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一切,戈剑直到此刻清醒下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武王后期,若非长老相助,自己这个武皇中期就要丧命于此,此等天赋莫说是在斩天宗,就算十大宗派还能找到第二个吗?
包伙将戈剑缓缓搀扶起来,“剑哥。一次你是真的闯大祸了!武子风是车斤村的丹符师,能够画制六级符箓,炼制五品丹药,你这是何苦呢?唉”叹息着,包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说什么?这小子还是丹师,符师?这”捂着伤痕累累的伤口,戈剑面如死灰
望着冷如雪,子风没有转身,而是接过向信递来的令牌,重新装到符袋中,“如雪,你以后就呆在这里,我,打算住在山林中”
冷如雪点了点头,似乎早已预料,也不多言。经历这一件事情之后,无形的隔阂依然策划成形,纵然非他本意,然事实正是如此。
就在此时西门梦走了过来,又取出一枚浑圆的珠子,“这是进入宗派的通信珠,以后只要在”
“那个小潭,我已经知道了,就这样吧。仅此一次,下次我见到他,依然会杀了他!”语罢,红蓝双翼一展,没有半分拖沓,子风随之朝着远处飞去
半空中飘落一道平静的声音,“三日之后,比斗继续,想要通元符的做好准备。”
而小白则暂时留在冷如雪身旁,以防不测。
闹剧就这样终结了挂在林建福脸上的笑容一扫而光,随后意味深长的看了司徒新一眼之后,转而消失不见,一如方才无声的出现。
安鄂咆哮着,“看什么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今年没有开宗大会,自己把住的地方修好吧!一群脓包!”骂骂咧咧,安鄂转而消失在密林当中,打算重新再构建一处住的地方。
闻声,周围的人也跟着四散开来,各忙各的,但大多数人还是先找一处地方,赶紧恢复体内的伤势。唯有冷如雪一人怀中抱着小白,还痴痴的望着子风消失的方向,眉头紧皱,忧心忡忡的样子。
“放心吧,虽然他体内的元力耗尽,但是我相信他还有不少底牌,不是吗?”西门梦不知何时站在冷如雪一侧,缓缓说道。
点了点头。点是毋庸置疑的,更何况子风所展示出来的仅仅是武者拥有的力量,精神力方面一点都没有涉及。
“从今日起,你就归我门下。”西门梦淡淡的说道。
冷如雪似乎早以预料,侧过身来,不解的问道,“那子风呢?他要跟着哪位长老?”
拍了拍冷如雪的肩膀,“你看场中的长老哪一个能教的了他?我相信靠他自己的话,应该比有我们更好,就像在皓然学院那样,你何曾见过他按照别人的吩咐修习过。”西门梦好像对子风很是了解一样。
就在此刻,不远处传来司徒新一声暴喝,“你给我过来!”子风的事情是了结了,但是戈剑的事情还没有完。司徒新憋着一肚子火气还没地方发呢!
欧阳飘几人识趣的没有凑上身来,望着面前一片废墟,听着周围的人小声的嘀咕着先前发生的事情,心中震撼不已。
皮浩龙忍不住小声的问道,“那个。真是武子风做的?”
欧阳飘转过身来,摇了摇头,满脸的苦涩,“不是他还能是谁?武王后期对武皇中期,真的能这样吗?”似是喃喃自语,目光却打量着冷如雪这边,‘武子风,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周围渐渐响起清扫的声音,来来往往的人忙碌着,将坍圮的碎片全都扔到远处,而冷如雪等新入斩天宗的弟子,则被带入斩天宗,就是小潭下方的地下空间!
就在冷如雪身形没入小潭的那一刻,百里之外,一道踉跄的身影,从半空中跌落下来,‘扑通’一声,丹田一空,子风转而一头栽到草丛之中。这一刻全身酸疼无比,动弹不得。
紧咬着牙根,子风在地方匍匐着,废了九牛二虎的力量方才靠在面前的树干之上,不想这简答的动作却让他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苦笑着,取出几张通元符,微光闪烁中,干涸的丹田才滋润了几分子风苍白的面色也微微舒缓起来,五岳拳第四拳,竟然需要这么多元力,原本丹田内满满的元力被一扫而光,不留分毫
有那么一瞬间子风对五岳拳产生的了怀疑。真的是玄阶功法这么简单吗?第四拳便已然如此,若是到第五拳,岂不是施展到一半自己就要受到反噬,从而任人宰割。
至于戈剑,直接被子风忽略掉,人生的路上。样莫名其妙的人多如牛毛,何苦为了一个所谓的戈剑耗费心神。只要知道一点,他戈剑要为他今日所做之事付出代价。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心胸豁达到能够包容所有的人或事,武子风也不是圣人。
就在此时,小光没来由的抱怨了一句,“哼,混蛋的戈剑,要不是你拦着我,我早就封印了他!”气鼓鼓,小光好像也深受打击一般。
当见到林建福的那一刻时,小光整个眼睛都跟着发亮了,因为他又感受到了小兰的气息了,直恨不得扑身上去。只是,只是
“好好好,小光多厉害了。放心吧,过两天我把小兰给你骗过来”摇了摇头,小光脑子里面打的什么鬼主意,子风自然一清二楚。
“哎,武子风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骗,我小光是那种不三不四的人吗?我只是对小兰感兴趣,不不我只是要问她一点事而已,你想什么呢”喋喋不休,一提起小兰,小光一贯平淡的语气顿时变得慌乱起来了
摆了摆手,“行,不是骗,是我请她进来行了吧,让你们两个好好交谈一下,好了,现在替我盯着点,我休息一会”席地而坐,子风缓缓进入冥想当中。身体早已查探一遍,除了两臂受了些许创伤,并无大碍。
然而就在子风刚刚沉下心神的时候,身体上四骸上那淡金的光芒似乎因着子风的脱力越加明显了几分
一切都按部就班,没有半分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