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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决战(1)

我模仿枪煞之前的语气,给他这么回了一个短信,今晚普陀山鬼庙,人鸟皆毙。

其实从我们到达鬼庙以后,我就时不时留意着刘千手的表情,他女儿七七还在枪煞手上呢,我们今晚真要把枪煞击毙了,他女人怎么办?我们怎么才能找到她呢?

不过这都不是现在要考虑的事了,我们自己性命都难保呢,先把眼前这劫渡过再说吧。

我和刘千手都躲在鬼庙里,我俩还特意背对背坐着,把防弹盾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这样只要枪煞出现了,杜兴那边会用对讲机给我们提醒,我俩也会在瞬间做出反应。而且刘千手还把他那坛子抱过来了,趁上午的工夫,他做了一个大兜子,把坛子和那盒子全放到这兜子里。

这次熬时间,我和刘千手都比杜兴要好过一些,至少我俩能靠着活动身子和吸烟解闷。

这样一直熬到快十二点,杜兴那边也没发出警报,我心里有些纳闷了,心说难道枪煞要爽约?或者说他本来已经赶到了,但看出我们这布防以后,吓得没胆子过来了?

我觉得我猜的这两种可能都不对,枪煞是什么人?能被这个吓住才怪呢。

而且就像附和我这想法似的,突然间,远处传来一阵鹰鸣声。这也不用杜兴特意警告什么了,这鹰鸣简直就是枪煞的一个招牌。

刘千手对我使个眼色,我俩急忙把防爆盾拿起来,又并排向庙门靠去。

这庙门本来是关着的,为了让枪煞发现我们,我俩配合着又把这庙门打开。

刘千手躲在庙门后面拽门,我拿个防爆盾,先把露出来的门缝给堵上。也亏了我这么做了,当门刚露出小缝隙时,我这防爆盾上就挨了一子弹。

这子弹打得真狠,砰的一声在防爆盾上留下一个小坑。如果没有防爆盾挡着,这小坑绝对会印在我眉心上。

这什么感觉?我觉得自己刚在鬼门关转悠一圈。

我不敢大意,急忙把防弹盾调整一下,把这小坑移到一边上去。等忙活完这个,我又问刘千手,“咱们啥时候出去好?”

刘千手稍微一琢磨,摇摇头说,“现在这样就挺好,既然枪煞已经发现咱们了,咱们就在门口这死撑,他也一定会过来的。”

我应了声好,而且这门缝小,只能容一个人站在这儿,我就没跟刘千手替岗,就拿自己当起诱饵来。

我透过防弹盾能看到外面的一举一动,我是没找到枪煞在哪,不过看着那只空中嘚瑟的绿鹰,我挺烦的。

估计有个狙击手跟我这想法差不多,尤其狙击枪发的距离也远,突然间,灌木丛里传来一声枪响,绿鹰整个身体在空中一顿,接着大头冲下的摔了下来。

不是我幸灾乐祸,而是看到这情况真的很解气,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好,还把这好消息分享给刘千手。

刘千手本来没想抽热闹,听我这么一说,他还把脑袋挤过来往外面看了看。

他隔着防弹盾指着远方一处灌木丛说,“看到那里出现的白烟没?那个狙击手刚才在那埋伏的,不过现在就没准去哪了,他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我没受过这方面的教育培训,不懂狙击手打枪时的说道,也没看到那股烟,但我觉得这名狙击手是好样的,枪法一流。

我稍微松了口气,觉得今晚我们三个高手对阵枪煞,他是有难了。

我本以为枪战会就此拉开序幕呢,但出乎意料的是,接下来整个环境又平静下来,除了刮风的呼呼声以外,并没任何枪响。

我特想问问杜兴啥情况了,发现枪煞没?但这时候不适合问话。我没掐表算,估摸过了一刻钟吧,突然间,外面传来连续的砰砰声。

这不是狙击枪的声音,我能品出来,这砰砰声的间隔时间稍微有点长,也不像是冲锋枪打出来的。

我琢磨上了,猜这是什么枪械,但刘千手识货,凭这几声枪响就很肯定的告诉我,“这是0.5的快枪弹,没想到枪煞除了有微声冲锋枪以外,还带着沙漠之鹰手枪。”

我可知道沙漠之鹰的大名,别看这是手枪,但威力很猛的,不比步枪差哪去,而且说实话,这枪声真有震撼力。

我纳闷上了,心说枪煞有微声冲锋枪不用,干嘛用这种手枪?他也不怕打出枪声来引起我们的注意么?

没等我问,刘千手又叹了口气多说一句,“枪煞是在示威,他一定把杀了绿鹰的那个狙击手给解决了,刚才这狙击手一声枪响杀了他心肝宝贝,他就以其人之道,用同样几声枪响,结束了这名枪手的生命。”

我听得神色一暗,虽然刘千手这说法没被证实,但我相信他说的没错,这么一来,我们这边岂不是二打一了?

刚才枪响时,杜兴和另外那个狙击手都没动静,我估计不是他俩都疏忽了没发现枪煞的位置,而是枪煞很聪明,选在一个特异隐蔽的地点开枪的。

本来我打算就这么一直挤在庙门前观望呢,但刘千手忍不住了,跟我说,“李峰,咱俩出去吧,现在这形势对我们不利了,咱俩虽然帮不上大忙,但也尽量‘暴露’自己,试着分散枪煞的注意力吧。”

我有些不情愿,不过没法子,我先举着防弹盾,让自己缩着身子,一点点的出了庙门,又平行的往旁边墙上贴去。

刘千手也仿效我这举动,可没想到我俩这么积极的想吸引枪煞,枪煞却根本不为所动,反倒把主意打在另外那个狙击手身上。又有人要牺牲了!

我举着防弹盾这么大咧咧的站着,虽然这么一来,我视野面更宽了,但我的心却更加压抑与害怕。

虽说有防弹盾保护,我知道就算枪煞开枪,他子弹也打不进来,但我心里就转过不这个劲来,总觉得自己完全暴露在枪煞的枪口之下。

我扭头看了眼刘千手,他倒是比我镇定,双眼冷冷的望着远方。我们僵持的在这里站了好几分钟。

突然间,杜兴用对讲机跟我俩悄悄通信了。他说,“我找不到枪煞在哪,你俩多动动,甚至骂几句,把枪煞引出来。”

我心说这不是原来的计划啊?原来不是说好了我干站着当饵就行了?但我也知道,计划不如变化快,我们这边不能再死人了,如果另外那个狙击手挂了,我们哥仨的死期也就到了。

为了杀死枪煞,我又降低了底线,强忍着心头出现的那种慌乱感,贴着墙平行的走了起来。

我一边走一边琢磨着,杜兴要我骂人,可我平时不怎么骂人,如果只用娘艹的,或者他妈他娘这类的字眼,对枪煞也没啥杀伤力啊,弄不好我嗓子喊哑了,他都不带理我的。

我又把心思用在枪煞的性格上,这可是个倔脾气的主儿,尤其还有点高傲,他不是当过王牌特种兵么?打心里一定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高。我想从这角度入手,就用小偷小摸这类损人的话埋汰他。

我特意嗯嗯两声顺顺嗓子,又使劲吼了起来,“枪煞!我昨天看个新闻,你说,咱们市中央大街的井盖子是不是你偷的?”

刘千手也跟我一样,为了吸引枪煞,正在贴墙来回走着呢。他倒是跟我玩起配合了,听我吼完立刻应声符合一句,“没错!枪煞这土鳖赌场被封了,没收入了,这几天为了糊口,一定去偷井盖子了。”

我不知道枪煞听完我这话有什么反应,但对讲机里传来噗的一声,大油倒是憋不住回应一下。

我倒不是为了在杜兴面前卖乖,只是我觉得杜兴能有这种感觉,那枪煞也好过不到哪去。

我又急忙开口喊一句,“枪煞,我再问你,前几天和平路有家狗肉馆被抢了,丢了一百多块现金,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刘千手回应,“就是他!这损玩意儿连小女孩都绑架,还有啥缺德事干不出来的?他那老脸啊,早丢没了。”

我看灌木丛里依然没动静,没灰心,继续琢磨上了,可这么一分神,我脚下没留意,一下拌在一个石头上。

我突然踉跄一下,这可把我吓坏了,我正骂枪煞骂的过瘾呢,真要一疏忽摔个大前趴子,把自己完全暴露了,枪煞不得抓住机会狠狠补回来?至少也得在我脑门上留个窟窿吧?

不过好在我控制住平衡了,晃悠几下没摔下去。

但这时候突变来了,有处灌木丛先砰的一声响了一枪,随后远处另外一个灌木丛也砰的打了一枪。这还没完,紧接着,我脑顶上又砰了一声,杜兴也开枪了。

这三枪是有顺序的,我一时间都愣了,不知道这顺序到底有啥说法,但可以肯定的是,枪煞和我们这边又交上火了,而且那个狙击手和杜兴都参战了。

我怀疑刚才的突变是不是自己搅合的,难道是因为自己那一个踉跄终于引得枪煞露面了么?

杜兴开完枪的反应很大,他不在房檐上躲着了,反倒抱着狙击枪,迅速的从上面跳了下来。

这房檐挺高的,要说我足足有三米,杜兴跳下来时不得不借着一个前滚翻才把下垂的力道全卸掉。

他又不耽误的往我这冲,嗖的一下躲进防弹盾里。

刘千手也急忙往我这靠,我俩把防弹盾拼在一起,临时弄成大盾牌挡在我们仨面前。

我看杜兴脑门上都落汗了,这说明他心里波动很大。我就问了一句,“刚才咋回事?”

杜兴解释,“你的挑衅有了效果,刚才枪煞在一处灌木丛里动了动,咱们的狙击手当先开枪,却打在一件架空的衣服上,枪煞又即刻反击,而我也急忙补了一枪,可形势悲观,只剩咱们仨还活着了。”

我听得一颗心直往下沉,心说我们又低估枪煞的心理素质与智商了,他弄死第一个狙击手后,抢了一把狙击枪,在我连番挑衅兼露破绽的情况下,他不仅没动怒,还依旧能把猎杀目标放在那名狙击手身上,并做了个陷阱。

刚才的三枪也很明显了,狙击手被陷阱误导,以为枪煞沉不住气了,当先开枪也因此暴漏了目标,枪煞抓住机会反倒把他灭掉了,杜兴晚了半拍,虽然想把枪煞击毙,但一定又被枪煞逃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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