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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张嘎子今昔(1)

——访电影《小兵张嘎》中嘎子的原型赵波

在白洋淀东关码头,我一说去看“张嘎”,一个滑冰床的小伙子当即把我拖上“床”,说了声“他在赵庄子!”然后,飞一样驰向白洋淀深处。

“您认识他?”我不无怀疑地问。

“咳,同志您这叫啥话?360平方公里的白洋淀谁不知道我们的张嘎子呀!”

冰床,是白洋淀人冬季的交通工具,有点像东北儿童滑的冰车,安新县城离赵庄子9公里,小伙子只用35分钟就滑到了。

没有比这更巧的了,刚一上岸,迎面就走来一位持杖的老汉,小伙子叫“大伯,有个东北的记者来看你!”“好,好,家去,家去!”

这老汉正是我要找的人,电影《小兵张嘎》中嘎子的原型——著名的战斗英雄赵波,也叫赵张海。

老人个儿不高,但却十分健壮,端端正正的一张长方脸,深眼窝,高鼻子,薄嘴唇,年轻时的英俊潇洒自不难想象。

老汉领我走进一幢普通的民房。寒暄之后,我们聊起了往事。

“我是苦出身,8岁给地主拨草看苇,13岁开始打短工。苦生活没有压垮我,我天性淘气,爱打架,白洋淀有钱人家的坏小子都怕我。抗战爆发后,也就是1937年,那年我16岁,我报名参加了雁翎队,当侦察员。雁翎队,你能知道那是我们白洋淀最有名的抗日游击队,属于八路军的编制。后来,我在1940年入了党,1945做了雁翎队的大队长,白洋淀的斗争很残酷,但是我们雁翎队在华北战场是打仗最多,损失最少的一支队伍!”

老人顿了一下,接着,讲起了辉煌的昨天。

勇拨“虎牙”

白洋淀,是个面积360平方公里的大淡水湖。

关于她,电影《小兵张嘎》里有优美的画面介绍。其实,白洋淀的美丽富饶,是电影画面所远远描绘不尽的。这里有粉红的荷花,有碧绿的芦苇,更有雪白的大米,肥大的鱼虾,正是所谓如诗如画的鱼米之乡,素有华北明珠之美称。白洋淀人民世世代代在这里繁衍生息,过着“渔歌互答,此乐何及”的水上生活。

然而,卢沟桥的炮声一响,日本侵略者的铁蹄随即踏入这个“世外桃源”,踏碎“桃源”里人们避世求安的梦。

华北明珠顿时黯然失色,美丽富饶的白洋淀很快就被侵略者的“三光”政策糟踏成“无村不戴孝,遍地是狼烟”的人间活地狱。日本侵略者为了掠夺白洋淀,同时,也是为了镇压白洋淀人民的反抗 ,入侵白洋淀之后,率先在一些交通要塞和重点村镇驻扎重兵,修建炮楼,严加控制。

十二座桥,是座长达两华里的大桥,它位于大清河与白洋淀连接的喇叭口上,是人们出入白洋淀的水陆咽喉。走旱路,通过大桥往北可去北京、天津,往南顺千里大堤可达任丘、河间等地。行水路,通过桥下,上经白洋淀走府河抵保定,下经大清河能到天津。就连白洋淀汇集的九河之水,也只有经过这座大桥的涵洞才能向东流入大河。鬼子看中这块地方,他们抓了很多的民夫,强迫他们在桥北墩的大镇子赵北口修建了一个大据点。然后,驻扎了一个中队的鬼子和两个中队的伪军。在桥南墩那边,有个十房院,敌人在那里修了个“税收楼”。在据点里重兵的虎威之下,“税收楼”里的“狐狸”有恃无恐地盘剥白洋淀人民。

“税收楼,吃人楼,敲断骨头榨干油。眼中铁钉肉里刺,十人见了九人愁。”这是当时流传于老百姓口中的歌谣。税收楼里的敌人简直就是一群吸血狂,他们昼夜盘查水旱两路的过往行人,敲诈勒索,强收重税。他们过鱼收鱼,过米收米,运苇席的收苇席,就连走亲访友路过此地,也要交纳“买路钱”。更有甚者,鬼子的汽艇还经常在税收楼附近耀武扬威,他们在淀子里横冲直撞,不是撞翻渔船,就是拿人当活靶子枪击取乐。淀里和沿岸的46个村庄,庐舍为墟,仅在端村一次就集体枪杀了200多名群众。

白洋淀人民愤怒了。他们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拿起打野禽的大抬杆(大型土枪),驾起枪排(打水禽用的一种小船)和渔船,组成了一支水上游击队——安新县大队三小队。

“刚成立之时,只有3人,队长、指导员、还有个侦察员。他们当时的目标就是要干掉这个税收楼。可是很快就被敌人发现,3个人被捕了。日本鬼子把他们3个人用钉子钉在桥上,钉子都是从两眼钉进去的,敌人企图借此吓倒英雄的白洋淀人民。可是,就在他们3人牺牲的第二天,三小队又成立起来了,这回是20多人,我就是那时报的名,当的是侦察员!”赵波这样的对记者说。

根据区委的指示,三小队决定要拨掉“税收楼”这根钉子,侦察员赵波把这一任务抢到了手。

要拿税收楼,无异于虎口拔牙。对这个“摇钱树”、“聚宝盆”,日本鬼子的巡逻队不分昼夜地进行监护。为了安全起见,狡猾的敌人还在税收楼的一边盖了间平房,专门派一个伪经长在这里收税,过往的行人只能到平房,根本就不能靠近岗楼半步。

“虎口拔牙”,困难很大,16岁的赵波没有被困难吓倒。“侦察员、侦察员,还是先从侦察入手!”为了摸清敌人的人员、装备和活动规律,他决定走进岗楼。

一天清晨,淀子里雾蒙蒙的。赵波头戴蘑菇草帽,光着脚,穿了身鱼民服装,腰间系了条苇眉子编的腰带,载着鱼鹰划到了税收楼。他一边放鹰,一边机警地观察敌人的情况。楼里一片寂静,看来敌人还在睡觉。外边只有一名抱枪打盹儿的伪军,他就是站岗的了。赵波觉得这个机会可以利用,于是划船准备上岸。突然,桥北传来跑步声,他急忙调转船头划到桥下。

跑步声近了,一队鬼子顺着大桥又跑了回来,个个赤手空拳。赵波明白了,这是桥北口的敌人在出操。

这时,那个打盹的伪军哨兵醒了,他提着枪来到岸边,朝赵波大喊:“喂,放鱼鹰的,靠过来,靠过来,快点!”

赵波将船划到岸边。“逮了多少条鱼?”伪军伸着脖子歪头问。

“没几条,都是小的,只有一条大点儿,还是鲫鱼。”

“别耍滑,一条也得交,你当人不知道鲫鱼香啊?”

“这……”赵波装出为难的样子。伪军见赵波不痛快,“哗啦 ”一声拉开枪栓,瞪着眼喝道:“你想不交怎么的?老子毙了你!你也不是不知道,米有米税,鱼有鱼税,这是他妈的‘王八的屁股——规定(龟腚)’!”

赵波假装无奈,慢腾腾地从船舱里拿出一条一斤多重的大花鲫鱼,喜爱地看了看,然后,狠了狠心地朝着伪军试着要扔,嘴里说:“小心扎手,这是花的,扎着有毒!”

“别扔,别扔!你给送进去!”伪军见了那一根根钢针似的鱼刺浑身发毛,便一边晃手,一边躲闪。白洋淀人都知道花鲫鱼刺儿的厉害,怕扎手,这样就上了赵波事先给他网好的圈。

赵波一个箭步跳上岸来,手提大花鲫鱼,趁伪军转身望着别处的时候,他直奔了岗楼。当伪军反过身来,发现他没去平房而大声喊他的时候,他早已经钻进了敌人的岗楼,里面的一切都装进了心里。

又是一个清晨,一只四舱船飞快地驶向税收楼。船头站着的是化了装的赵波:灰呢子礼帽,黑色的大长袍,圆口黑皮鞋,俨然一副跑天津卫的商人的气派。船的后尾,坐着他的两个战友张牛、张高。这两个年轻小伙子都光头赤脚,裤腿挽到膝上,像普通船工一样熟练地划着船。船上虽然载着二三十领苇席和几个鼓鼓的大麻袋,但船却是被他们划得飞快。为了麻痹敌人,赵波还把渔民在船上做饭用的锅灶放在船头,一块小面板的一旁还有一棵切了一半的白菜,一望而知,这是一只地道的远行船。

赵波感到很奇怪,离岗楼只有几十米了,税收楼里却丝毫没有动静。“是岗哨睡着了,还是敌人有了准备?”他暗暗思忖着,为探个究竟,他大喊一声:“经长起来了吗?”

像是问屋里,又像是问外头,声音自然从容。

“吱”的一声,平房门打开了,一个伪军背着枪,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走了过来。

赵波宾至如归地来到岸上,伪军刚要对他发火,但一看他的这身打扮,到嘴边的脏话又咽了回去赵波对他微微一笑,摘下礼帽点了点头,回身板起面孔,以掌柜的喝令伙计的口气向下喊道:“把船系好!”

张亮、张牛两人听清了,原来这是他们预先定好的暗语,意思是说“敌人没有准备,可以动手!”于是,他们俩立即跳上岸。

伪军见状,连忙喝道:“只能一个人上去交税,其他人不许上岸!”边说边朝张牛、张亮走过来。

“歇歇脚,老总抽支烟。”张牛说着,递给伪军一支香烟。伪军见了烟,也就不再罗嗦。赵波三步并作两步直奔平房。他本想先干掉伪经长然后再去收拾睡在岗楼里的其他伪军。可是等他推门一看,愣住了。原来只有伪经长一人住的平房,现在却拥挤着4个伪军。4个人刚睡醒,趴在被窝里正在抽烟。大枪都顺着身子放着,折回的刺刀在油灯的光照之下发着寒光。一个人干掉4个人,难度大,危险更大。但赵波很沉着,他飞快地把屋内用眼睛扫视了一遍,当断定敌人对他没有敌意之后,他把一包双猫牌香烟放在了伪经长的税桌上。

伪经长很傲慢,撩起眼皮慢慢腾腾地把赵波上下打量一番,鼻子“哼”了一声,没说什么,只朝赵波撇了撇嘴,就又接着抽烟。显然,他不想轻易放过这个“财神爷”。赵波见状,故意沉吟一下,然后又仿佛下了决心似地对他说:“我这儿还有点钱,原本是准备路上买菜用的,现在给弟兄们打点酒喝吧。”说着便伸手掏钱。这儿掏掏,那儿摸摸,却没拿出钱来,他好像很着急,一会儿掏外衣口袋,一会儿又把手伸进内衣里去找。“钱放哪儿了?让我放哪儿了呢?”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迅速观察门外岸边的情况。

伪经长乐呵呵地等他掏钱,眼睛里放出贪婪的光,炕上的伪军也都不抽烟了,直勾勾地看赵波。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低喝:“不许动!”那伪经长还未转过向来,赵波的手枪已顶在了脖子上。炕上的伪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傻了,一个伪军反应过来,刚要拿枪,赵波手枪一指他的脑袋,“敢动我就打死你!”那家伙倒是很听话,乖乖举起手。

那边,张牛、张亮押着岗哨进了平房,把敌人的枪支弹药收到一起,赵波向一个伪军问清楚伪军队长的情况,便把俘虏交给张亮看守。自己带着张牛飞快朝岗楼跑去。

伪军队长正在岗楼里和一个坏女人鬼混,昨晚为了这个坏女人,他把几个伪军都赶到平房里去住了。

赵波、张亮踢开了门,伪军队长和那个女人还未醒呢!糊里糊涂地被揪了起来,赵波又机警地从他的枕头底下把手枪抢了过来。“快穿衣服,到楼下集合!敢动一下,我就整死你这个败类!”平时威风十足的队长这会儿只剩穿衣服的份了。手脚哆嗦个不停。

张牛把楼上的几箱手榴弹搬了下来,又迅速地把缴获的枪支一同装上船。然后,三人划着船钻进苇塘无影无踪了。

桥北出操的鬼子跑来的时候,看到的一个个被缴了枪的伪军,神情沮丧地呆在岗楼的下边。

虎牙拔掉了之后,赵波又和同志们歼灭了由安新到赵北口来增援的20多个鬼子,并打沉了他们的一只船。

首战告捷,当赵波他们三小队的船队返回寨南村时,村头聚集了欢迎的群众。有一位老人指着船队,高兴得白胡子直抖,他说:“你们大家快看,这是多威武呀!简直就像个雁翎队!”人们看着摆成人字型 20只小船,也都一齐欢呼起来:“雁翎队!”“雁翎队!”“我们的雁翎队!”

从此,安新县大队三小队的正式番号便被白洋淀人民给改为“雁领队”了,不久,上级正式命名他们为“雁翎队”。

雁翎队从此威震华北。他们还有自己的队歌:

“白洋淀是咱家乡,保卫家乡理应当,

只要不当亡国奴,喝口淀水也舒服,

鬼子一天不消灭,决不放下手中枪。

东边‘扫荡’西边转,岸上不行蹲苇塘。

驾着船儿快如梭,鬼子汽船追不上。

急得鬼子团团转,我们又回老地方。

瞅准机会打埋伏,摸他一个冷不防。”

16岁的赵波,歌唱得最起劲,他站在船头光着脚丫,晃着大脑袋,又恢复了他的顽皮形象。

智套“狐狸”

1942年,敌人开始了疯狂的“五一”大“扫荡”,抗日战争进入了最为残酷的阶段,对白洋淀,日本鬼子更是加紧了镇压。他们疯狂地捕杀抗日干部,摧毁抗日政权,破坏党的地下组织。与此同时,他们又大修岗楼据点,企图在白洋淀扎下营盘。各路伪军汉奸趁机又活跃起来,干起助纣为虐的勾当。白洋淀陷入空前的白色恐怖之中。

雁翎队眼下的任务就是抓汉奸端岗楼。

郭里口的伪军队长佟文祥是个铁杆汉奸。这小子自恃受过日本特务的训练,活动十分猖獗,气焰也十分嚣张,烧杀奸淫无恶不作。甚至常常口出狂言,要消灭雁翎队。他还网罗了一些当地的汉奸走狗,千方百计地探听我地下党组织的活动行踪,企图一网打尽,向主子邀功请赏。

有一天,郭里口的汉奸车印棋,把村里的党员名单弄到了手,并密报给佟文祥,只差支部书记没摸清是谁,佟文祥指使车印棋赶快查出来,一面秘密布置抓捕计划。

雁翎队得知了这一情况,他们在名单上给佟文祥重重地画了一个红杠。几次想除掉他,都因这家伙狡猾而让他漏网了。恰好这时区委来了指示,为确保郭里口党组织的安全,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成功。

赵波去了几次郭里口,想把佟文祥打死在村里,可是偏偏就是逮不着他。

佟文祥人很聪明,又念过几天书,在目前这种形势下,行动十分诡秘。平时很少出窝,冷不防出来一下,又急忙窜回去。而且又善用计谋来迷惑人。去年麦收,他要把抢来的麦子运往新安,派人吵吵嚷嚷叫来不少民船,可船刚开不远,又突然下令卸船不走了。当深夜之时,他带人又从另一条水路悄悄把麦子运走了。有点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意思。

赵波终于摸到了佟文祥的行踪。这天早晨,他一身露水地向领导报告:佟文祥今天上午去新安开会,有一个班护送。赵波建议在他回来的路上伏击干掉这小子!

区委批准了赵波这个方案,于是,赵波和王贵带着10人上路了。

赵波决定兵分两路,由王贵带领5人,埋伏在王家寨与郭里口之间的苇塘里。他和另外5名战士埋伏在大张庄与郭里口中间一块叫北瓜河的苇塘里。从新安城到郭里口就是这两条水路,佟文祥不走这条就是走那条,没有第三条路可供他选择。

赵波带3只小船,轻舟快浆,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北瓜河苇塘,静静地在这里等佟文祥回来。大家悠闲地坐在船上,有的擦枪,有的磨刀,有的抽着干荷叶卷的锥子烟……

赵波看看附近的地形,心里筹划着打法,为防止佟文祥从对面的苇塘逃走,他决定让另两只船埋伏在河道对面,他自己在这边独挡佟文祥。

中午都过去了,水路上仍听不见划船的桨声,水面上很静很静的。战士们有些着急了,“这条狐狸是不是今天不回来了?还是从别的道跑了?也没有什么别的道啊!”大家纷纷猜着,赵波没吱声,划着船出去观望一会儿,仍不见动静。

太阳快落山了,水面上更加寂静。有的同志已等得不耐烦了,张罗要回去。说今天希望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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