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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归来记(10)

关于我辞职的具体原因,不光是我和卡拉瑟斯先生的特殊处境,还有那令人讨厌的伍德利先生又来了。他本来就让人害怕,现在的那副样子就更恐怖了。可能他出了什么事,变得更加不像样了。令我高兴的是,我没有遇到他,他和卡拉瑟斯谈了很长时间,在那之后卡拉瑟斯先生非常激动。伍德利先生根本没住在他家,我想他肯定住在附近。今天早上我又看见他偷偷摸摸地在灌木丛里活动。我不久就会在这地方碰到那凶狠的吃人猛兽,真的说不出有多气愤和恐慌了。卡拉瑟斯先生怎么能容忍这个混蛋呢?我想这一切的烦恼即将结束了。

“我相信是这样的,华生,”福尔摩斯严肃地回答道,“在这个姑娘附近存在着一场极其隐蔽的阴谋,我们有责任去那里一趟,不能叫任何人去骚扰她的最后一次行程。华生,我认为我们星期六早上应该早点过去,以便能够确保我们这次特别的调查不要遭遇不幸。”

我不否认,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没有重视这个案子,我认为其中并没有任何危险,只是觉得有些荒诞罢了。男人喜欢女人并潜伏在她的周围,这很自然呀。若他大胆些,肯定能向她求爱。但在女孩接近他时,他却逃跑了,可见他并不是很可恶的凶徒。那个混蛋伍德利又另当别论了。但除了那次外,我想他再没有对我们的朋友进行过骚扰。近些天来,他到卡拉瑟斯家,想必也没闯到她跟前吧。那个骑车人肯定是周末聚会中的一员,可他又是谁呢?他要做什么呢?这些都还是模糊不清。福尔摩斯表情特严肃,他离开屋后,把手枪带在了身上,这使我感到这件怪事的背后肯定有隐藏的悲剧。

一夜的大雨之后,早上阳光是那么灿烂,村中的石南灌木丛中点缀着一丛丛金雀花,金光灿烂。对于我这个厌烦伦敦阴晦的天气的人来说,觉得眼前美不胜收。我俩在宽阔的沙路上漫步,呼吸那清新的空气,眼前的鸟语花香更令人神往,到处充满了生机。我们从克鲁克斯伯里山巅的大路高处,能够看见古老的橡树丛中不祥的庄园耸立在那儿。橡树本就古老,但与它相拥的庄园比较,仍显年轻了许多。福尔摩斯指了一段长长的小路,它在棕褐色石南灌木和嫩绿的树林之中,路就像条红黄的带子。远处,有一个小黑点向我们相反方向驶去。福尔摩斯焦急地惊呼了一声:

“我差了半个小时,”福尔摩斯说道,“如果她坐在那里面,肯定是想赶早班火车。华生,我俩恐怕是来晚了,不能和她见面了,她已经过了查林顿庄园了。”

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走出了高处的大路,早已看不到那马车了,但我们必须加快速度赶路。他的速度如此之快,让我开始感觉到平时不多做运动的坏处了,因此只得落在后面。不过福尔摩斯一向身体很好,他总是有着使不完的劲儿,他从未放慢过脚步。突然,他在离我有一百码远的地方,举起双手作了一个失望的手势。这时,那辆空马车从大路的转弯处拐了过来,那马缰绳拖地,一路小跑,朝我们这方向驶来了。

“太晚了,华生,太晚了……”当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向他时,他朝天大声喊叫,“我太蠢了,怎么就没想到她很可能赶早班列车呢?肯定有人劫持了那位姑娘,华生,对,是劫持!是谋杀!天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把路堵住!快把马拦住!对了,快,上车,看看我们是否能够弥补这个大错所造成的后果。”

我们立即跳上车子,福尔摩掉转马头,使劲地朝马身上打了一鞭子,我们朝大道方向快速返回。在我们转过弯时,面前就是庄园和石南地段间的整条大路,我紧紧地抓住福尔摩斯的胳膊。

“就是那个人!”我气喘吁吁地说。

一个独身骑车人朝我们赶来,他低着头,双肩圆圆的,使出全身的力气蹬着车,就如同赛车手那样猛蹬。突然他抬起长满胡子的脸,看到我们就在眼前,便跳下车,那苍白的脸色与黑色的胡子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双眼闪亮,好像处于过度兴奋的状态。然后睁大眼睛紧盯着我们和那车子,脸上呈现出惊诧的神色。

“哎,停下来!”他朝我俩大声喊道,用他的自行车挡在路中间,不让我们通过,“你们是怎么弄到这辆车的?快停下来!”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枪大声喊着:“快停车,否则的话,我可要朝着马开枪了。”

福尔摩斯把缰绳给了我之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你就是我们想要找的那个人,快说,维奥莱特·史密斯小姐在哪儿?”福尔摩斯清清楚楚地质问。

“我还想问你们呢,那辆马车是她坐的,怎么会在你们手中?你们把她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儿?”

“我们是在路上看到这马车的,上面早已没人了,我们回来就是想去救那位姑娘的。”

“天哪!我该怎么办才好呢?”那个人绝望地大声喊道,“他们把她抓去了,那个该死的伍德利和那个混蛋牧师!快快,先生,假如你们真是她的朋友,那就快帮我去救她吧。我就是死在查林顿森林也在所不惜。”

他拿着那把枪,就像疯了一样,朝树篱的一个缺口跑去,福尔摩斯紧紧跟在他的后面,我把马放在路边吃草,也跟着进来了。

“这儿就是他们刚经过的地方。”陌生人指着泥泞小路上留下的脚印说,“喂,等一下,灌木丛里是什么人?”

那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从穿着上看就像个马夫,穿皮裤打绑腿。他当时昏倒在地上,蜷起双膝,头上有一道令人恐怖的伤口。我看了看伤口,并没有伤到骨头。

“这就是那个马夫彼得,”骑车人喊道,“就是他赶的车,肯定是那些混蛋把他拉下车、打伤了他。让他先在这儿躺着吧,咱们现在顾不了他了。但我们可以把一个女人从她遇到最坏的厄运中救出来。”

我们疯了般朝林中的盘曲小路跑去。刚到围绕宅院的灌木丛,福尔摩斯便停了下来。

“他们根本没有进去,左边还有他们的脚印呢。就在这儿,月桂树丛旁,啊,果真不错,就在那儿。”

他正说时,突然传出来一阵女子的尖叫声,在我们面前的那片浓密的绿色灌木丛里传出来一种极度恐怖的狂叫声。突然那声音消失了,接着便是一阵窒息的“咯咯”声。

“他们在滚球场,”那个骑车人闯入灌木丛,对我们说道,“这些混蛋!先生们,快跟我来呀!太迟了!太迟了!”

我们猛地闯进那片由大树围着的林间绿地,草地那一边的大树下有三个人,我们的委托人就在其中,她的头垂着,可能昏过去了,嘴巴被手帕捂着。她面前是那个令人生厌的伍德利,他腿上扎着绑带,两腿叉开,一手叉腰,另一手拿着鞭子晃动,显得非常高傲。在这两个人之中还站着一个花白胡须的老头,穿了一件浅色花呢的上衣,外套是白色短法衣。这里看上去像刚刚结束了一场婚礼仪式。看到我们刚到那儿,他立即把那本祈祷书装进口袋,随即指了指那混蛋新郎的背,愉快地向他祝福。

“他们不会是正在举行婚礼吧!”我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来吧!”我们那位领路人喊着,“快来!”

他冲向林中的空地,我俩紧跟其后。当我们赶到姑娘面前时,她摇摇晃晃地靠着树,以防摔倒了。那个自称牧师的人,嘲弄地向我们深深地鞠了一躬。那混蛋伍德利狂吼一通后,得意洋洋地大笑着,向我们冲来。

“你现在把胡子摘掉吧,鲍勃!”他说道,“我认识你,一点儿也不含糊,你们来得正是时候,我正要给你们介绍一下伍德利太太。”

我们的领路人用他独特的方式回答了那个混蛋,他拉掉了伪装用的黑胡子,把它扔到地上,那刮得光光的土黄色的脸孔就露出来了。然后他举枪对准那年轻的暴徒,而那暴徒正要挥鞭朝我们打来。

“是的,”我们的伙伴说道,“我就是鲍勃·卡拉瑟斯,我要看看那位姑娘现在好不好,要是她受到什么伤害我非杀了自己不可。我跟你说过,如果你再打扰她的话,我要做什么。皇天在上,我说到做到!”

“晚了,她早已成为我的太太了。”

“不会的,她只不过是你的寡妻罢了。”

枪声真的响了,我看见从那混蛋的前心喷出了鲜血,他大叫一声,身子一歪就倒下了。那丑八怪似的红脸立即变得苍白无色,样子恐怖极了。那老头依然穿着白法衣,张口大骂,那些脏话我真的是第一次听说。他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枪,还未来得及举起,福尔摩斯的枪口早已瞄准了他。

“行了,”我的伙伴冷冰冰地说,“把枪放下!华生,你把枪拿过来!对,把枪对着他的头!好的,非常感谢。还有卡拉瑟斯,你也把枪交给我,我们绝不能再动用武力了。好的,把他的枪也拿过来!”

“你是谁?”

“我叫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们。”

“噢!”

“我从表情上看得出来,你们也许很早就认识了吧。不过在警察到达这之前,一切事情全由我来处理。喂,你!”他朝着树林中空地那边一个被吓傻的马夫喊道,“到这边来,骑马把这信送到法纳姆。”福尔摩斯从本子上撕了一张纸,在上面匆匆地写了几句,“把这张纸条交给警长,在他到来之前,我必须代他监视他们。”

福尔摩斯那坚强的能主宰一切的气势控制着这悲惨的场面,那些人都完完全全地顺从他。威廉森和卡拉瑟斯把受伤的伍德利抬进屋里,我扶着那位受了惊吓的姑娘。可恶的伤者被抬到了床上,福尔摩斯要求我给他检查伤势。我把检查结果告诉他时,他正坐在老式饭厅里,里面还挂有壁毯,被监视的威廉森和卡拉瑟斯坐在他前面。

“他没有死。”我说道。

“什么!”卡拉瑟斯从椅子上跳下来,大声叫喊道,“我先到楼上把他解决了再说,你们不会要告诉我,那位美丽动人的姑娘就要受这混蛋伍德利一生的折磨吧!”

“这还用不着你来过问,”福尔摩斯说道,“她绝对不会成为他的妻子的,有两条理由可以证明,第一,我们有绝对把握怀疑威廉森的牧师身份。”

那个老混蛋喊着,“我受过圣职。”

“早就被免了吧。”

“一天做了牧师,终身都不会变的。”

“我看不可能吧,那结婚证书在哪儿?”

“有呀,就在口袋里呢!”

“从这看来,你们是靠算计他人得来的,无论如何,只要是强迫的婚姻就是无效的,并且罪行会非常严重。在今后这十年里,你有好多时间来想清楚它。对于卡拉瑟斯来说,你如果不从口袋中取出枪的话,你会表现得更加出色的。”

“我现在才开始这样想,福尔摩斯先生。不过只要我想起为我所爱的姑娘所做的一切,就不会后悔。福尔摩斯先生,你知道吗?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懂得什么叫爱。一想到她落到那帮南非最凶狠的歹徒的手里时,我会发疯发狂。从金伯利到约翰内斯堡,没有人听到他名字而面不改色的。您也许很难信任我,不过我早就知道他们这帮混蛋藏在这个宅子里。从她接受我的聘请之日起,她每当经过这里时,我都骑车护送她,我总是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戴上假胡子,以免她认出我来。因为这姑娘太好了,若要让她得知我跟踪她,我想她更不会在我家受我雇用了。”

“那你为什么不向她说明这儿有危险呢?”

“因为要是这样的话,她不是还要离开吗?我不愿这种事发生,不管她对我怎样,只要她能呆在我家,每天能够看到她那清秀可人的容颜,听到那清脆美妙的声音,我就心满意足了。”

“嗨,”我说道,“你认为这是爱吗?卡拉瑟斯先生,我认为这叫做利己主义。”

“也许这两者都存在,不管怎样,我不愿她离开我。再说了,她周围潜伏着这帮歹徒,最好身边有人照看,后来我接到那封电报,知道他们要采取行动了。”

“什么电报呀?”

卡拉瑟斯从口袋里把那份电报拿出来。

“就是这个。”他说道。

电文内容特简单:老儿已死。

“噢!”福尔摩斯说道,“我现在知道这一切了。而且我也明白了,正如你所讲的,这封电报真的会把他们往绝路上逼。你们可以边等警察边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那个假牧师骂出一连串的脏话。

“上帝!”威廉森说道,“如果你把我们的事告诉这位侦探的话,鲍勃,我会用你对待伍德利的方式来收拾你。你可以随心所欲地把那姑娘的事说得天花乱坠,那是你自己的事。”

“尊敬的牧师大人,不必激动呀!”福尔摩斯点着烟说道,“这个案子对你们很不利吧,这是十分清楚的。我是出于对这个案子的好奇而已,想问几个细节问题,如果你们不愿讲的话,那就由我先来讲讲吧。一会儿你们就会明白你们根本无法再隐瞒任何秘密了。第一,你们三人从南非回来是演一场戏。”

“一派胡言。”威廉森说道,“在两个月前,我从未见过他们,哪谈得上我从非洲回来呀!你这爱管人家闲事的家伙,你把这些谎言放进你的烟斗里一起烧掉吧。”

“他讲的是实情。”卡拉瑟斯说。

“好好,他们两人是从南非来的,而你这位可亲可敬的牧师算作本地产品。他们俩在南非时认识了那位姑娘的叔叔拉尔夫·史密斯,想到他时日不多了,而你们又得知他唯一的侄女将继承他的所有财产,我说的正确吗?”

卡拉瑟斯连连点头,威廉森则破口大骂。

“你们非常肯定,她将是他财产的唯一继承人,同时更了解到那老人也不会留什么遗嘱。”

“他既不认识字,也不会写字。”卡拉瑟斯说道。

“于是你们俩不辞辛苦,万水千山地寻找这位姑娘。你们决定其中一人娶她为妻,另一个则分得一半的赃款。出于某种理由,伍德利选上做丈夫,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在回来的路上打牌时,用那姑娘作为筹码,结果他赢了。”

“我知道了,你聘请那位姑娘到你家中做教师,是想给伍德利创造机会。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那姑娘看出伍德利不是个好东西,不愿与他交往。就在这个时候,你也深深地爱上了她,这完全背离了你们的阴谋,你根本无法忍受这位姑娘被那个可恨的家伙占有。”

“是的,实际上,我真的不能再忍耐下去了。”

“因此你们产生了分歧并大吵起来,他愤怒之下一走了之,自己想法子去了。”

“威廉森,你看,我们要说的这位先生都说了,已经所剩无几了。”卡拉瑟斯苦笑着大声喊叫道,“是呀,我们过去争吵过,他打了我。不管怎样,在打架方面,我们不相上下。再后来,我一直没有见到他。原来他认识了这位被免职了的牧师,我看见他们在这个庄园租了房子,这正是去车站的必经之路。在这之后,当我了解到很危险时,就很细心地照看她。我不止一次地去看他们,很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就在两天前,伍德利拿着那份拉尔夫已经去世的电报来找我,问我还按照以前的计划来完成这件事吗?我说不行。他问我是不是想自己娶那个姑娘,然后把一半财产给他。我说我很愿意这样做,可那姑娘不同意。伍德利说道:‘让咱们先娶到她,过一段时间后,她对这事的看法很可能就有所不同了。’我说,我不要用暴力手段,于是他就表现出了那种流氓本色,口里不停地说着脏话离开了,还发誓说一定要把她搞到手。她想这个周末就离开,我给她弄了一辆轻便马车,但还是不放心,因此骑车赶了上来。但她早早地就出发了,还没等我追上她,事情就发生了。我一看见这两位先生把她乘坐的马车赶了回来,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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