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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零点交锋H(1)

明晓得这么办,还是有违调查取证要有两名办案人员的规定。可是,人手确实太紧抽不出来,案子的时限又快到了。“暂时救一次急吧,下不为例。”钟子忱如是想,也就很勉强地点了头。当年尤经纶、施立言们送姓阴的到七科来的时候,提到他小子性功能还有些障碍。没有了这个方面的要求,也就减少了一个出问题的危险。

到了大雅市,他们住进了一个不算大的饭店。平常像一个老“太监”也似的阴启贤,竟然很快就和一个搔首弄姿的售饭胖女人勾搭上了。短短的几天时间,趁刘传辉午睡之隙,阴启贤两次溜进饭店伙房后边的一个堆放杂物的阴暗潮湿小库房里与那个女人乱搞。在那个肮脏不堪的硬地上铺上一条腥臭难闻的破麻袋,真“难为”这一对萍水相逢的偷情男女。欲火熊熊的野鸳鸯们全不考虑在如此龌龊的环境,有无沾上相当可怕病毒的危险。临分手那天买早餐的时候,他又趁人不注意,把头天晚上背着老刘躲在厕所里偷偷写成的一封下流至极的乱“爱”信,塞进了那个女人的手里边。

外调的任务是完成了,老刘手上的案件也在法定的时间内移送出去了。可是,麻烦也接踵而来了。

这一日,局政治处主任汪浩波领着施立言,一吉普车开进了市看守所的外大院。他俩急匆匆地上到七科,闯进钟子忱的办公室。老汪气呼呼地把阴启贤塞给那个女人的淫乱信,往老钟的办公桌子上一甩。他一边坐下,一边气呼呼地说:“你看看,你看看。这个败类在我们劲川出乖丢丑还嫌不够,又跑到省城去出我们市局的洋相。这还了得,再不下重手整治一下这支队伍还怎么带啊?”

当即,钟子忱和组织委员陈胜发配合老汪他们,找那个老小子谈话。别看他表面上一副呆傻的样子,为自己洗脱的功夫倒并不比正常人差。而且他天一句、地一句,真一句、假一句地尽兜圈子不着边际。老实人汪浩波,被阴启贤以疯扬邪的混账话,给兜得老火一冒。把老小子亲笔写的那一封不堪入目的乱“爱”信,往他的面前重重地一拍。紧接着,老汪语气重重地说:“怎么,是有人捏造事实,诬陷你?你能说这封信不是你写的?你能说这也是人家的男人捏造、诬陷你的?”

在如此铁证的面前,阴启贤当然就傻了眼。可是,他并不缴械投降,呆坐在椅子上直翻着两只“死鱼眼”一声都不吭,完完全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向来态度温和不轻易动怒的汪浩波,更加起了气。他用力把桌子一拍,提高声音怒斥道:“阴启贤!我来问你,这里是个什么地方?这里是专门对付坏蛋的市公安局预审科。这里办案,讲究的是重证据不轻信口供。我们已经掌握了你流氓胡搞的铁证,不怕你不交代,不怕你不承认。你顽固不交代,只能证明你态度恶劣,丝毫不影响我们对你的处分。我老实告诉你,这一次的处分你阴启贤可是驮定了。还想继续穿着警服,到外边去胡作非为,你做梦去吧!”

坏了,汪浩波这么一咋唬,就把阴启贤老小子吓得目瞪口呆、天旋地转了起来,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只听到他的喉咙里“咕哝”了好几声,一口痰吐不出来堵得两只“死鱼眼”直翻白。过了好一会儿,还没有缓过气来。

施立言连忙站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开水,口里还一个劲地嘀咕:“啊——哟,糟糕,有一句话我忘了告诉汪主任。我和尤局长去接阴启贤出精神病医院的时候医生就交代过,他的这个病只要没有比较大的刺激就不会再犯了。如果有什么大的刺激,可能就会出问题了。这,这……”

施立言走上前,阴启贤还没有缓过气,他伸出右手拇指掐住了老小子的人中。又过了一会儿,阴启贤才“啊——哟”一声醒了过来。

小施又端起茶杯递到姓阴的跟前,他看都不看。没有办法就把杯子送到他的嘴边,强行给他的口里倒了一点水。阴启贤这才翻动着“死鱼眼”,而后压低破锣嗓子故作神秘的样儿喃喃说:“嘿嘿嘿,告诉你们一个绝密的消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就连老婆、儿子也不要说。昨天,嘿嘿嘿……我给上面去了四封信……”说得大家一愣一愣的,他忽然地提高声音嚎叫了起来,“唔,唔唔,人比人气死人,咩个巴子别人造反都当了官。我阴瘌子造反,冇得功劳有苦劳,冇得苦劳有疲劳,冇得疲劳还有哭劳哇。可是,可是,到头来狗屁官都冇捞到一个当,我还是个我哇,我还是个我哇!”没有眼泪干嚎了两声,他马上又嬉笑了起来,“只不过呢,嘿嘿嘿……我阴家祖坟上的草还是很长了几根。我大咪造反当了中心大菜场割委会主任,啊,是个屌副的;我细咪造反当了中心大饭店割委会主任,啊,也是他咩一个副的。”

在场的人当然知道他是在炫耀那两个“宝贝”妹妹。紧接着他继续炫耀说:“我老婆个臊屄造反当了他们中心工艺厂割委会主任,主任前边还是有一个鸡巴副字。我儿子造反当的官大了,还是个正牌子哩。伙计,反帝中学知道不?反帝中学火箭炮知道不?嘿嘿嘿……我儿子阴胜前,就是他们火箭炮总司令部的总司令官。”

阴疯子那张哭丧着的脸,忽然再一次显出了吓人的笑:“嘿嘿嘿……他小狗日的,功劳可就大了。市里的走资派,还有老保儿头子,还有黑旗、黑笔杆子,有几个冇被他们拉去触及灵魂的?贾渊博、钟子忱、高竟文,好多好多人,昨天,都是从我们阴总司令的火箭炮楼里边爬出来的哩!”

短暂的“晴”,很快还是变成了满脸的“阴”:“唉——,他咩个巴子小狗日的阴胜前造反造昏了头,连祖宗也都反了,连姓也都改了,说不姓个鸡巴阴,说要姓他咩的狗屁阳,要叫他咩个巴子阳胜前。老子教训他,要小狗日的和老子们烂派团结在一起,战斗在一起,胜利在一起,死在一起,埋在一起。他小狗日的反倒教训起老子来了,说与他们垮派作帝绝帝冇得好下场。昨天,他小狗日的还用手枪比着老子的鼻子骂,不看在你是老子的老子,老子就叫你借条阴老狗吃我阳细老子的子弹!嘿嘿嘿……老子姓阴的,冇吃他咩个巴子姓阳的子弹。他小狗日的昨天带着垮派火箭炮一伙儿去攻打我们烂派的据点,吃了化工总厂敢死帝的子弹。”

说到吃子弹,这疯家伙好像是有了半分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是一件并不值得高兴的事。只见他,一改戏谑的口气说:“吃子弹,阳胜前小狗日的吃了子弹死了。死了死了,咩个巴子我们阴家断子绝孙了。去去,死了就死了吧。”

带过了“伤痛”,他又嬉笑着表起了“功劳”:“嘿嘿嘿……,我们还是来说造反吧。老子昨天就起来造了白正威的反,接着又造了高竟文的反,比洪宽、刘立公那几个儿都造得早。狗日的们哈当上了司令、副司令,只让我借个造反的元老当了一个鸡巴毛呼割命口号专员。嘿嘿嘿……,专员就专员吧,我老阴大小总还是司令部的一员吧,总算是冇白造一回反吧。我们造反派得胜利之后,洪宽那个王八蛋怕我阴元老在司令部添乱子,和他们那些狗日的们争位子。昨天,把我打发到大劲港派出所去掌权,叫我去把旧市委的那些走资派和坏头头都管紧管牢。他咩个巴子,派出所的权还冇掌稳,所负责的椅子还冇坐热,昨天军管会一来就把老子赶进了山沟里的斗批改学习班。一进学习班,老保儿和垮派那些儿可就都狠起来了。我们烂派的那些软蛋杂种儿,可就都变成龟孙子、王八蛋了。昨天,我们二连二班选副班长,老保儿不投老子的票,老子想得通。垮派那些叛徒儿不举老子的手,老子也想得通。他咩个巴子烂派的老战友都见风使舵靠了过去,也都不抬老子的庄,老子怎么通得了哇?”

一说到这件最难忘的伤心事,他又像当年落选时那般呼天抢地地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我还是个我哇,我还是个我哇!连管十几个人的小小副班长都当不上,咩个巴子我造反不是白造了吗?呜,呜呜,呜呜呜。昨天我就参加了工作,入不了团,进不了党,官边也冇挨上过。咩个巴子我造反,不就是想捞个一官半职吗?王八蛋才不想当官。如今我落得借么个下场,连个以工代警也代不成了,连本该老子穿的老虎皮也穿不成了。咩个巴子我造个卵子的反哟!去去,咩个巴子老子造反,儿子造死了,老婆造跑了。不造了,不造了。呜,呜呜,呜呜呜……!”

阴启贤如丧考妣般地好一顿嚎啕大哭,只不过一滴眼泪也没有流出来。他哭着,嚎着,忽然又冷丁阴转晴,来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笑:“嘿嘿嘿……,嘿嘿嘿……”

笑着,笑着,他哧溜一下子滑落到前边水泥地上,口里直吐白沫,“死鱼眼”又一个劲地翻动,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汪浩波主任是第一次碰上这么个尴尬事,站起来双手直搓,口里直说:“怎么这样子不经事呀,怎么这样子不经事呀,又不是纸糊篾扎的!”

钟子忱也站了起来,指挥陈胜发:“快——!老陈,你现在就下去通知小袁赶快发动汽车。再叫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上来,马上把阴启贤送回精神病医院去。”

打发走陈胜发,钟子忱伸出手把还站着发愣的汪浩波一扯说:“汪主任,你坐下。莫急,莫慌。没有什么大了不得的事情。他的病发了,给送回到精神病医院去治疗就行了。我们又不是有意要他发病呢!”

一直站在阴启贤旁边的施立言,此时对汪浩波说:“汪主任,我跟他们一起去吧。上一次,是我陪尤局长去把他接出精神病院送到七科来的。对那里的情况和医生我还比较熟,送他去会少走一些弯路。”

精神病复发了的阴启贤,手脚倒很麻利。施立言和几个年轻人,拉拉扯扯地把他架下楼去。路过看守所财务室的窗外,从几个人身体的空隙间,他飞快地伸进一只大手,飞快地抓住了临窗条桌上的一枚椭圆形公章紧紧地攥在手里边。看来,对此“宝贝”,他已经留心有日了。几个年轻人,有的抱脚,有的抱手,与他绞扯到了一起。

施立言伸出双手,去扳他紧攥着“公章”的右手,怎么使劲都掰它不开。

这时他倒大喊大叫了起来:“割命无鸡,造反有理!无产该级割命派夺权万细!施科长反帝夺权,他个儿就是右派!打倒右派!打倒施科长!”

歇斯底里地乱喊一气之后,阴启贤把长发间露出黄癣疤的脑壳一低,张嘴直朝施立言的手背咬去。得亏小施眼疾手快缩开了双手,才得以幸免于咬。可他也不免吃了一惊,气愤地低声骂了一句:“妈的,真是一条不分好歹乱咬人的疯狗!”

安排好袁司机准备出车子返回来的陈胜发,远远见到如此的情景就连忙大声地喊道:“算了,算了。那是一枚作废了好几年的财务章子,字都磨损得看不清楚了。让他夺去算了,让他夺去算了!”

又是一个国庆节快到了,新任的市劳教办公室副主任李定到小劲港派出所查询解除劳动教养人员回归落户的情况。户籍内勤把他请进户籍室,问明了来意就笑着说:“李叔叔,解除劳教回来落户的人不少,查起来有一点麻烦。如果不是很保密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你要找的是哪一个?”

“啊,”经那个女内勤一问,李定抬头睁眼认真地朝小姑娘看去。哟,这不正是那年被害的松家前副政委的大女儿松伶吗?难怪见面喊自己“叔叔”哩。女大十八变,只这么几年时间小姑娘就变得有点不大好认了。他连忙回答道,“原来是小松同志啊。我所要查的这个人,对于别人是要保一点密。对你小松,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对于她,你也该熟悉的,就是当年那个逃脱了刑事处分的邴迎玉呀。”

一听到那三个字,小姑娘的眼睛里就像喷出了火。她咬了咬牙齿,稳定了一下情绪,边摇了摇头边说:“她呀!没有到所里来上户口。”

随即,她翻出了市公安局家属区的户口底页,翻到了邴望兴家的,递到李定的面前说:“李叔叔,你看。在这个底页上只有邴望兴夫妇两个,没有别的人。”

邴迎玉没有回到劲川来吗?果真像尤经纶以为的,她说要钟子忱成为第二个松家前只是发牢骚、说气话吗?不,那个女人不会隐遁到劲川以外的地方去,她肯定还在这劲川煤城的地头内。她也绝对不会放弃找钟子忱报仇的恶毒打算,只能是一个时间早晚的问题。可以肯定邴迎玉并没有从人间蒸发,而是混迹于劲川市的市区以内。要想找到她的下落,还得从她父亲、劲川市劳动学校校长邴望兴的身上,去寻找线索。

这劲川市劳动学校亦即工读学校,自成立之日起从来就没有搞过什么重大节日的庆祝活动。现如今,从学校的最高领导人邴望兴校长到老师,到学员,谁还有那样的心情?谁又会有什么喜事临头?忽然,这一天破天荒地有“喜事”临门了。

邴望兴一到任就立即取消了“老师”们轮流在校门口值班的旧制度,把他校长的办公室设在了进大门的接待室,只不过没有挂一块“校长室”的木牌子。由他校长亲自专门值班,坐镇在大门口指挥着全“学校”,亲自处理和解决这个“上了档次”的、正科级单位的一切大事小情。这一天的喜事,刚好是落到了这位不辞辛劳地把守学校大门的邴大校长身上。

一个身着五六成新的蓝色警服、标志齐全的年轻女“警察”,忽然出现在铁大门的校门外边。她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时髦的墨镜,迈动着不紧不慢、显得有些疲惫的脚步。虽然早就年过半百,而老眼还没有全昏花的邴望兴,从敞开的大铁门老远就认出了这个不速之客是哪一个。他左右一瞄,没有见到别的人影。其实他知道,自己统帅下的各位“老师”领着二十多个“学员”都到后边山坳的深处做“功课”去了。做饭的花奇人,当然是“老老实实”地呆在百米开外的伙房里边。在这种时候,谁还敢跑到校领导的办公重地干扰他大首长的工作呀?这碗饭还想不想吃下去呀!他快步迎到那个女“警察”的面前去,笑眯眯地说:“玉儿呀,你终于回来了!”

邴迎玉的“俏脸”连同吐出口的话儿,比这学校后边山上的石头还生硬、还冰冷:“嗯,回来了。我不回来,还死在外边不成?快领我到你的房间去!”

“哎、哎,你快跟我来,你快跟我来。”邴望兴顾不得处理嘴角处习惯性地蹿出来的口水,脑壳一个劲习惯性地直点。刚走过几步,他又试探着问道,“啊,你没有回去看看你妈就直接到学校来的?”

一听此言邴迎玉话里边的火气更旺了,就连墨镜后边的一双眼睛也像是在冒着火:“回家?回什么家?你让我回去找死呀?那个家我现在能回去吗?你不愿意我到这里来呀?”

邴望兴被她那一连串的问号,给弄得很有点下不来台。可是,又不能不回答。他稍微地停了一下,就忙不迭地解释说:“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还没有说出口,就已经领着她进了本校“最好公寓”的房门。接着,有些讨好地嬉笑着说:“嘻嘻。你莫看这个学校不怎么起眼,躲个把人倒是一个再理想不过的好地方了。大门外边挂的那一块大牌子,可是一个拦强盗挡警察的禁示牌,外边的人轻易不敢撞进来。”

邴望兴边说着话边察言观色,看到她那一张冷石头似的脸上好像有了点暖色,就赶紧把话说下去:“你随我来吧,给你一个最偏野、最不引人注意的房子先暂时的住下来。床铺现成的,垫的、盖的也都有。一日三餐,还有用的冷水、热水、开水,我叫花奇人给你送过去。别的人短时间内发现不了你。你呢,也不要在大白天到外边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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