白色,凤灵儿的心一阵不好的预感,往来时的路不断的奔跑着,生怕晚了一会,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没有目标的奔跑,眼前没办法视物,突然撞到了什么身上,重重的摔了上去,人体的温度,让凤灵儿猛的清醒,双手颤抖的把雪夜拉了起来。
“爹爹!”
如果说澹台佑冥的脸上是苍白的纸,那么现在雪夜已经变成了一张纸了,轻飘飘的,那露出的胳膊上全是刀痕,血液还不断的汩汩流出,双手颤抖的想要点住了穴道,还好,雪夜的情况跟澹台佑冥的不同,轻而易举的停住了,但已经闻不到的鼻息,让凤灵儿心乱如麻,她怎么都想不到雪夜会这么的为她。
如果说雪夜对他是百分百的,但她对雪夜去没有如此,曾经她只不过为了摆脱紫铎那个实在上不了台面的父亲,更因为对雪舞的心思,因而对于雪夜这个父亲只是浅浅的认下,并没有多用心,但是现在看到雪夜的做法,凤灵儿突然觉得自己错了,错的离谱了。
就算是紫铎紫恒那么的坏,最后都会为了自己的亲骨肉,献出了自己的一切,更何况雪夜这个君子如兰的男子,因为雪夜的出现,让她感觉自己的生活圆满了,因为她不在是孤儿,她有父有母,但可以说雪夜的地位,甚至连欧阳泽他们都比不上。
可今天,看着这个名为父亲的人,竟然为了她,这么的献出了自己的性命,凤灵儿嘴中苦涩,人家割腕自杀,只要一刀就可,可是雪夜竟然这么的糟蹋自己,那已经割破的指尖还不断的冒出汩汩的血液,十指连心,如果可以没有一个人愿意自己的手指受伤,可是雪夜。
“爹爹……”
“爹爹……”
背起了雪夜,凤灵儿满脸的泪水血水,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哭的是泪还是血,这么多久以来,她从没有这么的狼狈过,即使她受伤了,澹台佑冥还陪在身边,即使受伤了,还是澹台佑冥帮她包扎,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
刚刚找回了的父亲,在自己的面前,又进行了一场血迹,漫天的血色,凤灵儿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的讨厌血,杀手都是嗜血的,可是凤灵儿现在却厌恶血液,这血液都是至亲的爱,眼前的视线有些的模糊,不用的伸手搓了一下眼睛,可是更看不出来了。
当终于把两人都放在了祭坛里面,凤灵儿,感觉到世界都变冷了,她从未感觉的冷,地上的两人都是一身的血液,根本看不出他们的真面目,心疼的双手抚摸着两个自己至亲的人,凤灵儿的泪如雨下,禁地,这就是他们的计划吗?
祭坛外面的植物,现在一颗颗长的十分的茂盛,丝毫不像他们进来的样子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凤灵儿怎么都没办法相信会出现这么诡异的事情,澹台佑冥的伤口小,但还是在流血,担还好雪夜的已经止住了,只是整个人已经余下了微弱的呼吸,像是随时可能消失一般。
“吱……吱……吱……”
“吱……吱……”
“吱……吱……”
“什么东西,老鼠。”当凤灵儿清晰的听到声音,那些声音的主人已经靠近了凤灵儿身边,围成了一圈,虎视眈眈的看着已经躺在了地上的澹台佑冥和雪夜,认真的看,会发现看着澹台佑冥的老鼠比较多,是的,老鼠,但这些老鼠又不是我们一般人见到的老鼠,这些老鼠都像是被人施了魔法,全都大了一圈,他们竟然在舔舐前面凤灵儿带着雪夜和澹台佑冥走进来的血液,同样的嗜血,让凤灵儿一下子想到了外面的哪些植物。
看着这些东西的嗜血,凤灵儿不由的感谢前面澹台佑冥被扔在这里面的时候,这些东西没出现,不过凤灵儿还是不敢放松心情,因为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些老鼠跟外面的花草树木的性质可能一样,果然不一会,澹台佑冥的指尖的血液也像是前面一般,不断的往外面飞,凤灵儿的脸色瞬间白上加白,现在她真的希望,刚刚她的胡思乱想是错的,不管是澹台佑冥还是雪夜,现在都已经没办法承受失血的后果了,即使他前面拿出了怀中的丹药,现在的她突然后悔,前面把雪夜爹爹解毒了,如果有毒素的话,这些动物是不是会被毒死。
脑子的灵光,让凤灵儿不由的看向了澹台佑冥的指尖,果然整个手指已经泛红黑了,这种状况,怎么
感觉像是中毒了,如果有一种特殊的毒素,让人的伤口没办法愈合,这倒是很正常的事情,心中这么想,看了看,光秃秃的祭坛,上面只有一个女子的雕像,女子身上的衣物像是什么的羽毛,女子的神情有些的奇怪,但现在凤灵儿根本没有心思注意这些,女子前面的祭桌上摆满了香烛和瓜果,这些瓜果都已经变成了干了,显然很久没人到来了,果然旁边的桌上上白白的一层灰证明了她的想法,另外一边突兀的布置一个书架,上面放满了古老的书籍。
可是此刻凤灵儿没办法注意什么,唯一的地方就是供桌,没办法,凤灵儿一提气把雪夜放在了供桌上,这地方的东西对于雪族的人,好像有一种的忍让性,让她明白了雪夜暂时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因此她还是决定给他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既然这儿供奉是这么一个女子,那么她面前的地盘,这些东西应该不敢上前,正是居于这样子的心里,凤灵儿才决定把雪夜放在供桌上。
虽然脑子想了很久,但现实只是一瞬间,下一刻凤灵儿对着了自己的食指割了下去,对准了澹台佑冥佑冥受伤的地方,果然澹台佑冥的手指竟然被慢慢的变成了鲜红,让凤灵儿心中的猜想成真了,原来这些地方的东西真的有一种特殊的毒素,不过为什么雪夜不会有这么的反应,凤灵儿暂时还不知道,在凤灵割破手指的时候,她没有注意到,因为她的血液让那些动物全都往后面退了,甚至连外面已经长的很大的植物也让都颤抖个不停。
不过血液一瞬间合在了澹台佑冥的身上,那些异象就停止了,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但是那些动物后退的步伐,预示着刚刚的状况不是一场梦,而是真正的发生了。
分开了手指,澹台佑冥的血液终于停止了,凤灵儿舒了一口气,她怎么忘记了,自己的血液是解百毒了,看来她是安稳的日子过的太久了,都没有了高度的危机意识了,不过眼前的事情真的是一场惊险,指尖的血液像是红色的玛瑙,再分开的时候挂着了,看着那摇摇欲滴的血液,所有的动物脸上都出现了惊恐,甚至连外面的植物都变小了。
“怎么回事?”杀手的警惕性,让凤灵儿清晰的感受到气氛的不懂,手上的血液是这些东西惧怕的源泉?凤灵儿终于松了一口气,如果这些东西都惧怕她的血液,恐怕也不会有前面的事情,现在澹台佑冥和雪夜爹爹都生死未卜,想到这儿,凤灵儿像是一个迷路的还是,坐在了地板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没有了危险,凤灵儿的心神松了,但是由心涌上了一种悲凉感,现在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因为自己,生死未卜,她突然间失去了目标了,从没有,凤灵儿从没有感受到这么徘徊无助过,在这祭坛的面前,她失去了目标,不知道自己未来该往哪个方向走。
“这两个人必死无疑!”冷漠不带着丝毫感情的话音,打破了凤灵儿原本的幻想,也让凤灵儿的心突然间失去了控制,即使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两人的生机渺茫,但是她却毫无办法,只能告诉自己,这两人没事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幻想,当这幻想被人打破了,凤灵儿心头涌上了一股恼怒。
正是因为清楚的知道这两人的状况,她的心神才会受到影响,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甚至有了一种渴望,如果就这样子死在这里面也是不错的,至少她对得起自己的心,正是因为如此,她已经告诉自己忘记了所有的一切,甚至她的未来和幻想。
“你是谁?”眼中出现了惊疑,凤灵儿震惊的搀扶起了澹台佑冥,同样把他弄到了桌子上,跟雪夜放在一起,浑身警惕的护在两个人的身边,刚刚的声音,凤灵儿根本找不到这声音从哪里传出来,整个祭坛很安静,一种空旷的感觉,可是在这空旷的地方,你却找不到刚刚的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