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我们家小姐的身份并不是……她是有夫之妇,您还是稍微收敛一点吧。”李大友显然是会错了意,把牧松寒和苏言的关系给完全颠倒混淆了。
牧松寒被李大友的话气的发笑,他指着自己,一字一句说道:“李叔你听清楚了,我就是她苏言的夫君。”
“公子,你疯了么?”一听到牧松寒竟然当着李大友的面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苏言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打在牧松寒的脸上,让这人清醒一下。
李大友表面上是苏炳堂的故交不假,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能保证仍然初心不变?苏言从来不相信有人会一生不变的,所以对李大友,她在客气之于,其实多多少少都有些疏离的意思在里面。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不把牧松寒的身份直接告诉给李大友听。
可是她说不说也没有意义了,因为牧松寒竟然直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李大友的脸上有些错愕的神色,他有些愣怔地看着苏言,似乎不太敢相信牧松寒所说的话是真的一样:“小姐,他……?”
眼见着事情都发展成这样了,苏言哪里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只能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是,他就是当朝太子牧松寒。”
牧松寒见苏言虽然气归气,但是到底还是肯认自己的身份,一下就又把自己皇室的架子给断了起来:“阿言,你是我的人,这是不可能更改的事情了,所以你……”
“所以什么啊所以?”苏言一瞪牧松寒:“你以为你是太子就了不起了?有本事你把我给杀了啊,你又不敢杀我,那你费这么多话干什么?徒留笑柄罢了。”
苏言说完,转头看着李大友说道:“李叔叔,你做个见证,我……”
“阿言。”牧松寒捉着苏言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迟疑的,只是我很奇怪为什么你像是未卜先知一样,好像对未来的一切都很清楚一样。”
苏言这会儿其实气也小了一点了,只要牧松寒的态度肯稍稍服软一些,她也没那么无聊非要跟人家太子殿下玩什么你死我活的戏码,毕竟她还要在他手下讨生活的。
只是苏言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不能在事先就把话给说清楚了,未来麻烦事一定会不少。
她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牧松寒有自己的想法,她不能接受的其实只是牧松寒对自己的猜疑。
“是啊,我就是未卜先知。”苏言特别漫不经心地应了牧松寒一句,不过这话说出来是个人都知道回答的人是随口应答的。
可是牧松寒听到的哪怕只是苏言这么漫不经心甚至有些言不由衷的一句话,都喜笑颜开了起来:“那就好,那我就相信你。”
这种脑回路,别人服不服气苏言不知道,但是她是服气的。
“其实我很好哄的,只要是你说的话,就算是哄我开心的我都可以当做是真的。”牧松寒就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二傻子一样,说起这样没头没脑的话来竟然一点儿愧疚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