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358300000002

第2章 春季(2)

“是的,好主妇,我在这儿,还活着。”她低头吻对方的手。

“咦,他们说你在很远的地方翘辫子了。我看‘天主的面包’虽然好赚,对你却没什么好处。有个教堂墓地等着你。”老夜叉婆用嘲笑的表情打量她说。

“你说得对,好主妇,我这把老骨头差一点回不来。”

“到克伦巴家,呃?”

“当然。他们不是我的亲戚吗?”

“你的头陀袋装得相当满,他们会好心接待你。我敢说,你的破布里还扎着几文钱。是,是!他们一定会承认你是亲戚。”

“他们的身体都好吧?”爱嘉莎为她的嘲笑而痛心,顺口问道。

“都好。只有汤玛士例外,他身体很差,但是在监狱里慢慢养好了。”

“汤玛士!在监狱里?别开这种玩笑,我觉得不好玩。”

“我重复刚才的话。请我再加一句,他的同伴可多了——全村的人都在那儿陪他。法律、牢门和铁栅栏才不管有田地没田地呢。”

爱嘉莎站着发呆。她呻吟道:“耶稣,玛丽亚,约瑟!”

“现在赶快去找克伦巴太太吧,你马上会听到很多消息……啊哈!男人正拼命度假呢!”她恶毒地大笑说。

爱嘉莎慢慢走开了,她无法相信这个信息。一路上看见几个相熟的女人,她们和和气气跟她打招呼,她假装没听见,故意慢慢走,希望晚一点证实雅固丝坦卡告诉她的话。她徘徊好久,东看西看,不想知道最坏的消息。

不过,最后她鼓起勇气跨入前面的克伦巴家,全身战栗,以惊惶的目光看着果园和后面的房屋。窗边的母牛正在喝一大盆水,声音很大;屋子中央的长廊另一头有一头母猪带着小猪仔在泥巴堆打滚,家禽在粪堆猛找食物。现在水盆空了。她拿起空盆(手上拿一样东西,她觉得可壮壮胆),走进幽暗的大房间,说道,“赞美上帝。”

“谁呀?”内室有个可怜兮兮的声音说。

“是我——爱嘉莎。”她说这句话,声音哽住了!

“爱嘉莎!噢,我没……!”克伦巴大妈突然出现在门槛上,围裙兜满小鹅,几只母鹅嘶嘶嘎嘎围着她打转。

“啊!感谢上帝!有人说你远在去年圣诞节就死了,只是没有人知道在哪儿,我丈夫甚至到警察局去查。坐吧,你一定累了。你看,我们的鹅都孵出小鹅了。”

“好棒的一窝!数目好多喔!”

“是的,五十五只。到前面来吧,我得喂它们,提防大鹅踩到它们。”

她放下围裙中的小鹅,它们到处乱跑,毛茸茸像黄色的柔荑花,几只母鹅走上来,喜得嘎嘎叫,伸长脖子看小鹅。

克伦巴大妈拿出碎蛋、荨蔗叶、燕麦片混合的饲料,放在一块木板上,蹲下来保护它们,公鸡和母鸡气呼呼叫嚷,想去抢食物,踩到小家伙,还用嘴啄它们。

爱嘉莎在屋子前面坐下来。“它们翅膀之间都有灰色花纹。”她说。

“这是品种的标记,好大一块花纹。蛋是风琴师太太那儿拿来的:我拿三个蛋跟她换一个。你来了真好,工作好多,简直不知该从哪儿下手。”

“我马上动手——马上!”

她想站起来动手干些杂事,但是力气不足,倚着墙壁头晕眼花。

对方看到她铁青的面孔,肿胀不安的外貌:说道,“看来你体力衰竭,不适宜再帮佣了。”

看她这样,克伦巴大妈很懊恼,看来老太婆不但没有用处,而且会带来不小的麻烦。

爱嘉莎一定猜到她的心情,怯生生用抱歉的口吻说:

“别怕,我不会拖累你,也不会硬吃你的粮食。我只休息一会儿就走。我只是想看看你们大家,问问你们的现况。”她热泪盈眶。

“噢,但我不是赶你走。坐吧,你愿意离开我们才离开。”

她接着问道:“小伙子呢?跟汤玛士下田了吧,我猜?”

“你没听说他们都在坐牢?”

爱嘉莎难过得扭紧双手。

“雅固丝坦卡告诉我,但是我不相信。”

“啊,她说的是实话——千真万确!”

她想起此中的经过,全身发僵,流下眼泪。

“是的,那简直像丽卜卡村的末日。他们都被抓进城,全部抓去了——全部——我怎么活过来,我都搞不清楚……那是三星期以前的事,在脑子里还像昨天一样鲜明。家里只剩马西克、在田里施肥的女孩子和我这苦老太婆!”

她突然对大鹅叫道:“走开!你们要像猪公弄死自己的小孩吗?你们?”

小鹅跟着母鹅走进庭院,她召集小鹅。

爱嘉莎说:“不,让它们跑跑,眼前没有老鹰,我会照顾它们。”

“你几乎走不动,怎么追得动大鹅?”

“我跨进你家门槛,觉得好多了。”

“那就试试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要不要我煮牛奶给你喝?”

“多谢,太太,不过四旬斋的星期六我从来不喝牛奶。给我一壶开水吧。我带了面包,可以弄碎来吃。”

过了一会儿,克伦巴大妈给她端来一碟加盐的热水,爱嘉莎吃她的碎面包餐。这时候,对方一五一十把森林大战的前因后果说给她听。老波瑞纳的头壳被林务官打坏了,安提克为父亲报仇,把管理员打死,老头子如今还不省人事躺在那儿,另外还有人受重伤,他们都不在乎,因为村民打了胜仗。

她继续说:“但是森林大战后的下一个礼拜天,离出事还不到四天,雪下得好浓好浓,简直不能踏出门外,我们正打算上教堂,古尔巴斯的小孩跑来大叫:‘宪兵来了!’”

“真的来了——三十个宪兵,另外还有官吏和法官……整个法庭都出动了——他们投宿在神父家。然后开始问话作笔录,押每一个人去调查。没有人抗拒,人人都勇敢发言,像告解时一样坦白说出真相——大约傍晚才问完。法庭本来要把全村的人都抓去,连女人都不放过!但是孩子们号啕大哭,男人们开始找木板,想竭力抵抗……后来神父大概跟法官谈过了,他们就撇下我们没有抓。连柯齐尔大妈用脏话骂他们,都没有被捕;只有男人坐牢。至于老波瑞纳的儿子安提克,他们下令用脚镣手铐押解他。”

“用脚镣手铐!噢,主啊!”

“他们先用绳子捆他,但是他啪哒一声把绳索挣断了。大家都怕他,他好像发烧发狂,中了邪似的。他站在他们面前,盯着他们的面孔说:

‘你们用脚镣手铐拴紧我,好好看着我。否则我会把你们都杀光,而且犯自杀的邪罪!’”

“他被父亲的惨境吓着了,自动伸出手脚去接受刑具。他们就这样把他带走了。”

“我忘不了他们抓他的样子,至死都忘不了。他们也抓去我丈夫、我儿子和其他的人,总共大约六十个。”

“但是那一刻村里发生的情形——听到的哀声和诅咒——我没办法告诉你!”

“现在春天来了,积雪已融,田地干干等着耕作,犁田和播种的时候到了,但是我们这里没人能干活儿!”

“村子里只剩社区长、铁匠和几个衰弱的老头子;年轻的男人只剩‘颠三倒四’亚斯叶克这个白痴!”

“如今是牛羊生子的季节,我们的妇女很多都在这几天分娩;我们得顾念牢中的男人,给他们送食物,送点钱钞和一两件干净的衬衫;同时,我们的工作多得要命,别的地方也雇不到人手,每个农人都得先顾自己的生活。”

“他们会不会马上出狱?”

“天知道!我们神父到过警察局,社区长也去了。他们说侦询完毕就宣判,但是三星期过去了,没有一个人回家。上星期四罗赫也去打听过。”

“老波瑞纳是不是还活着?”

“是的,不过跟死人差不多,他像一条狗似的躺着,不省人事。汉卡召来最好的医生,但是没什么效。”

“他们有什么办法?若是要命的毛病,请医生是没有用的。”

克伦巴大妈接着把冬天的各种事情说给来客听,因为爱嘉莎完全不知道。

她对这些消息感到又惊又惧,手臂垂在两旁,显得十分痛苦。

“噢,天哪!我一直想念丽卜卡,却从来没有想到……我一辈子没听过这种事情。是不是撒旦跑下来跟我们住在一起了?”

“可能是吧。”

“一定是这样。天主为安提克和继母乱伦而惩罚我们大家。但是还有别的罪孽,现在爆发出来,大家都看见了。”

爱嘉莎不敢问她是什么罪孽,她举起发颤的老手,在胸前画个十字,咕哝咕哝地祈祷。

“是的,人人都得为他们受罪。老波瑞纳躺在那儿,形同死人。”说到这里她压低嗓门——“听说雅歌娜拼命勾引社区长。安提克走了,马修也走了,她身边没有年轻的小伙子,所以只要男人就好!这是什么世界,我的天!”她拧手说道。

爱嘉莎没答腔。她听到的消息害她很泄气,先前的倦意又爬上全身,而且比刚才更厉害,她悄悄到牛舍去休息。

日落时分她又出现了,出去看熟人,再回克伦巴家的时候,他们正在吃晚餐。

桌上为她摆了一只汤匙,留了一个座位,当然不是上座。但是她没什么胃口,宁愿向他们报告她在各城市的见闻。

不久天黑了,临睡前他们在屋里点了一根蜡烛,她拿出头陀袋,大家好奇地围在她身边,她慢慢抽出她买给大家的礼物:每个人各得一张圣像图;姑娘们各有一条项链(啊,她们相继照镜子,看看戴起来合不合适,像火鸡伸长了颈子),小伙子各有一把强力刀;汤玛士得到一大盒烟草,他太太有一条大花边,呈扇形,点缀着各色刺绣,实在太美了,好主妇看了,不禁拍手!

人人都非常满意,眼睛盯着礼物看个饱;爱嘉莎一面分享她们的喜悦,一面细细说明每一件东西的价钱和购买地点。

他们熬夜熬到很晚,大谈离家的亲人。

大家说完,四周一片沉默,爱嘉莎终于说:“村子里太静了!害我觉得喉咙有个大疙瘩!去年这个时候完全不一样!全村都是喊声和笑声,闹翻了天。”

克伦巴大妈凄然附和道:“是啊,现在像一座大坟墓。只适宜加上墓碑,立个十字架。”

爱嘉莎柔声问道:“是啊——太太,我能不能上楼休息?走那么远,我的骨头痛得要命,我的眼睛快闭上了。”

“你爱睡什么地方就睡什么地方,现在空间不缺乏了!”

但是她正要爬梯子上阁楼,克伦巴大妈由敞开的房门对她说:

“噢,我忘了告诉你……我们拿了你柜子里的羽毛被……狂欢节那几天,玛奇哈出天花……天气很冷……我们没有东西给她保暖——所以我们借用了你的羽毛被……如今晾晒过了,明天就拿上楼。”

“我的羽毛被?好,随你的意思……既然你需要,没关系。”

她实在说不下去了,摸索着爬到箱柜边,掀开盖子,猛掏她的葬礼装备。

是的,她全新的羽毛被已经被人拿走了!全新的,她一次也没用过!……她一根羽毛一根羽毛由牧鹅场拾来,凑成里面的填料,准备做临终的床褥!她放声大哭,这个打击未免太残酷了。

她祷告好久,加上一把辛酸泪,向亲爱的耶稣吐露她所受的委屈。

2

第二天是棕树主日,也就是复活节的前一个礼拜天。

汉卡起了个大早,只穿上衬衫,和一件披肩御寒。

她环顾四周,甚至望着围墙边界和外面的马路。空空旷旷的,没什么生机,只有干干的晨光覆盖着没有叶子的树梢外缘。

她回到门廊上,勉力跪下来(她再过一星期左右就要分娩了),开始做晨祷,昏昏欲睡的眼睛浏览眼前的风光。

白昼带着白灼灼的火光飞速降临,黎明的红晕化为东方的金色,像富丽的丝篷罩着圣体匣,而圣体匣还没有露面呢。

夜里有微霜,树篱、屋顶、房舍都白花花的,树木像许多羊毛状的云彩。

浓雾沿地面爬行,村子仍酣睡着,但是靠近路边的几栋房子如今渐渐露出积雪的墙壁。磨坊不停地操作,河水在下面汩汩而流,听得见水声却看不见形影。

公鸡闹嚷嚷,很多鸟儿在果园啾啾叫,宛如一起做晨祷,这时候汉卡又出来检视每一个地方,叫醒睡觉的人。

她先打开猪栏的半扇门。一头大肉猪想站起来,但是身体太胖,坚实的后臀和腿部着地在后滚,只把口鼻转向她,呼噜呼噜喘着粗气,她检查食槽,放进一点新鲜的食料。

“它的屁股油很厚,简直站不起来。真的,油层至少厚四英寸!”她喜滋滋摸它的两侧。

她接着走进养鸡场,扔了一点手上的猪饲料,招引家禽。它们匆匆由栖息的地点路过来,公鸡喔喔大叫。

公鸡欺负鸡仔,她挥手赶开它们,逐一检查鸡蛋,拿起来对着阳光。

她说:“小鸡再过一个钟头就出壳了!”她听见里面啄蛋壳的声音。

这时候,拉帕不在乎身边嘶嘶响的公鹅,跑出狗窝,懒洋洋地打呵欠。

一看到她,老狗叫了一声,摇摇尾巴,穿过母鸡群来到她面前,母鸡的羽毛到处乱飘。它扑向汉卡,把脚掌贴在她胸前,舔她的手,她则拍拍它的脑袋。

“啊,这个哑畜生比许多人有感情!……喏,彼德,该起床啦!”她敲敲马厩门大喊,终于听见一声牢骚和门闩往回拉的声音,她又打开牛房舍,母牛在食槽前面躺成一列。

“什么,怀特克!睡得这么熟,这么晚起?起来,小鬼!”

小伙子醒了,由茅草铺上爬起来,开始穿短裤,嘴里嘀嘀咕咕,他很怕汉卡。

“拿草给母牛吃,待会儿我要挤牛奶,然后马上来削马铃薯皮。不过你当心,一口都别喂莱苏拉!”她冷冷加上一句:“莱苏拉是雅歌娜的财产,叫它的女主人自己喂!”

“噢,她会喂,喂得好极了,可怜的畜生饿得哞哞叫,吃下面垫的茅草!”

“它饿死我都不管,不是我的损失!”她充满敌意地说。

怀特克喃喃说了几句话。她走了以后,他又躺在草荐上,再打盹几秒钟。

谷仓的打谷场上铺了茅草,上面放些选来育种的马铃薯。她探身看看,也看了隔壁放农具的席棚,她照每天的惯例巡视完了,确定晚上没有丢东西也没什么损害,就来到小麦田,继续做刚才中断的晨祷。

现在太阳出来了,仿佛有一股烈焰贯穿果园。露珠由树上滴落,微风在树枝间沙沙响,云雀大唱颂歌,声音愈来愈响亮。村民开始走动,水车池的水拍打塘岸,大门吱吱嘎嘎开了,白鹅尖叫,狗儿汪汪叫,不时可听见人声。

村民起得比平常晚。今天是星期日,他们乐于让疲惫的手足多歇息一会儿。

汉卡只用嘴巴祈祷,她的思绪已飘到别的地方……

她打量宽阔的田地,远远以森林的密网为疆界,那儿洒满东方的红光,照得小枞木在泛蓝的矮树间格外出色,像琥珀似的;打量战栗的黄光下闪烁的其他田地,正生出潮澄带绿的新谷子;打量稀稀的银色水脉到处流,在潮湿的麦田中呈一个个深畦,凉风阵阵吹来,四周静悄悄,世间的万物都有了生命。

但是她对这一切都没什么知觉。

她想起昔日饥饿、匮乏、委屈的日子,想起安提克变心,想起她的多重悲哀和苦难!想像不出她怎么有力量承受,等待此时主耶稣赐给她的幸福命运。

看哪,她来了,再度踏上波瑞纳家的农地!

现在谁有力量赶她走?

过去六个月来,她经历了许多人终身未曾遭受的苦难,如今她可以忍受主耶稣要她吃的苦头,等安提克恢复常态,田地永远变成他们的财产。

现在她想起年轻人出征到森林的始末。

她不得不留下来,以她的状况,参加战役未免太艰辛也太危险了。

听说安提克没跟大家在一起,她为此而担心。她认为丈夫一定是要找他父亲算账……或者跟雅歌娜在一起!

这个念头咬碎了她的心,但是,要说是侦查他嘛——她绝对不干!

中午之前,古尔巴斯家的男孩子跑进来说:“胜利了!贵族领地的人被打垮啰!”说完就跑开了。

她特地跟克伦巴大妈去迎接他们回家。

接着帕奇斯来了,远远大叫说:“老波瑞纳被杀,安提克被杀,马修和另外好多人都被杀掉了!”他双手合十倒地,嘴里喃喃说些叫人听不懂的话,上下牙床咬得好紧(因为他不省人事),他们不得不用小刀撬开,喂他喝水。

幸亏小伙子还没醒,其他的人就由森林走大路回来了。他们一五一十说出整个经过,过了一会儿,安提克来了,好端端地走在他父亲的雪橇旁边,但是浑身血迹,脸色白得像死人,而且神志不清。

她虽然很伤心,差一点痛哭,却勉强克制住了。她父亲白利特沙老头把她拉到一旁说:

“老波瑞纳眼看要死掉,安提克精神不正常,没有人照顾波瑞纳家。铁匠会搬进去,到时候谁赶他走呢?”

她立即赶回家,带着小孩和能带的东西,飞快迂回老波瑞纳对面她以前的住宅。

同类推荐
  • 秦国的帝国之路

    秦国的帝国之路

    春秋时期,中原国家蔑称秦国为西戎……秦穆公登上西域霸主的高地,秦国仍不被中原国家从蛮夷行列除名……秦孝公要求参加中原诸国的会盟,被拒……被人鄙视和抗拒鄙视,是一种动力……这动力能量超常,迸发出来时,就不止是血性,更是血腥……智慧是血腥的,谋略是血腥的,治国理政是血腥的,战争攻伐更是血腥的……战国天下不适应这种血腥,而当适应与不适应进行磨合时,血腥便是赢家,华夏一统便是必然……秦国“变法”图强秦国,是春秋时的西域强国,站上过春秋霸主的舞台。
  • 直到寂寞碎落成海

    直到寂寞碎落成海

    爱情这种东西带着艳丽的毒,林蔻生中了毒,邵城昔染了剧毒,楚南远时常毒瘾发作。有生之年,无人幸免。
  • 摇摆的青春:“5·12”爱情故事

    摇摆的青春:“5·12”爱情故事

    小说以汶川大地震为背景,展示了以马忠政、黑皮、张力、杜鹃等为代表的、四位刚刚而立之年的年轻人,在经历大地震前后,生活、工作、事业、婚姻的变化。有房奴的无奈、有官场的钩心斗角、有商战的死亡挣扎,更有对爱情的美好追求、对婚姻的经营不善、对人性的大爱与大美的展现。本来生活就像是一首单调的曲子,但是地震的发生让他们学会重新看待社会、看待人生。
  • 婚礼进行曲

    婚礼进行曲

    李东文, 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这部以自己真实经历为素材的传记体小说,通过讲述保尔·柯察金从一个不懂事的少年成长为一个忠于革命的布尔什维克战士,即使身体瘫痪、双目失明,也要重新跨入冲锋的队列里的故事。
热门推荐
  • 疑云

    疑云

    工作是嘉兴市中级法院的一名法官。已发表小说100万余字,散见于《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中国作家》、《江南》、《山花》、《百花洲》等期刊。
  • 帝王阁

    帝王阁

    天地为牢,岁月为锁,大道路艰,吾心所向,破四海八荒,驭万物生灵。
  • 不知多少人羡慕你正青春

    不知多少人羡慕你正青春

    成长是得到的过程,亦是失去的过程。磕磕绊绊地逢迎,费力地讨好,懂了太多事,却渐渐也失去了自己,丢了最简单的快乐。青春像一种天性,正值怦然心动的青春中鲜活的人们,别被眼下的懊恼、迷茫、得失阻碍,尽情去享受这个年龄的快乐吧!该懂事的时间长达一生呢!青春已逝的人们,只要心中时常记起青春,甚至有勇气重走青春,仍旧可以继续年少,谁不曾青春过,又有谁的青春不迷茫?与其磕磕绊绊地逢迎这个世界的规则,还不如活出每一个年龄该有的精彩,毕竟一生那么长、快乐这么短,有些事还是别懂得太快。这本书像捧在手中的纸上直播剧,会让你重走青春,怦然心动又忍俊不禁。
  • 王师三国

    王师三国

    谁告诉你穿越了就能狂拽酷炫叼炸天?不好好读书,你能在那群无病呻吟的文人墨客面前装一个“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的深情13?你能在那些冲锋陷阵的名将悍卒面前装一个“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的豪迈13?你能在那些指点江山的雄主名士面前装一个“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胸怀13?退一万步讲,你甚至不能在妹子面前装一个“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柔情13.所以你以为穿越后就能迎娶白富美出任CEO走向人生巅峰?我告诉你,你以为的对。因为你有商城系统,那些神兵利器,奇门遁甲,失传秘籍,现代科技产品,以及皮肤,充值就能买。
  • 替嫁新娘:这个总裁超完美

    替嫁新娘:这个总裁超完美

    姐姐逃婚,她成为了替嫁新娘,一时之间,姐夫变丈夫。她成为了所有人嘲讽的对象,也成为了他心头的一根刺。殊不知,这十年来,与他心意相通的人是她,与他互通邮件的人是她,甚至说着爱他的人也是她。只是,他从来都以为,那个人是她姐姐而已。她深藏秘密,然而他却误会她至深。当得知真相那一刻,他幡然悔悟,才知心中深爱到底是谁,展开了漫漫追妻路。
  • 风物长宜放眼量

    风物长宜放眼量

    作为陈寅恪、吴宓先生的弟子,季羡林先生承接上一辈师长的衣钵,晚年不遗余力地捍卫和弘扬中华传统文化,对中华传统文化的特点、传统文化对人类的贡献、东西方文化的交流、东西方文化各自在历史中的地位与作用等提出了高屋建瓴的精辟论断。本书文字是作者感性认识与理性思考相结合的精华所在,先生其情也真、其言也善。通过本书的阅读,读者将从先生的体悟与沉思里,感受到中华传统文化的精髓和东方文化的深厚底蕴;也才有可能在全球化的语境中,坚持中华民族的文化自觉,强化文化认同,树立文化自信。
  • 我在星际当精灵

    我在星际当精灵

    自从夏曦末穿越以后,她觉得自己的人生观都颠覆了。本以为自己穿越到了未来成了一个精灵,是要当一个乐于助人的小仙女。可是那系统什么回事?还要做任务?她夏曦末从小都很怕麻烦,而如今麻烦事一个接一个。随着一串连麻烦解决,一串连的麻烦的背后,却让夏曦末害怕真相……(无cp)
  • 实习生,我们为什么不要你?
  • 恋爱售卖

    恋爱售卖

    【鱼云店铺】:本店二十四小时营业,诚信经营。多种款式的爱恋欢迎选购,别忘了给本店五星好评哦。————期待各位的光临~
  • 把式

    把式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