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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零点交锋E(3)

门里的人没有接腔,但显然是在静静地听着门外的人讲话。拉过了同乡关系,老钟接着说:“从年龄上,我痴长你小盛同志十来岁。我奉劝你盛老弟一句,做事情要思前想后,可不能胡乱来,你一个人与政府作对可没有好处啊。政府为什么同意送你的老婆去劳教?她改不改好和别的人又有什么关系?还不是为她自己好,为你们的这个家好?今天,你听老同乡我一句话把门打开。有什么话,我进屋和你坐下来谈。你如果有顾虑不愿意别的人参加,就我一个人进屋和你谈。你挥舞个菜刀干什么呀?又不是小伢杠祸,又不是有坏人来打劫,用得着吗?听话,啊,把门打开。老同乡在外边站了这么长的时间,腿也站酸了。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还要隔着一道门,嗓子都快冒出烟来了,你也该给一口水喝吧。”

嘿嘿,谁曾想,那紧闭着的大门,从里边慢慢地、几乎没有发出声响地拉开了。钟子忱朝脸上虽然不脱各自“天生”的笑模样却也遮不住焦虑神色的李定老哥俩示意,让他们暂时留在门外,他只身迈步跨进门去。但只见:进门是一间约二十几个平米的卧室兼客厅两用房间,后边有道通小厨房的门敞开着。靠里墙,一张双人床的床沿边,面墙坐着那个低着头的鬈发女人韩春。盛夏站在她的跟前,用身子遮住自己垂着脑壳的女人,好像是雄兔护住趴窝的母兔。钟子忱微微一笑,自己弯腰掇过一条小矮凳坐下。而后,他才开口说道:“你这就对了嘛。盛老弟,你听我的劝,准没有错。你老弟还认得我这个人,记得我钟子忱这个名字,谢谢你了。啊,你也坐下嘛。站着干什么呀,坐,快坐下。”

“嗯。”盛夏低应了一声,掇过另一条矮凳,在老钟的对面坐了下来。随即,他又准备站起,嘴里咕哝了一句:“啊——,该给钟同志倒一杯水。”

为了缓和气氛,平常相当严肃,不苟言笑的钟子忱打起了趣说:“不用,不用。我是一只旱鸭子,可以一天到晚不喝水。说口渴了,是诳你开门的哩。哈哈——!”

那盛夏虽未张口笑,嘴巴也扯动了一下,双方的距离一下子又拉近了不少。稍待了一会儿,小盛又开口说话了。但仍然还是提及那一次难忘的大会:“那一年,在市人民广场开那么大的会,你讲话的时候,有几回把好多人都说哭了,我们也有不少人流了眼泪。有的人还说,台上这个讲话的钟子忱肯定是一个当官的,真有水平,讲得真好。”

盛夏能够讲话,钟子忱是求之不得,就一直笑眯眯地没有出言打断他。直等到小盛停下嘴来,老钟才平缓地接上说:“那时候,我还没有当官哩。现在,也只是市公安局预审科的科长,还兼了个市劳教办公室的主任。不过,我这个人玩不到巧,说话还算数。虽然说不上是一言九鼎,起码也有个四鼎五鼎的吧。小盛老弟,小韩去劳教所以后你还可以抽空去看看她,帮助她改正错误。你要是怕别人不接待,我给你开介绍信。她确实有了悔改表现,我们一定给她减期。”

就这样,有可能一触即发的流血事件终于没有发生。

第二天一上班,钟子忱走出办公室,对内勤邱为群打了一个招呼:“老邱,我到市局去了。”

自从那一次尤经纶上市委去告钟某人的状,演出了一场“上司告下属”的闹剧之后,两个人见面都很有点儿尴尬了。此刻,老钟越过了尤办直冲舒办而进。局长舒成铭一见钟子忱满脸挂着严霜,连忙站了起来。他开口就说:“坐,小钟你坐。啊——哟,小钟,你这是怎么啦?两只手上怎么都涂满了紫药水呀?”

钟子忱气不打一处出,此时他不管不顾地冲着局长舒成铭,大叫了起来:“怎么啦——!你把汽车队的那一条只值角把钱的老狗唤来,我跟他当面锣对面鼓地敲打。”紧接着,他又似乎有点儿莫名其妙地补上一句,“姓钟的最不耻背后放暗箭、打黑枪、捅刀子的下作行径!”

这劈里啪啦的一大串,连带着狠戳了深谙此道的舒大局长一家伙。舒成铭倒是随着干部越当越大,涵养性也越来越好,对这支“红缨枪”的叫阵未加置理。他那一脸常挂的微笑,也没有一点变化。

再说那邴望兴在昨晚就接到了尤经纶传给他的由“探照灯”阴启贤“探”到的最新情报,提醒他那一支很不好惹的“红缨枪”可能要来局里找他的麻烦。老小子留下了心,今天大清早他就躲进了传达室里,眼睛一眨不眨地注意着从外边进到大院来的人。不多久,钟子忱果然铁青脸气呼呼地进了大院,走向了办公大楼。他知道麻烦已经躲不脱,就急忙随在姓钟的后边,赶往局长舒成铭的办公室。相隔着“舒办”好几个门,他就高声地喊叫了起来:“啊——我来了,我来了!”

“你,来得好!”钟子忱满脸通红,待老小子进了门,就往起一站,抬起右手,朝着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小人一指,“我告诉你,姓邴的。昨天晚上,我这个不起眼又惹人厌的小小预审科长,要车子可不是去兜风不是去赴宴会,不是去跳舞,不是去会情人,不是去做我钟某个人的私事。我们是去冒险的,是去赌命的!你姓邴的为什么拒不派车子,又凭什么连讥带损地埋汰人?我们七科怎么啦,七科难道是小娘养的?七科紧急出动没有权力用局里的车子?”

越说越有气的钟子忱,狠劲压了一下火气。他再把头一车,转向坐在椅子上,脸上微笑不减地望着两个部下的舒成铭:“舒局长,你们几个领导在大前天批的一个送劳教的女人韩春,她的丈夫盛夏反悔了不让把她带走,还拿出菜刀要拼命,要砍杀去带他老婆的民警和保卫干部。派出所和厂保卫科向我们报告,我们该不该去?”

坐势和表情一成不变的舒成铭,毫不犹豫地答道:“你当然应该去啦。不去,你这个预审科长兼劳教办主任可就是失职啦!”

钟子忱又大声问道:“你局长说我该去,三十多里夜路没有汽车、火车可搭,我们又不会飞,该不该用局里的小车?”

舒成铭紧跟着点着脑袋说:“谁说不该用?局汽车队当然要给派车了。”

钟子忱继续面对着舒成铭,举起右手、伸出食指,侧指着邴望兴,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好。你局长就问他吧。他姓邴的非但不给派车子,还说我这个预审科长没有资格坐局里的工作用车,说我用车子是坏了规矩,是不符合原则!”

说到这儿,他又侧对邴望兴,深陷眼眶里的“铃铛”眼,射出了两道像怒涛般的“火焰”,怒斥起邴望兴来:“姓邴的,当着舒局长的面,你现在就得给我说清楚。我们七科、我钟某人要用局里的车子,违反了那一条规章制度!破坏了局里什么样的规矩!不符合什么样的原则!哼——,如果在这里说不清楚,我们一起上市委说去!我就不相信,偌大的一个地级市就没有一个说理的地方!”

舒成铭完全一副和事佬相,连连说:“哎,哎。小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接着,他面一侧,口气一转,“老邴,你到底为什么不给他们派车子?”

邴望兴赶忙装出一副灰孙子相作起了检讨:“啊。我错了,我错了,确确实实是我的错。昨天下午,李定同志打电话来找我们队要车子。说是他们钟科长要到桐子区,去处理一个紧急的事情。我没有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按照我们队订的几条派车原则,没有给他们派。”

事必亲躬的舒成铭,难道不知道邴望兴搞的那些个对付他所厌恶的单位和人的土“政策”?难道没有听到局里那么多干警反对的呼声?钟子忱误认为他们二人此时是在“演双簧”,就冷冷地站在一旁,一声不吭地听老舒怎么说。

听了汽车队长的解说,舒成铭反问道:“原则?什么原则?你说出来听听。”

“这、这、这……”邴望兴嘴里含的口水又多了,喉咙像被什么东西给堵得严严实实的。除去几块永远闪着白光的、“加起来刚够角把钱”的硬分币也似的疤痕之外,脸上的焦黄色全成了猪肝色。他口里罗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舒成铭的脸上,立刻隐去了常挂着的微笑,显出了相当罕见的、不满的神色。等了一会儿,他又发问了。口中发出的声音提高了、严厉了不少:“老邴,你说呀!你们汽车队到底定了一些什么原则,快说!”

在十二生肖之外,又与十二生肖之一的“戌狗”沾着亲的“癞皮狗”邴望兴,怎么经得起头号主子的怒喝?他只得硬起头皮,把那个见不得人的玩意儿兜了出来:“是……,就是,就是六个保、保证。”他一边抬手抹着嘴边的白沫子,一边吭哧吭哧地往下说,“第、第一条是、是,舒、舒局长和尤、尤局长及、及、及其直、直系亲属们用、用、用车,必、必须保证;……”他一边着重地说出后边的四个字,一边很有点儿畏畏缩缩地瞄了一下舒成铭的脸色,失望地没有发现舒局长有丁点儿嘉许的表示。这才又“咕咚”吞进了一泡口水,再恢复刚才的速度,继续把后边的几条说下去:“第、第二条是,其他局、局长及其夫、夫人用车,优、优先保证;第、第三条是,政治处主、主任,办公室主、主任用车,重、重点保证;第、第四条是,政治处副、副主任,刑侦和、和政保的大案用、用车,基、基本保证;第、第五条是,办公室副、副主任,治安和收、收容审查用、用车,尽、尽量保证;第、第六条是,其、其他部门用、用车,争、争取保证。”

“你胡闹!”待汽车队长好不容易说完了“六个保证”后,舒成铭把脸板得更紧了,他使劲把桌子一拍:“公安机关的车辆,首先是为破案打击犯罪、维持社会治安秩序服务的,是为做好各项公安业务工作服务的。你倒别出心裁,搞出那么一个狗屁不通的六条保证,完全是本末倒置瞎胡搞。我跟你说,幸亏昨天钟科长他们连夜骑自行车赶了去,冒着危险把问题给解决了。如果因为交通工具的原因,而导致了发生流血事件,我首先就拿你邴望兴是问!”

一见总是笑眯眯的舒成铭发了火,邴望兴吓得故伎重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鼻涕、眼泪、白沫子齐下。他马上举手扇起自己的耳光子,打得那四五枚硬币也似的白癍,一下一下地闪动着白光。打过了自己的耳光,他嘴里边,还在不停地罗罗罗:“我、我混蛋,我、我混蛋。我、我辜负了舒局长、尤局长的信任,我、我该死,我、我真真的该死。我、我向毛主席保证。啊,不对不对。该、该是要向、向小平同志保证,向、向党中央保证。从今往后,我、我一定继续紧、紧跟舒局长,紧、紧跟尤局长,紧、紧跟舒局长为首的局党委。舒局长、尤局长叫我站中,我决不走边;你们叫我敲钟,我决不打锣!”

邴望兴陡然来上了这么一手,填补上了这些年在几个关键时刻,对几个关键人物,他先后自编自演的,在劲川市公安部门相当着名的“东、南、西、北、中”的顺口溜中,那个“中”字的空缺。舒成铭被他的这一手,给弄得愣怔住了。过了不算太短的一会儿,他才像醒过神来似的连忙说:“老邴,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你这种样子,还像一个共产党员吗?起来,起来,你给我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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