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继续。
“哼,本王自然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孤既然如此,自然有方法。”武丁不屑地望着土方首领。
“哦,那您,请问有什么办法来对付鄙人的彘呢?”年轻人笑了起来,轻轻摇了摇手中的金玲。
“自然有了,我……亲爱的哥哥呀!”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妇好背后悄然响起。
“你——揭,揭隽?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年轻人大惊失色。
“这样子?奎崇,我亲爱的哥哥,我怎样了?当初你如何让父王,棱蔚那个混蛋对待我和母后的?还假惺惺地告诉我,让我去那边是为了找到宝贝,了解宝贝的秘密,那个巴方部落的拔山无缝铃!说让我去那里是委以我重任!呵,不过是质子!那么,现在我发现了无缝铃的秘密,但是兄长您为何大惊失色呢,兄长您不应该欢喜吗?嗯?”揭隽愤怒地颤抖着。
“我来告诉兄长您吧,您的象兵,现在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威胁了!”揭隽说。
“你,你——你又能如何?你就是把我杀掉,你死的母亲和四十三口人也不会复活的!哦对,还有你那个舅舅。我的家人,也……也早已死绝了……呵,你的母亲死前叫得真凄惨哪,火焰灼烧着她的肌肤的滋味一定很好受吧!她那挣扎的样子,还有叫声,在熊熊烈火中,在洒着油的铁链的束缚下扭动的样子——哎呀呀,真是像极了正在做某些事的小贱妇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奎崇渐渐恢复脸色,转而狂笑起来。
“还有你脖子上的那道伤疤,还疼不疼呢?鞭子留下的痕迹还是挺清晰的嘛!哈哈,当初的表情真是不错,哈哈哈!”奎崇见揭的脸隽因愤怒而扭曲,疯狂地说。
“王上?这……现在不杀了那个奎崇吗?我,妾身实在忍不下去了……”妇好抬头问身旁的武丁。
“当初揭隽同意合作,提出的条件之一就是他的兄长奎崇他要自己解决,死了都没关系。”
其实我本来特别想写“奎崇变态地笑着。”考虑到变态这个词……emmm下次再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