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声音，都带着一股颤音。
一种无形的压迫力，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季末离垂下眼眸，不敢再看他的眼。
耳边，听到他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带着浅浅的笑意在里面，“你猜猜。”
此刻的他，越是如此的温柔，她的心中也就越来越害怕。
她不想猜，她用脚趾头都知道，那些看到过他真实面目的人，一定没有什么好下场。
可是，他在用气势压迫着她，逼得她不得不开口。
“都。。。都死了吗？”
一般来说，武侠小说里不都是这样的吗？
那种很强大的人，在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真实面目的情况下，却又有人看到了他的真实面容，最后，这些人都是被灭口了。
耳边，传来了他的轻笑声。
下巴被他勾起起来，冰凉的手指在她下颌上轻轻滑动着。
对上他含笑的眸子，和唇角温柔的笑意。
他低头，竟是用鼻子在她鼻子上轻轻的磨蹭了两下。
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宠溺，“本宫的小离儿真是聪明。”
她心口上颤了几下，心里矛盾的不行。
又是渴望着他的亲近，又是害怕他的亲近。
她慌乱又无措的看着她，很像一只迷了路的小兽。
“是啊，都死了呢。”
“本宫把他们扔到蛇窟去了。”
她一愣，脸色顿时有些苍白，颤抖着声音看着他，“蛇。。蛇窟？”
夜凰轻轻的点了点头，伸手摸摸她的头。
这动作，这表情，就像是她是他养着的宠物一样。
“小离儿还不知道么？”
“在咱们的凤殇宫中，有着一个蛇窟呢。”
“唔，里面有成千上万条毒蛇，那些小家伙，可是最喜欢吃新鲜可口的活人肉了呢。”
顿时，浑身上下都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胃里更是翻腾的有些厉害。
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浮现出了一个画面。
在一个巨大的坑里，有着密密麻麻的一堆蛇。
这些蛇全部纠缠在一起，争食着某人还未死去的人的肉。
这么一想，她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唔，小离儿这是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