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当朝太子,可有凭证?就算你有凭证,本公子说他是假的,又有何不可?”刘天涯眼底的笑意寒凉到了极点,果然不出牧松寒所料,这人是真正打算要对自己下手了。
牧松寒小心翼翼将苏言放到了地上,然后站起了身子:“你想对本宫动手,可以,但是本宫有一个条件。”
“你不过就是一介平民,跟本公子谈条件,你有什么资格?”刘天涯一口咬定了牧松寒是冒牌货,也算是在为杀了牧松寒做准备了。
其实刘天涯和牧松寒心里都明白,只要牧松寒活着,刘天涯就死定了,可若是牧松寒死了,刘天涯还有一线生机。
作为刘天涯,会选择这么铤而走险,其实是一件谁都能预料得到的事情。
“刘天涯,我建议你最好记住现在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你现在所说的一切,在本宫离开之后,都会成为刘构大人的罪证。”
牧松寒搬出来了刘构,却让刘天涯有些迟疑了起来:“一人做事一人当,跟我父亲没有关系。”
牧松寒的嘴角划过了一抹森然的笑意:“没有关系?你父亲把你教育成这个样子,他的关系最大。照理来说,本宫连你母亲一样不能放过,可是你母亲已经被你毒死了,所以本宫就不追究她的责任了。”
刘天涯面色发青,却在牧松寒的话说完的那一瞬间便冷静了下来:“本公子没有杀人,你别把什么帽子都往本公子脑袋上扣。师父,你还愣着干什么?杀了这个冒牌货,本公子保证你这一辈子荣华富贵,而且,还能替你朋友翻案。”
李大友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牧松寒,却似乎没有想要动手的意思:“公子,小姐毕竟在他手上,我也看得出来,他对小姐是真心实意的,这个手,我下不去……”
刘天涯大概是没有想到李大友反水把自己带来这里之后,竟然直接袖手旁观了。
他瞪了一眼李大友,然后竟然伸出脚,一脚踢在了李大友的心窝上。
李大友自小练武,如果想提防刘天涯的话,刘天涯就是速度再快三倍,估计都未必能伤得了李大友,可惜的是,李大友从头至尾就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徒弟。
结结实实吃了这一脚之后,李大友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刹那间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牧松寒没有想到刘天涯不但敢否认自己的身份,甚至还在自己的面前杀人,一种前所未有的怒意一下笼罩了全身。
他死死看着刘天涯,眼底的光芒就像是太阳一样,炽热而耀眼:“刘天涯,本宫给过你机会,可是你非但不听,甚至还做下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本宫断然不能再任由你胡作非为了。”
“你的武功恐怕还不如我,想抓我,你有这个资……”
刘天涯挑衅的话语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喉头一紧。
牧松寒的手上沾染着苏言的鲜血,此刻却结结实实扼住了刘天涯的咽喉,只需要稍稍一用力,刘天涯便会当场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