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题记。
她红衣如血,屹立于雪山之巅,眼角带泪,呢喃道:“身在高处,寒风凛冽,呵~终究还是……”
“叶殇。”一男子抱着一个男婴跑到叶殇面前。
“有事?”千叶殇淡漠地看了他一眼。
“这孩子,交给你照顾行吗?”男子低声询问道。
“她的?”
“嗯,若飞雪的。”
“呵~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千叶殇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
“给我吧,这孩子可有取名?”千叶殇淡淡的问道。
“没有。”男子将男婴递给千叶殇便离去了。
千叶殇看着怀中的男婴,道:“从今以后,我便是你师傅了。”
“以后便叫你夜邵辰了吧。”
说罢,抱着男婴走向雪山中的那座宫殿里。
“恭迎宫主。”一排排女暗卫齐声道。
“嗯。”千叶殇点了点头,朝她们冷声说:“哪个宫的,就回哪个宫,我这里不需要暗卫。”
说完,便抱着夜邵辰了她的房间,将他放在小摇床上,替他盖上毯子,便转身离去,步伐显得有些仓促。
“宫主,殿下…他和若飞雪私奔了。”一暗卫支支吾吾的说道。
“嗯,可有消息?”
“没…没有。”
“呵~这盘棋她到是下得不错,盈舞宫主,出事了?”
“是…是的,就在殿下和若飞雪私奔前,归西了。”
“呵~势必把他们给我捉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是的。”那暗卫急忙退下。
千叶殇眼底尽是狠戾和冷漠,“盈舞啊,盈舞,你的孩子,我会好好待他的,但,也请你下辈子,别再被污秽迷了眼。”
“哇…啊~哇~”
千叶殇端了碗蜂蜜莲子羹进了房间,单手将夜邵辰抱了起来。
淡淡地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试了一下温度,“嗯,刚好,来,啊~”
夜邵辰乖乖地张开嘴,含了进去。
似乎是很喜欢,咧开嘴对着千叶殇露出了笑容。
千叶殇愣了愣,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乖,喜欢吃,就多吃点儿。”
等喂完夜邵辰后,千叶殇才端着碗出去。
“宫主,这是你要的布料和针线。”一婢女将布料和针线递给千叶殇。
“嗯,下去吧。”千叶殇挥了挥手道。
“是。”
千叶殇拿着婢女递给她的东西,愣了愣,“哎,该给小家伙添置几件新衣服了,年底了。”
千叶殇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封信。
写完后,便进屋收拾行李,抱着夜邵辰,骑着马,飞奔到京城。
“小家伙,今个儿,我就带你去见见你的生父。”
千叶殇到了皇宫,被拦在城门口。
“我雪宫的人,你也敢拦。”千叶殇冷冽地看着侍卫嗤笑道。
“恭迎宫主,小的不知礼数,请您恕罪。”
“呵~”千叶殇抱着夜邵辰直奔养心殿。
“千叶殇,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呵~我带你儿子来见你了。”
“我儿子?”
“怎么,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得了?”
“盈舞……生的?”
“呵~我告诉你,这后宫就宛如一座囚牢,你所谓的保护,正是将盈舞推向死亡的凶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懂不懂我的意思,就随你了。”
“我…可以看看他吗?”夜离颤抖着身子问道。