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白在奋斗小学的学习一直名列前茅,老师和同学们都很喜欢吕白,一转眼,吕白小学毕业了。
奋斗县城永利磨具厂家属院,家属院内一共有五栋楼,靠南头的那栋是职工单身宿舍,里面住着未成家的厂里职工。王德华家位于家属院从北数第二栋那个三层楼,三单元二零一室,王德华家的对面是永利磨具厂厂长的家,王德华的爸妈都是永利磨具厂的职工,王德华家有七十平米,二室一厅,一进门是餐厅,阴台是厨房,南面的一间是大卧室,是爸妈的卧室,北面的一间是小卧室,是王德华的卧室兼书屋,中间是客厅,王德华刚放暑假,等开学,就要到奋斗县中学上初中,王德华此时正在小卧室里看书,王德华长得很可爱,白白嫩嫩的脸蛋,鼓着脸颊,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随即眼眸一转,唇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处处透着喜庆的味道。王德华的爸爸在单位加班,王德华的妈妈出去到奋斗超市买东西,王德华的妈妈李玉娜大概三十多岁,柳叶眉,肌如白雪,园园的脸,双眸如水。上身穿葱绿色金缎风毛西服,下身穿黑色的裤子,轻拢慢拈的头发里插着掐银丝缀珠金凤簪子,脚上穿的是一双黑色的皮鞋,整个人清雅脱俗。她经过超市的门口有一堆人在跳广场舞。地上的音箱里放着音乐。歌里的那种氛围,欢天喜地感染着王德华的妈妈。
李玉娜走到超市门口,进到超市里面采购完需要的物品赶回家属院门口,王德华的爸爸王立波也刚好下班走到家属院门口。王立波长着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英俊的脸庞,面部轮廓十分完美。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蓝色工作服,脚穿一双黑色皮鞋。
“老公,你下班了。”李玉娜问道。
“是呀,你东西买上了。”王立波反问道。
“买上了,我看火车票上的时间是明天九点。”李玉娜说道。
“是呀,一直没出过门,王德华考这么好的成绩,应该带孩子出去,长长见识。”王立波说道。
“帝都和这里的气候一样吧?”李玉娜说道。
“差不多了。”王立波说道。
夫妻二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到了家门口,王立波从裤子口袋掏出钥匙,开了家门,夫妻二人进了屋,王立波转过身关住了家门。王德华听到爸妈回来,从小卧室走出来。
“爸妈,你们回来了。”王德华说道。
“是的。”王德华的爸妈一起说道。
“小华,我们明天要出发了,你准备的咋样?”王德华的妈妈说道。
“准备好了,妈妈。”王德华答道。
第二天早晨,王德华一家吃过早饭。
“你们要旅游了,我挺想你们的。”王立波说道。
“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小华没出过门,让孩子出去见识一下世面。”李玉娜说道。
“谢谢爸妈能给我这次机会。”王德华乖巧的说道。
“爸妈也谢谢你,你这次考的这么好。”王德华爸妈一起说道。
“不早了,你们打个的走吧。”王立波说道。
“好的,我和小华走了,你自己多保重。”李玉娜说道。
“好的,放心吧。”王立波说道。
“我送送你们。”王立波接着说道。
三人出了家门,王立波转身锁住了家门,又转身一家三口走下楼,出了家属院门,来到马路上,马路边正好停着一辆出租车。
“吱”出租车停在了三个人面前。
出租车师傅从驾驶室走下来,走到出租车后座位前,用左手打开了后座位的车门,出租车师傅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一对大眼睛,高挺的鼻子?,厚厚的嘴唇,满脸的笑容?。身上穿着蓝色的职业装,脚穿一双黑色的皮鞋。
“请问,你们到那里?”出租车司机笑着问道。
“皓都火车站。”王立波说道。
王德华母子俩上到出租车上,关住了出租车门。
“出门在外注意安全。”王立波嘱咐道。
“好的,你放心吧。”李玉娜说道。
出租车司机师傅走回到驾驶室前,拉开驾驶室的车门,坐到了驾驶室里。
“突突突”,出租车司机师傅发动着了车。
“坐好,这就开车了。”出租车司机师傅扭头道。
“好的,师傅。”李玉娜说道。
出租车司机师傅把头扭了回去。
“呜”,出租车开上了去往皓都火车站的方向。
皓都火车站位于皓都市南面,每天有许多趟列车从此经过,皓都火车站按作业性质分为客运站、货运站、用来编组的编组站和客货功能兼备的客货运站几种。
客运站前面有个广场,广场南面是一个停车场,里面停着几路公交车和一些出租车。
广场上有些背着行李的旅客三三二二的分布在广场四周,也有急急忙忙赶车的旅客快步走向了候车大厅。候车大厅的北面是售票厅,售票厅里有些旅客正在排队买票。候车大厅分南北两个大厅,两个大厅里都坐满了人。
过了一段时间,王德华母子俩所乘坐的出租车停在了停车场处。
“一共十三元钱。”出租车司机师傅说道。
“好的。”李玉娜边说道,边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钱包,从钱包里拿出十三元钱,伸手递给了出租车司机师傅。
“好的。”出租车司机师傅说道。
王德华母子俩推出车门下了车,又关住了出租车门。
“呜”,出租车开走了。
“儿子,我们去售票厅买票。”李玉娜对儿子说道。
“好的,妈妈。”王德华答道。
王德华母子俩走向了售票厅。
不一会儿,王德华母子俩走进了售票厅,售票厅里人不是太多,王德华母子俩排在了北面的一行里,排在他们前面有五个人。
终于,轮到王德华母子俩买票了,售票员是个三十多岁左右的女士,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一张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欢快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儒雅脱俗,她穿着铁路制服,坐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
“买一张去往帝都的车票。”李玉娜说道。
“早晨十点三十分发车,第二天大概也是这个时间到,运行时间二十四小时。”售票员说道。
李玉娜看了看表,还需要五十分钟。
“好的,谢谢你。”李玉娜说道。
“十三车厢十五中下铺。”售票员说道。
“好的。”李玉娜说道。
售票员打印了一张火车票出来,用左手递给了李玉娜,李玉娜接过火车票,带着王德华离开了售票厅。
王德华母子俩走到候车大厅门口,进了大厅门,通过安检门,来到南面候车大厅。
高大的候车大厅内人声鼎沸,乘客们三三两两互相说笑着,个个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神情。
王德华母子俩找了个两个空座位在一起的位置,坐了下来。
十点钟时,检票开始,王德华母子离开了座位来到检票口,排在了等待检票的人群中。
王德华母子俩随着人群通过了检票口,来到绿皮火车十三车厢。
车厢入口处站着一位身穿铁路制服的列车员,他的肌肤里隐隐含着刚毅,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英俊异常。外表看起来放荡不拘,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大眼睛,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荡漾着另人目眩的微笑。
“别急,时间还早呢。”列车员笑着说道。
“哈哈,谢谢。”李玉娜说道。
“你们是几号?”列车员说道。
“十五号。”李玉娜说道。
“挺好的号,在车厢中间。”列车员说道。
“谢谢。”李玉娜说道。
王德华母子俩上了火车,走到十五号处,把行李放到了行李架上,看了看自己的铺,坐到了行李架下面的座位上。
“要离开皓都了,心里有些挂念。”坐在王德华母子俩旁边的两个中年男人其中的一个说道。
说话者这位男子年纪大约三十多岁,一头短发,上身白衬衫,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古铜色的皮肤,眼睛炯炯有神,鼻梁高挺,嘴唇厚重。
“是呀,第一次离开家乡的确有这种感觉。”另一个说道。
说话这位男子年纪大约四十来岁,一头浓密的黑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也卷到手臂中间,大眼睛,高鼻梁,厚嘴唇。
“大城市的人都见多识广,应该去向人家学习。”前面那位男士说道。
“是的。”后面这位男士说道。
火车离开了皓都火车站,渐渐的开快,车厢像是拖着一件重物,咣当当,咣当当,从缓慢到急剧,这是车轨划过铁轨接缝的声音,车厢之间的衔接处,也嘎吱嘎吱的发出响声,一起奏响火车行驶的韵拍。车厢里过来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圆圆的脸,身体强壮,蓝色的体恤衫掖在牛仔裤里,走远了。
“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火腿肠,脚收一下。”过来了一位列车服务员,这女士大约四十来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黑眼珠,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活泼的气息,穿着一身列车制服,一边弯着身子推着小推车,一边吆喝着,渐行渐远。
王德华坐在座位上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树木房屋,有种进了时空隧道的感觉。
十六号的下铺是一位三十多岁,带着未满周岁孩子的母亲,弯弯的眉毛,闪闪发光的眼睛。娇俏的鼻子,樱桃似的小嘴。粉红的面庞,淡淡的装束。穿着一身蓝色的休闲服。
这位母亲坐在自己的铺位上,怀里抱着孩子,孩子天真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人生就像坐火车。火车的每一站,上上下下是很正常的事,有些人彼此擦肩而过之后便老死不相往来,人生的火车,到一站看一处风景。
第二天十二点钟,火车准时到达帝都火车站。
车厢里的乘客都收拾好东西,准备下车。
火车停稳了,乘客们陆续走下火车。
王德华母子俩也和大家一起走出了站台。
接站处,围了许多人,有的人手里举着牌子,有些人相拥而泣。王德华母子俩和大家一起走出了站台。
帝都市到处车水马龙,空气传来一阵阵的喧闹声。高楼拔地而起,整齐如一。熙熙攘攘的人群,神色匆匆。帝都的确比皓都繁华。
钢筋与水泥擎起了帝都的繁华,光怪陆离的建筑像一个穿着时尚的风情女子风姿卓越,妩媚动人。
高大的建筑物巍然耸立,参差错落,远近有致,在蓝天白云的背景下,描绘出多种几何图案的剪影。
这城市的景色固然阑珊,却含着多少沧桑的辛酸。小生意人每天不停的奔波,不停地呼喊,承受着一个人的寂寞。每个人都曾幻想有一片桃源,也幻想在海边有一座小屋。既可以触摸春暖花开,也可以面朝大海。每个人又好像被困在这城市的牢笼里,等待寂寞来临。
王德华母子俩来到广场前的道路上,路边停着几辆出租车。
“师傅,打车吗?”一名三十多岁的出租车司机师傅站在一辆永利牌出租车前说道。
这位出租车司机师傅穿着一身职业套装,下巴方正,目光犀利,剑一样的眉毛,整张脸看上去十分英俊。
“好的,你帮我们介绍个旅店。”李玉娜对这位出租车司机师傅说道。
“没问题,您先上车。”出租车司机师傅走到出租车的后座位处,拉开了出租车车门。
王德华母子俩坐到了出租车后座位上,出租车司机师傅走到驾驶室前,打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室里,然后关住了驾驶室的车门。
“突突突”,出租车司机师傅发动着了出租车。
“坐好了,开车了。”出租车司机师傅说道。
“好的,师傅。”李玉娜说道。
“呜”,出租车汇入了车流。
逸阳大旅店位于永华大道北面,旅店的入口非常低调,在商场的旁边,艺术气息十足,门口是一个中国古代拱门的雕塑。
载着王德华母子俩的出租车开到了逸阳大旅店的门口。
“十二元。”出租车司机师傅说道。
“好的,师傅。”李玉娜从上衣口袋掏出钱包,从钱包里拿出十二元钱,递给了出租车司机师傅,出租车司机师傅收下钱,王德华母子俩下了出租车。
“呜”,出租车开了出去。
王德华母子俩进到旅店大厅里,大厅前台服务员们亲切周到,住旅店感觉入住在美术馆里,大厅四处是抽象艺术的雕塑。
“儿子,你在大厅沙发上坐着,我去办理入住手续。”李玉娜对王德华说道。
“好的,妈妈。”王德华说道。
王德华走到大厅沙发前,转身坐到了沙发上。李玉娜走到大厅前台。
“请给我办理一下母子俩入住手续。”李玉娜对大厅前台的女服务员说道。
“好的,请稍等。”女服务员说道。
大厅前台女服务员穿着一身黑色职业装,坐在前台座位上,容颜如玉,仪静休闲。
不一会儿,李玉娜办好了入住手续。
“儿子,我们去客房吧。”李玉娜对王德华说道。
“好的,妈妈。”王德华一边从大厅沙发上起身,一边说道。
……
皓都市奋斗县永利磨具厂家属院,午休完,王立波刚从单元门出来,前面不远处,永利磨具厂的厂长张毅涵在前面走着。张毅涵大概五十来岁,穿着一身黑色的干部装,穿在身上亦是好看,一头茂密的黑发,走路微仰着头,显的信心十足,一双大眼睛,两弯眉。胸脯横阔,语话轩昂,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王立波快走了几步,追上了张厂长。
“张厂长好。”王立波说道。
“小张好。”张厂长说道。
“最近工作咋样?”张厂长问道。
“还不错。”王立波说道。
永利磨具厂区距离家属院南面不远处,张厂长和王立波并肩走着。
快到厂门口处,远远的能听到厂里广播的声音:
“每个人根据社会的发展和人生的志向,对于自己的发展道路做出一种设计,这就是人生规划。
要树立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来充分了解自己、分析自己,来确立自己的人生规划,发挥自己的优势,为自己制定的结合实际的目标。还要在成长中不断的磨练,根据自己的环境随时调整自己的人生目标。
……”
张厂长和王立波走到厂门口,道路两侧有络绎不绝的工人走进厂里,有认识的人互相打着招呼。
厂门口的门卫室里有个四十来岁的门卫在上班。此门卫是退伍军人出身,俊美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古铜色的皮肤,一双黑黑发亮的眼睛,直挺的鼻梁,脸庞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厚厚的嘴唇,一身蓝色的保安服更加的衬托出他的身材的挺拔,应该是多年军队生活的原因,身子看起来非常结实。
“张厂长好。”门卫看到张厂长进厂门,急忙说道。
“小李好。”张厂长说道。
门卫的名字叫李国庆,他认识张厂长。
张厂长和王立波进了厂门,来到厂内。
厂区大概二百亩土地,一进厂门口右侧是一栋四层楼的办公楼,厂区四通八达有着三米宽的厂区道路,道路两侧是一排六十公分高的修剪的非常整齐的小榆树林。厂区顶西头是厂里的洗澡室,洗澡室门前不远处堆着一堆煤炭,厂区的南头有活动室,活动室里有乒乓球桌。
厂区中间地带有几个车间,工人们陆续走进了车间。
“小王,我们要分手了,再见。”张厂长一边说道,一边走向了办公楼。
“张厂长再见。”王立波一边说道,一边走向三号车间。
不一会儿,王立波来到三号车间门口。
有一些同事,一边和王立波打着招呼,一边走进了车间。
王立波走进车间,厂里的规定,每天职工要打考勤。
王立波来到车间主任所在的车间内的办公室,里面已经有几个王立波的同事,大家互相说笑着,厂间主任刘傲然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刘傲然大概四十多岁,有一张刚强的脸庞,这是一张完全北方的脸,威猛、有力、目光如炬,浑身蓄满爆发力。穿着一身蓝色工作服,健壮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
在他的面前的办公桌上放着一本《职工考勤登记簿》上,职工每日的出勤一目了然,因病事请假,在名字后面也都附有假条。
刘傲然从一位基层普通工人,一步步走到车间主任的位置,个人能力与业务素质不容置疑。
在车间主任这个位置上,要适应用领导干部来要求自己,车间主任要关爱、帮助员工,要求职工按时、按量完成工作任务的环节,无论是企业领导还是普通职工,都该执行同样严格的厂里的规章制度。为全面实现全年各项工作目标做出新的、更大的贡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