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358300000005

第5章 春季(5)

她们都哀叹命苦。

“斯塔荷在家的时候,我以为他在家做的事情算不了什么。丈夫一走,啊!我们才知道他真是好帮手——你要不要进城?”

“当然,我早就想去,但是罗赫说要到复活节才准探监。所以我星期天去,带几口‘福佑大餐’给我可怜的丈夫吃。”

“我也想送东西给我丈夫,但是我有什么东西可以带给他呢?一口面包?”

“你放心,我会准备两人份,我们一起拿去。”

“上帝酬赏你的好心,我替你做工来偿还。”

“别说什么做工补偿,这是我诚心诚意送给你的。”她压低了嗓门。“我知道贫穷的滋味:像一条狗咬得人受不了。”

“而且忠心耿耿,至死不离开我们——我自己存了一点钱,希望春天买一头猪来养,秋天到了可以有一大笔利润。好啦,我不得不全部给了斯塔荷,我的积蓄像水流得精光,我现在一无所有。这就是他维护我们村民权利的下场!”

“不,别这么说。他自愿保卫权利,你们将会得到一英亩左右的森林。”

“将会!是的,但是‘草料生长期间,马儿饿死了’!而且‘乐师只为付钱的人奏乐’,‘穷人啊,把血汗铸成钱钞吧,有东西吃就该高兴了。’”

“你缺钱缺得很厉害吗?”她迟疑不决地说。

她绝望地伸出双手说:“除了犹太人或磨坊主赊给我的东西,我在世上一无所有!”

“我若能帮助你就好了!但是我住的农庄不属于我。我受尽骚扰,身边好像围了一群狗辈,得随时当心,怕人家赶我出门,有时候简直都快疯了。”

她不禁想起头一天夜里的经验。

她姐姐插嘴说:“雅歌娜倒不在乎。她很精明,充分享受!”

“怎么?”

她由座位上站起来,惶然望着姐姐。是不是雅歌娜找到那笔钱,拿走了?

“噢,她只是尽量享受人生的乐趣,穿好衣服,、拜望好朋友,一个礼拜休息七天。昨天有人看见她跟社区长坐在酒店的客厅,犹太人给他们端饮料都来不及!”

“事情总会有个了结。”汉卡绷着脸咕哝,并把围裙系在头上,准备走了。

“对,但是‘享受过的乐趣,谁也抢不走’——她知道这一点。”

“一个人若没什么可操心,这一方面不难做聪明人——薇伦卡,我们今天杀猪,你傍晚来帮忙。”她打断了姐姐无止尽的牢骚,走出门外。

她父亲睡在她以前住过的房间里,哀哀呻吟,身子几乎整个被茅草遮住了。

“爹,你怎么啦?”

她坐在父亲身边。

“没什么,我的乖女儿,没什么,只是打摆子很难受,我的内脏整个扭曲了。”

“因为这里跟户外一样湿,一样冷。起来,到我们家去。你可以看顾孩子们。还有——我们要杀猪……你可想吃猪肉?”

“吃?是的,吃一点。昨天他们忘了给我东西吃。——我会去的,汉卡,我会去的!”他爬出茅草铺,叹了一口气,但是心情很好。

汉卡一心想着雅歌娜的事情,尽快赶到酒店。

犹太人不再叫她先付钱了,奴颜婢膝地称出她要的一切,另外还摆出好多物品来诱惑她。

她对他很失礼,傲然说:“颜喀尔!我要什么就给我什么,别的都不要。我不是小孩,我知道要买什么。”

犹太人满脸笑意。她买了十兹洛蒂到二十兹洛蒂的东西,另外还买了复活节要用的伏特加酒,以及几十个卷饼,几条上好的面包,八条腌青鱼……最后还加上一小瓶甜酒。结账之后,她简直扛不动。

“什么!雅歌娜会享受,我这么辛苦,吃的用的还不如一条狗吗?”

不过,她起先虽然存这种念头,马上又后悔了。这种开支是不必要的。要不是怕丢脸,她会叫犹太人收回那瓶甜酒。

回到家,每个人都忙着准备。安布罗斯坐在火炉边,跟雅固丝坦卡斗嘴,雅固丝坦卡正在烫各种要用的容器,屋里热气腾腾。

“我们正等你回来,好动手敲小猪的脑袋!”

“你们来得真早!”

“我叫罗赫代替我在圣器室的职务,神父的佣人拉风琴的风箱,玛格达扫教堂。我安排好,免得你们失望。神父们要吃完早餐才听告解——但是今天好冷喔!我觉得冷到骨髓了。”他烦躁兮兮地嚷道。

“在炉边烤火,你还说冷?”幼姿卡讶然叫道。

“你真是傻丫头,我身子里面冷,连木腿都麻麻的!”

“你马上就有东西取暖。幼姿卡,快浸一条青鱼。”

“就这样带着盐巴给我好了,没有一样东西比伏特加酒更能去盐分——如果洒量够多的话。”

雅固丝坦卡骂道:“你本性难移,就算半夜听见酒杯响,你也会当场起来喝一杯。”

“对,好女人。但是你的舌头也很干,对不对?你也想用伏特加滔润一润舌头,呃?”他笑着搓搓手。

“老祖宗!我随时奉陪,跟你一杯对一杯。”

汉卡打断他们的话,他们一再提到伏特加酒,惹得她心里很不舒服。

为了转变话题,她说:“上教堂的人还很少。”

“还早嘛。待会儿他们会一窝蜂去摆脱他们的罪孽。”

雅固丝旦卡说:“是啊,消磨时间,听点新见闻,准备再犯罪!”

幼姿卡的尖嗓门说:“姑娘们昨天晚上就准备告解了。”

雅固丝坦卡说,“因为她们羞于在自己教区的神父面前忏悔。”

“干巴巴的老太太,你还是坐在教堂门廊上数念珠忏悔吧,别在背后说邻居的坏话!”

“木腿子,我会的!只要你陪我坐在那儿!”

“噢,我不急。我打算先替你敲丧钟,用铲子送你去安息!”

这句话惹火了她。她吼道:“别惹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我的拐杖会格开你的利牙,你牙齿掉光就惨啰!”

她没有答腔。这时候汉卡倒了一杯酒,敬他们两个人,幼姿卡拿一条青鱼给安布罗斯,他抓着青鱼在木腿上拍几下,剥了皮,在炭火上烤一烤,吃得津津有味。

“干活儿吧!我们闲混太久了!”他大声说完,脱下外套,卷好衬衫袖子,用磨刀石再磨一次刀锋。然后抓起一根捣马铃薯的大棒子,匆匆出去,大家都跟着他。

彼德当他的助手,猪仔虽全力挣扎,仍被拖到院子里。

“快备猪血钵!”

大家站在四周,打量它肥厚的肋肉和拖地的肚子,果园的浓雾水蒙蒙淌在地面,把它的腹部弄湿了。几个女人站在院子外头,几个小孩子想看热闹,爬到栏杆顶。

安布罗斯在胸前画个十字,斜斜走向猪仔,短棍呈斜角举在一边。然后他突然止步,猛抬起手臂,用力扭转身子,脖子上的衬衫钮扣飞走了,他的武器正好落在猪耳朵之间。猪仔前腿一瘫,躺在地上哀鸣。他再敲一棍,这次用两只手。猪身滚到一侧,抽筋似的乱踢乱蹬,于是安布罗斯跨骑着它的肚子,明晃晃的刀刃整个刺进它的心脏。

手边有一个盘子,猪血像温水流个不停,抑扬顿挫地向外喷,发出汩汩的声音。

“走开,拉帕!瞧那条坏狗!四旬斋还没过完,就想舔猪血!”他赶开老狗,气喘吁吁叫道。对一位百岁老头来说,刚才花费的力气很可观哩。

“我们是不是在走廊上烫?”

“宁可把水槽搬进猪肉肢解前要悬挂的房间。”

“屋里空间不嫌小吗?”

“大房间不至于——你公公的房间。他没什么感觉。但是我们要快一点,尸体还温热的时候,拔毛比较容易。”

他一面吩咐,一面拔背部的长毛。

尸体很快就烫好,拔了毛,整个弄干净,挂在老波瑞纳屋里,用板子完全撑开,绑在屋椽上。

雅歌娜不在,一大早就上教堂去了,做梦都没想到他们如此放肆。她丈夫照例躺着,失去光泽的双眼呆呆瞪着前方。

起先他们无声无息工作,常回头看他;但是他们对猪仔很有兴趣,猪油远比他们预料的肥厚多了,大家很快就忘了老波瑞纳的存在。

安布罗斯在水槽上洗手,大声说:“我们诱它睡觉,我们把它扛进来,我们该为它喝点伏特加酒了。”

“来吃早餐,你会喝到伏特加酒。”

真的,他还没坐下来吃马铃薯和酸味甜菜汤,已经喝掉很多伏特加酒。但是他吃得很少,急着进行工作,也催别人加速进行,尤其是雅固丝坦卡,她腌肉和调味的手艺不下于他,知识也跟他一样丰富。

汉卡尽量帮忙,幼姿卡亦然,她一心想待在屋里看新杀的肉猪,根本不愿意出去。

但是汉卡对她大叫说:“赶快去叫他们把粪肥载走,他们施肥的时候,你也帮帮忙!这些懒骨头!我担心今天晚上弄不好。”

幼姿卡满心不情愿,跑到院子里,把怨气出在两名长工身上,痛骂他们好一段时间。

爱说闲话的人——进来聊天,拍手,赞美肉猪,屋里愈来愈热闹。

“真漂亮!油好厚!比磨坊主或风琴师家的猪仔还要好!”

汉卡很高兴,为大家赞美肥猪而自豪。虽然她吝惜伏特加酒,却不能不照农民们这种场合的惯例,请他们喝酒,吃面包和盐巴。村民逐一跨过门槛,进屋来看看,活像守护神的节日到教堂参观,汉卡跟每个人滔滔不绝说话。孩子也一大群一大群围在房屋四周,由每扇窗口偷看。

此外,全丽卜卡村渐渐有许多不寻常的活动,民众涉行泥滩,车子咔啦咔啦由别的村子开进来,都涌向教堂去做复活节告解,无视于讨厌的路况和恶劣又多变的天气!天上不时下点小雨,有时候一阵暖风吹过果园,积雪像燕麦片撒下来,或是太阳由云端露面,将金光洒遍世间。春季头几天的气候通常如此——像一位时笑时哭、喜怒无常的少女,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但是现在汉卡周围的人都不计较天气,工作和谈话同样闹哄哄进行着。安布罗斯东忙西忙,满口笑话,搞得气氛很活泼。不过,他必须经常到教堂,看看事情顺不顺利,回来就抱怨寒冷要一点饮料来驱寒。

“我在神父身边安排了一大堆忏悔的人,他们不到中午不会起来走动。”

雅固丝坦卡先嘲笑拉兹诺夫的神父,使安布罗斯很气恼,然后又说:“至于史露匹亚的神父,听说他老是带一个香水瓶,因为他不喜欢老百姓的气味,每次告解完毕都用手帕掮掮身体。”

“你闭嘴,别议论神父!”安布罗斯怒喝道。

“罗赫在不在教堂?”汉卡连忙问道。她也不喜欢老太婆尖刻的舌头。

“他一早上都在那儿,协助弥撒仪式,整理东西。”

“麦克呢?”

“跟风琴师的儿子到尔兹普基去列告解名单。”

“‘用鹅毛笔耕种,将沙粒播在纸上,比耕田更赚钱!’”雅固丝坦卡咕哝道。

“确实如此。他记一个人名,至少得到一枚蛋。”

“告解券每张一点五科培!难怪他的头陀袋堆满好东西。上星期风琴师太太卖出将近一千五百枚蛋。”

“有人说他们走路来这儿,只带一个小包袱,现在他们的财物可以装满四辆最大的篷车还有余。”

安布罗斯想为他辩护。“噢,他住在这儿工作了二十多年,教区很大,他辛苦、精明又节俭,当然会存钱。”

“存钱!尽可能从民众手上刮来的钱!这个人为谁服务,一定要先查有多少利益可得。咦,一场葬礼他收三十卢布,干了什么事?不过是敲敲风琴,哇哇念几句拉丁颂歌!”

“无论如何,他是那一行的好手,尽量用心办事情。”

“是,是,他技巧娴熟:知道什么时候尖声唱,什么时候粗声粗气——尤其知道怎么拐别人的钱。”

“换了别人,也许会把收入喝光,他却培养儿子当神父。”

“全是为他自己的光彩和利益。”可恨的老太婆驳斥说。

谈到最有趣的地方,他们突然住口。雅歌娜进来了,楞楞站在门槛上。

雅固丝坦卡笑着问她:“是不是猪仔这么大,吓着你了?”

她脸色红得像牡丹,支支吾吾地说:“你们不能在另一边做这件事吗?我的房间弄脏了。”

“那就洗一洗刷一刷呀!你有的是时间。”汉卡冷冷强调最后一句话说。

雅歌娜做了一个愤怒的手势,没再说什么。她在屋里走来走去,开始念“耶稣受难玫瑰经”,用一块大围巾罩着没整理的床铺,默默踏出房门,极力掩饰怒火,气得嘴唇直抽搐。

幼姿卡在走廊碰见她,对她说:“你最好帮帮忙,我们有好多事要做!”

她只痛骂小丫头几句,发狂般冲出门。怀特克注意到她走的方向,说她直接走到铁匠家。

“她怎么会不去呢?说说她的委屈,可以减轻痛苦。”

雅固丝坦卡压低了嗓门说:“不过,他马上会来……那可就要大战一场啰!”

汉卡静静地说:“好女人,我这一辈子除了战争还有什么?”但是她觉得老太婆的话没有错,激烈的争端眼看要来了。

“他一眨眼就会来。”雅固丝坦卡稍带同情地说。

“别怕——我来抵挡头阵。”

雅固丝坦卡点头赞佩,意味深长地看了放下工作的安布罗斯一眼。

他说:“我得到教堂看看,并敲奉告祈祷钟。我马上回来吃午餐。”

他真的回来用餐,告诉大家神父正在吃饭,磨坊主送来一网鱼当礼物,下午他们要继续听告解,因为有许多民众正在等候。

午餐吃得简短又仓促,但是有烈酒佐餐。安布罗斯抱怨说:配这种成得要命的青鱼,伏特加酒还不够烈。接着他们又着手干活儿,他肢解肉猪,切下适合灌腊肠的部位;雅固丝坦卡解下一扇门板当桌面,把尸体两侧放在上头,忙着切成猪肋肉,仔细腌好。这时候铁匠进来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努力克制自己。

他讽刺说:“我不知道你买了这么大的肉猪。”

“咦,我买了——还宰了它呢。”

她心里有点惊慌。

“上好的畜生。一定花了你三十卢布左右。”

他细细检查尸体。

“很难找到油这么厚的猪仔。”老太婆说着,笑嘻嘻拿腌肉给他检查。

“这是老波瑞纳的猪!”他再也控制不了怒气,脱口而出。

雅固丝坦卡冷笑说。“猜得真准!咦,要知道是谁的猪,只需看尾巴就行了!”

“你有什么权利敢杀这头猪?”他忿忿不平地嚷道。

“不要大声嚷,拜托。这不是酒店。凭什么权利?因为安提克叫罗赫传话叫我杀。”

“安提克凭什么下命令?猪是他的吗?”

“当然。”她答道。现在她不再恐惧了。

“不,是我们的!你做这件事要付出大代价。”

“这件事我不必对你负责!”

“不必?那对谁负责?”

“安静!闭嘴。猪仔的主人生病躺在这儿。”

“吃的是你,不是他!”

“反正你连闻都闻不到!”

他改变口吻说:“给我一个猪肉样子。你不希望我闹起来吧?”

“你连一根猪爪都休想强夺!”

“那你自动给我四分之一——外加一条肋肉。”

“安提克叫我给,我就给,否则你连一根骨头都要不到。”

他又发火了,大声说:“安提克!安提克!那么这头猪是安提克的啰?你疯啦?”

她坚决地说:“是爹的,但是安提克现在代替他处置一切。以后天主爱给谁就给谁。”

“让他在监狱处置他手头的一切吧!他若喜欢农耕,他会去西伯利亚当农夫!”他口吐白沫尖叫道。

她虽然为安提克担忧,芳心欲碎,却凶巴巴地回嘴说:“他也许会上那儿,但是,你就算更阴险出卖别人,你也得不到一寸土地。”

铁匠激动得双脚在地上挪动,两手痉挛般摆弄着头巾外套,恨不得掐她的喉咙。但是他仍然克制自己,身边还有别人。现在她丝毫没有惧意,挥舞着她用来割肉的刀子,用安详又轻蔑的眼光面对这个男人。过了一会儿他坐下来,点一根烟,用眼眶发红的双眼打量屋内,心里盘算几件事。接着他站起身,静静跟她说话。

“到屋子另一边来,有些方面我们也许能做个协议。”

她擦擦手,走出房间,却让房门半开着。

他抽一口气说,“我希望不打官司,甚至不吵架。”

“因为这样行不通。”她回嘴说。

“昨天岳父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此时铁匠相当友善,笑眯眯的。

“噢,没有。他跟现在一样躺着。”她满心狐疑,留心不泄露秘密。

“那头猪是小事,我们别再为它费心了。切开……你自己吃掉,随你高兴,对我不算大损失。人往往会失言,事后又懊悔。请忘掉我刚才的话。我要谈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你该知道,村子里有人说这栋房子藏有现金——一笔大数目……”他打住了,一双利眼盯着她。“现在值得找一找,免得他万一死掉,(上帝不许!)钱会遗失,或者落在陌生人手里。”

“不过,他会说钱藏在哪里吗?”

“只要你用精明的字眼套问他,他也许会告诉你。”

“好,我尽量试试,不过得要他再度苏醒。”

“你若保密,我们找到钱就平分。不,如果数目够大,也许能拿一部分来保释安提克。不要让别人知道,他们何必知道呢?雅歌娜的赠与契约使她很有钱,我们甚至可以打官司,让合约失效。至于乔治,想想他当兵期间收过多少钱!”他更贴近她。

同类推荐
  • 刺客列传 秦乱纪

    刺客列传 秦乱纪

    《刺客列传》讲的是三个刺客的故事,分别是曹沫、专诸、荆轲。曾经有人说过:如果让他选择一个理想的生活时代,他就选择春秋战国。因为那是一个个性突出、充满浪漫色彩的时代。浪漫的时代,一切事情都会变得很有情调,很有戏剧性。这三个刺客都很有名,如果说到刺客就不能不提到他们。尽管这三个刺客出身不同,动机不同,手法不同,甚至结局也不同,但他们都是刺客中的典型人物,连太史公都在《史记》中为之立传,就算是刺客中的三个代表吧!《秦乱纪》讲的是秦二世即位后,赵高掌实权,实行残暴的统治,终于激起了陈胜、吴广起义,天下混战的故事,揭示了封建社会的内在矛盾。
  • 到底是谁病了

    到底是谁病了

    宋雨荷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了单位,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蒋局长这个人不讲情面,谁要是上班迟到铁定要被罚款的。“雨荷,你没听说吗?蒋局长出血了!”雨荷刚进单位,局里的司机赵楠就跑到走廊上大声嚷嚷起来。“局长怎么啦?”雨荷很吃惊地问。“局长昨晚突发脑溢血被送进了医院,咱们单位的赵局长、王局长他们一早都去看他了。”雨荷这才听明白赵楠那明显存在岐意的话。蒋局长的身体那叫一个胖,不得这个病才怪呢!“雨荷,你过来一下。”这时韩小媛从她的办公室探出头来叫道。宋雨荷就径直进了小媛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小媛一个人在。
  • 泪总往下流

    泪总往下流

    《泪总往下流》里每一个故事虽短小却丰满,情节曲折,结尾 发人深省。茶余饭后的古今闲话,酸甜苦辣的世间真理。
  • 我们听到青蛙的歌唱

    我们听到青蛙的歌唱

    《我们听到青蛙的歌唱》分别收入作者刘国芳的小小说、短篇小说、散文等数十篇。刘国芳是我国有影响的小小说作家之一,二十年来,已在国内外报刊发表小小说2400多篇,收入《我们听到青蛙的歌唱》的小说和散文富有诗情画意,从精短的篇幅里,浓缩了丰富的生活容量,体现了作家对生活、社会的终极价值关怀。著名小小说评论家刘海涛教授说:“刘国芳的名字和他的经历已和中国大陆的当代小小说发展史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他的创作昭示了一种小小说的典型写法和小小说文体目前所能达到的艺术高度和艺术成就。”
  • 马跃长天舞朝阳

    马跃长天舞朝阳

    如果不是看到公司大门上“司马煤矿”四个强劲有力的大字,我们断不敢相信这是一个集采煤、洗煤、配煤、经营于一体的大型煤矿企业当我们进入厂区,又看到如骏马般昂首的主井井架时,我们才真实地知道,这就是年轻的司马煤业,这就是追求卓越,不断创造奇迹的司马煤业那宽阔整洁的厂区大道,那生机盎然的绿树草坪,那漂亮气派的厂房和办公大楼,与我们印象中的煤矿企业“黑脏乱差”的形象大相径庭在明媚的阳光下,我看到的是一个花园式的工作和生活环境,感受到的是一种现代企业的氛围,一种面向未来敢于创新的磅礴之势巍巍太行,与天为党。
热门推荐
  • 阎王殿下的姻缘劫

    阎王殿下的姻缘劫

    她是地府的女阎王,他是南海的龙三太子,天帝一道圣旨赐婚,这辈子的姻缘便被月老捆绑在了一起,好不容易确定心意,却波折重重,龙族的泉眼失窃,两人放下私情进入魔界追查,却一无所获,最后得知泉眼消息,却与他们的七世情劫有关。
  • 苏惟推开的那扇门

    苏惟推开的那扇门

    人生是个不停重建自我,又不断推翻自我的过程。苏惟推开那扇门时,她成了某个世界的主导。经历一次次打破她认知的事件,一次次平行时空中的跳跃和寻找。寻找的真相总是仿佛近在咫尺,却又总是遍寻不见。到底深爱的人可不可以信任,她看到的一切又是否真实,在推开一扇扇门之后总有一个终点。那将是你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他却用无数次轮回在守护。相信爱情,守护爱情,生命已经很苦,就让我们结伴而行——苏惟、南在勋。
  • 奈何,闻香识人

    奈何,闻香识人

    雪中一眼,他识了她;回眸一笑,而他认了她……消香而去,她只闻他。
  • 灾变代码

    灾变代码

    好吧,首先我得承认我是一个初中生。我利用老爸老妈开发的系统把自己传送到了一个叫做灾变的星球,说出来都怕你们不信,这个世界居然是由各种程序代码构成的!原本以为可以大展身手的我,却发现自己想多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的三围属性居然只有别人的一个零头!这也太扎心了老铁!更奇葩的是我居然有了一对双胞胎儿女!好吧,你们肯定想邪恶了……不过好运气总是给爱笑的人,我时来运转与国王合伙开了美容院,光是一个美甲就已经把这些原住民惊呆了。按照原来的剧本呢,接下来我应该是大把挣钱,大口喝酒,妻妾成群从而达到人生巅峰才对,可是谁能想到灾变大陆上最大的秘密无意中被我解开了!真是不想当英雄都难!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追求我的美女太多了该怎么办?在线等!急!!!
  • 独家宠爱:丫头,你是我的

    独家宠爱:丫头,你是我的

    相识于小时候,只因一场别离,再相见时,她忘了墨子宸,而他却没有忘她,青春校园的生活,一步步展开……可谁也不知道,误会那一刻,发生了什么呢?(本文更新不定时,不喜勿喷,本人文笔有限,还有,无逻辑,没有大钢,最后结局怎么样也不一定,但谢谢有你的喜欢???)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褪色生活

    褪色生活

    青青与你,回望,我也不是最初的那个我了,但我喜欢过去,也向往未来。
  • 给我一丛星光

    给我一丛星光

    简单版 矜贵冷漠的辛家太子爷 爱上了白家的孤女白希雾,从此辛家太子爷就变了一个人。从此化身忠犬只为一人。 老婆叫他往西,他不敢往东,老婆让他拖地,他顺带还把把碗洗了。最大乐趣是天天开着宾利往菜市场跑,美曰其名给老婆得宠着。 白希雾无力吐槽,此人性格无常,招蜂引蝶,谁娶回家谁倒霉。 辛沉委屈“老婆,我只记得我过招惹你一个人。” 文艺版为了你我可以褪去一身傲骨,踏破山河万里,披荆斩棘来爱你。他性格阴郁,手段毒辣,却愿意把灵魂染白了交到她手里。她第一次遇见他时,对他甜甜的笑。“哥哥,你的眼睛真好看,像大海一样。”他勾唇“那你愿意看一辈子吗?”为了一句年少戏言,他愿意放下骄傲去演她喜爱的角色,未曾想一举拿下大满贯,轰动全国。他那双指点江山的手,却为她洗手作羹汤,为她苦练钢琴,只为了她一个微笑。用尽全力只为一个你。两个深陷黑暗的人如何互相救赎。
  • 一生一世,唯你是宝

    一生一世,唯你是宝

    徐欣欣和安星辰是一对欢喜冤家,这人人皆知。却不知道有一天,这两个人也会成为彼此的恋人。也不知道,他们还会走很远很远的路……徐欣欣她也许不是最好的,但在安星辰眼里,她是最好的。万级风景,都不如她的一个笑容。
  • 幸福的底气

    幸福的底气

    有正式工作的季洁,家中无矿,但她不顾家人、朋友的反对,毅然决然地辞职当起了全职妈妈,她觉得这才是女人一辈子最美好、最幸福的职业,可是随着生活中鸡毛蒜皮、鸡零狗碎以及不断的意外、惊喜、惊吓等等事件的发生后,尤其是在经济物质保障出现危机的时刻......季洁才明白,人生的幸福终究是需要根基与底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