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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安吉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一下午心里老惦记着老祖宗的那下半句话:福兮,祸所伏!

左承轩把洛无痕叫了出去,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不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会不会打起来?虽然从来没有过男生为她打架的经验,现在她更不希望有。

她只要洛无痕安全回来,她不清楚两人武功谁更厉害一点,打起来谁输谁赢?可是却知道,左承轩从小就是受过训练的。当然,她也不希望左承轩受伤!

她在屋子里团团转,一直等到太阳偏西也不见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回来,于是就叫人去了洛府看看洛无痕是否已回去了?回报的人说没见到洛公子本人,听门房说已回府,没听说受伤,安吉不禁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今天一大早起来,折腾了一天,担心了一天,又没有睡午觉,安吉早早洗过澡就上床睡下了。半夜醒来感觉身边多出了一个人,不禁吓了一大跳,刚想大叫鼻间却隐约闻到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香味。

安吉心里一紧,他不是深更半夜才想起来要跟她算帐吧?他白天没来,她还暗自庆幸呢,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她翻转过身,透过窗外淡淡的月光迎上左承轩幽幽的目光。

他此刻正侧身俯在安吉身旁,身子支起,身上衣衫完整,仍旧是白日里的那身衣服,似乎还带着夜晚的寒气,难道他自下午就没有回去过?而是在外面游荡了一晚?

“左相大人,这么早就要去早朝了吗?宫门恐怕还没开呢!”

左承轩没有理会安吉的打趣也或许是嘲讽,不说话,仍然用与他性格不符的幽幽眼神望着她,直盯得安吉一身的鸡皮疙瘩。

“左相大人难道有三更半夜不睡觉喜欢跑到别人床上看人睡觉的嗜好?”安吉觉得再被他这样盯着,自己就先要躺不住了。

左承轩幽幽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把头埋进了安吉的脖子里。

“我累了,在此借住一宿。”左承轩伸手连人带被子把她一起抱进了怀里,安吉刚想反抗,却见他手规规矩矩的放在她的腰侧,并无其它不轨动作,埋在她脖子里的呼吸沉重,似乎真的累了,竟然一时有些不忍心推开他。

能不累吗!在外面晃荡了一下午外加大半夜,铁打的人也吃不消,他是因为自己才这样的吗?也许是在洛无痕面前吃瘪了吧?大概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在人手下吃过亏吧?可是自己为什么一点也没有高兴,换在以前看到他吃瘪,她一定会幸灾乐祸的。

左承轩很快就睡着了,安吉不敢动也动不了,她担心他这样睡着了会着凉,毕竟夜晚还是有点凉意的,她想要将压在他身下的被子抽出来盖在他身上,更想把自己的身体从他手下挪开,可是动一下他的手就会把她的身子箍得更紧一点。

也许他不会冷而是热,因为她感觉自己被他捂出了一身汗来,安吉抬起手将压在她脖子里的脑袋往外推了推,竟然触手滚烫,不由心里一惊,他不是发烧了吧?

安吉把手放到他额头上试了试,立刻缩了回来,怎么会这么烫?

“左相大人,左相大人,左承轩,你醒醒。”安吉轻轻推了他几下,没想到这次轻易就让她推开了,他翻了个身,却没有半点要醒来的样子。

安吉立刻从床上爬起来,点了灯,又爬回床上看左承轩,却见他两颊通红,双目紧闭,浓长的睫毛在脸上打上一大圈阴影,浓眉紧锁,嘴唇有些发白,她双手捧住他的脸,竟烫手的吓人。

“左承轩,左承轩,你醒醒——”安吉摇晃着他的身体,轻拍他的脸,可是他此时一动也不动,任凭她随意摆弄。

安吉急了,没有兴趣去摆弄他,她担心这样下去会不会出问题?生病了就不要跑到别人家啊,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轻衣,轻——”安吉张嘴想要叫人,却突然想起来此时正是半夜,而左承轩就在她的床上,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她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到时她要跟洛无痕怎么交待?

可是就这样放任他烧下去会不会烧坏脑子?古代医学没有现代高明,万一出点什么事——可是,她唯一知道的办法就是用冷水物理降温。不管了,先试一下,若是不行再叫人。

安吉从外间拿了个脸盆,到里间的浴桶里舀了一点刚才没来得及抬走的洗澡水,反正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用什么水有什么关系,省得到外面惊动了别人。

她搬了个凳子到床边,将脸盆往上面一放,伸手拧了毛巾帕子帮他的脸擦拭了一遍,反复几次之后她便觉得太麻烦了,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弄的,索性就将整个毛巾盖住他的脸,留了他的鼻孔出气就好,过一段时间感觉毛巾热了再帮他重新过一下水,这样就省力多了。

没想到这样竟真的有效,脸上的温度真的降了下来,安吉有些兴奋,哈哈,这样也行!可是一摸他身上,还是滚烫异常,安吉如法炮制,又多拿了几条帕子,解了他的上衣衣襟,齐齐往上覆。

等到身上终于降了温,脸上的温度又回升了,脸上降了,身上又升,如此反复,安吉累得差点虚脱。不管了,凭什么他睡得如此安逸而她却要为他一夜忙碌!她将他身上的毛巾全部往脸盆里一扔,拉了被子盖住两人,趴在他身边呼呼大睡。

安吉是被人叫醒的,醒来的时候身边已不见了左承轩的身影,发了一夜烧他这么早就醒了吗?他回去了吗?不知道烧退了没有?

“状元公脸色有些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安吉胡思乱想间,轻衣已帮她穿戴好,心里奇怪着昨晚明明一早睡下的,怎么搞得象是一夜没睡的样子。

“哦,是吗?可能是没睡醒吧。”安吉非常应景的打了个哈欠,几乎一夜没睡,能睡醒才怪。

“那状元公要不要休息一天?明日再去!”轻衣体贴的问道,反正状元公不去早朝是常事,睡过头了不去,刮风下雨不去,心情不好不去,身体不好更不去!

安吉抬眸看了一眼轻衣,莫非这丫头没有听到外面的传闻?还是知道了也纵容她我行我素?正所谓慈母多败儿说得就是她这种,太体贴的丫头养成一个娇惯的主子也是很自然的,这么说好象有些推卸责任哦!哎,如今正在风头上,除非她爬不起来,否则都得去早朝。

当安吉到达宣德门时,外面已经停了不少马车,她在里面并没有看到相府的马车,不知道左承轩今天能不能上早朝?

“吉儿是在找谁?”突然,身后响起一个十足男性的磁性声音,把东张西望的安吉吓了一跳。

“司将军,早啊!下官正要进去呢,司将军请。”安吉见是司守,赶紧躬身施礼。

“吉儿不必客气,一起走吧。”司守率先一步跨了进去,安吉紧跟其后,可能是司守行军打战习惯了,走路飞快,安吉很快落下一段,她在他身后撇了撇嘴,索性也不赶了,自顾自地悠然而行。

“不好意思,守粗鲁惯了,忘了吉儿不懂武功,走得太快。”没想到司守发现后停下来等她。

“呵,司将军请自便,不用理会下官的。”她还不想和他走在一块呢,省得不自在。

“没事,时间还早。”司守明显放慢了速度,配合着安吉的步伐一前一后到达大殿,众官员纷纷上前与司守见礼,安吉趁机躲入人群中,还没等她站稳,便听见众人又是一片‘左相大人’的问安声,看来左承轩也到了,安吉回身看去,却只看到他小部分的衣角,其他的都被众人挡住了。

随着‘嘎嘎嘎’的一阵声响,大殿门缓缓打开,左承轩与司守被人簇拥着走在最前面,安吉低着头跟在最后面。各官员站定,她站到左承轩的身后,眼睛盯着他的后脑勺看,就是不见他转身或侧一下头,反倒引来司守异样的目光。

她对司守扯了扯嘴角,赶紧低下头去,没过一会儿,目光又落到了左承轩的后脑勺上。

一个早上,安吉就没见过左承轩回一下头,直到早朝结束,众人纷纷向殿外涌去,安吉站在原地不动,她就不信他再不回过身来。

“吉儿,看了本相一个晚上还嫌看不够吗?本相的后脑都要让你看穿了。”左承轩犹如后脑长了眼睛似的,一边冷冷说着一边转过身来。

“什么?”安吉一愣,回味过来后涨红了脸,她抬眸看到司守正微蹙着眉头看着他们,再转头看向身后,一小半还没走出大殿的官员们全都停了下来,惊讶地看着他们,表情怪异又显得恍然大悟,安吉立刻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拼命往脸上涌来。

“左承轩,你——”这人太可恶了!她刚才怎么会神志不清为他担心呢?昨晚应该把他扔到床下放任不管,这人就应该让他烧坏了脑袋才好!他难道不知道现在这话犹如火上烧油吗?别人再看到他们俩的脸色铁定是要误会的,早知道今天她就该听轻衣的话不来早朝的。

安吉狠狠地瞪着左承轩,明明他脸色苍白,一副病态,可是那张嘴却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恶毒,为什么他的嘴就不会生病呢?

“状元公,你还在啊,皇上请状元公御书房见驾!”内侍官去而复返。

安吉一愣,怎么又见驾?不是昨日才见过吗?她不由自主的看向左承轩,却见他面无表情,若无其事,好象根本就没有听到内侍官的话。

司守低着头,浓密的眉头深深地挽成一个结,感觉到安吉投来的目光便松开了眉头,他抬头对着安吉展颜一笑。

“正好本将军也有事找皇上商议,状元公,不如我们一起去御书房吧!”

“好啊,司将军请!”安吉眼睛一亮,看来这个司守还是挺上道的!正想抬腿,便看到左承轩从她面前走过,一步一步朝殿外走去。

御书房内,皇上与司将军讨论着国家大事,被撇在一边的安吉终于经不起诱惑,歪在书桌旁的软榻上与周公奋力厮杀,司守眼角余光扫到,顿时大吃一惊。

“咳!咳——”司守用力咳了几声,希望能将那个完全忘记了危险的小家伙给吵醒,只是人家睡功了得,根本把噪音当成了催眠曲来听。

“无妨,就让她睡吧!”皇上嘴角噙了笑,阻止司守将她叫醒,还叫人帮她盖了床毯子。

“是,皇上!”司守无法,只得作罢。一直到他与皇上谈完事情,安吉仍然没有醒转的迹象,司守东拉西扯又与皇上说了一通,实在再无话可话,只得忧心忡忡地离开了御书房。

出了宣德门,司守见除了状元府的马车,相府的马车也还在,看来是在等他,他便朝着相府的马车走去,阿勇对他施了礼后便退到一边,司守一言不发上了马车,马车里的左承轩正身子软软的歪在软垫上,脸色越加的苍白。

“身体不好为什么不回去休息?既然担心她为什么要那么对她?”司守也不废话,他自然知道左承轩等他是为了什么?

“有什么事吗?”左承轩懒懒地问道,对于司守的问题根本就没打算回答。

“刚才是没有什么事,现在就不知道了。”司守也不是纯粹吓唬左承轩,刚才安吉睡着的样子任谁都会起漪念的,何况皇上看她的眼神——他也不知道怎么样形容好,也许该称之为情愫吧!

“什么意思?”左承轩一听立刻坐起了身。

“她睡着了!”司守颇为无奈。

“什么?”左承轩眼中快速闪过各种情绪,心思百转,突然身形一动就要往外走,司守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你做什么?”司守沉声问道。

“本相找皇上有要事相商。”左承轩不紧不慢地说道。

“轩,你不要弄巧成拙!吉儿很聪明,她会处理好的。”

哼,左承轩心中一声冷哼,对司守的话很不认同,她如果聪明,就不会连谁是她的解毒之人都搞不清;她如果聪明,就不会分不清好歹;她如果聪明,就不会在那里睡着;她如果聪明,怎么会以为全世界就只有洛无痕一个男人!

不过,司守说得对,以皇上的性格,他去也许真的会弄巧成拙,可是,不去又实在不让人放心。这个女人,什么时候都不能让人放心啊!

司守离开后,御书房里静悄悄的,除了软榻上一粗一细的呼吸声,几乎让人以为这里根本就没有人。也不知道古焰曦是怎么办到的?不算太宽的软榻上他是怎么硬挤上去的?

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精美的叫人心颤,肌肤吹弹可破,毫无半点瑕疵,即使是女人也不可能比她更精致!细长的眉,卷曲的睫毛,小巧笔挺的鼻子,花瓣一样娇美的嘴唇,无一不让人心动,无一不让人想要占为己有。

手指一一爱一抚过,嘴唇细细轻拂过,一颗心膨胀到不能自控,他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成为自己的?让这个比女子更娇美百倍的男人名正言顺的站在自己身边?如果她是女子就好了!

女子?古焰曦沉吟了一下,脸上突然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只要他说她是女子,那么还有谁会说她不是?

安吉睁开眼的时候正好看见的就是古焰曦几乎贴到她鼻子上的脸,还有他古怪的笑。他这是在做什么?感觉象是黑山老妖在吸人阳气似的,可是这个黑山老妖未免也太帅了点,估计应该会有很多人愿意被他吸的,当然这许多人中并不包括她。不过,如果他不动其他脑筋的话,看在他这么帅的份上,被他吸几口她倒也无所谓!

“皇上,我睡着了吗?嗯,臣罪该万死!”安吉突然坐起身,发现前半句的用词不当立刻纠正。没办法,这是现代人对称呼一贯的薄弱环节。

“嘘,陪朕再睡一会儿。”古焰曦拉下安吉的身子躺到他身边。

“皇上,这不妥!”安吉的身体犹如按了弹簧,后背刚碰到榻上又弹了起来。

“哦?安卿觉得有何不妥?”古焰曦露出算计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着安吉。

“皇上,臣睡在皇上的龙榻之上本已罪该万死,又怎能与皇上同榻而眠?更何况臣——”安吉有些说不下去了,她怎么觉得古焰曦笑得古怪,他不是设了圈套让她钻吧?

“更何况什么?”古焰曦紧咬不放。

“更何况臣乃男子,与皇上一起同榻于理不合,若是让人瞧见了,嗯——臣声名在外倒也不差多一桩,只是怕坏了皇上的清誉。”安吉硬着头皮说道。

“安卿放心,朕自然舍不得卿死,也不在乎卿是否男子——”古焰曦故意停顿了一下。

你不在乎老子还在乎呢!安吉趁他中场休息插了一句,当然只是在心里。

“如果卿在意,朕就想办法让这种事变得合情合理,卿觉得如何?”古焰曦目光灼灼地盯着安吉的脸,眼中燃烧着异样的热情。

“什么?”安吉听他这么一说,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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