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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巫师比试

又行了一段路,便有卫兵引着森德尔和波塞分了方向,森德尔与莱雪?北告别,跟着卫兵朝王宫的东面走去。

森德尔在年少之时来过天都城,但那时他与波塞境况窘迫,疲于逃命,并没有兴致仔细的观察这座城池。

如今再回来时,只觉得这里繁华无比,青鹿镇的集市已经很热闹了,这里的人要比青鹿镇多上许多,街上人来人往,随处可见摆摊做生意的,小吃摊上冒着热乎乎的热气,王宫周围的楼市一座比一座高,且从外面看去人头攒动,显然热闹非凡。

波塞坐在马车里,也掀开窗帘来看,他的心境倒与森德尔不同,看着这繁华的集市,眼眶中渐渐的涌上雾气,良久,他放下帘子,擦了擦眼睛,问那赶车的马夫道,“大将军的家中还有什么人吗?”

“除了彼德斯?北夫大人,噢,彼德斯?北夫大人是将军的父亲,其余就是些家仆、侍卫,没别的什么人了。”那马夫随口道。

“那北夫大人如今身体还好吗?在王朝有官职吗?”

“大人身体一向硬朗,要说官职,算是挺高的一个位置,但是听大人说,没有什么实际的事要做,大人经常说这事一个养老的官。”卫兵道。

波塞嗯了一声,心中大致有数。

再行一段时间,便看到眼前一座气势宏大的府邸,左右近百米之宽,从前一眼望不到尾,琉璃瓦顶重重呼应,老旧的墙面,暗黄色的大门,一眼就看出这宅子已有多年历史。

卫兵敲开门,对着守门的说了几句,那守门便进去唤了一位老人出来。

那老人穿着寻常粗麻,看起来较波塞还老一些。

森德尔险些将这老人当做司六的父亲。

倒是波塞,一眼看出这老头是个家仆,但依然从马车上下来施礼,森德尔见状,也向这位老人施礼。

老人忙回礼,直言自己不过是这里的管家,让他们不必多礼,话毕,便将森德尔和波塞带到正厅,“你们先坐在这里,我去通知老爷,近日天气暖和了些,后院的梅树开了几朵极小的花,老爷在后院赏花。”

“那就有劳了。”波塞客气道。

管家走后,森德尔与波塞四周环顾,只见这正厅中从房顶到地面均是雕梁画柱,看来霸气,又不失简朴。

不一会儿,远处的交谈声越来越近,待到极近时,门口出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这人头发已经半白了,他的衣着也很平常,甚至比普通家奴穿的还要单薄一些,但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与这座宅子颇为契合的简朴稳重。

他看了看森德尔,把目光定格在波塞身上,毕竟,在整个北国,没有几个遮住脸的人,也没有几个少条胳膊的人。

“听他们说,你们是司六的朋友?不知从哪里来啊?”彼德斯?北夫问。

“我们从青鹿镇来。”波塞道。

“噢,那是北国的边境了。”彼德斯?北夫道,“前些天那里不是开战了吗,那里百姓们还好吗?”

“说不上好,”波塞道,“镇子上的人死了一半,房屋都炸塌了,想要恢复得很长一段时间。”

“噢,”听到这个消息,彼德斯显得忧心忡忡,“是该往边境多派些精兵了,毕竟地处要塞,又常与西国打交道。”

“大人说的是。”波塞回道。

“这孩子叫什么?”彼德斯忽然指着森德尔问道。

森德尔忙回道,“我叫森德尔。”

“森德尔?”彼德斯重复了一遍,接着道,“这孩子年纪比我们家司六小些吧?”

“是的大人。”波塞道。

“那这孩子都会些什么啊?”彼德斯问。

“噢,只是会一点巫术,别的就什么也不懂了。”波塞答道。

彼德斯一惊,他仔细的观察了森德尔一会儿,郑重问道,“你会巫术?”

“大人,我来天都城便是要立志做巫师,造福北国百姓的。”森德尔道。

彼德斯露出满意的神色,“我看你说话正直,要是真能进入王朝做巫师,也是北国百姓的福气。”

“大将军缪赞。”森德尔谦虚道。

几人又聊了几句,招呼二人吃过饭后,彼德斯便叫家奴过来,将波塞与森德尔引到客房。

家奴刚走,波塞便掉在椅子上。

森德尔大惊,帮去扶波塞,“波塞,你怎么了!”

波塞面无血色,他摇摇头,“不是什么大事,你去把门关上,顺便看看四面有没有人。”

森德尔担忧之下匆匆向外面望了一圈,关上房门,扶波塞躺下,焦心道,“不是说只是风寒吗,这是怎么了?”

波塞抓住森德尔的手道,“森德尔,我虽有你父王给我灵脉,但在当年的驱魂一战中,灵脉的灵气被吸走一半,之后,便像开了口子一样,不断消耗,我正从一个半灵之人变成普通人,等我彻底变为普通人的哪一刻,我的生命也就终结了,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怕你担心。”

“怎么会这样?在山羊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跟奎纳大叔还有柯克大叔说呢,也许他们会有办法。”森德尔道。

“没有办法的,森德尔。”波塞道,“灵脉只有王国法杖才能注入,就像两股灵力不能融于一体一样,我的身体已经注入南国的灵脉,便不能再注入其他灵脉,我们南国的法杖早就失踪了,能有什么办法。若是柯克和奎纳知道了我身上有灵脉,一定会知道我们不是北国的人。除了多生嫌隙,再没什么用了。”

“波塞,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南国的王国法杖,”森德尔道,“等我继承了幻灵术,我就可以救你了。”

波塞欣慰的笑笑,“放心吧,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只是灵脉流失的时候会感到痛楚,如此而已,你不用太担心,也许我真能等到你找回南国法杖的那一天。”波塞双眼中发出希冀的光芒。

森德尔心下微宽,只不知波塞说的是真的还是为了让他放心。

天色渐渐暗下来。

波塞缓缓熟睡,森德尔倚在床头,迷糊之间,听到有人敲门,忙轻轻下榻,蹑手蹑脚的打开门出去。

敲门的人是司六。

森德尔行了个礼,同他走开,边道,“抱歉北夫将军,我爷爷今日得了风寒,身体不便,不能施礼,还望见谅。”

“我向来不注重这些俗礼,”司六道,“以后若是四面无人,你也只管叫我的名字,莫要叫将军,生分。”

森德尔道是。

二人到亭子中坐下,夜里清冷,好在他们都是在冰天雪地中长大的,倒也不至于发抖。

司六沉吟片刻,道,“森德尔,我不瞒你,如今的北国,从外面看起来强盛,但是王宫内部已经分崩离析,王国在十几年前一病不起,如今已许久不曾上朝,国事均由大王子擎?北处理,擎王子虽然优秀,但毕竟只是一个王子,没有国王的权利。再说二十年前,北国巫族内部发生一场大乱,在那场大乱中,忠心耿耿的巫师连着当年的法师首领一族,被残害殆尽,邪魔外道倒是留了下来。自此之后,北王朝一天比一天乱,全靠擎王子一力支撑,他能够将这摇摇欲坠的北国王室支撑这么多年,已十分不易。所以我们要找一个可以信任的巫师,是冒着极大的风险。”

森德尔看向司六,月色在他的眼神中折射出坚定。

“森德尔,我们可以相信你吗?”司六诚恳的问他。

“可以。”森德尔道。

“好,过几日巫族将会在年轻的巫师中进行一场巫术比试,筛选新的巫师进入王国大巫师的队伍,这比试十年方有一场,你是恰逢时机,到时候我带你去王宫,能不能在一众巫师中脱颖而出,就要靠你自己了。”

是夜,森德尔去看了看波塞,他睡的很熟。

森德尔回到自己的房中,从怀中拿出祭魂鼎。

只有巴掌大小的玄黑色的祭魂鼎犹如一个破碗,静静躺在森德尔手心。

鼎边裂开的纹路弯弯曲曲,鼎身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神秘符文。

在这样静谧的夜里,随着森德尔巫术的驱动,那祭魂鼎渐渐的飘起来,发出一种月色的微光。

鼎身上的文字也一个接一个亮起来,森德尔仔细盯着那些符文,看了半晌,终究看不出什么来。

森德尔走神,祭魂鼎忽然失去光芒,落回森德尔手中。像是一个再寻常的不过的物件。

几日后,波塞的身体渐渐好转。

森德尔跟着司六坐着马车来到宫门前。

宫门一片冰雪之色,上面飘着一层一层的寒气,像是用寒冰铸造的,两只栩栩如生的雪狮蜿蜒在大门上,显得十分高贵;把手亦是两块上好的白玉做的狮头,两旁分别镶嵌着两颗华贵的夜明珠,洁白动人;远远望去,镶满夜明珠的雪色大门,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刺眼而闪耀。

整个王宫被一个巨大的结界包裹着,这是防止外敌暗中潜入而设下的,每个国家都有。结界可以挡住几乎所有外来侵略者,但也有意外,就如曾经的南王宫,南王宫的结界应当是幻灵大陆之上最强的,至强则至弱,不过是消弭的快些罢了。

进了宫门,司六便向右边一条小道行去,森德尔跟上他。

王宫的面积极大,走了良久,方看到前面有一处巨大擂台,擂台下面站满了人,看来都是来比赛的,只是并不像司六说的,尽是年轻人,反倒是中年人占了大半,老年人又占去一大半,剩下的年轻的,几乎看不到。

擂台的两面一面是用作观赏的楼阁,上面坐满了王公贵胄,他们衣着华贵,衣领边的流苏璎珞用的均是上好的银线。

另一面是用作评定等级输赢的大巫师位,此刻已有三个大巫师坐在那里。

司六将森德尔带到台下,拍了拍他肩膀,便转身走上那观赏的楼阁,同几个熟人打招呼。

擂台上没人,这选拔巫师的比赛应该还没开始,于是森德尔默默地走远了些,讷讷的站在拐角无人处。

站了半晌,直到日头升到半空。仍无人上去比赛。

森德尔抬头看了看司六,只见他仍在楼阁之上,与一个年纪相仿的少爷聊的甚欢。

“哎,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不会也是参加巫师比赛吧?”

森德尔回头,一个三十出头男人站在他面前,一身粗杉,外貌还算清秀。

森德尔一愣,继而道,“噢,是的。”

中年人大惊,上下打量了森德尔一眼,怀疑道,“看你模样,方才成年吧?”

“是的。”

“你才刚成年,就敢来参加巫师比赛?你知道参加巫师比赛的都有些什么人吗?”

“不知道。”

中年人一滞,看向森德尔的眼中多了一丝戏虐,“你个愣头青。”说着指了指四周,“你看啊,参加巫师比赛的这些人,哪个没有三四十岁?”

“那不是有两个和我一般年纪的人么?”森德尔看着前面道。

“你懂什么?”那中年人指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道,“那个啊,那个穿白色衣服的,他叫维德,那可是咱们天都城有名的神童,据说啊,他天赋异禀,从十岁起就开始学习巫术,你说,就拿巫术这个凶险度来说,谁不是成年之后方开始学的,这个维德真是可算得上厉害了!”中年人又指着另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年轻人人道,“这另一个啊,就更了不得了,你看啊,就那个,他叫弗格斯?拓而达,是巫师首领塞西?拓而达的儿子,你说,从小在巫师首领的教导之下,哪能不厉害,我看啊,此次选举,夺魁者就在他二人之间喽!”

“只有夺魁的人才能进入王室巫师的队伍吗?”森德尔问。

中年人挠了挠耳朵,“那倒也不是,前十甲都可以进去的,不过啊,历来的巫师比赛,夺魁者都是被当做下一代巫师首领来培养的,就说如今的巫族首领塞西?拓而达大人吧,他当年也是参加巫师比赛,夺得魁首,方才走到今天的位置,你说夺魁重不重要?”

“瞎说什么?”另一个站的近些的人听不下去,凑过来道,“当年的巫师比赛,拓而达大人是输了来着,另一人做了巫师首领,谁知过了许多年,巫师首领之位突然悬空,恰逢塞西?拓而达立了大功,这才由塞西?拓而达大人继位。”

森德尔心道,看来这位塞西?拓而达便是让柯克大叔、奎纳大叔还有司六都头疼不已的人了。

两人这一番话,让森德尔看清了形势,若说如今的北国巫师团是虎狼之穴,那么想要进去,一定要隐藏自己的野心,如果和巫师首领的儿子夺魁,那太引人注目了,森德尔心中打定了主意,在这次的比赛中,只要进去前十便可,万不可锋芒毕露,至于巫师首领的位置,只能另行打算,无论如何,要在王宫之中站稳脚。

“嘭!”

说话间,前方一声敲锣响开。

一个身形瘦削的老人站在上面,望着擂台四周众人,高声道,“王室巫师,身兼护国重任,凡是来此参加比赛的人,须立志热爱北国,拥护王室,不知各位能否做到?”

“能!”参赛众人高高低低的答道。

“好,那么,我就来宣布此次比赛的规则,由于历来巫师长者强,所以我们会将来参赛的人分作三批,年龄在四十岁到五十岁的一批,在三十岁到三十九岁的一批,在二十岁到二十九岁的一批。所有人到那边写上名字,将带有名字的纸放进竹签中,由巫族长者负责将这些竹签按年龄分作三类。你们各自到对应类别的组中抽取竹签,抽到了谁,谁便是你的对手,第二轮,第三轮,仍是如此方法,到了最后,胜出的三人一同再行比试,比出前两名。对了,在上一年的比赛中,有年长的人为了进入前三甲,便虚报年龄,依仗年长优势胜了年轻一辈的巫师,此种行径,胜之不武,为巫师一族所不齿,一经发现,立即遣回,且终身不得参加巫师比赛,望各位自重!我的话讲完了,各位若有不懂之处,尽管问便是。”

“长老,”有人举手道,“倘若我抽到了自己的名字或者抽到了那个人,那个人又抽到了别人,却又怎么比呢?”

老者回答道,“每组比试者都由年纪长些的一半人去写签,写完之后,等待年纪尚轻的一半人抽签,便是如此,若有单数,便首轮轮空便是。”

“可是长老,”有人道,“这岂不是对年长的人有些不公平?”

“名字皆在签中,外观看来并无差别,年纪尚轻的人去抽,也是全凭运气罢了,况且,长者本就有优势,若连这点度量也没有,也不配走进王室巫师的队伍。”

“长老,那最后胜出的三人,明显差距过大,让他们进行比赛,不是对年轻的人更不公平吗?”有人道。

“有弱就有强,有幼便有长,世间法则如此,我们只能做到对大多数人公平些,至于最后的三人,即便差距过大,前三甲却是定数,总是不会埋没的。”老人道。

众人恍然大悟,如此想来,这个方法确实再合适不过。

老人又四下看了一眼,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在摇头。

“既然如此,那么……”

“长老……”下面有一个声音响起,众人朝那处看去,只见一个年轻人站在那里,黑发如瀑,个头虽高,面貌看起来却有些稚气,年纪甚小,正是森德尔。

那长老朝这边望了一眼,看到森德尔,惊诧于他的年轻,不禁多看了两眼,问道,“你也是来参加比赛的吗?”

“是的。”

长老顿了顿,“你有什么问题?”

“这个……我想问一下,年龄不到20岁的,应该到哪一队比赛?”

森德尔话音一落,众人愕然,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不到20岁?这是谁家的孩子?”

“快回去吧!别在这里捣乱了!”

“不知是哪位大人家的孩子,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咳、咳……”高处的长者虽然心中震惊,但面部表情如常,“肃静!”他高声道,语气严厉。

擂台旁众人立即安静下来。

“这个问题……呃……我需要和各位大巫师商议一番。”老者话说完,便退回去同那边坐着的三位大巫师商议。

不过一刻,便返回来,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森德尔。”

老人又道,“是这样的,由于历代巫师比赛没有低于二十岁的人参加,本届也只有你一人,那么你就分在二十岁到二十九岁那一批吧。”

森德尔道声是。

老人继续道,“每组的人各自分一分年龄,现在就可以去写名字了。”

很快年长的人写完了名字。

森德尔跟着参赛众人前行,到了案旁,从进竹筒中抽出一签,回到角落站着。

直到所有人抽完签,周围众人纷纷谈论首轮对手,喧哗之声四起,时不时有人回过头看他,看他的人眼中都装满了同样的东西:嘲笑、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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