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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零点交锋G(2)

钟子忱又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回答老书记说:“才不是。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几个月了。如今有一件事情更气人呢。我们市局财务科的杨昌元副科长,就是因为在讨论处理沈本良同志的时候发言支持了我的意见,他们马上就又拿老杨开刀了。昨天下午尤经纶在全局的干警大会上,公布老杨贪污了公款一千元。那可是一个比处分沈本良要严重得多的罪名,是要坐牢判刑的哟。我信得过老杨,但我更重事实、重证据。在这之前,我就听到过我们科抽到清账组的人透露出来的一些情况。其实,是他们把财务科请临时工打的工钱收条硬说成老杨是用白条子贪污。所以,我当场就站了起来要他尤经纶拿出证据来。我还说只要证据确凿,我预审科长亲自把杨昌元抓进看守所不劳别的人动手。他姓尤的拿不出证据还恼羞成怒,当着全场一千多干警大拍桌子,大喊大叫说不把我这杆红缨枪给整折整服他那个副局长就不当了!”

赵沧海竟然又笑了笑,问道:“喔?尤秀才能讲这样的话?为什么呀?”

钟子忱急忙说:“赵书记,您可查可访。全局,从市局机关到市区各分局机关直到基层派出所,除去因公外出的,因病、因事请假的,留下值班看门的,昨天下午,差不多都集中在市局大会议室,连五十里开外的桐子岭、老君顶等矿区分局和派出所都派来了代表。到会的人,谁没有听到呀?”说过了大会上的情况,他接着回答老书记的后一个问题,“您问为什么。很简单,就是因为老杨同志先前第一个发言支持了我的意见,不同意他们朝沈本良下刀子。他们不但仍然对老沈照砍不误,回过头来又对老杨下刀子了。谁不跟着他们的指挥棒转,他们就对谁不客气!老书记啊,您快发一句话吧,快救救我们那些九死一生的老伙计吧。”

张维理又把小钟的杯子续上水,对他小声地说:“你再喝一口水,慢慢说。”

“谢谢。”这个宁折不弯的“倔家伙”,竟然也晓得说句把“客气话”。随后,他接下去说,“舒成铭在尤经纶的怂恿下那样干,是完全的置党纪和国法于不顾,是严重的违法、违纪行为。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文件上明确规定说,过去那种脱离党和群众的监督,设立专案机构审查干部的方式弊病极大,必须永远废止。我国刑法还把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剥夺他人的人身自由列为犯罪行为,对责任人还要追究刑事责任。舒、尤他们罔顾党纪和国法,沿袭大动乱时期的错误作法随便设立专案机构,随便开办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几不准学习班。这是共产党员该干的事情吗?是相当一级的党组织该干的事情吗?”

“嗯——?”赵沧海脸上的神情严肃得怕人。但是,他并没有开口打断钟子忱的话。

钟子忱好像是在无形中受到了鼓励,继续说:“老书记啊。我还听说就是打不成老杨的贪污犯,送不进监牢去,他们也不会轻易就放过他,更不会便宜他。准备把他一个正科级的干部,赶到桐子岭劳动学校去,又来一次好听的平级调动。让老杨去当副科级的副校长,交给那一个只值角把钱的街标灯邴望兴给继续监管起来。老书记呀,能眼看着他们无法无天地乱给人罗织罪名胡乱整人吗?杨昌元同志没有地方好安排,就放到我们七科来好了。有我姓钟的在前头顶着,我看哪个王、王……还敢随便欺负老实人!”

激动着的钟子忱,虽然没有像昨天在大会议室里当众骂人家尤经纶“不是好东西”、“是个好东西”那样,让不文明的骂人脏话冲口而出,而且硬生生地咽进了嗓子里。但是,换过了的那两个字,也并不文明多少。

相当自负的钟子忱到市委告状出来,时间已经是农历的年底了。由于年前狠抓了结案处理、羁押人员清理的工作,该释放的释放了,该送走的送走了。劲川市看守所、拘役所、行政拘留所几乎成了三座空营盘。尤其是看守所,刑拘、逮捕、未审结、已判决等四个监管区,三个暂时空无一人。未审结的几件案子,都是在检、法两道程序。

过罢年三十,把工作交给支部委员刘传辉,钟子忱脱开身来,领着党支部委员、看守所所长陈胜发,还有本科的内勤邱为群,乘坐本市看守所有史以来的第一部囚车,开展他调到七科以来的首次大“拜年”活动。无论是到劲江以西的望劲等县,还是在劲江以东的雅远等数县,他们所到之处皆很平静顺利。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市直各单位近十年来,陆陆续续从下边各个属县调进了大批干部,其中以“首县”劲台的所占比例最大。但市公安局是一个例外,该局的一把手在1965年后当过几年雅远县公安局的一把手,在目前市局的实际二把手尤经纶要组织起自己队伍的高招的怂恿下,舒成铭调进了许多雅远县公安局的干警充实到市局和各区分局机关担任领导干部和工作骨干。

钟子忱是一个非“雅远系”的中层干部,是市局乃至市直机关赫赫有名的“红缨枪”。他在各城区和郊县的名气和影响,超过了某些市局领导。而且离市局越远的地方,他的影响力越大。故此,这次他们所到之处相当的受欢迎。在他的原籍劲台县的公安局,所受到的礼遇更是超过了市局的副局长们。在县看守所的干警食堂里,摆了三大桌。县局的正副局长、政委悉数到了场。除值班者外,预审、看守干警一齐上了阵。武警中队的领导,也都前来凑热闹。

刚开始的时候,从来不喝酒的钟子忱是以水代酒,陪席的同志们也不好勉强他。

谁曾料想得到,陈胜发几杯老酒下了肚,小时候脸上出天花留下来的点点疤痕像是“满天星”般闪起了亮光,竟然向自己平常相当尊敬的“科长老弟”莫名其妙地挑起了“内战”。他往起一站,隔着县局年轻的成局长把小酒杯一直伸到了钟子忱的脸面前:“科长老弟,嘻嘻,你来七科这几年,我陈某人可以算得上够意思吧?”

一时摸不透老陈的真实用意,钟子忱连忙站了起来,不多见地咧嘴一笑。而后,他相当诚恳地说:“老陈同志。如果不是你和传辉同志、为群同志,还有各所的所长们、各业务组的组长们,以及全科同志的全力支持,我钟子忱绝对的寸步难行,在七科也呆不到如今。”

陈胜发咧嘴嬉笑着说:“嘻嘻,你这句话我爱听。到了你的家乡,又是我们这一趟的最后一站。我托大,敬你科长老弟一杯,你今天得给我老陈这个面子,我先喝。”

老陈说完话,就举起酒杯“嗞”的一下子,喝了一个杯底朝天,再侧过杯子一亮底。接着,他两眼直盯着钟子忱说:“下面,就看你科长老弟的了。你要是不给我老陈这个面子,我就站在你的跟前不坐下来。”

虽然干了二十好几年的警察,而且还一直是在和违法犯罪作斗争的岗位上,钟子忱还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眼前的这种阵仗,心里头怦怦直跳。他连忙端起小杯子,讨饶般地说道:“哎,哎,老陈大哥,老陈大哥。你是知道的,我还从来没有沾过白酒哩。就让我以水代酒回敬你吧。”

说完这句话,他也像老陈般把杯子抽了一个底朝天。糟糕!喝进喉管里,那“水”竟然呛得他猛咳出了声:“咳儿——!”原来是县局那位面相忒忠厚的朱政委,好像和陈胜发“事先有预谋”或者两人“心有灵犀”,趁老钟说话分了神的空隙偷偷倒掉了他杯子里的凉开水,换上了一满杯白酒。

钟子忱遭到了自己人的“暗算”,上了这么一个“大当”,还引得全场一阵哈哈大笑。老钟的心里头能没有火?可是,在这种喜气洋洋的大年节期间,在这全是友好善意的笑脸中间,他还能够发火、着恼?他那一张平常不苟言笑的长方脸上,此刻竟然还露出了讪讪的微笑。

“哈——,钟科长还是能喝一点酒的呀?”县局那个年轻又透着机灵劲的成局长见到“有机可乘”,就边笑边端起杯子笔直地举到了钟子忱的面前,“你们市局陈所长敬的酒你喝了,我这个下级县局干部敬你的酒,你钟科长该不会拒绝吧?来,还是我先喝为敬!”

钟子忱伸手很不爽快地接过了朱政委递过来的杯子,嘴里作起了解释:“这……,刚才,我是上了朱政委的当,没有防着他偷偷把水换成了酒。”

首先挑起“战端”的陈胜发,这时候又“不怀好意”地大声起着哄:“人家成局长已经喝了。你不喝,可就太掉我们市局七科的底子了。喝,就算是点豆腐的卤水,今天你也得喝下去!再说,你这个威风八面的红缨枪,可不能在家乡亲人们的面前折了锐气。”

经不得旁人“激将”的钟子忱,也一时的兴起,发出了一句“豪言壮语”:“好——,我喝!”

说完,他脖子一仰。这一次有了精神准备,“咕咚”一声把酒喝进了食管,倒没有引起咳嗽。那嗓子眼火烧火燎般的感觉,似乎也没有了刚才那样强烈。

这一来,可就坏事了。上自政委、副局长,下到股长、看守所长,还有些老资格的预审员、看守员,连同武警部队的干部们都轮番而上了。

一会儿工夫,二十几杯本县产的高度“南方主粮液”下了老钟的肚子。杯子虽小,四杯也有一两。再看钟子忱那红脸、眯眼、晕乎乎的架势,他确实是不能再喝了。朱政委怕出事,赶紧出面拦住还要往前敬酒的其他人。

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老钟,这时候脑子里面的东西不多了,但是冒出了一句古训,他嘴里边低声地嘀咕了起来:“来、来而不往非、非礼也。”

他一边说一边抓起瓶子,稀里糊涂地倒满了自己的杯子,摇摇晃晃地高举了起来:“同、同志们,感谢大、大家的盛、盛情,我不、不能一个、个回敬,就统、统敬大、大家一、一杯!大、大家都把、把杯子端、端起来,干、干!”

结结巴巴地说过话,他又一仰脖子,身子随着“哧——溜”到了桌子底下。

基本清醒的邱为群、半迷糊着的陈胜发,把醉得睁不开眼睛的钟子忱护送回家。一下车,他嘴一张就“哇——”地吐了一大堆。进得家门,他的脸和脚顾不得洗便倒上床呼呼大睡。唬得张以音大气不敢出,一夜没敢合眼。

第二天正月初六星期五,春节过后第一个工作日。市公安局七科要开“团拜兼收心”的全体干警大会。

头痛稍微减轻了一点,钟子忱步履不太稳地走进了市看守所外大院。上到二楼站到门边,掏出钥匙捅进锁孔。在老钟的身后,忽然响起了“猴子李”李定的喊叫声:“子忱,啊——哟哟,你看谁来了。”

钟子忱连忙转过身来张开两眼一看,啊认识,是熟人一位还是一个同乡呢。他一手推开了办公室的门,一手拉住了那位来客,脸上露出了不多见的微笑说:“小盛,原来是你呀。快请进来,快请进来。嗨,真亏你还记得来看我这个老同乡呀。谢谢了,谢谢你哟!”

身穿一套崭新的劲川煤机厂工装满脸挂着笑的盛夏,随着钟子忱往办公室里边进,嘴里仍不停地说:“别的人可以忘记,你这个鼎鼎有名的老乡钟子忱大科长我小盛可是忘记不了的。今天我特地来给你,还有老李同志拜一个晚年哩。”

经常被人误解的钟子忱,也有把别人说话的意思给领会错了的时候。他不无疑惑地问道:“哟,怎么?小盛同志,到现在你还对我们送小韩去劳教的事情有意见呀?”

盛夏回答说:“要说没有意见那是假话。但是,现在我还得感谢政府,尤其是要感谢你钟科长。”随后,他转身又对李定说,“还有你老李同志呢。”

钟子忱有点莫名其妙地瞪大双眼看了看小盛:“啊?你坐下慢慢说。”

小盛伸手接过李定递给的一杯茶。老钟是有名的“旱鸭子”,办公桌上连自己的茶杯都没有,又哪来的茶叶?那茶叶还是老李从他的办公室拿过来的呢,小盛不知就里朝老李说了一声“谢谢。”接着转向钟子忱平缓地说下去,“是这样的,趁厂里春节放了好几天的长假,我就到省女子劳教管理所去看望我家小韩。一见面她就嚎啕大哭了起来,我也冇得法子劝她不要哭。哭过了好一阵子,她又望着我苕笑。我还以为她在劳教所里受了么事刺激神经出了毛病哩,把我吓了一大跳。她大概也看出了我蛮担心的样子,就赶紧对我说这一回她是高兴得哭。随后,她压低声音告诉我,进来时开头那几天好难受啊,尤其是……”

那后边的话小盛好像难以出口,脸也涨红了。他抓起杯子,喝了几口水。稍停了一会儿他把头一抬,下了好大的决心似的把话说下去:“你们两位也都是结过婚的人,案子办的也很多,男女之间的事情也晓得比我多。在你们的面前我没有必要怕难为情,我就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吧。小韩说,进去的头几天阴部瘙痒得确实受不了,还想到不如去死了撇脱。有一天,他们队长安排她到伙房里去打杂。她趁别人不注意,偷了四根黄瓜。回到宿舍里,藏起了三根。衣袋里装着一根,她假装去上厕所。就用黄瓜、就用黄瓜……”

盛夏没有说完的话,老哥俩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此时的小伙子满脸憋得通红,再也无法说下去了。

钟子忱赶紧拿话给对方解窘说:“小盛啊,你不必说了,不必往下说了。”

盛夏满怀感激地点了点头,端起杯子喝了两口茶水。而后,又开口说话了。只不过,他那话题已经转到了比较好开口的内容上:“过了两天,小韩的秘密被她们的队长发现了就找她谈话。人家是专门的女劳教人员管理所,对妇科毛病见得多了。女队长很快就猜到小韩是得了不好说出口来的毛病,就把她弄到所里的定点医院去检查。检查的结果,第二天就出来了。小韩也不再沉默了,就向队长说出了在自己九岁那年,家里住了两个市公检法斗批改学习班派来支援双抢的人。有一个姓钟的家伙,把她给害了。”

钟子忱心里着实的一惊,开口问道:“喔,那个家伙也和我一样姓钟?他的名字叫钟什么?”

盛夏继续说道:“小韩说,不晓得他叫个么名字。只记得他一个大男子汉,每天把头发梳得光溜溜的,脸上也不晓得搽了什么东西。”

钟子忱又问道:“小韩听没有听到他们同伙的人,是怎么样喊他的呀?”

盛夏回答道:“当时我也问过小韩,小韩说不晓得他叫什么名字。我又问,他们同伙的人又是怎么样称呼他的呢?小韩想了好半天,后来不大肯定地说他们一起的人好像是叫他什么大笑钟。当时我就想真是奇怪得很,钟有什么好笑的,还大笑哩。叫起来拗口,听起来才让人好笑哩。”

李定眨巴着“猴眼”,试探着问道:“哦?那个家伙该不会是叫大小钟吧?”

盛夏抬手挠了挠脑袋,接着又眨了眨眼睛,嘴里很有点嗫嚅地说:“啊……嗯——,好像是叫大小钟吧。对,对对,就是叫大小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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