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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上篇(1)

来源:《章回小说》2001年第07期

栏目:警示篇

偃老八站在自家的苹果园内,用死羊般的眼睛盯着那股不再淌水的泉眼。太阳火辣辣地照在山屏下,他的脑袋和苹果叶子一起耷拉着。蝉似乎不知愁滋味,咧着嘴,鼓动着那双煽情的翅膀,没命地狂叫着。他拾起地上的一块石子朝蝉嚣闹的果树上狠狠打去,“操你妈,我让你嚎!”

蝉们蒙了头似的乱飞,反弹回的石子正巧砸到蹲在果树下撒尿的朱厚秋身上。

“天真的下火了,我这泡尿刚撒下去,就让土地佬给舔光了。”朱厚秋和偃老八搭着话。听自家的拴柱回来说,偃老八叔山上的泉眼不冒水了,她放下手里的活计,一路小跑赶来了。在泉眼的旁边,她用肥厚结实的手指抠着泉眼里的湿土,一小股涓细的泉水涌了上来。

“抠个屁,还没你撒尿的流大呢。今年等老天爷下雨吧,收啥成色算啥成色。”

偃老八的大名叫偃玉发,相传是燕王喜的后代。在战国时期,这个村子曾是燕国辽东郡的郡址,现在叫大黑甲村。偃老八是这个村子里惟一姓偃的人,人们从来不叫他的大名,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大名,都习惯叫他偃老八。因为他很像山里的一种叫“燕老八”的野鸟,猫在果树下,没白天黑夜地劳作,五十多岁的他,至今连个老婆也没混上。

朱厚秋是大黑甲村的寡妇。丈夫醉酒后掉在了偃老八果园的枯井里摔死了,是偃老八发现后从井底拽上来的,帮穿的衣服,把准备盖新房的檩木给酒鬼钉了一个像样的棺材。事后,偃老八没要檩木钱,朱厚秋也没张罗给,有人说,他们私下的交情互抵了。

由于屁股大,又出生在秋天,也许是父母对秋天五谷丰登的期盼,给她取了这样一个“厚秋”的名字,村里的人就联想到猪的那个后秋。这个厚实的名字让她伤心了半辈子。

瘦小干瘪的偃老八在夏日的热风中,显得越发焦躁不安,泉眼的水是他一年的希望。在整个大黑甲村,他的果园面积最大,果子结的最好,年年都能卖个好价钱。这一切都是因为在他的果园里天赐了一眼常年流水的泉眼。村里人都忌妒他,为什么那泉眼的水偏偏从他龟孙子家的果园里冒出来,树上年年挂的果赶上年画里画的一样,诱死人。

拴柱去镇里的中学上学去了,朱厚秋一个人坐在屋檐下摘着豆角,虽说她已徐娘半老,但丰韵犹存。偃老八打心眼里喜欢这种女人,该鼓的地方鼓了,该圆的地方圆了,城里人管这叫性感。

偃老八耷拉着脑袋进来时,朱厚秋离老远就听出了他一瘸一拐的脚步声。生产队修梯田那个年代,他年轻好胜逞大能,专门负责采石头啃硬骨头的活,开工的第一天就砸瘸了一条腿。就因为这条残腿,成了讨老婆的障碍。

“你上村口割块肉,中午炖豆角。”

“拴柱回来不?”

她抬头看了一眼偃老八。在他的言语中,她听出了一种想做爱的信号,就像村后山屏上的布谷鸟,说是“布谷,布谷”,其实是在叫春。他俩做那种事时,都是选在中午,拴柱在学校的食堂吃午饭,中午不回来。他俩把做那事叫上课。他俩的课程表只能安排在午休时间。双休日休息,节假日另行安排。

朱厚秋把摘好的豆角放在锅台上,偃老八像个跟屁虫似的站在她的身后,“快去快回,吃完饭再上课。”偃老八在她后秋肉嫩的地方揪了一把后顺从地向村口走去。

“这扇排骨我全要了,记账。”今天出来的早,吴老二肉案上摆着刚剔下的半扇排骨。村里人吃肉通常是记账的,等秋后一起算,平时买肉,即使手里有现钱也不给。

“今天怎么想起加料了,当心点身子骨,别掉进后秋里。”吴老二在排骨上用刀子捅了一个眼,把一节草绳穿了进去,麻利的打了一个结。偃老八边骂操你媳妇边拎起了那扇排骨,在手上掂了掂,他知道记账的排骨都缺斤短两。吴老二这个龟孙子啥损事都能干得出来。“偃老八,听说你山上的泉眼不冒水了,秋后可别黄了排骨账。”

“我偃老八能吃得起肉就能还得起你这龟孙子的钱。”嘴里这么说,可他的心里还是怔了一下。他抬头望了望天,一块巴掌大的云彩也没有,他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看见吴老二的那条黑狗在肉案下耷着细长的舌头,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自己,他拿起肉案上的一块精肉,扔到了案子底下,黑狗叼起肉一溜烟跑没影子了。吴老二心疼地骂着,秋后都算在你这死瘸子的账上。

排骨炖豆角的香气从沟里飘到了沟外。朱厚秋已把东厢房的褥子铺好了。东厢房的粮仓,有一铺酒鬼活着时候用来养灵芝的小炕。西厢房是她和拴柱的睡房,只因墙上挂着酒鬼的遗像。他们不在睡房里做那事,害怕让酒鬼看见。

偃老八的心情很沉重,吴老二的话萦绕在他的耳边,他思考了一路,果园是他的爹妈,他的老相好,他的命根子,没有果园就等于失去了一切,他偃老八又在村里算个屈。他倚在东厢房的门框上,看着朱厚秋把一卷5毛钱的粉红色卫生纸摆在了褥子的旁边,一个柔软的荞麦皮枕头放在褥子的中间,他对这些熟悉的上课前准备丝毫没有产生多大兴趣。

她往灶坑内塞了一把干树枝,火苗很强烈地舔着锅底。烧二开时,排骨炖豆角的味道更浓了。她用勺子先给他捞上一块肉骨棒,抹了一点酱油塞到他的嘴里。你先脱衣服,我往锅里放点粉条,粘糊点好吃。

偃老八像一条干鱼似的躺在褥子上。褥子是新晾晒的,有一股浓香的太阳味。他们通常是先吃饭后上课,今天例外,她要把排骨炖的烂一些,工夫长了盐精味才能炖进去,味道才鲜美。

在排骨炖烂的时候,他俩的一堂课上完了。她把用过的卫生纸扔进了灶炕里,灶坑里传出滋滋的响声,红通通的灶火映红了她圆润的脸庞。她一点都不感觉累,她这个年龄对那事有着一种强烈的欲望。有时,她站在院子里看公鸡踩蛋,母鸡不管表现出什么姿态,最后都驯服地趴在地上,女人也是如此。

偃老八没有去西厢房,怕看见酒鬼那双醉眯眯的眼睛。排骨炖的很香,可他一点都没吃出香味来。

“上了秋,我们就结婚,摆上两桌。”

“苹果不挂果,搁屁结!”

“死鬼给我留点种灵芝时赚的钱,摆十桌也够了。”

“他的钱,我一分也不花,还是给拴柱留着吧。”

“怕啥,收回来的钱也能平坑。”

“平啥坑,咱这地方,一吃一家子,一吃两三天,多说随你五十元。”

他不再言语,他有点累。每次和她做那事时,总有一种大海里涮萝卜的感觉。她把一块排骨夹在他的碗里,“要不咱先打一口井。”

“说的容易,生产队造大寨田时那口枯井深达三十多米,也没见出多少水,后来还不是干碗了。”

她放下了筷子,有两颗泪珠从她的眼角间滚落下来。他知道自己说走了嘴,不该提那该死的枯井。其实,那口井曾是村子里的救命井,每到旱季,人们或多或少从井里汲些水。一个夏天人畜饮用水足够了,后来用的人多,水源枯竭了。但村里的人不这么认为,说酒鬼掉进后,井水才枯竭的。他心里清楚,下井里拽酒鬼上来时,井里只有一汪尿泡多的水和几只坐井观天的癞蛤蟆。

她把吃剩下的排骨棒收拾得干净彻底,用铁锹在院子里的杏树下挖坑埋上了。她怕让拴柱知道,她一个人是吃不了这么多排骨的。她知道儿子比较烦这个身材矮小腿又瘸的偃老八,他不喜欢他俩在一起,更不能容忍他俩在大白天做那种事。

偃老八像一只山鸟似的蹲在泉眼边。他从朱厚秋的柴禾堆里捡出一节长木棍,竖着往泉眼里捅。泉眼很深,是斜着下去的,但不空旷,很有规格的那种。

他取来一把铁锹,顺着木棍捅下去的方向开始挖。土是五花土,不是生土,他有些奇怪;挖下去的每一锹都很粘。他有些累,那条瘸腿又有点犯毛病。每次和她做完那事后都这个熊样,他真的不想再干了,可每次都情不自禁地准时按课程表去上课,有时节假日还不休息。他觉得,这是一种生活,男人就得为这事好好的活着。

坑挖得越来越深,斜着下去的泉眼突然变成了直线,一股阴湿的潮气从空洞的泉眼深处捅发出来。他把铁锹扔在坑里,踩着事先在坑壁上挖出的窝窝爬了上来。他在坑底听到了朱厚秋的脚步声,很敦实的那种,两个大奶子像驮在骡子背上的两个塑料桶,颤过来晃过去。

红烧肉的肥油已经浸到了大米饭里,他剥开一根大葱往衣服袖子上蹭了蹭,蘸着她带来的大酱,头不抬眼不睁地吃着。他吃得头上冒了汗,也吃出了温暖,要不是今天手里的活,他又有点那个意思。

她一屁股坐在他的旁边,闻着新挖上来沁人心脾的泥土味。他狼吞虎咽地把所有的饭菜一扫而光,用粘满黄泥巴的手从她贴身的裤袋里拽出一团卫生纸,拎着铁锹跑到一棵果树下,挖了一个坑后,麻利地蹲下了。顺风飘来的臭气把她熏得捂起了鼻子。‘“属鸭子的,直肠子,不存财的东西,吃完就拉。”他的脸憋的像母鸡下蛋,吭哧声传到了山屏下。

毒辣的太阳滚下山的时候,山屏下变得阴凉起来,蝉和山鸟们都闭上了嘴巴,一只猫头鹰的幼雏蹲在一棵老果树的枝丫上,把坑底的偃老八当成了一只正在打洞的老鼠。

偃老八从朱厚秋家的东厢房里抱来一捆酒鬼曾经捕鸟用的竹杆,用她新捻的麻绳一节节捆绑了起来,不停地往泉眼里续着,接了足有40多米时,捅进去的竹杆不动了,好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地卡住了。她取来卷尺,按着竹杆的长度一步步量到了果树北面的山屏下。这山屏下是背北朝南的开阔地,现如今都让他种上了果树。惟独卷尺量到的地方空闲了一块下来,是偃老八在苹果熟了的时候,搭简易马架子看秋的地方。她收起了卷尺,说广拴柱下学快回来了,收工吧,你也该回去做点饭菜,当心点身子。”

拴柱领着黄狗从沟下往山屏上走。她离老远就看到了,忙把收好的卷尺扔给了他,匆匆忙忙迎着拴柱回去了。

那卷米尺从他的脚下滚到了刚刚挖好的坑里,他紧跟着也跳进了坑里,他心疼那卷一筐苹果换不回来的米尺,跳得过急,那条瘸腿塞进了泉眼里,当他把那条瘸腿拽出来时,小猫头鹰在枝丫上对他笑了两声。泉眼下面的流沙和淤泥被他的瘸腿豁了一道水沟,水沟的下面是一排垒砌整齐的青砖,甬道。

当朱厚秋再一次来到偃老八的果园时,果园里挖泉眼的土坑已被他平整和原先的一个样子,就连泉眼也让他用一块生产队曾经用来喂马的石槽子盖上了。他把准备在山屏根底下打井的事告诉她时,她有些不相信,山屏下是全村地势最高的地方,她有点怀疑他的脑袋一定是让大黑骡子踢过,要不就是让马蜂给蜇过。

城里来的果贩子把偃老八果窖内的苹果连筐带篓全都端走了。他有些心疼,挑肥捡瘦不说,价钱压得太低,低的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开始对“国光”这种品种失去了信心,同样是苹果,人家辽南产的“富士”就能卖个好价钱,而他果园内的“国光”虽说在村于里是上等果,可每斤卖不上大棚土豆的价钱。他也曾拭过嫁接÷些苹果梨,可结出的果子不是个味,他曾想把山屏下所有的果树全砍倒,改种其它经济作物,可枯竭的泉眼让他心灰意冷。他的内心被矛盾包围、着,一年到头拼死拼活的劳苦莳弄,可腰包总是鼓不起来。

这段时间他没有按课程表准时去上课。去过朱厚秋家皇次,是专程为了3000钱。拴拄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是村里惟一考上县高中的学生。从他和朱厚秋的感情上来说,也应该表示一下。他把卖了60筐苹果的3000元钱,在拴柱不在家的时候,塞给了朱厚秋。她推托了一阵子后,还是把钱收了。她坐在炕沿上看着酒鬼的相片流下了眼泪。

“中午我给你送饭,当心点身子,要不从村子里求几个壮劳力帮你弄。”

他没有吱声。他不想看到酒鬼那双醉眯眯的眼睛,从东厢房找了一捆绳子后头也不回一瘸一拐走了。

她并非是因为全村的好人都站在井边上看热闹,惟独一个瘸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把自己的酒鬼丈夫从井底下拽上来,而去感激他,要跟他好,要跟他睡觉。她是看上了他的聪明、能干,对感情专一。美国轰炸南联盟的春天,人贩子从贵州贩来一个17岁的姑娘,只要他出4000元钱,人就归他了。他和人贩子讨价还价花了3500元把姑娘买到了手,那晚他在骡子圈的骡槽子里睡了一宿,憋了半辈子的老光棍连姑娘碰都没碰一下,还拿了500元钱,让她把姑娘送到了火车站,起了票,买的衣服,还带了10斤苹果在路上吃。那一年,他一瘸一拐算白忙活了。

偃老八泉眼不冒水的消息不如要在山屏上打井的消息传得快。村长毕耀臣顺着山沟向山屏走来,他对偃老八的瞎鼓捣有些不满,村里人红白喜事起屋盖房包括老娘们生孩子这些屁大的事都要和他打声招呼,而这偃瘸子是空棺材出葬目(木)中无人,连打井这么大的事都没向他请示。在山屏下打井,等于修第二条红旗渠。他爷爷解放后当村长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在山屏下打口井。请了风水先生;挖了无数个井眼,也没成功;轮到他爸爸在生产队当队长时,雇了外地来的专业打井队,杀了一头年猪宰了两只羊,好酒好肉地侍候着人家,就差让娘们陪睡了,也没打出井水来。

在沟坎上,朱厚秋拎着一个柳条篮子从山道上下来,和村长打个照面。

“拴柱考上了?”

“昨天到县里报的到。”

“应该摆几桌,中状元了。”

“上大学时再摆,请您村长。”

“老八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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