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个朝臣在朝堂上当众反驳皇上,结果这位在平常还算好脾气的丞相二话不说提着人出殿外。
拔过侍卫的剑,一剑封喉,鲜血都没有溅出一滴!
那个朝臣就这样死不瞑目。
也是从那次之后,许多人封了嘴,即便是有什么也不敢当着丞相的面说,朝堂之上故意刁难皇帝的人也少了。
在丞相的铁血手腕下,整顿了一番朝堂,多少家族因贪污而被灭满门,多少大臣因结党营私而被流放。
那段时间流过的鲜血可以环绕护城河一圈。
作为保皇派,影灼把什么叫皇帝手中最锋利的剑表现得淋漓尽致。
如今朝堂之上,能与丞相分庭抗礼的只有皇帝的亲皇叔恭婧王萧睿。
正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萧睿的野心也人尽皆知,不过是还有层遮羞布,谁都没有主动去揭罢了。
此次皇帝无故昏迷,许多人都猜测是恭婧王趁丞相出使天桓而对皇帝下手。
但苦于没有证据,丞相一派的也无可奈何,只能飞鸽传书求助丞相早些回朝。
影灼不怒自威,身上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如利剑般的目光一点点地扫过每个人。
所有人都缩紧了自己的脖子,生怕被一剑封喉。
“哑了?李御医,你说!”
被点到名的李御医心尖一颤,脸上露出了灰败的神色,嗓音颤抖着回答。
“回……回大人,皇上……皇上……”
李御医抖个不停,对影灼的恐惧深入骨髓。
影灼没了耐心,低沉的嗓音饱含杀意,“舌头捋不直,那就本相给你捋捋。”
知道这句话不是开玩笑,李御医吓得一鼓作气说了出来。
“皇上昏迷的原因属下和各位御医还在商量中,但可以确定的是性命无虞……”
越说到后面,李御医的声音越小,抖得也更厉害,死死地埋着头,闭着眼不敢去看影灼的表情。
听到还在商量中,影灼阴沉着脸,抬起脚就踢了他面前的李御医。
李御医被踢翻在地却不敢有怨言,赶忙爬起来继续跪着,心尖都在颤抖。
剩下的御医也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本相不想听到还在商量,性命无虞这类的话,给你们一日的时间,若是还找不出办法让皇上醒过来,你们就全部到地府忏悔去!”
“滚!”
影灼冷着脸下了最后的通碟,戾气冲天。
李御医不敢忤逆,只能连连应答,“是是是,属下这就去。”
然后就带着一众御医慌不择路地出了长秋殿。
影灼眼神黑沉地看着御医仓惶逃离的狼狈样子,过后才收回了视线,对其他人吩咐。
“你们都下去,小宁子留下。”
宫婢们害怕被牵连,早就被吓得失了魂,这会儿也如蒙大赦般迅速出了殿。
不一会儿,寝殿中就只剩下影灼和小宁子,以及床榻上的萧泽。
影灼踱步到榻边,如鹰隼般的目光盯着萧泽,小宁子就站着他的身后。
少年语气凝重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这段时间的事仔仔细细地说一遍。”
关乎到皇帝的安危,小宁子也不敢马虎,非常仔细认真地把影灼走后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说了出来。
越听影灼的眉就皱得越紧,身上的气势也更加压迫。
一旁的小宁子都快吓得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